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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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深夜加班回家,发现冰箱贴着一张陌生便利贴:“我在看着你。

”字迹竟和我的一模一样。我颤抖着撕掉纸条,第二天枕头下出现新的留言:“别回头。

”第三天,掌心被塞入纸条:“我即是你。”惊恐中我逃出家门,

却在便利店收银条上看到熟悉的笔迹:“逃不掉的。”正文:冰箱的嗡鸣,

在死寂的午夜厨房里,是唯一活着的声响。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挪过去,

指尖刚搭上冰凉的不锈钢把手,动作就僵住了。一张刺眼的黄色便利贴,像一块溃烂的疮疤,

突兀地粘在冰箱门正中央。心脏猛地一缩,撞得肋骨生疼。谁贴的?我独居。这屋子,

除了我自己的气息,只有灰尘在跳舞。指尖有些发颤,我捏住那张小小的纸片边缘,

用力一扯。粘胶发出轻微的***声。纸翻了过来,上面只有一行字,冷冰冰的,

墨迹新鲜得像是刚刚写下:“我在看着你。”血液“嗡”的一声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寒意。不是我写的。绝不可能是。

可那字……那笔画走势,每一个钩折,

甚至那种微微向右倾斜的习惯……分明是从我自己的鼻尖流出去的!我自己的字,

写下了这句渗入骨髓的诅咒!一股冰冷的麻痒感猛地窜上脊梁骨,激得我头皮炸开。

厨房的窗户洞开着,像一只巨大的、空洞的眼睛。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夜,

对面那栋旧居民楼早已沉入睡眠,只有零星几个窗口还亮着微弱的光。是谁?谁在那边?

谁的眼睛,此刻正穿透这黑暗,粘在我后背上?我猛地转过身,

死死盯住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寂静无声。没有窥探的眼睛,没有晃动的黑影,

只有风穿过楼宇缝隙的呜咽,像垂死者的叹息。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我几乎是扑到窗前,“砰”地一声用力关上,反锁,又把厚重的窗帘猛地拉严实,

隔绝了外面那个仿佛充满恶意的世界。厨房狭小的空间顿时陷入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昏暗。

指尖的便利贴像块烧红的烙铁。我冲到垃圾桶边,发狠地把它撕碎、揉烂,

直到它变成一小团无法辨认的黄色纸屑,再狠狠按进其他垃圾的最底层。不够!还不够!

我抄起桌上一杯喝剩的水,不管不顾地倒进去,看着纸屑被浸透、瘫软、沉底。做完这一切,

我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滑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残留着撕扯那张诡异纸条时细微的触感,冰凉的、带着一种奇异的黏腻。寂静重新笼罩下来,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在小小的厨房里回荡。冰箱的嗡鸣似乎也停了。我死死盯着垃圾桶。

那团湿透的纸屑,像被溺毙的昆虫尸体,蜷缩在垃圾的底部,不再有任何威胁。是我太累了?

连续几天熬夜赶稿,精神恍惚,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还是……某个知道我习惯、能完美模仿我字迹的变态,在玩一场令人作呕的恐怖游戏?

寒意从瓷砖地面丝丝缕缕地渗入身体。我扶着冰箱门站起来,双腿虚软。不管怎样,明天,

明天一定要找人来检查门窗,换个锁芯……也许该报警?可怎么跟警察说?一张便利贴?

他们大概只会觉得我神经衰弱。卧室的床铺像一片安全的孤岛。我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枕头里,

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连头也蒙住。黑暗和包裹感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全。

窗外偶尔有车灯的光束掠过天花板,一闪而逝。我强迫自己闭上眼,反复告诉自己,

那只是幻觉,只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象,是恶作剧……直到疲惫终于压倒了恐惧,

意识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阳光,刺眼得有些不真实,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像一把利剑劈在眼皮上。我艰难地睁开眼,头痛欲裂,喉咙干得像砂纸打磨过。

昨晚的惊恐像一场褪了色的噩梦,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得模糊又可疑。一定是太累了。

我翻了个身,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试图驱散残余的昏沉。就在脸埋进枕头凹陷处的瞬间,

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织物柔软触感的异样硌到了我的颧骨。很薄,很硬,

带着纸张特有的边缘感。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心脏骤然停跳,随即疯狂擂动,

撞得胸腔生疼。我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弹坐起来,掀开被子,双手颤抖着抓住枕头边缘,

用力一掀!它就躺在那里。一张崭新的、同样刺眼的黄色便利贴。

静静地躺在浅灰色的床单上,像一张被精心放置的死亡通知单。阳光落在纸上,

那行字清晰得灼眼:“别回头。”又是我的字迹!每一个笔画都精准地复刻着我落笔的习惯,

流畅得仿佛就是我自己在睡梦中写下!纸张崭新,带着印刷品特有的微光。

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出现的?在我沉睡的时候,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那个“东西”,

或者那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的卧室,把这句警告塞到了我的枕头底下!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头顶。我猛地扭头看向卧室门。门紧闭着,门锁完好。

窗户……窗户也关着!我昨晚亲手检查过!它怎么进来的?!

