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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是家里的拖油瓶。父亲去世后,继母张兰带着她的女儿林雪嫁了进来。

在所有人眼里,林雪是品学兼优的白天鹅,我是不学无术的丑小鸭。高考前夜,

张兰给我端来一碗安神汤,说是给我补补。我喝下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阁楼里,

手脚都被粗麻绳绑着。阁楼的门缝里,传来她对林雪说的话。晚晚身体不舒服,

今年的高考,你替她去吧。妈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我用碎碗片割开绳子,砸开窗户,

从二楼跳了下去。可当我一瘸一拐地跑到考场,却看见林晚这个名字的座位上,

已经坐了一个人。不是林雪,而是我失踪多年的亲弟弟。

1.天光从阁楼唯一的窗户里挤进来,灰蒙蒙的,像一块脏布。我动了动,

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粗糙的摩擦痛感。是麻绳。我脑子里的昏沉感还没完全散去,

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了上来。高考前夜,继母张兰端着一碗汤,笑得一脸慈爱。晚晚,

喝了这碗安神汤,明天好好考。我爸走得早,她带着林雪嫁过来,这些年,

她对我一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就是那种客气又疏离的冷淡。高三这一年,

她却一反常态,对我关怀备至,每天鸡汤鱼汤地供着。邻居都夸她,张兰真是个好后妈,

把晚晚当亲生的疼。我当时也以为,她是真心希望我能考个好大学,

给我们这个重组家庭争光。所以那碗汤,我喝得一滴不剩。现在想来,那碗汤里,全是算计。

阁楼门外,传来张兰压低了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雪儿,都准备好了吗?

准考证、身份证,都带齐了。妈,我还是有点怕。林雪的声音有些发虚。怕什么!

张兰的语气严厉起来,你姐身体不舒服,你替她去考,是帮她。再说了,妈都打点好了,

监考老师那边不会有问题的。你只要安安稳稳把卷子写完就行。可是……姐她……

她好得很,在阁楼里睡得正香呢。你只管去,考上了,你就是名牌大学生,以后前途无量。

她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点嫁人才是正经事。我听着门外母女俩的对话,

身体里的血一点点凉下去。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不是想让我考上大学,

她是想让她的女儿,顶着我的名字,去上大学。我挣扎起来,手脚上的麻绳勒得更紧,

皮肤***辣地疼。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命。这是我的高考,是我唯一能走出这个家的机会。

我环顾四周,阁楼里堆满了废弃的杂物,积着厚厚的灰尘。墙角有一个破了口的瓷碗。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那个方向挪过去。身体在粗糙的木地板上摩擦,

每一下都像被剥掉一层皮。终于,我够到了那块锋利的碎瓷片。我把它攥在手心,

冰冷的锐利感让我清醒了许多。我低下头,用一种扭曲的姿势,

开始一下一下地割手腕上的麻绳。瓷片很钝,麻绳很粗。我不知道割了多久,

手心和手腕都渗出了血,混着汗水,又黏又腻。终于,其中一根绳子啪地一声断了。

我心里一喜,动作更快了。门外,张兰的声音再次响起:雪儿,时间不早了,快走吧。

妈在家等你胜利的好消息。脚步声远了。我心急如焚,手上的力道更重,瓷片划破了皮肉,

我却感觉不到疼。终于,手脚上的束缚都解开了。我踉跄着站起来,冲到门边,用力拉拽,

门锁纹丝不动。从外面反锁了。唯一的希望,就是那扇窗。我搬来一个摇摇晃晃的旧木箱,

踩上去,推开满是蛛网的木窗。一股夹杂着青草和泥土气息的风涌了进来,

我贪婪地吸了一口。我家是二楼,下面是松软的草坪。来不及多想,我心一横,

翻身爬上窗台,闭上眼睛,跳了下去。2.摔在地上的瞬间,左脚脚踝传来一阵剧痛。

我顾不上了,从地上一跃而起,也顾不上拍掉身上的尘土和草屑,瘸着一条腿,

朝着县一中的方向狂奔。时间。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第一场考语文,八点半禁止入场。

我手腕上那块老旧的电子表显示,现在已经八点十五分了。风在耳边呼啸,肺里像着了火。

每跑一步,脚踝的剧痛就清晰一分。街道两旁的景象飞速倒退,我像一个疯子,

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奔跑。所有考生,应该都已经进考场了。终于,

县一中的红色大门出现在视野里。门口的保安和老师正准备关上伸缩门。等等!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师皱着眉走过来:这位同学,你怎么才来?马上就要关门了。老师,

我……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喘着粗气,扶着膝盖,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赶紧进去吧,

找到你的考场。老师挥了挥手,侧身让我进去。我道了声谢,瘸着腿往教学楼跑。

我的考场在三楼,08号考场。我冲上楼梯,脚踝的痛楚已经麻木了。终于,

我站在了08号考场的门口。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正准备喊报告,目光却凝固了。考场里,

靠窗的第三排,那个贴着林晚名字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和我同款的蓝白校服,低着头,只能看到一个清瘦的背影。不是林雪。林雪比我胖,

头发也比这个背影长。我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监考老师发现了我,走过来问:同学,

你有什么事吗?我指着那个座位,声音有些发抖:老师,那……那是我的位置。

老师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考生名单,又看了看我,再看看那个座位上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林晚。老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走到那个座位旁,

轻轻敲了敲桌子。这位同学,请你抬起头来。那人缓缓地抬起了头。看清他脸的一瞬间,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那是一张和我有着七分相像的脸,只是更瘦削,

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是我失踪了五年的亲弟弟,林周。3.林周看到我,

脸上没有半分惊讶,只有一种麻木的平静。监考老师也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俩谁是林晚?我是。我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老师,这是我的身份证。

老师接过身份证,反复对比着我和照片,又看了看林周。那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知道,张兰的计划,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恶毒得多。

她不仅要毁了我的高考,还要用我失踪多年的弟弟来顶替我,

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师,我开口,声音冷静得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是我的弟弟,叫林周。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拿着我的准考证。

考场里其他的考生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主考官闻讯赶来,

事情很快被定性为一场性质恶劣的替考事件。林周被带走了。从我身边经过时,

他没有看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快逃。我的心猛地一缩。逃?

