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我获得了审判世界的异能——每个人头上扭曲的出轨红线,
昭示着他们最肮脏的欲望!而我那甜喊“哥哥”的青梅,头顶竟同时伸出无数红线,
像纠缠交配的毒蛇,连接着不同的凯子!她一边榨干我的血肉,一边用身体编织我的绿帽。
直到我看向她身后——那个温柔到极致、丰腴性感的单亲妈妈,头顶却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仿佛从未被男人沾染的净土。极致复仇的火焰瞬间将我吞噬!你不是贱吗?不是要自由吗?
好!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着——看我如何亲手斩断你所有污秽红线,
再把你母亲头上那根最纯洁的线,牢牢地、永久地,系在我的手上!这顶绿帽,
我让你戴到死!而你最依赖的妈妈,将成为只属于我的、最完美的战利品和归宿!。
音乐声震耳欲聋,五彩的灯光在大学派对喧嚣的空气里切割出迷离的幻影。我,林风,
端着一杯没什么味道的廉价啤酒,像个局外人一样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视线尽头,
是我的青梅竹马,名义上的女朋友——苏小小。她今天穿了一条亮片短裙,
在旋转灯球下闪闪发光,像只被精心打扮的娃娃。此刻,她正仰着头,
对着那个一身名牌logo、手腕上金表晃眼的富二代学长,笑得见牙不见眼。
学长手里拿着一个丝绒小盒子,里面那条项链的钻石吊坠哪怕是假的刺得我眼睛生疼。
苏小小没有丝毫推拒,甜滋滋地任由对方俯身,亲手为她戴上。
她那副欣然接受、甚至带着点得意炫耀的表情,我太熟悉了,
高中时我省下早饭钱给她买她想要的发卡时,她也是这么笑的。
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和憋闷涌上来,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心脏。
也许是因为这吵闹的环境,也许是因为那学长几乎黏在她身上的眼神,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眩晕猛地袭击了我,眼前的一切瞬间扭曲、模糊。
我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世界仿佛被叠加了一层诡异的滤镜。眩晕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毛骨悚然的认知。每个人的头顶上方,
竟然都漂浮着一条条淡淡发光、粗细不一的红色丝线!它们像有生命的触须,
在空中蜿蜒伸展,跨越人群,精准地连接向另外一个人。有的线粗壮凝实,有的则细弱游丝,
甚至同时连接着好几个人!我的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胸腔。
我猛地看向苏小小——那一刻,我血液都快冻住了。她的头上,赫然延伸出不止一条红线!
最粗的那条暗红色线,还顽固地连接着我这里,象征着外界看来我们仍是情侣的关系。然而,
除此之外,另外几条刺目的鲜红线缆,
像扭曲的毒蛇般窜出——一条紧密地连接着那个刚刚给她戴上项链的富二代学长!另一条,
竟然连向了不远处正和队友喝酒笑闹、肌肉鼓胀的篮球队队长!她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
忽然转过头看向我。脸上那副对着学长时的甜蜜笑容还没来得及撤下,
甚至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仿佛在炫耀她的魅力,又像是在示意我“别打扰她的好事”。
那笑容依旧甜美无辜,纯真得像个天使。可在我这双突然能窥见污秽真实的眼睛里,
她的头顶红线缠绕,如同盘踞着肮脏蛛网的堕落巢穴。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我的喉咙。
我差点吐出来。。苏小小像只花蝴蝶一样,轻盈地穿过躁动的人群,蹦跳着回到我面前。
那串镶着“钻石”的项链在她纤细的锁骨上方晃荡,折射出廉价的光斑,刺得我眼睛生疼。
她浑然不觉,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扬起那张精心修饰过的、依旧纯情无辜的脸蛋,
嗓音甜腻得能渗出蜜来:“林风哥!你看你看,王学长送我的!
