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基因编辑成果被导师和女友联手窃取,他们甚至制造车祸让我终身瘫痪。
>五年后,我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获得国际大奖的直播。
>导师在台上虚伪致谢:“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
>女友依偎着新欢甜蜜微笑。
>我面无表情敲下键盘,激活了实验室里特殊培养的蚂蚁。
>这些蚂蚁能识别特定DNA,携带的病毒会让人体基因链缓慢崩溃。
>第二天新闻头条:两位顶尖科学家突患怪病,皮肤溃烂如同活尸。
>导师在病床上崩溃哀嚎:“是谁在害我?”
>我让蚂蚁爬过他的照片:“老师,您教我的——科学没有国界,但复仇没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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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天才生物学家林默在基因编辑领域取得突破性进展,却惨遭最信任的导师周振华和女友苏蔓联手背叛。他们不仅窃取了他的核心研究成果“CRISPR-Phi”,更制造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让林默脊柱重伤,终身瘫痪,彻底消失在学术界的光环之外。
五年后,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只能在阴暗的出租屋里苟延残喘,靠着低保和微薄的网络***维持生命。就在他以为人生已坠入深渊谷底时,一场盛大的国际科学峰会直播刺痛了他的双眼——导师周振华和已是他人娇妻的苏蔓,正站在世界科学最高荣誉“金苹果奖”的领奖台上,风光无限地接受着全球的膜拜。周振华高举奖杯,虚伪地宣称:“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而苏蔓依偎在富商新欢怀中,笑容甜蜜刺眼。
无边的恨意在瘫痪的躯体内熊熊燃烧,足以焚毁理智。这五年,林默并非真的在等死。凭借残存的意志力和超越常人的智慧,他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利用简陋设备和网络资源,秘密重启了被夺走的研究,并走向了一条更为黑暗、更为精准的复仇之路——他培育了特殊的基因编辑蚂蚁“涅墨西斯”。这些微小却致命的杀手,能精准识别特定目标的DNA片段,并携带一种他精心设计的、能缓慢瓦解人体基因链的致命病毒。
当林默在直播画面前,面无表情地敲下那个启动指令,复仇的齿轮便以最冷酷、最无法挽回的方式开始转动。一场由基因编码的死亡瘟疫,无声无息地降临在昔日仇敌身上。当昔日高高在上的“科学巨擘”在病床上痛苦哀嚎,皮肤寸寸溃烂,如同活尸时,林默冰冷的低语在黑暗中回荡:“老师,您教我的——科学没有国界,但复仇,没有底线。” 这场以科学为名的审判,才刚刚拉开帷幕。
说正文
屏幕的光,是这间不足十平米出租屋里唯一的光源。
惨白,冰冷。
映照着轮椅里那个形销骨立的身影。
林默。
这个名字,五年前曾在顶尖学府的生命科学领域如流星般耀眼,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带着“学术不端”、“实验事故致残”的污名,彻底陨灭在公众视野的尘埃里。
他只剩下一具被禁锢在轮椅上的躯壳。
高位截瘫。
脖子以下,除了几根能勉强驱动轮椅操纵杆的手指,再无半点知觉。
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潮湿霉味、廉价消毒水味,还有……一种更深沉、更绝望的,属于长久困顿和肉体腐朽的气息。一只不知名的飞虫撞在嗡嗡作响的老旧灯泡上,发出单调而恼人的背景音。
轮椅前方的破旧小桌上,一台屏幕边缘泛黄的二手笔记本电脑,正播放着清晰度不高的直播画面。
金苹果奖颁奖盛典。
全球科学界的至高殿堂,无数学者穷尽一生仰望的顶点。
流光溢彩的会场,衣香鬓影,掌声如雷。
镜头聚焦在舞台中央。
聚光灯下,站着一对璧人。
男人,周振华。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熨帖的高定西装衬出“学术权威”的沉稳气度。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更添了几分功成名就的威严。此刻,他嘴角挂着矜持而得体的微笑,眼神锐利,扫视全场,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从容。
女人,苏蔓。
依偎在周振华身侧稍后的位置,一袭剪裁完美的香槟色长裙,勾勒出依旧迷人的身段。曾经清纯的眼眸,如今盛满了经过精心修饰的妩媚与……满足。她微微侧头,目光如水,落在身旁另一个男人身上——那是一位面容富态、气度不凡的中年富商,她的手,正自然地挽着对方的臂弯,姿态亲昵。
林默的目光,像被无形的钉子,死死钉在屏幕上那两张春风得意的脸上。
呼吸,在那一瞬间被冻结。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碎片带着尖利的棱角,狠狠刺穿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
周振华。
他的博士生导师,他曾经视若父亲般敬重的人。
苏蔓。
他青梅竹马、曾发誓非她不娶的恋人。
也是……联手将他推入地狱的刽子手!
