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绊脚石变成垫脚石

把绊脚石变成垫脚石

作者: 浪迹诸天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把绊脚石变成垫脚石讲述主角云瑶裴济的爱恨纠作者“浪迹诸天”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拂合欢宗我爱上了一个正道魁天之骄裴为了我叛出宗洗去一身媚把最干净的自己给了我以为那是他却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好用的炉一个能助他突破瓶颈的工修为吸干那他带着他的未婚一剑刺穿我的丹把我扔进乱葬他说:“拂你这种魔道妖怎配得上”我没濒死之我觉醒了天狐血原情爱才是最毒的也从今往我修我的断情男不...

2025-09-24 06:48:12

我叫拂衣,合欢宗的。我爱上了一个人,正道魁首,天之骄子,裴济。为了他,我叛出宗门,

洗去一身媚骨,把最干净的自己给了他。我以为那是爱。他却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好用的炉鼎,

一个能助他突破瓶颈的工具。修为吸干那天,他带着他的未婚妻,一剑刺穿我的丹田,

把我扔进乱葬岗。他说:“拂衣,你这种魔道妖女,怎配得上我。”我没死。濒死之际,

我觉醒了天狐血脉。原来,情爱才是最毒的咒。也好,从今往后,我修我的断情道,男人,

不过是我重回巅峰的阶梯。裴济,你不是要飞升吗?你不是要万众瞩目,位列仙班吗?别急。

等你渡劫那天,我会亲自来送你一程。用你最爱的模样,化成你最恐惧的心魔,让你知道,

什么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我的血,用来暖他的剑“拂衣,再帮我一次。

”裴济的声音很好听,清冷,带着一点点压抑的沙哑。他叫我名字的时候,

尾音总是会轻轻勾一下,像羽毛扫过心尖。以前我最吃这一套。现在,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那碗药,黑乎乎的,一股子腥甜。我知道里面是什么,我自己的心头血,

混着十几味固本培元的灵草。“这是最后一次了。”他说,眼睛里是我最熟悉的那种温柔,

还有一丝不易察的急切。“过了金丹这道坎,我就去求我师父,八抬大轿,

把你风风光光娶进我们太清宗。”我笑了笑,没说话,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下去。真他妈苦。

血从我身体里抽出去,再用这种方式喝回来,药力会加倍。这是他想出来的法子,

能最大程度地激发我体内残存的元阴之力,供他吸收。他盘腿坐在我对面,双手结印,

已经准备好了。我走过去,像过去三年里的每一天一样,跪坐在他面前,解开自己的衣带。

衣服滑落,露出我苍白的肩膀。裴济的呼吸重了一点。他伸出手,手指冰凉,抚上我的后颈。

灵力顺着他的指尖探入我的经脉,像一条贪婪的蛇,寻找着我体内最后一丝温暖。“拂衣,

”他闭着眼,声音有些飘忽,“你真好。”我看着他俊朗的侧脸,

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三年前,就是这张脸,在合欢宗外,对我说,

他会带我脱离苦海,给我一个家。我信了。我一个合欢宗最出色的弟子,为他叛出宗门,

被师门追杀,废了一身媚术,只为修那所谓的“纯元心法”,好当他最干净、最有效的炉鼎。

灵力被一点点抽走,身体变得又冷又空。丹田的位置,像破了个大洞,呼呼地漏着风。

我感觉自己快要碎了。“裴济,”我开口,声音干得像砂纸,“我有点冷。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乖,很快就好了。”他安抚我,手上掠夺的动作却没停。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ے۔恍惚间,我看见门被推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一身白衣,裙摆上绣着太清宗的云纹,头上戴着白玉簪,清丽高贵。

是云瑶。太清宗宗主的女儿,裴济的青梅竹马,也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

只有赤裸裸的嫌恶和一丝玩味。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想拉起衣服遮住自己。

裴济却按住了我的肩膀。“别动。”他低声说。他睁开了眼,眼底的温柔已经消失殆尽,

只剩下冰冷的漠然。他甚至没有看我,只是对着云瑶的方向,扯了扯嘴角。“瑶儿,你看,

我说过的,她很听话。”云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耳朵里。

“确实是一只好用的鼎器。”她走过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指甲上涂着丹蔻,掐得我生疼。

“可惜,出身太脏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么意思?我看向裴济,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解释,一丝往日的温情。可什么都没有。他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件用旧了的,马上就要丢掉的物件。一股磅礴的灵力突然从他体内爆发出来,