“别回头……”我喃喃念出纸上的字,声音干涩嘶哑。

一股强烈的、被窥视的寒意猛地从背后袭来!仿佛有一双冰冷的眼睛,

正紧紧贴在我的后颈上,贪婪地嗅着我的恐惧!我全身的汗毛倒竖,每一寸皮肤都绷紧了,

发出无声的尖叫。逃!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击穿了我的大脑。

什么换锁芯,什么报警,都来不及了!这个房子已经不再安全,

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无形的恶意!身体比思维更快。我几乎是滚下床,手脚并用地扑向衣柜,

胡乱抓起离手最近的衣服——一件连帽卫衣和一条牛仔裤,也顾不上穿内衣,

疯狂地往身上套。指尖抖得厉害,牛仔裤的拉链几次对不上。袜子?鞋子?随便!

我赤着脚冲进客厅,扑向玄关鞋柜,抓起一双运动鞋就往脚上蹬,鞋带都来不及系。钱包!

钥匙!手机!我冲向沙发,手忙脚乱地在凌乱的靠垫下摸索。手机!

冰冷的金属外壳终于握在手里。我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紧,转身冲向大门。

眼睛根本不敢往厨房垃圾桶的方向瞟,更不敢去看任何可能藏着纸条的角落。

手指终于触到了冰凉的门把手。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拧!“咔哒。”门锁开了。外面的楼道,

阳光斜照在水泥台阶上,灰尘在光柱里飞舞。正常的世界,就在这一门之隔。没有任何犹豫,

我一步就跨了出去,反手“砰”地一声重重甩上门!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几乎要破膛而出。安全了?暂时安全了?楼道里异常安静,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却驱不散我骨子里透出的寒意。我低头,

看着自己赤着踩在冰冷水泥地上的双脚,一只脚上的运动鞋鞋带拖在地上,狼狈不堪。

得离开这栋楼!去人多的地方!便利店!对,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

这个念头成了唯一的灯塔。我顾不上脚底传来的冰凉硌痛,也顾不上系鞋带,

几乎是踉跄着冲下楼梯。一层,两层……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空洞地回响,

每一步都像踏在心脏上。总觉得背后有东西,无形的、冰冷的视线粘附着我的脊背,

如影随形。我不敢回头,死死记住纸条上的警告——“别回头”!

它是在警告我回头会看到什么?还是仅仅在享受我因恐惧而僵硬的姿态?冲出单元门,

炽热的午后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刺得我眯起了眼。小区里行人寥寥,

几个老人坐在树荫下摇着扇子,远处传来孩童模糊的嬉闹声。平凡的世界。

我贪婪地呼吸着带着草木和阳光味道的空气,胸腔里那股快要爆炸的窒息感稍稍缓解了一些。

脚步不敢停,几乎是奔跑着冲向小区大门。那家熟悉的连锁便利店招牌出现在视野里,

红蓝相间的标志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褪色。玻璃门感应到我的靠近,“叮咚”一声向两边滑开。

一股混合着关东煮、咖啡和清洁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安全!人多!明亮的灯光!

我几乎是撞了进去,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门上,大口喘气,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

收银台后面,年轻的店员小哥正低头刷着手机,听到动静抬起头,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大概把我当成了晨跑后狼狈不堪的顾客。货架间零星有几个顾客在挑选商品。

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在冷藏柜前犹豫,一个中年男人在泡面区徘徊。他们的存在,

他们发出的细微声响——包装袋的窸窣声,脚步声,

都像定心丸一样让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稍稍松弛下来。我贪婪地汲取着这人间烟火的气息,

仿佛刚从溺毙的深水中挣扎上岸。我需要水。冰水。喉咙干渴得像要冒烟,

恐惧几乎蒸干了身体里所有的水分。我定了定神,离开倚靠着的玻璃门,

脚步还有些虚浮地走向冷饮柜。冰柜的玻璃门蒙着一层白雾,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饮料瓶罐,

散发着丝丝寒气。我拉开柜门,冷气扑面而来,激得皮肤一阵战栗。手指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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