画面里,司仪用激动到颤抖的声音宣布:“……授予周振华教授及其团队‘金苹果奖’,以表彰他们在基因编辑领域开创性的‘CRISPR-Phi’技术!该技术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精准靶向与高效编辑,为人类攻克遗传疾病开辟了全新纪元!”
“CRISPR-Phi”!
这五个字母,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默的心尖上!
那是他的孩子!
是他多少个不眠之夜,在实验室冰冷的灯光下,耗尽心血孕育出的结晶!是他在无数次的失败和灵光一现中,亲手拼接、验证、优化的基因密码!
现在,它成了周振华和王蔓登上神坛的垫脚石。
***的窃贼!
雷鸣般的掌声几乎要冲破劣质笔记本的扬声器。镜头扫过台下,一张张来自全球各地的、充满敬仰和赞叹的脸。
周振华接过那枚象征着无上荣耀的金苹果奖章。
沉甸甸的。
聚光灯下,奖章折射出冰冷而耀眼的光芒,刺痛了屏幕外林默干涩的眼球。
周振华清了清嗓子,走到话筒前,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真诚,那么具有感染力。
“女士们,先生们,”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会场,也清晰地钻进林默的耳膜,字字如刀,“能站在这里,接受这份属于科学的至高荣誉,我深感荣幸,也无比惶恐。”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而“充满家国情怀”。
“科学没有国界,它的光芒属于全人类。”
会场响起一片赞许的掌声。
“但是,”周振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凛然正气”,“科学家,是有祖国的!”
“这份荣誉,不仅仅属于我个人,属于我的团队,更属于生我养我的土地!属于我们伟大的祖国!”
“哗——!”
掌声瞬间达到了沸点!如海啸般席卷整个会场。无数镜头疯狂闪烁,记录下这位“爱国科学家”的“光辉”瞬间。
林默看着。
面无表情。
只有那几根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无法控制地微微痉挛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残存的、几乎感觉不到痛楚的皮肉里。
科学没有国界?
科学家有祖国?
多么冠冕堂皇!多么正义凛然!
是谁,用最肮脏的手段,窃取了另一个年轻科学家耗尽心血的研究?
是谁,为了掩盖罪行,不惜制造一场“意外”的车祸,将一个前途无量的生命变成一滩只能蠕动的烂泥?
镜头适时地切给了苏蔓。
她仰头看着周振华演讲的侧脸,脸上洋溢着无比崇拜和幸福的笑容。那笑容,明媚,刺眼。随即,她微微侧身,更加紧密地依偎进身旁富商的怀里,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肩膀,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她此刻的“成功人生”。
富商宠溺地低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这甜蜜的一幕,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默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五年。
整整五年。
他在这个散发着霉味和绝望的囚笼里,像一个真正的废物一样活着。
靠着那点微薄得可怜的低保金,靠着在网上接一些最底层、最耗费时间、报酬却少得可笑的代码调试或者数据录入的零工,勉强维持着这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不至于彻底腐烂。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轮椅皮革和劣质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每一次入睡,车祸那天的画面就会在黑暗中狰狞地重现——刺眼的远光灯,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扭曲声,身体被巨力撕扯、骨头碎裂的恐怖脆响,还有……意识模糊前,透过碎裂的车窗,看到的马路对面阴影里,那个一闪而过的、熟悉得让他血液凝固的身影轮廓!
周振华!
虽然当时剧痛和眩晕让他无法完全确认,但那刻骨的恨意和直觉,早已将答案烙在他的灵魂深处!
是他们!
就是他们联手夺走了他的一切!毁掉了他的人生!
