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猫耳总裁的秘密深夜送小龙虾到总裁套房,我撞见他发梢别着粉红猫耳发卡。
他冷着脸扔来离婚协议:“签了它,或带着这个秘密去海里游泳。”我果断签字。
离婚后成了他公司首席撸猫师,绩效考核全看凌总翻肚皮时长。
董事会议上我直播他搂巨型猫抱枕打呼噜,视频会议他背景墙突然弹出豪华猫爬架。
新品发布会上我悄悄喷了猫薄荷香水。全场注视他追着狗仔的蝴蝶结满地打滚。
我弯腰摸他炸毛的脑袋:“凌总,这次绩效…能给S吗?
”______2 离婚协议与猫耳暮色被城市炫目的霓虹切割,
沉甸甸地压在我的电动车上。车轮碾过泛着湿漉漉光晕的马路,发出轻微的、疲惫的嗡鸣。
后座那个保温箱里,麻辣小龙虾的霸道香气混着点啤酒瓶水汽的味道,
顽固地往我口罩缝隙里钻——属于城市边缘的热乎气儿。今晚最后一单,
目的地是云端酒店顶层的顶级套房,那数字后面的零晃得我眼晕。电梯门无声滑开,
踩上铺着厚实地毯的长廊,所有市井的喧嚣瞬间被抽走,只剩下一种令人不安的绝对静谧。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廉价运动鞋底下那几颗细微沙粒摩擦的声音。找到那扇厚重的雕花门,
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叩响。“您好,您的……”话还没完,门竟开了半掌宽的缝隙。
暖黄色的灯光像液体一样淌出来,门没锁?我本能地探头往里一瞥,
职业本能想确认是否送到即可。视线撞进一片与这奢华套房格格不入的柔软中心。
客厅开阔的真皮沙发深处,他陷在里面。昂贵的丝绸睡袍勾勒出肩背挺括的线条,
冷硬的侧脸对着门这边,正专注地盯着平板电脑屏幕。
而视线向上滑……就在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冷灰色发梢最右侧,
在昂贵的定制水晶吊灯洒下的光线里,斜斜地、无比清晰地别着一枚小东西。
一枚毛茸茸的、粉红色的……猫耳朵发卡。小巧玲珑,嫩得能掐出水,
甚至还在尖尖耳窝那里俏皮地挂着一颗晃悠的小铃铛。“噗——”我大脑瞬间空白,
完全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清晰的、仿佛被口水呛住的动静。沙发上的身影凝固了。
时间也跟着凝固了。空气从暖黄变成冷黄的颜色。凌修宸的动作是极其缓慢的。他放下平板,
每一个骨节都透着刻意控制的僵硬,那感觉仿佛关节生了锈。然后,他一点一点地侧过脸。
碎发垂落额前,遮不住那双此刻望过来的眼睛。不再是平板屏幕上商业蓝图的锐利深沉,
里面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了,露出其下毫无遮挡的惊愕和……一种被扒光了似的暴怒。
所有属于商界新贵凌修宸的冷硬与距离感,在那两簇小小的粉色绒毛前,
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更可怕的是,那枚小小的猫耳朵发卡,就在这死寂般的空气中,
随着他侧头的微小动作,那个垂下的铃铛,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发出几乎不可闻却又尖锐无比的——“叮铃……”极其轻微,却像是重锤砸在我的耳膜上。
完了,这铃铛声彻底钉死了我的社死瞬间。我的手指猛地一紧,
塑料袋粗糙的边缘勒得掌心生疼。但更疼的是那瞬间冲上颅顶的血潮。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灼热又带着龙虾腥味的气息呛了嗓子,发出“咳、咳……”的闷响,
硬生生撕碎了客厅里令人窒息的宁静。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行动,我条件反射地想要补救,
把装着外卖的塑料袋往旁边奢华的玄关矮几上一放——动作太急,忘了袋子底下的汤汁。
“啪!”袋子重重顿下,一声闷响。紧接着,一缕深红的、带着浓厚花椒香气的汤汁,
从不算密封的餐盒盖缝隙里溢出来,慢慢悠悠,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
洇染了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纯白色小羊皮台面。我盯着那刺眼的红油污渍,心跳如雷,
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尖叫着四个字:天要亡我!这简直是完美灾难的收官!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那缕汤汁在雪白的皮面上一寸寸渗透开的声音,清晰得可怕。凌修宸的目光,