冲破了瓶颈!金丹的光晕在他身后亮起,耀眼夺目。他成功了。用我最后一丝修为,

最后一滴元阴,成就了他的金丹大道。我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暖意也被抽干了。

我软软地倒下去,倒在他脚边,像一滩烂泥。裴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

动作从容优雅。云瑶走过去,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柔声说:“恭喜你,阿济。

”“同喜。”裴济低头看她,满眼宠溺,“以后,再也没什么能阻碍我们了。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这三年的一切,

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他的温柔,他的承诺,他说的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全是假的。

云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嫌弃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然后把手帕扔在我脸上。

“阿济,这东西怎么处理?”她问。裴济拔出了他的剑。那把剑,叫“思凡”,

是我送给他的。剑鞘上,还刻着我的名字。他曾对我说,剑在人在,此生不负。现在,

这把沾着我名字的剑,剑尖对准了我已经破碎的丹田。“魔道妖女,留着也是祸害。

”他的声音,比他手里的剑还要冷。“拂衣,你的用处已经尽了。”我抬起头,

用尽全身力气,看着他。我想问他,这三年,他有没有哪怕一瞬间,对我动过一丝真心。

可我没问出口。因为,我看到了他眼里的不耐烦。剑锋刺入身体,剧痛传来。我的世界,

彻底陷入了黑暗。二、你管这个,叫天狐血脉?疼。像是被扔进绞肉机里,

骨头、经脉、血肉,全都被碾成了泥。我以为我死定了。可意识偏偏又一点点地回笼。

耳边有乌鸦在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的臭味。我费力地睁开眼。眼前是灰蒙蒙的天,

几只秃鹫在我头顶盘旋。我躺在一堆残肢断臂中间,身下黏糊糊的,不知道是别人的血,

还是我自己的。乱葬岗。他把我扔在了这里。丹田的位置空空荡,

一个血窟窿还在往外冒着血。修为被吸干,经脉尽断,比一个凡人还不如。我动了动手指,

想爬起来,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这么死了吗?真不甘心。我还没问问裴济,

他抱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云瑶。我还没看看,他穿着我亲手绣的喜袍,

娶别人过门的样子。我还没让他尝尝,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一股强烈的恨意,

从我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凭什么?凭什么我付出一切,换来的却是这个下场!

凭什么他踩着我的尸骨,成就他的金丹大道,和他的心上人双宿双飞!我不服!就在这时,

我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灼热。像有一团火在烧。那团火迅速蔓延到我全身,所到之处,

断裂的经脉像是被重新焊接起来,破碎的丹田也开始发出微弱的光。我的皮肤表面,

开始浮现出一些奇异的金色纹路。后腰的位置,一阵难以言喻的酥痒传来。我能感觉到,

有什么东西,正破开我的皮肉,从我脊椎的末端长出来。我低下头,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一条毛茸茸的,雪白的尾巴,从我身后伸了出来,在空中轻轻地晃了晃。紧接着,是第二条,

第三条……一共九条尾巴,像孔雀开屏一样,在我身后缓缓展开。每一根毛发,

都闪着莹润的光。这是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傻孩子,

这是你的血脉。”谁?“我是你,你也是我。我是被封印在你身体里的,天狐之魂。”天狐?

我听师父说过,合欢宗的开山祖师,就是一只九尾天狐。但血脉传到我们这一代,

已经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了。“稀薄?不。”那个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你的血脉,

是千百年来最纯正的。只是,它需要一个引子才能觉醒。”“什么引子?”“至情,至爱,

然后……至恨。”我愣住了。所以,是裴济……是他亲手,帮我解开了这道封印?“没错。

你的元阴之所以对他有奇效,不是因为你是什么炉鼎,而是因为你的元阴里,

蕴含着最精纯的天狐之力。他吸走的,只是皮毛。而他的背叛,和那穿心一剑,

反而成了钥匙,打开了你真正的宝藏。”那个声音继续说:“天狐一族,

天生便是情欲的主宰。人心,就是我们最好的玩物。你以前修的那些媚术,

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现在,你将拥有真正的力量。”我能感觉到,

身体里的力量正在疯狂地增长。丹田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那些被裴济吸走的灵力,正以一种更强大、更精纯的形态,百倍千倍地涌回我的身体。

“记住,孩子。”那个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天狐之力,以‘情’为食。你经历的情越多,

