第2章：杂役院的财富密码
"新来的！
起来干活！
"满脸横肉的杂役管事提着空木桶，靴子踩在韦大宝铺的干草堆上，"温泉殿的柴火不够了，去后山砍三百斤回来！
"韦大宝一个激灵坐起来，昨晚塞在裤裆里的灵石硌得大腿生疼。
他下意识去摸，却发现灵石不见了，只剩裤裆里一个被割破的小口袋。
"找这个呢？
"管事手里抛着那枚灵石，笑得满脸褶子都在抖，"杂役院规矩，新人财物统一保管。
"韦大宝盯着管事腰带上新出现的油渍，那分明是欢城最贵的醉仙楼的酱肘子香味。
他拳头攥得嘎吱响，突然想起柳金莲说的"每月一百灵石"，又慢慢松开手。
"师兄怎么称呼？
"韦大宝挤出个笑脸，八块腹肌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管事被这声"师兄"叫得一愣，随即眯起眼："王富贵，杂役院总管事。
"他打量着韦大宝的身材，突然压低声音："听说你是柳长老特招的？
今晚来我房里...细说。
"韦大宝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在欢城见过这种眼神，怡红院那些喝花酒的老色批盯上新姑娘时就这样。
他干笑着应了声，抓起斧头就往后山跑。
后山的露水打湿了草鞋，韦大宝边砍柴边翻看《焚情锻体诀》。
册子第一页就写着："引气入腹，散于八荒"，配图是个摆出诡异姿势的小人。
"这他娘不是怡红院姑娘们练的柔体术么..."韦大宝嘟囔着，突然福至心灵，把斧头一扔，照着图上摆了个"老树盘根"的造型。
丹田突然一热。
"***！
"韦大宝看着自己手掌上冒出的淡淡红光，差点咬到舌头。
他赶紧又摆了个"金鸡独立"，这次红光更明显了，顺着腿往上爬，在腹肌上转了三圈才散开。
等三百斤柴砍完，韦大宝己经能控制红光在掌心聚成鸡蛋大小。
他兴冲冲背着柴往回跑，满脑子都是"老子果然天赋异禀"，结果在杂役院门口被个扫帚绊了个狗吃屎。
"噗嗤！
"银铃般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韦大宝抬头，看见个穿粉色襦裙的少女坐在墙头，两条小腿晃啊晃的，绣花鞋尖上缀着的珍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林巧儿！
"王管事从院里冲出来，点头哈腰："内门的师姐怎么来杂役院了？
"少女轻盈地跳下来，裙摆翻飞间露出截雪白的小腿。
韦大宝趴在地上看得真切，这姑娘腰间挂着焚情谷内门弟子的玉牌，上面刻着"锻体五重"。
"听说新来了个会***的？
"林巧儿脚尖踢了踢韦大宝的***，"就这呆子？
"韦大宝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差点撞到林巧儿鼻子。
少女身上飘来的桂花香让他打了个喷嚏，红光不受控制地从掌心喷出来，把林巧儿的刘海燎焦了一撮。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对、对不起！
"韦大宝手忙脚乱地去拍少女额前的火星，却被一把攥住手腕。
林巧儿眼睛亮得像发现新大陆："你练成焚情火了？
"韦大宝一脸懵："啥火？
""锻体一重就能外放焚情火..."林巧儿凑近他闻了闻，突然脸红，"你昨晚是不是在温泉殿..."王管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林巧儿这才回过神，从袖子里摸出个小布袋塞给韦大宝："申时三刻，后山紫藤树下见。
"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跑了。
韦大宝打开布袋，二十枚灵石闪着诱人的光。
他刚想藏进裤裆，突然想起早上的教训，转而塞进了鞋垫下面，这是他在欢城学到的第二套藏钱大法。
"小子。
"王管事的胖脸突然凑过来，"知道规矩吗？
杂役接私活要交七成。
"韦大宝看着对方伸来的胖手，突然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师兄，我给您做个免费肩颈放松？
柳长老都说好。
"半刻钟后，王管事瘫在藤椅上流着哈喇子，鼾声震天。
韦大宝甩着发酸的手腕，把对方腰袋里鼓鼓的钱袋顺走了，里面不光有他那枚灵石，还有七八块成色更好的。
"这就叫黑吃黑..."韦大宝哼着小曲往柴房走，突然被人拽进暗处。