”她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那颗坠子,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炫耀般地凑到我眼前,
“是T家的经典款呢!他说特别配我的气质!好看吧?”她眨着那双大眼睛,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里面盛满了虚假的期待,仿佛真在等待我的赞美。没等我回应,
她立刻又自顾自地说下去,
令人作呕的、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还是林风哥你最好了~从来都不会怪我追求更好的生活,
对不对?你最懂我啦!”那几条连接着她与不同男人的红线,
随着她撒娇的微小动作在空中轻轻晃动、交织,像一张无形又肮脏的网,
将她看似甜美的面容笼罩其后。这幅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腾。然而她的索取还未停止。
她极其自然地将话题转向了下一个目标,仿佛我只是她的专属后勤部长。“哦对了!
”她一拍手,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下周XX牌子的联名款要发售哦,***版的!
听说一大早就会排长队。林风哥,你那天上午没课对吧?记得早点去帮我排队呀,
就像高中时帮我抢***版练习册一样,你最可靠了!”她笑得毫无阴霾,
甚至带着点怀念旧日时光的温情。可字字句句,都在精准地索取。她理所当然地认为,
我的时间、我的劳力,都应该为她想要的那个logo、那份虚荣心服务。她的话语,
每一个字都像沾着蜜糖的毒针,精准地扎进我早已麻木的神经。
我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索取的模样,看着她头顶那几根依旧在招摇、连接着不同男人的红线,
一股极端暴戾的情绪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行啊,苏小小。我在心里冷笑,
牙齿几乎要咬碎。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明码标价,
用你那廉价的身体和虚伪的笑容去换这些破铜烂铁?好啊,真好。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取代了恶心。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根本不在乎她。
以前那种所谓的“喜欢”,不过是习惯性的照顾和长辈默认下的顺水推舟。现在,
这层虚伪的皮被她的拜金和放荡彻底撕碎,反而让我轻松了。去吧,尽情的卖。
用你那平板一样的身材,去讨好那些瞎了眼的凯子。我恶毒地想着,
目光像冰冷的刀片一样刮过她纤细的脖颈和不够丰满的胸部。
反正我也从来没多在乎你这具空洞的皮囊。硌得慌。也腻歪了。
以前陪你玩纯情青梅竹马的过家家,真是浪费老子时间。
一种想要彻底摧毁、践踏的欲望在我胸腔里咆哮。既然你把我当冤大头,当备胎,
当提款机和跑腿的,那我也没必要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喜欢利用我吗?行。我盯着她,
眼神深处是她绝对读不懂的黑暗。从现在起,在我眼里,你连人都不是。你就是一辆车,
一辆谁都能上,只要付钱就能开的公共汽车。而我,将是最后一个司机。
我会站起来狠狠地蹬!脑海里闪过粗暴又肮脏的画面,带着泄愤般的践踏欲。油门踩到底,
零件拆散了也无所谓!反正以后也是报废车的命!尽情糟践自己吧,蠢货。
你也就只剩下这点被我利用的价值了。这股黑暗的洪流在我体内奔涌,但我的脸上,
却奇迹般地,甚至挤出了一丝她熟悉无比的、略带宠溺和纵容的微笑。。周末,
像完成一项令人作呕的任务,我送苏小小回她家。一路上,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炫耀那个富二代学长答应带她去的新餐厅,抱怨排队的人太多,
暗示下次该换我去试试。我嗯嗯啊啊地应付着,脑子里全是她头顶那几根乱窜的红线,
像一团蠕动的蛔虫。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我几乎要按捺不住甩手就走的冲动。门开了。
一瞬间,仿佛喧嚣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秦阿姨站在门内,柔和的光线从她身后洒来。
她只是穿着一套最简单的棉质家居服,浅灰色,却意外地勾勒出丰腴而柔软的曲线。
腰肢依旧纤细,但胸臀饱满,是一种经历了岁月沉淀后、恰到好处的成熟丰润,
丝毫不显臃肿,反而充满了一种温暖而包容的质感。她的脸庞未施粉黛,
眼角有着浅浅的细纹,非但不显老态,反而增添了几分沉静的知性韵味,
像一本值得细细品读的书。她看到我们,温柔地笑了起来,
眼波柔和得像一汪暖泉:“小风来啦?快,快进来,外面热吧?阿姨刚好炖了冰糖雪梨汤,
清肺润燥,都喝一点。”她的声音不高,却有种奇特的安抚力量,
瞬间冲刷掉我从派对带回来的所有躁郁和恶心。我习惯性地看向她的头顶。然后,