往哪里逃?主考官核实了我的身份后,让我进了考场。林晚同学,虽然情况特殊,

但你迟到了,按照规定,损失的时间不予补回。你现在可以开始答题了。我坐在座位上,

看着面前的语文试卷。那些熟悉的方块字,此刻却像一个个扭曲的符号。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张兰,林雪,林周。一个又一个谜团,像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牢牢困住。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想什么都没用。唯一的出路,

就是这张试卷。我必须考好。我拿起笔,手腕上被瓷片划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脚踝也肿得老高。我甩了甩头,把所有的杂念都抛开,开始审题。……一整天,

我都像在梦游。考完最后一门理综,交卷***响起,我整个人都虚脱了。走出考场,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瘸着腿,一步一步地往家走。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那是一个牢笼,

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可我必须回去。我要当面问问张兰,她到底想干什么。走到家门口,

我看到林雪正焦急地等在门外。看到我,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

快步迎了上来。姐,你跑哪儿去了?妈都快急死了!我没有理她,推开她,

径直往屋里走。张兰正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到我,她猛地站了起来。

你还知道回来!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4.我的准考证,

是不是你拿的?我开门见山。张兰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提高了音量:什么准考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孩子,高考这么大的事,都能迟到,现在还跑回来质问我?

她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我为什么会迟到,你心里没数吗?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阁楼的门,是不是你锁的?张兰的脸色白了白,嘴硬道:你胡说什么!

我锁阁楼的门干什么?为了让林雪替我去高考。你!张兰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旁边的林雪见状,赶紧上来打圆场:姐,你误会妈了。

妈是看你压力太大,精神不好,才让你在阁楼里多休息一会儿的。我们都以为你睡着了,

谁知道你会……休息?我冷笑一声,用麻绳把我绑起来休息吗?我撸起袖子,

露出手腕上青紫交错的勒痕和被瓷片划破的伤口。林雪的脸色也白了,呐呐地说不出话。

张兰看着我的伤口,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心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我那是怕你想不开做傻事!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她说着,竟然还想来拉我的手,被我一把甩开。别碰我。正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了。

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带着林周走了进来。张兰看到林周,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扑了过去。

哎哟,我的周周,你没事吧?你这孩子,怎么跑去考场了?吓死阿姨了!她抱着林周,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年长的民警清了清嗓子:张兰同志,

林周涉嫌替考,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请问,林晚的准考证,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张兰抹了把眼泪,开始声情并茂地表演。警察同志,这都是误会啊!周周这孩子,

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从小脑子就有点……不灵光。他看他晚晚姐要高考,也想去看看,

就偷偷拿了准考证跑出去了。我找了他大半天,都快急疯了!

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一个脑子不灵光的孩子身上。林周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任由张兰摆布。我看着他沉默的侧脸,想起了他在考场上对我说的两个字。快逃。

他到底想让我逃离什么?民警显然不全信她的说辞,又盘问了许久。

但张兰一口咬定是林周自己偷的,加上林周本人沉默不语,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只是警告了张兰,让她看好孩子,便离开了。门一关上,

张兰脸上的悲切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林晚,

别以为你回得来,就能怎么样。我告诉你,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5.林周是怎么回事?我问。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根本没有什么亲弟弟。

林周是在我十岁那年,突然出现在我们家的。我爸说,他是战友的遗孤,

以后就跟我们一起生活。他比我小三岁,刚来的时候又瘦又小,很怕生,总是躲在我身后。

我爸对他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可五年前,我爸出差的时候,林周突然失踪了。

我们报了警,找了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我爸为此大病一场,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我一直以为,林周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没想到,他竟然在张兰手里。周周当然是我的亲戚,

张兰理所当然地说,你爸死后,他家里人就把他接回去了。这不,最近他家里出了点事,

没人照顾,我就又把他接过来了。这套说辞漏洞百出,但她却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你把他藏了五年,就是为了今天?什么叫藏?张兰眼睛一瞪,林晚,我警告你,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好心收留他,你别不识好歹。她说完,拉着林周的手,

柔声说:周周,走,阿姨带你去吃好吃的,别理你这个疯子姐姐。林周被她拉着,

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飞快地塞给我一张纸条,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着张兰进了厨房。

我展开纸条,上面是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书房,爸的相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爸的书房,在他去世后,就被张兰锁了起来,说是不想睹物思人。现在想来,

恐怕是里面有什么她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等她们都睡下后,我悄悄来到书房门口。

门锁是老式的,我找了根铁丝,凭着以前看电视学来的三脚猫功夫,捅了半天,

竟然真的把门打开了。书房里的一切都保持着我爸生前的样子,只是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我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我们一家三口……不,是四口人的合照。照片上,

我爸抱着年幼的林周,笑得一脸幸福。我妈站在一旁,温柔地看着他们。而我,

扎着两个羊角辫,冲着镜头做鬼脸。我把相框翻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背后的卡扣。

一张泛黄的信纸,掉了出来。是我爸的笔迹。晚晚,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爸爸可能已经不在了。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张兰,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我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有一个带锁的铁盒,钥匙在……信到这里,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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