幻术就越强,修为就越高。但,你自己,绝不能动情。”“一旦动情,血脉就会反噬,

万劫不复。”“从今以后,你要断情,绝爱。”动情?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我这辈子,只动过一次情。代价,我已经付过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怎么可能还会回头去看天堂。我撑着地,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但已经能动了。九条尾巴收拢起来,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皮肤变得比以前更白,白得近乎透明。手指纤长,指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一头长发,

无风自动。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镜子里,会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拂衣已经死了。死在了裴济的剑下,死在了那个充满谎言的夜晚。现在活着的,是另一个人。

一个从乱葬岗里爬出来的,为复仇而生的怪物。我弯下腰,

从一具尸体上扒下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披在身上,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这片死亡之地。裴济,

云瑶。你们等着。我会回来的。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三、想杀我的人,

都成了我的狗离开乱葬岗后,我找了个山洞,暂时住了下来。

我需要时间来适应这具新的身体,和体内这股陌生的力量。那个自称“天狐之魂”的声音,

成了我唯一的老师。它教我如何控制身后的九条尾巴,

如何将天狐之力融入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天狐的媚,不在皮相,在风骨。

”“你要让男人看你一眼,就丢了魂。不是因为你有多美,而是因为,

你能映出他心里最深的欲望。”“你可以是任何人。是他早夭的白月光,

是他求而不得的朱砂痣,是他午夜梦回时,最不敢说出口的那个秘密。”我学得很快。

因为我没有杂念。我的心里,只剩下仇恨。一个月后,我走出了山洞。我需要钱,

需要一个身份,需要一个能让我接近裴济的跳板。我去了附近最大的一座凡人城池,金陵城。

城里最有名的地方,不是官府,不是庙宇,而是销金窟——“醉生楼”。据说,

醉生楼的楼主,是个神秘的女人。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只知道她手段通天,黑白两道通吃。

我要找的,就是她。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见到了她。在一间熏着异香的屋子里,隔着一道珠帘,

我看到了一个慵懒的身影。“你是谁?”她开口,声音又媚又沉。

“一个能帮你赚更多钱的人。”我直接说。珠帘后的女人笑了。“小姑娘,口气不小。

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骨姨。”珠帘猛地被掀开。一个穿着黑纱的女人站了起来。

她很美,是一种带着毒性的美。眼角的泪痣,让她看起来既多情,又无情。

她是我在合欢宗时的师叔,骨姨。也是当年,最不赞成我跟裴济走的人。“你还活着?

”她眼里全是震惊。“托您的福。”我淡淡地说。她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一股灵力探了进来。片刻之后,她脸色大变。“你的修为……不对,你……你觉醒了血脉?

”我没说话,身后,一条雪白的尾巴悄悄伸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骨姨倒吸一口凉气,

后退了两步,眼神从震惊,变成了狂热和敬畏。

“祖师奶奶在上……竟然是真的……”她喃喃自语。然后,她对着我,直直地跪了下去。

“合欢宗弟子,参见少主。”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把她扶了起来。“我不是你们的少主。

”我说,“我只是拂衣。”骨姨站起来,看着我,眼眶有点红。“拂衣,你受苦了。

”她叹了口气,“当年我就说过,裴济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不信。”往事重提,

我心里没什么波澜。“过去的事,不提了。”我说,“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少主但说无妨。”骨姨的态度很恭敬。“第一,我需要一个身份。第二,我要太清宗,

还有裴济和云瑶的所有资料。”“没问题。”骨姨一口答应,“醉生楼在各门各派都有眼线,

太清宗自然也不例外。”她顿了顿,又说:“只是,少主,你打算怎么做?

裴济如今已是金丹真人,又是宗主亲传弟子,想动他,不容易。”我笑了。

“谁说我要动他了?”我要的,不是他死。我要他身败名裂,众叛亲离,道心崩溃。

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杀了他。骨姨看着我的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说:“拂衣,

你变了。”是啊。我变了。在醉生楼,我换了个名字,叫“阿九”。骨姨给了我一个身份,

醉生楼新来的头牌清倌,卖艺不卖身。消息一放出去,整个金陵城的男人都疯了。

他们没见过我,只听过我的琴声。我的琴声里,加了天狐的幻术。每个人听到的,

都是不一样的曲子。读书人听到的是功名利禄,生意人听到的是金山银山,而那些色中饿鬼,

听到的是最不堪的春宫艳曲。他们为我一掷千金,只为见我一面。第一个见到我的,

是金陵城主的独子,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他踢开我的房门,身后跟着一群家丁,

嚣张跋扈。“都说阿九姑娘是天仙下凡,今天小爷我就要来开开眼!”我坐在琴后,抬起头,

对他笑了笑。只一笑。他就愣住了。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我,

眼神痴了,嘴里喃喃地叫着一个名字。“阿秀……”阿秀,是他三年前病死的通房丫头。

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真心喜欢过的女人。这事儿,是骨姨告诉我的。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学着骨姨描述中阿秀的样子,对他行了个礼。“公子,您来了。”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抓住我的手,声音都在抖。“阿秀,你没死……你真的没死……”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从那天起,金陵城主的小公子,成了我最忠实的一条狗。我要他往东,