屏幕里,周振华的演讲接近尾声,再次引发了全场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他和苏蔓,还有那位富商,在无数闪光灯和艳羡的目光簇拥下,走下领奖台,走向属于他们的辉煌人生。
直播画面切换到了对获奖者的后台采访。
周振华意气风发,侃侃而谈。
记者问:“周教授,坊间曾有传言,说‘CRISPR-Phi’的核心思路,最初是您一位因故离开学术界的学生提出的,您对此有何回应?”
周振华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从容,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惋惜和痛心。
“你说林默?”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孩子,可惜,急功近利,走了歪路。他试图伪造实验数据来追求所谓的‘突破’,被我发现后,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在一次危险的违规操作中酿成事故,自己也……唉,非常令人痛心。科学是神圣而严谨的,容不得半点虚假和浮躁。‘CRISPR-Phi’的诞生,是我团队多年心血的结晶,每一步都经得起最严苛的检验。”
他语气沉重,表情“真诚”得无懈可击。
“至于那些不负责任的传言,是对我们团队,也是对科学精神的亵渎。我希望大家能关注技术本身,关注它能为人类带来的福祉。”
记者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苏蔓在一旁,适时地露出哀伤的表情,轻声补充:“林默他……太可惜了。希望他能好好养病,走出阴影。”
富商则是一脸“宽容”地搂着她的肩膀,仿佛在无声地给予安慰和支持。
多么“感人”的场面。
多么“完美”的表演!
“呵……”
一声极轻、极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嗤笑,从林默干裂的唇缝间挤出。
轮椅的金属扶手,在他无意识的、痉挛般的手指紧握下,发出轻微的、不堪重负的***。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几张虚伪的脸。
五年。
整整五年非人的折磨。
五年炼狱般的煎熬。
五年在绝望深渊里,靠着刻骨的仇恨才没有彻底疯掉或自我了断的日日夜夜!
他等的是什么?
他拖着这具残破的躯体,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今天!
为了亲眼看着他们登上云端!
只有亲眼看着他们站在光芒万丈的顶点,才能……将他们从那顶点之上,亲手,狠狠地,拖下来!拖进比他此刻所处更黑暗、更绝望、更痛苦的深渊!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一半是冰冷的屏幕白,一半是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眸子,曾经盛满了对科学的赤诚和对未来的憧憬,如今只剩下死寂的寒潭。
然而,在这死寂的最深处,一点幽暗的、疯狂的火星,正被屏幕上那耀眼的“成功”和虚伪的“荣耀”彻底点燃!
他操控着轮椅,缓缓地、无声地退离了那张破旧的小桌。
轮椅碾过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发出低沉的摩擦声,像是某种巨兽压抑的喘息。
他停在房间最阴暗、最不起眼的角落。
这里堆放着一些落满灰尘的旧纸箱和杂物。
林默伸出那只尚能活动的手,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颤抖着,却异常精准地拨开覆盖在最上面的几个空纸箱。
灰尘簌簌落下。
露出了下面一个被旧毯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体。
他一层层地掀开毯子。
动作很慢。
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般的肃穆和……冰冷的决绝。
毯子掀开。
里面的东西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那不是寻常的物件。
那是一个用透明亚克力板精心拼接而成的、大约半米见方的封闭箱体。
像一个微缩的、诡异的生态箱。
箱体内部,是经过精心布置的模拟土壤、枯叶、细小的管道和几个特制的、连接着微型线路板的喂食点。
而在这个微型生态箱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在枯叶和土壤缝隙间,无声无息、永不停歇地穿梭忙碌的……蚂蚁。
数量惊人。
密密麻麻。
它们并非普通的蚂蚁。
它们的体型比常见的蚂蚁稍大,几丁质的外壳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近乎金属的暗红色光泽,仿佛是凝固的、氧化了的血液。
尤其是它们的头部,口器部分异常发达、尖锐,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更诡异的是,在它们忙碌爬行的路径上,身体某些关节处,会间歇性地、极其微弱地闪烁起一点几乎难以察觉的、幽绿色的荧光。
如同来自地狱的微小指示灯。
整个箱体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不是泥土的腥气,也不是昆虫巢穴的酸腐气,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微弱电流臭氧和某种……生物碱的、令人隐隐不安的味道。
林默的目光落在这些暗红色的蚂蚁身上。
死寂的眼底深处,那簇疯狂的火星,骤然爆燃!