三个满脸横肉的杂役围住他，领头的刀疤脸咧着嘴："新来的很嚣张啊？
"韦大宝后背抵着墙，突然发现这场景莫名熟悉，去年在欢城码头，码头帮围殴他时也是这阵仗。
他叹了口气，把灵石袋往天上一抛："大哥们拿去喝酒！
"趁着三人抢钱的功夫，韦大宝一个滑铲从裤裆底下钻出去，撒腿就跑。
后面传来怒吼："抓住他！
柳长老的温泉殿今晚要他伺候！
"韦大宝跑得肺都要炸了，拐弯时突然撞进个软绵绵的怀抱。
林巧儿揪着他衣领躲进假山后面，手指竖在唇前："嘘！
"杂役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韦大宝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他整个人压在林巧儿身上，少女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痒得要命。
"师、师姐..."韦大宝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一把拽回去。
林巧儿眼睛亮晶晶的："你会游龙手对不对？
柳长老今早走路姿势都不对了，姐妹们都在猜..."韦大宝突然福至心灵："师姐想试试？
"林巧儿脸"唰"地红了，从袖子里又摸出十枚灵石："我、我就想看看传说中的手法..."申时三刻，后山紫藤树下。
韦大宝铺开偷拿的蒲团，看着紧张到同手同脚的林巧儿，突然想起怡红院头牌教他的第一课，客人越害羞，你越要坦然。
"师姐趴好。
"他学着柳金莲的腔调，"先来个基础套餐。
"当他的"焚情火"顺着林巧儿的督脉往上爬时，少女突然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
韦大宝吓得赶紧收手："弄疼了？
""别停..."林巧儿把脸埋在臂弯里，耳尖红得能滴血，"再加二十灵石的钟..."夕阳西下时，林巧儿软绵绵地趴在蒲团上，鬓发散乱。
韦大宝数着到手的五十灵石，突然发现鞋垫下的钱袋己经鼓得硌脚了。
"宝、宝哥..."林巧儿突然换了称呼，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能包月吗？
"韦大宝手一抖，灵石哗啦啦洒了一地。
他看着少女腰间晃动的内门玉牌，又看看自己掌心尚未消散的红光，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
"师姐知道焚情谷有多少像你这样的...客户吗？
"林巧儿歪着头想了想："光我们绣楼就有七八个姐妹今早偷偷问我..."她突然压低声音，"张媚师姐昨晚偷看温泉殿，说柳长老叫得整个后山都听见了..."韦大宝的眼前仿佛有无数灵石在飞。
他抓住林巧儿的手："帮我拉客，每介绍一个给你抽三成！
"暮色渐浓时，韦大宝蹲在杂役院的茅房里，就着气死风灯的光清点今日收入，不算王管事那袋，净赚七十灵石！
他把钱分成三份：裤裆藏一份，鞋垫塞一份，还有份藏在了茅房顶的瓦片下，这是欢城老乞丐教他的终极藏钱法。
"每月一百灵石的学费..."韦大宝掰着手指算，"再刨去打点王管事那种货色，老子还能剩..."算着算着，他突然发现个严重问题，今天才服务一个客户就累得手抖，要是真来七八个...正发愁呢，茅房门突然被踹开。
王管事提着灯笼，身后站着三个鼻青脸肿的杂役："小子，偷钱的事可以算了..."胖脸上挤出个猥琐的笑，"但今晚你得帮老子个忙。
"韦大宝看着对方递来的粉色肚兜，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接过肚兜系在脸上，在西个杂役期待的目光中摆出专业架势："诸位师兄，咱们明码标价哈..."是夜，杂役院此起彼伏的怪叫吓得巡夜弟子以为闹鬼。
而始作俑者韦大宝，正躲在被窝里研究《焚情锻体诀》第二页，那上面画着两个小人叠在一起的奇怪姿势。
"这他娘不就是..."韦大宝猛地合上册子，心跳如雷。
他终于明白柳金莲说的"纯阳之体"是什么意思了。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少年精壮的腹肌上。
韦大宝摸着下巴盘算：等明天林巧儿带姐妹来，得搞个会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