我彻底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呼吸都为之一滞。干净。异常的干净。
没有……什么都没有。秦阿姨的头顶上方,是一片纯粹的空无。
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红线痕迹,没有连接向任何人的暧昧蛛丝。她就那样站在那里,
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静谧的光晕,独立于这个被无数混乱情欲红线交织缠绕的污浊世界之外,
洁净得令人心惊。一个荒谬、震撼、却又能完美解释这一切的猜测,
如同一道撕裂夜幕的惊雷,猛地劈进我的脑海——难道她……自从苏小小的父亲去世后,
就一直……从未有过任何男人?难道她至今还是……?这个念头太过骇人,太过禁忌,
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圣洁吸引力,让我心跳狂飙,血液逆流。我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喉结干涩地滚动。再看向秦阿姨时,目光里早已不复之前的晚辈式的平淡,
而是掺杂了一种连我自己都心惊的、滚烫的探究和一种近乎亵渎的悸动。她温和的笑容,
她丰腴的身姿,她知性的气质,此刻在我眼中,
组合成了一种无法抗拒的、纯净又性感的极致诱惑。。饭桌上的气氛诡异得让人食不下咽。
苏小小用银匙漫不经心地搅动着碗里的汤,清脆的碰撞声像是在为她的炫耀打节拍。
“王学长说了,我很有潜力,下周就推荐我去他们家的公司实习呢,”她扬起下巴,
那根项链再次成为焦点,“他说我这样的女孩,不该被埋没。唉,要是爸爸还在,
家里条件好一些,我可能早就……”她适时地停下,留下一个引人怜惜的叹息,
眼神却瞟向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又像是在暗示她如今所有的“努力”都是出于家境的无奈。嫌弃原生家庭太穷了。
秦阿姨静静地听着,然后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女儿碗里,声音温柔得像羽毛:“小小,
能独立是好事。但别太勉强自己,身体最重要。”她顿了顿,目光轻轻扫过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还有,别总麻烦小风,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包容,但当我仔细看去,却能捕捉到那深处掩藏的一丝疲惫,
以及一种与眼前热闹格格不入的疏离感,仿佛她的灵魂有一部分始终游离在这个家之外。
饭后,我主动收拾碗筷端进厨房。秦阿姨连忙跟进来,连声道:“小风你快放下,
哪能让你做这些。”她伸手来接我手中的盘子,我们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一起。那一刻,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她的指尖微凉,带着一点洗碗液湿润的水汽,
触碰的瞬间却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我的皮肤。我们站得很近,
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点点炖汤的甜润气息,
与她女儿那种甜腻的香水味截然不同。近到我能看清她家居服领口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细腻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她的侧脸线条柔和,低头时,
一缕碎发垂落,被她用小指轻轻勾到耳后,
那个简单的动作却充满了成***性特有的、不自知的慵懒风情。我看着她空无一物的头顶,
那片纯粹的洁净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仿佛在发光。再对比外面客厅里,
不同男人发着信息、头顶红线乱如蛛网的苏小小……两种极致反差的画面在我脑中疯狂对冲。
复仇的火焰想要将苏小小和她那令人作呕的虚伪彻底焚烧殆尽,
渴望——对眼前这个温柔、丰腴、洁净到不可思议的女人的占有欲——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
与那火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我非但没有松开盘子,
反而就着那短暂的触碰,更稳地托住了碟子边缘,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掌心。“阿姨,没事,
我来帮您。”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些许。。那顿令人作呕的饭后,
看着苏小小头上依旧摇曳生姿的多条红线,一个冰冷而清晰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
