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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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林薇开始注意到对面公寓阳台上那个男人,是在连续第三个失眠的夜晚。

他总是静静站着,凝视她的窗户,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

独居的恐惧让她报警换锁备防狼喷雾,但对方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日复一日地出现。

直到某天,惊恐之余她突然注意到那人左耳的形状——与自己惊人相似,

令她想起二十年前走散的哥哥。这个发现打开了一道记忆的闸门,

也带来了更多疑问:如果他真是哥哥,为何不相认?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

又是如何找到她的?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凝视中,一段被时光掩埋的亲情正悄然苏醒,

等待揭开令人心碎的真相。---雨又开始下了。林薇站在厨房里,等着水烧开。窗外,

城市的灯火在雨幕中晕染开来,像一幅被水浸湿的油画。这是她搬进这栋老公寓的第三个月,

依旧没能习惯雨夜那种渗入骨髓的潮湿感。指针走向十一点四十七分。又一个失眠夜的前奏。

她端着茶杯走向客厅,不经意间抬眼望去,随即僵在原地。他又在那里。对面公寓四楼阳台,

那个男人如同过去三个夜晚一样,静静地站着,面向她的窗户。雨幕中,他的轮廓模糊不清,

但林薇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穿过二十五米的距离,牢牢锁定在她身上。心脏开始狂跳。

她迅速退到窗帘后面,只留下一道缝隙观察。男人一动不动,仿佛长在了那个阳台上。

这么晚,下着雨,他站在那里干什么?而且连续四天了?林薇摸索着找到手机,

犹豫着是否应该再次报警。昨晚警察来过,只是敷衍地记录了一下,

暗示她可能是对面新搬来的住户恰好喜欢在阳台发呆。“独居女性容易紧张,理解,

”那个年轻警察说,“但没发生实际威胁前,我们能做的不多。”水杯在她手中微微颤抖,

热水溅出来烫到了手指。林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三十一岁的职场女性,

项目管理师,平时在办公室里处理危机游刃有余,

现在却因为一个陌生人而惊慌失措——这不像她。但这是不同的。公司里的危机有流程可循,

有团队支持。而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和二十五年老公寓不算牢固的门锁。

男人依旧站在那里。雨似乎更大了些,但他似乎毫不在意。林薇打开手机相机,放大到极致。

画面模糊不清,只能辨认出是个中等身材的男子,穿着深色衣物,面容隐在阴影中。

她连拍几张照片,闪光灯自动关闭状态,他应该不会察觉。忽然,男人动了一下。

林薇屏住呼吸,看着他缓缓抬起右手,似乎是在擦拭脸上的雨水?或者...?下一秒,

公寓的灯突然熄灭。林薇吓得几乎叫出声来。是跳闸?还是有人拉了电闸?她僵在黑暗中,

心脏蹦得像要跳出胸腔。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是整个片区停电了——透过窗帘缝隙,

能看到对面整栋楼也陷入了黑暗。包括那个阳台。黑暗中,林薇摸索到门边,确认门已反锁,

又检查了窗户锁扣。她从抽屉里找出防狼喷雾,紧紧攥在手里,回到窗边。雨声淅沥。

对面阳台已空无一人。第二天早晨,林薇顶着黑眼圈走进办公室。

连续四晚的睡眠不足让她头痛欲裂。“薇姐,昨晚又加班了?”助理小赵关切地问,

“脸色不太好啊。”林薇勉强笑了笑:“有点失眠,没事。”一整天的工作中,

她难以集中精神。会议上,项目经理讨论着季度目标,林薇的思绪却飘向那个雨中的身影。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窗户?他已经在对面住了多久?为什么最近才开始出现?下班后,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派出所。“还是那个事?”值班警察认出了她,

“今天早上我们派人去对面楼问了问。”林薇期待地抬起头。

警察翻看记录:“四楼那个单元住的是一位老太太,姓陈,七十五岁。

她说阳台上经常站着的可能是她儿子,最近刚从外地回来,暂时住那里。”“她儿子?

”林薇皱眉,“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的窗户看?