他绝不往西。我让他散尽家财,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让他去得罪太清宗在金陵城的分舵,

他也照做了。很多人想学他,但他们没那个机会。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成为我的狗。

我的名声,很快就传出了金陵城。有人说,我是魔女,会摄魂夺魄。有人说,我是仙子,

能渡人解忧。我知道,我的鱼塘里,很快就要迎来一条大鱼了。裴济,你应该,

也听到我的名字了吧。四、他跪下来,求我别走太清宗的人,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来的人,

不是裴济,是他的一个师弟,叫陆景。陆景是奉了宗门之命,

来处理金陵城分舵被城主府打压的事。他直接找到了醉生楼,点名要见我。骨姨有些担心。

“拂衣,陆景这个人,心思缜密,修为也不弱,已经筑基后期了。你……”“放心。

”我打断她,“越是自以为聪明的人,越好对付。”我让陆景在楼下大堂等。一等,

就是一个时辰。等他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我才让他上来。他进门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一身太清宗的白衣,显得他整个人都冷冰冰的。“你就是阿九?”他开口,语气不善。

我没理他,自顾自地煮着茶。水汽氤氲,模糊了我的脸。“陆仙长,请坐。

”我把一杯茶推到他对面。他不坐,就那么站着,一股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你唆使城主公子,打压我太清宗的?”“仙长说笑了。”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一个弱女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在看到我脸的一瞬间,

陆景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脸上的冰冷,出现了一丝裂痕。我知道我的幻术起作用了。

在他眼里,我不再是我。而是他心里,那个永远也得不到,甚至不敢去想的人。云瑶。

太清宗谁不知道,陆景暗恋云瑶,已经快十年了。可惜,云瑶的眼里,只有裴济。我对陆景,

用了三分力。我让他看到的,不是现在的云瑶,而是十年前,那个会对着他笑,

会叫他“陆师兄”的,还没那么高高在上的少女。陆景的呼吸乱了。他眼里的审视和警惕,

慢慢变成了挣扎,迷恋,和痛苦。“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仙长,喝茶吧。”我又把茶杯往前推了推,“茶要凉了。”他像是被我的声音蛊惑了,

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端起了那杯茶。茶水里,我放了点东西。不是毒药,

是一种能放大他情绪的香料。他喝下茶,眼神变得更迷离了。“我……我不是来喝茶的。

”他挣扎着说,“我是来……”“我知道。”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俯下身,

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你是来找我的。”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城主府的事,我可以解决。”我说,“只要仙长,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我要见裴济。”听到这个名字,陆景浑身一震,

像是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推开我,站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你见我师兄想干什么?

”我笑了。“仙长,你紧张什么?我只是久仰裴仙长‘玉面剑仙’的大名,想见一见罢了。

”我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外衣的带子。外衣滑落,露出里面的水蓝色纱裙。

这个颜色,是云瑶最喜欢的颜色。陆景的眼睛都直了。“还是说……”我走近他,伸出手指,

轻轻点在他的胸口,“仙长觉得,裴济比你,更有资格见到我?”这句话,

精准地踩在了他的痛脚上。凭什么?凭什么什么都是裴济的?天赋,师父的宠爱,

宗门的资源,还有……云瑶。这些念头,在他心里盘踞了多少年,此刻,

被我轻易地勾了出来。嫉妒,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陆景的眼神,彻底变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你想见他?可以。”他咬着牙说,“但是,

你得先是我的人。”我心里冷笑。男人。都一个德行。但我面上,却露出一副受惊的样子,

眼眶瞬间就红了。“仙长……你弄疼我了……”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一颗一颗地掉下来。每一滴,都砸在陆景的心上。他慌了。他看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泪,

像是看到了他最珍贵的宝贝碎掉了。他手忙脚乱地松开我。

“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知道。

”我抽泣着说,“我不怪你。”我退后两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仙长,你走吧。

就当我,没提过这个要求。”我说,“我这种风尘女子,本就不该痴心妄想。”说完,

我转过身,用袖子擦着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这招,叫欲擒故纵。果然,陆景急了。

他从身后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别走……求你,别走……”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哀求和绝望。“我带你去见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只要你别离开我……”我靠在他怀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鱼儿,上钩了。五、裴济,