冰冷,炽热。
他缓缓抬起手。
那只苍白、枯瘦、布满青筋的手,悬停在亚克力箱上方一个不起眼的、嵌着指纹识别模块的金属面板上。
屏幕上,周振华和苏蔓在记者的簇拥下,笑容灿烂地走出采访间,走向更盛大的庆功宴。镁光灯追逐着他们,他们是世界的中心。
出租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蚂蚁在生态箱中爬行的、微不可闻的沙沙声。
林默的手指,稳稳地、没有一丝颤抖地,按在了冰冷的指纹识别器上。
“滴——”
一声轻微的电子蜂鸣。
幽蓝色的光芒在识别器上快速扫过他的指纹。
箱体内部,几个隐蔽的微型指示灯瞬间由红转绿。
生态箱深处,某个看不见的、密封的微型腔体,无声地滑开。
一股极其稀薄的、带着奇异甜腥味的淡粉色气雾,缓缓释放出来,弥漫在箱内的空气中。
那些原本在各自路径上忙碌穿梭的暗红色蚂蚁,仿佛同时接收到了某种无形的、来自基因深处的绝对指令!
它们骤然停止了所有无序的活动。
齐齐转向!
成千上万颗微小的、闪烁着幽绿荧光的复眼,在昏暗的箱体内部,如同瞬间亮起的、冷酷无情的星辰,聚焦向同一个方向——箱体外,那个散发着特定生物信息素DNA微末残留的源头点。
那源头点,正对着生态箱内壁上,两张被透明薄膜小心封存的照片。
一张是周振华意气风发的证件照。
一张是苏蔓笑靥如花的艺术照。
照片下方,用极其微小的字体,蚀刻着两串复杂的字符——那是林默根据记忆,反向推导出的、属于这两个背叛者独一无二的、特定DNA片段识别码!
是刻在基因里的“死亡通缉令”!
箱内,暗红色的蚁群,如同被无形的指挥官激活的精锐士兵,开始躁动。
沙沙沙……沙沙沙……
无数细密的节肢与土壤、枯叶摩擦的声音汇聚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低沉浪潮。
它们开始以极高的效率,沿着预设的、通往箱体上方几个微型出口的复杂管道网络,井然有序地、沉默而迅疾地……集结!
林默的目光,从沸腾的蚁群,缓缓移回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屏幕上,正在重播周振华高举金苹果奖杯,高呼“科学家有祖国”的那一幕。
虚伪的笑容定格。
林默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地狱之门开启时,吹出的第一缕阴风。
他那只悬在空中的手,挪到了轮椅扶手的控制面板上,指尖落在一个猩红色的、从未使用过的虚拟按钮图标上。
图标下方,是两个冰冷的字母:
**N.E.**
Nemesis Executioner - 涅墨西斯行刑者。
他的指尖,带着五年积攒的所有恨意、所有屈辱、所有燃烧生命的疯狂,轻轻落下。
无声无息。
没有爆炸,没有光影。
只有亚克力生态箱深处,那几个通往外部世界的、比发丝粗不了多少的微型管道口,悄然无声地……开启了。
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第一只暗红色的、口器闪烁着寒光、关节处带着幽绿荧点的蚂蚁,探出了头。
它那微小的触角在空气中急速颤动,瞬间锁定了空气中残留的、指向遥远目标的“信息坐标”。
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成百上千只!
它们如同决堤的暗红血潮,又像是被赋予了灵魂和使命的死亡尘埃,悄无声息地涌出管道口,沿着箱体预设的、通往房间通风口和细小墙缝的隐秘路径,迅疾无比地……消失在出租屋浓重的黑暗之中。
向着目标。
向着那光芒万丈的仇敌。
向着那场以科学为名的终极审判。
出征!
林默靠在冰冷的轮椅靠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出租屋里,只剩下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出的、映照着空荡领奖台的惨白光芒。
还有,那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亿万只细小口器摩擦发出的,永恒而冰冷的……
沙沙声。
好的,我们继续这个故事。林默的“涅墨西斯行刑者”已经派出,复仇的齿轮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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