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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案现场我蹲在解剖台前,手术刀划破死者腹部的瞬间,手机突然震动。林法医,

南郊仓库发现一具男尸,身份特殊,局长让你立刻过去。我扯下手套扔进垃圾桶,

顺手把保温杯里的枸杞茶一饮而尽。凌晨三点的解剖室泛着冷光,

镜面上还凝着我呼出的白雾——这已经是本周第七具尸体了。南郊仓库的铁门被暴力破开,

警戒线在夜风里猎猎作响。几个刑警正在勘查现场,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面时,

我瞳孔猛地收缩。整面墙用鲜血写着陆沉两个大字,笔画里还嵌着碎玻璃碴。

尸体呈跪姿靠在墙角,心脏位置插着半把染血的手术刀,刀柄缠着带血的绷带。死者身份?

我蹲下身,闻到尸体上淡淡的雪松味。还在查。刑警队长老周递给我证物袋,

现场没有指纹,凶器是医院专用手术刀,编号被磨掉了。我打开证物袋的瞬间,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沙哑的男声:林法医,尸体好看吗?

我猛地站起身,环顾四周,却只看到月光下摇曳的芦苇丛。你是谁?

对方低笑两声:明晚十点,滨江码头,带齐验尸报告。敢报警,下一个就是你。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后颈渗出冷汗。解剖室的空调明明开着26度,此刻却像掉进冰窟。

老周凑过来:怎么了?没事,骚扰电话。我把手机塞进白大褂口袋,指尖还在发抖。

回到局里,我盯着死者照片发呆。死者左肩胛骨有个黑色纹身,像是某种图腾。我放大照片,

发现纹身下方有块陈旧的烧伤疤痕,形状像朵残缺的玫瑰。凌晨五点,我趴在办公桌上打盹,

突然被刺耳的警笛声惊醒。窗外停着三辆黑色SUV,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冲进大楼。

林晓在哪?为首的男人掏出证件,刑侦总队,奉命保护证人。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塞进一辆防弹车。透过车窗,我看到老周正在和为首的男人激烈争吵,

而我的办公室方向,浓烟正滚滚升起。你们要带我去哪?我攥紧背包带,

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副驾驶的男人回头,墨镜反光里映出我苍白的脸:陆先生想见你。

滨江码头的仓库里弥漫着铁锈味。我被蒙着眼带进来,直到听见皮鞋踩在钢板上的回响,

眼罩才被扯掉。男人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听见动静,

他转身时,我看清了他的脸——是他!三个月前在酒吧,我替闺蜜出头,

把酒泼在他脸上的那个男人。林法医,别来无恙。陆沉勾起嘴角,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却冷得像冰,或者该叫你,林晚?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这个秘密,

只有我和死去的养父母知道。2 软禁陆沉的手指划过我颤抖的肩膀,

停在我后颈的胎记上:当年孤儿院大火,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猛地后退两步,

后腰抵在冰冷的钢板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请你帮个忙。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U盘,把这个***验尸报告。我接过U盘,

金属外壳还带着他的体温:为什么是我?因为你是林卫国的女儿。

陆沉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墙上的投影,看看你亲爱的父亲,都干了什么好事。

画面里,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解剖台上切割尸体,手术刀精准避开所有重要器官。

我认出那是五年前轰动一时的器官贩卖案现场,而主刀医生,正是我死去的养父。

他用我的血培养新型病毒,陆沉的声音突然低沉,那些尸体,都是试验品。

我踉跄着后退,撞上身后的铁架,手术刀和镊子稀里哗啦掉在地上。陆沉却步步紧逼,

直到我背靠墙面无处可逃。现在,轮到你了。他的手指划过我手腕的静脉,你的血,

能救我。仓库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十几个持枪男人冲进来。陆沉迅速把我拉进怀里,

一颗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嵌进他身后的墙面。陆先生,警察包围了码头!