像手术刀一样冰凉,掠过那滩突兀的油渍,最后落回我脸上,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待宰鱼。
他站了起来。丝绸睡袍的垂坠感很好,
却丝毫无法软化他身上那股骤然倾泻而出的、能将空气冻裂的寒意。他面无表情,
那双眼睛幽暗如寒潭,深得不见底,紧紧锁住我,一步步走近。昂贵的拖鞋踩在丝绒地毯上,
几乎没有声音,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让它毫无章法地抽紧。我没有后退。
不是不想,是双脚像被强力胶粘在了这张价值连城的污渍旁边,僵死了。他越靠越近,
停在我一步之遥。比我高出一个头多的身高带来绝对的压迫阴影,
混合着淡淡的男士冷冽雪松沐浴露气息扑面而来,
但那里面却硬生生裹挟着一缕……奶糖似的奶香气?这诡异的组合加剧了我的晕眩感。
他脸上那层冰封的冷酷下面,似乎有什么剧烈的东西在翻滚,快要把冰面撑破了。然后,
出乎意料地,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连眼角都没扫一眼那还在缓慢扩张的污渍。他直接侧身,
径直走向客厅角落一个线条冷硬的嵌入式保险柜。指纹,密码,“嘀…嗒…”轻响。
柜门滑开。他伸出手,取出来的不是枪支或机密文件,
而是一份用深蓝色铜版纸精心装订好的文件。纸张的边缘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唰——”那份文件被一股带着冷风的力道掷了过来。它没直接砸我脸上,擦着我的胳膊,
啪的一声落在那片被小龙虾汤汁污染的小羊皮面上,锋利的纸角差点划破台面。
几个深色油点迅速在光滑的纸面洇开。纸面上方,
硕大加粗的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眼球——《离婚协议书》最下面一栏,
“凌修宸”三个龙飞凤舞的字已经签好,鲜红的名章也端端正正印在上面,力透纸背,
昭示着它的真实和效力,日期落款赫然是今天。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我错愕地抬头,
几乎怀疑自己因极度恐惧而产生了幻觉。协议书?离婚?我和他?这关系从何说起?
他垂着眼,目光落在那几个红油指印和签名的交汇处,声音冷得像刚从北极海底捞出的冰锥,
淬着森然的警告:“你的选择很简单。”他抬起眼,视线锐利如刀锋,切割着我的神经,
“签了它,带着这份和解,忘记你今晚看到的荒谬。或者……”他故意顿了顿,
微微向前倾身,那种巨大的、如同冰川压顶的压迫感猛地增强,几乎让我窒息。他一字一顿,
吐出的字句裹挟着绝对的零度:“或者,带着你那点可怜的好奇心,
永久性地沉到海底去思考人生,如何?”每一个字都带着钢筋般的冰冷重量,砸下来。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住,
又从冻结的状态猛地疯狂奔涌,直冲头顶,手脚却一片冰麻。
签字……下海……离婚……沉尸……这荒谬绝伦的选择题像一张光怪陆离的大网,
劈头盖脸罩下来。空气是凝固的水泥,我被迫在每一个肺泡里泵送着恐惧。他那双眼睛,
寒潭般幽深,清晰地映着我因惊骇而扭曲的脸。粉红猫耳朵发卡带来的那点荒诞滑稽感,
早被碾得粉粉碎沉入冰冷的海底。签了,还能活。捏着笔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那支笔沉得像通了电,笔尖悬在那块“乙方签署”的空白处上方,不断地颤抖、画圈,
就是落不下去。“我的耐心,”他低沉开口,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刮过的声音,
“就像我扔给流浪猫的鱼干一样,非常、非常有限。”轰!脑子里某个警报炸开了。
“猫”这个字眼像一枚淬毒的针,精准刺破了我最后一点侥幸。笔尖猛地戳下去,
“苏晓”——我那狗爬似的名字歪歪扭扭地落在了深蓝色的高级纸张上。
每一个笔画都糊满了红油的印记,又滑稽又可怜,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残骸,
给这份昂贵的离婚协议彻底画上了一个油腻的句点。他嘴角几不可查地扯动了一下,
不知是嘲弄还是满意。那份协议被迅速抽走,仿佛我指尖那点油腻都是污染源。“很好。
”他退开一步,那股迫人的窒息感稍稍减轻。“现在离开。记住,”他的目光如同冰面,
没有丝毫温度,“你签下的不只是名字,还有你的沉默权。
”电梯再次将我沉入城市的烟火时,我才终于从冰窟里缓过神,
后知后觉的剧烈心跳几乎撞碎肋骨。那一纸荒唐的离婚协议和那粉红色的猫耳,
像两片截然不同的碎玻璃,死死嵌进了我混乱的大脑沟回里,搅得翻天覆地。
这跌宕起伏到离谱的一天,
最终以一份油渍麻花的离婚协议和一个见鬼的首席撸猫师offer收尾。“首席撸猫师,
绩效特等津贴……这他妈也行?