这异能是诅咒,更是武器。我要用它,将苏小小精心构筑的虚伪世界彻底击碎。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撒下怀疑的种子。“小小,
”某次她又在炫耀那位王学长的“慷慨”时,我状似随意地插话,
“我前两天好像看到王学长和文艺部那个学姐从校外酒店区出来,两人挺亲密的,
你说奇不奇怪?”我精准地描述出另一个与王学长有红线连接的女生特征。
苏小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你看错了吧?王学长不是那种人。
”但她头顶那根连接着王学长的红线,却明显地剧烈晃动了一下,颜色似乎也黯淡了几分。
怀疑的裂痕已经产生。几次类似的“传闻”暗示后,
“预言”出某个追求她的篮球队队长同时和几个女生暧昧皆因他们头顶错综复杂的红线。
苏小小从最初的矢口否认,到渐渐沉默,再到一次我点破后,她猛地抬头,
眼神里带着惊疑不定:“林风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不答,
只是用一种看穿一切的、略带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她头顶的红线开始出现不稳定的闪烁,
连接似乎也不再那么稳固。她在动摇,在害怕,她那套用物质堆砌起来的虚荣堡垒,
正在从内部开始崩裂。与此同时,我加大了去她家的频率。借口五花八门:“阿姨,
我们有个社会调研课题,关于单亲家庭母亲的坚韧与智慧,我想请教您一些问题。”“阿姨,
听说您家水管有点漏水?我正好跟师傅学过两手。”“阿姨,
这款新出的养生茶据说对睡眠好,我多买了一份给您试试。
”秦阿姨总是温柔地接纳我的到来。
在那些近距离接触的时刻——也许是并排坐在沙发上听她娓娓道来过往,
也许是我修理时她在一旁递工具微微俯身,
也许是接过茶杯时指尖的再次不经意触碰——我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那份宁静温暖的韵味,
并更加仔细地观察。然后,在一个夕阳洒满客厅的傍晚,我正帮她整理书柜,
她递给我一本书,我抬头接过时,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她的头顶。等等!那不是空的!
我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停止呼吸。我强迫自己镇定,凝神细看。
在秦阿姨头顶那片纯净的空间里,并非绝对的空无。有一根线……极其细微,近乎透明,
像初春最早破土而出的嫩芽幼丝,脆弱得仿佛一口气就能吹断。它安静地、微弱地延伸出来。
而它延伸的方向……赫然指向我!这个发现像一道狂喜的闪电劈中我,
让我四肢百骸都泛起战栗!她对我……并非全然无动于衷!这根线虽细弱,却真实存在!
但狂喜之后是极致的谨慎。我不能吓跑她。这根线太脆弱了,任何冒进都可能让它瞬间崩断。
我的计划必须更周密,更耐心。我要的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彻底的夺取和救赎。
看着那根微弱却只连接着我的红线,再对比苏小小那混乱不堪的蛛网,
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和守护欲在我心中疯狂滋长。、机会比预想中来得更快。
学校举办的年度“学风建设”表彰大会,大礼堂里坐满了黑压压的学生和老师。
苏小小作为学生会的干事,正在后台忙碌,脸上洋溢着被重要场合点缀的虚荣光彩。
她甚至还在抽空给我发消息:“大会结束陪我去商场,我看中的那个包今天最后一天活动!
”我看着那条短信,又抬眼看了看台上那个穿着得体、笑容乖巧的她,
再扫过台下坐着的、与她红线相连的那几位——王学长、篮球队长,
还有另一个我不认识但红线颜色颇深的男生。他们分散坐着,或许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多么完美的舞台。轮到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环节,原本预定的人选突然腹痛不止。
一阵小小的骚动中,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或许是提前的谋划,或许只是巧合,
拿到了一个临时的发言名额。当主持人念出我的名字时,苏小小在台侧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上台,但眼神里很快又流露出一种“看我男朋友多厉害”的得意。
我稳步走上台,站在演讲台后,调整了一下麦克风。聚光灯打在我脸上,有些灼热。
台下是数千双好奇的眼睛。我能感受到苏小小投来的视线,
以及那几位“红线男友”漫不经心的目光。我深吸一口气,开口,
声音通过音响传遍礼堂每一个角落,平静得可怕:“老师们,同学们,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冰冷地砸在礼堂每一个角落,压住了最后的窃窃私语,“今天,
我想临时换一个话题。不谈学风,谈谈……人尽可夫,和又当又立。”“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