陆沉抱着我滚到集装箱后,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垂上:害怕吗?我咬着下唇摇头,

却感觉到他胸前的鲜血正渗进我的衬衫。别说话。他突然低头封住我的唇,

血腥味混着雪松气息在舌尖炸开。我瞪大眼睛,听见外面传来直升机的轰鸣。等我再醒来时,

已经躺在豪华套房的大床上。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天鹅绒被面上,

床头放着我的背包和那个U盘。醒了?陆沉推门进来,衬衫领口沾着血渍,昨晚的事,

最好忘干净。我攥紧被角:你到底是谁?他解开衬衫纽扣,

露出胸前狰狞的烧伤疤痕——和死者身上的一模一样。陆沉,他指了指墙上的照片,

也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照片里的男人西装革履,

正在慈善晚宴上和市长握手。而他脚下的地毯,正是昨晚仓库里那片血迹斑斑的钢板。

3 真相我在陆沉的书房找到了关键证据。暗格里藏着一沓文件,

最上面的是我养父的死亡证明,死因写着突发心脏病,日期却是五年前。好看吗?

陆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你父亲的尸体,现在还在我的实验室里。我猛地转身,

撞翻了桌上的古董花瓶: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步步逼近,

直到我退到落地窗边缘:想让你亲眼看看,你亲爱的父亲,都对你做了什么。

他打开电脑,播放了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养父正在给我注射某种药剂,而我躺在病床上,

眼神空洞如傀儡。这是你十八岁生日那天,陆沉的手指划过我后颈的针孔疤痕,

他用你的血研制了能控制意识的病毒。我跌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原来我每次头痛欲裂,都是病毒在体内发作。为什么现在告诉我?陆沉蹲下身,

指尖抚过我颤抖的睫毛:因为你是唯一的解药。窗外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数十个黑衣人破窗而入。陆沉迅速把我护在身后,子弹擦过他的肩膀,

在墙上留下焦黑的痕迹。带她走!他把我推进密道,去实验室找林博士!

密道尽头是个巨大的地下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调试仪器。看到我时,

他摘掉口罩——竟是三个月前殉职的老周。林晓,他递给我一支注射器,

把这个注射进陆沉的心脏。我盯着针管里的蓝色液体,

突然想起陆沉说过的话:你父亲用我的血培养病毒。这是?病毒抑制剂。

老周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只有陆沉的血,能彻底消灭病毒。我猛地后退,

撞上身后的仪器。老周掏出枪对准我:你以为陆沉真的喜欢你?他只是把你当成试验品!

实验室的门突然被炸开,陆沉浑身是血地冲进来。他反手一枪打爆老周的手腕,

然后把我拽进怀里。相信我吗?他抵住我额头,这次,我带你回家。

4 抉择陆沉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孤岛机场时,我才发现他所谓的家是座戒备森严的古堡。

这里是最后的净土。他递给我一杯红酒,岛上所有人都注射了病毒抗体。

我接过酒杯,却在杯底发现半枚银色芯片。陆沉轻笑一声:别紧张,只是定位器。深夜,

我被剧烈的头痛惊醒。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毯上,映出陆沉坐在床边的剪影。

又发作了?他掀开我的睡衣,在我后腰贴上冰凉的贴片,这是最新的抑制剂。

我抓住他的手腕:为什么要救我?他低头吻住我,

舌尖带着红酒的苦涩: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第二天清晨,

老周的尸体被冲上沙滩。他的心脏位置插着半把手术刀,

刀柄缠着带血的绷带——和仓库里那具尸体一模一样。这是警告。

陆沉把染血的证物袋扔进壁炉,敢动我的人,都得死。我盯着跳动的火焰,

突然想起养父日记里的一句话:陆沉的血,是打开地狱的钥匙。深夜,我潜入实验室,

在冷冻柜里发现了自己的DNA报告。检测结果显示,我体内的病毒已经发生变异,

而唯一的解药,是陆沉的心脏。好看吗?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就是你父亲的杰作。我转身时,他正握着手术刀走向我: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刀锋划破空气的瞬间,我本能地闭上眼睛。但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

反而听见金属落地的脆响。我下不了手。陆沉抱住浑身发抖的我,你知道吗?

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我就想把你藏进金丝笼里。我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

突然发现他眼底藏着从未见过的温柔。陆沉,我轻声说,我们一起结束这一切吧。

他低头封住我的唇,舌尖带着铁锈的味道。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而我们的身影,

在月光下交织成永恒的剪影。5 终章三个月后,陆氏集团宣布破产。

各大媒体头条都是黑帮老大投案自首的新闻。我站在法庭外,看着陆沉被押上警车时,

他突然转头对我笑了。那个笑容,和五年前在孤儿院门口捡到我时一模一样。林法医,

老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局长让你去停尸房。解剖台上躺着具焦黑的尸体,

心脏位置插着半把染血的手术刀。我戴上手套时,

发现死者左肩胛骨有个黑色纹身——和陆沉的一模一样。这是今早送来的。

老周递给我证物袋,现场留了张纸条。纸条上只有四个字:等我回来。我攥紧纸条,

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解剖台上,

映出我后颈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身——那是三个月前,陆沉用自己的血为我纹上的图腾。

林晓,陆沉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准备好和我私奔了吗?