”我捏着那张散发着打印机油墨和凌氏特有清冷香水味的聘书,
感觉自己像一脚踩空掉进了荒诞喜剧的旋涡中心,被卷得晕头转向。然而,钱是真的。
厚厚的一叠“保密诚意金”和离谱的“岗位津贴”,
足以让我的钱包发出垂死病中惊坐起的光芒。那枚粉红的猫耳,它威力无穷,它价值连城。
入职第一天,是被凌修宸那个存在感超强、仿佛移动冰雕的特助何宇接走的。车子七拐八绕,
最后停在了寸土寸金的城市另一极。眼前是一座独栋的玻璃幕墙公寓楼,线条极其现代简约,
棱角冰冷尖锐得能切割空气。但门口……立着两个差不多等人高的陶瓷招财猫雕塑。
一只举爪招财,憨态可掬;另一只脖子上系着夸张的红色蝴蝶结,咧着大嘴笑。
那种与整个建筑格格不入的、仿佛硬核朋克空间强行P上卡通贴纸的强烈视觉冲击,
让我的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何特助刷卡开门,全程眼观鼻鼻观心,
一副“我瞎了我聋了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殉道者表情。门打开的瞬间,
一股温暖甜腻、混杂着顶级猫粮、某种高级绒毛清洗剂和阳光暴晒过的棉织物气味扑面而来。
玄关的顶灯啪嗒一声打开。我被眼前的景象钉在了原地。想象过奢华,想象过冷硬,
但没想象过这种……诡异又强大的温馨感。纯白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但旁边靠墙处铺着一大片明黄色的毛绒爪爪地毯,那黄色鲜嫩得晃眼。
低调奢华的墙上挂着抽象的金属艺术品,下方极简风格的流线型沙发里,
色皮卡丘、毛刺刺的绿色鳄鱼、还有咧嘴傻笑的蓝色恐龙……客厅尽头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将喧嚣的城市夜景框成一幅流光溢彩的抽象画。然而,窗前耸立着的庞然大物,
才是真正的视觉主宰——一座结构极其复杂的、堪称猫咪奢侈宫殿的巨型猫爬架。
通天塔般的高柱子上缠绕着剑麻绳,悬垂着彩色羽毛,
串联着各色圆盘平台、小房子、吊床……整个儿被暖黄色的氛围灯包裹着,
散发出一种童话般的不真实感。这玩意儿放在这里,
简直比华尔街铜牛站在幼儿园滑梯边上还要违和。而凌修宸,
就站在这光怪陆离的“宫殿”正中央。一身挺括的深灰西裤和白得发亮的衬衫,
金丝边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沉静如水。他微微抬起下颌,
露出线条优美的喉结弧度,整个人完美诠释着什么叫矜贵、疏离、上位者。
——如果忽略他此刻左臂正稳稳环抱着的那只巨型猫咪玩偶的话。那玩偶足有半人高,
是一只炸毛风格、眼睛占据了大半张脸的短腿曼基康猫造型。圆鼓鼓的肚皮朝天,尾巴翘着。
此刻凌大总裁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极其自然地梳理着玩偶腹部柔软的长绒毛。
动作随意得像在翻阅一份普通财报,
但那玩偶傻乎乎的脸和他一脸“冰山会议”的严肃表情形成的反差,
足以让任何看到的人三观碎裂。何特助以惊人的毅力维持着扑克脸,
硬生生把视线从老板的手指和那傻猫玩偶交界的区域撕开,转向我,
声音平板得不带一丝涟漪:“苏小姐,您的试用期绩效标准。请严格遵守。
”一份薄薄的表格塞进我手里。
抚师特聘KPI实施细则月度基础绩效S级:每周完成核心安抚任务不少于2次,
单次服务时长不低于30分钟。
条件:目标个体乙方四肢舒展暴露腹部持续时长 ≥ 10分钟记为一次核心安抚。
月度考核加分项最高累积加星三颗☆:实现目标个体情绪满足状态下发生主动贴贴事件。
每次触发扣除当月绩效基数50%:未经允许进行任何非必要拍照、摄像或声音记录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