”警察耸耸肩:“老太太说他受过一些...心理创伤,不太与人交流,就喜欢在阳台发呆。

应该没有恶意。”心理创伤。林薇走出派出所,心里稍安但仍存疑虑。

或许真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一个心理有创伤的人,恰好喜欢在阳台发呆,

而她的窗户正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回到家,她第一件事就是走到窗前。对面阳台空着。

她仔细观察那户公寓,注意到阳台栏杆上挂着几盆植物,晾着几件男性衣物。

一切看起来正常得像任何一户普通人家。接下来的两天,林薇试图恢复正常生活。

她不再刻意去看对面阳台,晚上也拉紧窗帘。但每次回家,第一眼总是忍不住瞥向那个方向。

周五晚上,公司团建结束,林薇打车回到家已近午夜。微醺状态下,她忘了往常的谨慎,

径直走到窗前想看看夜景。他在那里。就像第一次看到时那样,静静地站着。今晚没有下雨,

月光勉强勾勒出他的轮廓。距离仍然很远,但林薇似乎能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连日的疲惫,这次林薇没有立即躲开。她站在窗前,

与对面的身影对视着。忽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闯入脑海:这个人的姿态,

有种奇怪的熟悉感。林薇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胡思乱想。她准备拉上窗帘,

但动作在中途停住了。对面阳台上,男人稍稍移动了位置,路灯的光线现在能照到他的侧脸。

耳朵。他的左耳。林薇屏住呼吸。那种形状——耳廓上端微微尖出的轮廓,

与她自己的左耳如出一辙。就连母亲生前也常说,她的耳朵是“林家标志”,

和外婆、舅舅的一模一样。不可能。这一定是光影的把戏。她急忙翻出手机,放大拍照功能,

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画面模糊,但足够辨认——那个男人的左耳轮廓,

确实与她惊人相似。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夏季的集市,人山人海,

她紧紧攥着母亲的手。另一边,是比她大四岁的哥哥林天宇。然后是一阵拥挤,

她的手松开了,被人流冲得东倒西歪。等到母亲找到她时,天宇已经不见了。

“他的耳朵和你一样,尖尖的,”母亲生前总是摸着林薇的耳朵流泪,“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林薇感到一阵眩晕。她扶着窗框,再次望向对面阳台。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举动,

微微向前倾身。这一刻,恐惧开始悄然转变为另一种情绪——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可能性。

第二天是周六,林薇一早就来到那栋公寓楼下。她徘徊了十分钟,终于鼓起勇气走进门厅。

四楼,402室。她站在门前,心跳如鼓。正当她抬手准备按门铃时,门突然开了。

一位银发老太太出现在门口,惊讶地看着她:“你找谁?”“您好,

我...我是对面楼的住户。”林薇有些语无伦次,“我想问问,

您家阳台上经常站着的人...”老太太的眼神立刻变得警惕:“警察已经来问过了。

那是我儿子,他不喜欢见生人。”“我只是想见见他,”林薇急切地说,

“我觉得...我可能认识他。”门内传来轻微的响动。老太太回头看了一眼,

语气变得强硬:“你认错人了。我儿子不会想见你的。”就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

林薇瞥见室内走廊尽头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那个侧脸轮廓让她心头一震。“等等!

”她伸手挡住门,“他是不是叫天宇?林天宇?”老太太的表情有瞬间的变化,

几乎是下意识的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不是。我儿子叫陈志明。你找错人了。

”门重重关上。林薇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整天,她坐立不安,不时望向对面阳台。

但一整天,阳台都空无一人。晚上,她翻出旧相册。照片上的男孩笑着,大约十岁左右,

左耳清晰可见——那轮廓与她的一般无二。母亲曾说,家里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耳朵,

是“林家的标志”。如果对面那个人真的是天宇,为什么不肯相认?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改名叫陈志明?那位老太太又是谁?周日下午,林薇正在整理资料准备周一的工作,

忽然注意到对面阳台门开了。她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但走出来的是那位老太太,

她开始给阳台上的植物浇水。林薇毫不犹豫地冲出家门,再次来到那栋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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