我望着窗外翱翔的直升机,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这次,我要当你的新娘。

6 逃亡路上的枪伤直升机螺旋桨的风把我头发吹得乱飞,陆沉从舱门跳下来时,

黑色风衣上还沾着法庭外的灰尘。“上车。”他拽着我的手腕往越野车跑,

掌心的温度烫得像火烧。我刚坐稳,后车窗就被一枪打爆。碎玻璃溅在我脸颊上,

陆沉伸手把我按在座椅下,换挡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抓稳。”他踩下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冲出去,后视镜里的黑色轿车紧追不舍。我从座椅缝隙抬头,

看见追杀者的车窗降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们。陆沉突然打了把方向盘,

车子擦着护栏漂移,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你疯了?”我抓住他渗血的衬衫,

指尖瞬间被染红。他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摸我的脸:“死不了,这点伤算什么。

”车子最终拐进废弃工厂,陆沉熄火后,把我拉到钢架后面。他撕开衬衫包扎伤口,

我才看清他左胸的烧伤疤痕——比之前看到的更大,边缘还留着手术缝合的痕迹。

“这伤……”“你养父弄的。”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我碰伤口,“五年前他抓我做实验,

差点把我心脏挖出来。”我喉咙发紧,突然想起实验室里的DNA报告。

原来他说“你是唯一的解药”,不是骗我。工厂外传来脚步声,

陆沉把我推进通风管道:“待在这里,别出来。”“那你呢?”我抓住他的衣角,

心跳得快要炸开。他低头吻我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去给你找解药。

”通风管道里又黑又窄,我爬了没几步,就听见外面传来枪响。还有老周的声音,

阴恻恻的:“陆沉,把林晓交出来,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我死死捂住嘴,

眼泪砸在满是灰尘的管道壁上。原来老周没死,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突然,

通风管被人从外面撬开。陆沉的脸出现在洞口,嘴角沾着血:“走,现在就走。

”我刚爬出去,就看见老周拿着枪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提着个冷藏箱——里面装的,

应该是病毒样本。“想跑?”老周扣动扳机,陆沉把我往身后一挡,子弹打在他的手臂上。

“陆沉!”我尖叫着扑过去,却被他按住肩膀。他看着老周,

眼神冷得像冰:“你想要的是我,别碰她。”老周笑出声,打开冷藏箱:“想要样本,

就让林晓用你的血来换。她不是你心尖上的人吗?敢不敢赌一把?”陆沉的手攥得发白,

我看着他手臂上的血不断往下滴,突然抢过他腰间的枪,对准老周。“放了他。

”我的手在抖,却死死盯着老周的眼睛,“不然我现在就打爆样本。”老周的脸色变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林晓,你别冲动。这样本是唯一能救你的东西。”我回头看陆沉,

他正用口型对我说“别管我”。可我怎么能不管?这个把我从地狱拉出来,

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让我受一点委屈的人,我怎么能让他死?就在这时,工厂外传来警笛声。

老周脸色大变,抓起冷藏箱就想跑。陆沉突然冲上去抱住他,对我喊:“开枪!打样本!

”我扣动扳机的瞬间,看见老周从怀里掏出另一把枪,

对准了陆沉的心脏——7 冷藏箱里的秘密枪响的瞬间,陆沉把老周往旁边一推,

子弹打在钢架上,火花溅了我们一脸。老周趁机甩开他,抱着冷藏箱往工厂后门跑。

陆沉想追,却被我拉住:“你的伤!”“别管我。”他扯掉手臂上的绷带,血又涌了出来,

“那样本里有病毒抗体,不能让他带走。”我突然想起实验室里的文件,

一把拽住他:“样本是假的!我在实验室看过,真正的抗体在你身上!”陆沉愣住的瞬间,

老周已经跑远了。警笛声越来越近,他拉着我往通风管道跑:“先躲起来。

”我们在管道里蹲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外面没了动静。陆沉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摸他的额头,