好久不见陆景成了我在太清宗的内应。他很听话。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我让他把裴济和云瑶最近的动向,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他说,裴济结丹之后,修为一日千里,

深得宗主器重,已经开始为三个月后的宗门大比做准备了。而云瑶,

正在筹备她和裴济的订婚礼。订婚礼,定在宗门大比之后。到时候,

各大仙门都会派人来观礼。裴济会当着天下人的面,拿下大比头名,然后和云瑶订下婚约,

风光无限。真是个,完美的剧本。可惜,我要来把它撕碎了。我让陆景帮我安排一个身份。

他说,宗门大比期间,会从山下招募一批乐师,在宴会上演奏。他可以把我安排进去。

这个身份很好。不会太引人注目,又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裴济面前。出发去太清宗的前一晚,

陆景又来找我了。他瘦了很多,眼底带着血丝,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随时会消失的幻影。他抓着我的手,一遍遍地问我。“阿九,等事情办完了,

你会跟我走吗?”我看着他,微微一笑。“那要看,陆仙长的表现了。

”我没有给他任何承诺,只给了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这就够了。对他这种人来说,希望,

就是最好的枷锁。太清宗,坐落在云海之巅,仙气缭绕,确实是个好地方。可惜,

再干净的地方,也藏着腌臢事。我随着一群乐师,住进了外门弟子居住的院落。

宗门大比还有三天。这三天,我没有刻意去找裴济。我只是每天,在不同的地方弹琴。

有时在竹林里,有时在溪水边,有时在无人的亭子里。我的琴声,像一张无形的网,

慢慢地撒了出去。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我。一些外门弟子,会偷偷地跑来听我弹琴。

他们不敢靠近,只敢在远处听着。我知道,我的名声,很快就会传到内门。

传到裴济的耳朵里。果然,第三天,我正在一处山崖边的亭子里弹琴。一个脚步声,

由远及近。我没回头。我知道是他。那股熟悉的,又让我恶心的气息。他在我身后站定,

没有出声。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一丝困惑。一曲终了。

我按住琴弦,缓缓开口。“仙长,偷听人弹琴,可不是君子所为。”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

然后,那个我刻在骨子里的声音,响了起来。“姑娘的琴声很特别。”我转过身,看着他。

三年不见,他还是那副模样,白衣胜雪,丰神俊朗。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金丹真人的傲气。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练习了无数次的,最完美的笑容。“裴仙长,好久不见。

”我没有用幻术。我就用我本来的样子。但我的样子,已经和三年前大不相同了。天狐血脉,

重塑了我的容貌。更美,更媚。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媚得,能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火焰。

裴济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看着我的脸,

眼神里闪过震惊、怀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艳。“你……你是谁?

”他问,声音有些不稳。“我叫阿九。”我说,“仙长不认识我,很正常。

”“不……”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

”太像了。这张脸,太像那个被他亲手了结的女人了。可是,又完全不一样。眼前的女人,

眉眼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自信,张扬,像一朵盛开在悬崖边的罂粟。

而那个叫拂衣的女人,在他面前,永远是卑微的,顺从的。他想不明白。一个人,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他更不相信,那个被他废了修为,刺穿丹田的女人,还能活下来。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迫切。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和云瑶身上同款的熏香。

真讽刺。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仙长,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就是不知道,云瑶仙子,喜不喜欢别的女人的味道,

沾在你身上呢?”裴济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六、他的白月光,快被我玩坏了裴济的脸色,

在那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后退一步,拉开了和我的距离,眼神戒备地看着我。

“你到底是谁?”“我说了,我叫阿九。”我笑得人畜无害,“一个爱慕仙长,

想和仙长春风一度的普通女子罢了。”我的话,说得很大胆,很直接。完全不符合他印象中,

任何一个正经女人的形象。这反而让他放松了一丝警惕。魔道妖女。他心里,

肯定给我贴上了这个标签。他最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不守规矩”的女人。“姑娘请自重。

”他恢复了那副清风朗月的模样,“在下已有婚约在身。”“我知道啊。”我歪了歪头,

看着他,“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更有趣,不是吗?”我绕着他走了一圈,

手指轻轻地从他手臂上滑过。“裴仙长,你不好奇吗?”“不好奇,被你的未婚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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