烫得吓人。“你发烧了。”我解开自己的衬衫,给他包扎伤口,指尖碰到他的皮肤时,

他浑身一颤。“别这样。”他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怕我控制不住。

”我脸一热,赶紧松开手。通风管道外传来脚步声,陆沉把我往里面推了推,

自己爬出去侦查。没过多久,他回来拽我:“走,警察走了。”我们从工厂后门出来时,

天已经亮了。陆沉把我塞进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从储物格里翻出药箱。“帮我换药。

”他脱掉染血的衬衫,我看着他身上新旧交错的伤口,眼泪又掉了下来。“哭什么?

”他用指腹擦我眼泪,“我又没死。”“你再这样受伤,早晚要死!”我忍不住吼他,

手却轻轻给他涂碘伏,“下次能不能别这么拼命?”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突然把我拉进怀里:“我不拼命,你就没了。”面包车开到海边小屋时,已经是中午。

陆沉把我推进卧室:“你先睡会儿,我去弄吃的。”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起身想去找他,却在客厅的柜子里发现个上锁的箱子。钥匙就插在锁孔里,我打开的瞬间,

心脏差点停跳——箱子里放着我小时候的照片,还有养父母的死亡证明。最底下,

是一本日记,封面上写着“陆沉”两个字。我翻开第一页,字迹和陆沉现在的完全不一样,

稚嫩得像个孩子:“今天孤儿院来了个小女孩,眼睛像星星。院长说她叫林晓,

以后就是我妹妹了。”“养父把我带走时,我看见晓晓在哭。我跟她说,等我回来接她。

”“养父要挖我的心脏做实验,我逃出来了。晓晓,我一定会找到你。

”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最后一页写着:“找到晓晓了,她不记得我了。没关系,

我会重新让她爱上我。”门突然被推开,陆沉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没洗的菜。

“你都看见了?”他声音发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拿着日记走到他面前,

眼泪掉在纸页上:“你早就认识我,对不对?”他伸手想抱我,却又收回手:“是。

小时候在孤儿院,我们睡一张床,你还说要嫁给我。”我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想起小时候的模糊记忆——有个小男孩总帮我抢回被抢走的馒头,还说要保护我。

原来那个人,是他。就在这时,小屋的门被一脚踹开。老周拿着枪站在门口,

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黑衣人。“陆沉,林晓,我们该算总账了。”他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

“这屋里装了炸弹,你们要是不跟我走,就一起死在这里。”陆沉把我护在身后,

从腰间摸出枪:“有本事,冲我来。”老周笑了,

按下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倒计时十分钟。你们自己选,是跟我走,还是炸成碎片。

”8 十分钟的生死局“倒计时九分钟。”老周的声音像毒蛇,“陆沉,你不是很爱林晓吗?

舍得让她死?”陆沉的手攥得发白,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不是怕,

是愤怒——他最恨别人用我威胁他。“我跟你走。”我推开陆沉,往前走了一步,“放了他,

我跟你去拿抗体。”“晓晓!”陆沉抓住我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恐慌,“别去,他是骗你的!

”“我知道。”我回头笑了笑,擦去他眼角的血丝,“但我不能让你死。”老周走过来,

用枪抵住我的后背:“识相点。陆沉,你要是敢跟过来,我现在就打死她。”陆沉站在原地,

拳头捏得咯咯响。我被老周推着往外走,快到门口时,突然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林晓!

记住,你的血里有抗体,别让他抽你的血!”老周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跌出门外。

上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陆沉站在小屋门口,黑色的身影在阳光下,

像随时会冲过来的野兽。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停在郊区的地下实验室。

老周把我推进无菌室,指着实验台:“躺上去。”“你想干什么?”我往后退,

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拿出针管,里面装着蓝色液体:“抽你的血,提取抗体。

陆沉不是说你是解药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血到底能不能救我。”我突然想起陆沉的日记,

想起他胸口的烧伤疤痕。原来老周也是实验品,他想要的不是病毒样本,是能救自己的抗体。

“你也是养父的实验品?”老周的手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阴鸷:“是。

当年他抓了我们十几个孩子,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和陆沉。”他把针头对准我的静脉,

我突然踹他的膝盖,针管掉在地上摔碎了。“你敢反抗?”老周掐住我的脖子,

把我按在实验台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我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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