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歌如梦是什么意思

婉歌如梦是什么意思

作者: 语陌陌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婉歌如梦是什么意思》是语陌陌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顾长渊林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第一章:惊魂初定·异世新生剧是意识复苏后的唯一感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碾又勉强拼接在一耳边是尖锐持久的鸣还有模糊混乱的人声、刺耳的刹车声……林婉猛地睁开双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医院惨白的天花而是一片朦胧的、古香古色的……床帐顶?她僵硬地转动脖一阵眩晕和刺痛再次袭击了她的大着锦绣古装的少女在花园里嬉笑、在书房里习字、对着几个低眉顺眼的少年发脾气……最是少女失足落水...

2025-10-21 13:14:47

第一章:惊魂初定·异世新生剧痛。是意识复苏后的唯一感觉。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碾碎,

又勉强拼接在一起。耳边是尖锐持久的鸣音,

还有模糊混乱的人声、刺耳的刹车声……林婉猛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医院惨白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朦胧的、古香古色的……床帐顶?

她僵硬地转动脖颈,一阵眩晕和刺痛再次袭击了她的大脑,

着锦绣古装的少女在花园里嬉笑、在书房里习字、对着几个低眉顺眼的少年发脾气……最后,

是少女失足落水后漫长的黑暗。与此同时,一个清晰的认知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她,

林婉,28岁,刚刚在庆功宴后因为那场该死的车祸,结束了作为现代职场精英的一生。

那现在……这是哪里?她撑着虚弱的身子,艰难地坐起身。剧烈的动作让她一阵咳嗽,

也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一张雕刻繁复、木质温润的拔步床,

床柱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幔。房间宽敞,布置典雅,

兽耳熏炉……一切都在昭示着这是一个绝对不该出现在现代的、标准的古代大家闺秀的闺房。

“我……穿越了?”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伴随着脑海中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

变得清晰起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姓林,单名一个“婉”字,是曦朝尚书府的嫡出小姐,

年方十五。几日前提水嬉戏时不慎落水,高热不退,方才咽了气,再醒来,

内里就换成了她这个来自异世的灵魂。曦朝……一个在华夏历史长河中从未出现过的朝代。

最让林婉感到震惊的是,根据原主零碎的记忆,这个朝代因为未知原因,女子出生率极低,

造成了严重的男多女少。也因此,衍生出了“一妻多夫”的社会结构。女子娶夫纳侍,

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姐!您终于醒了!

”一个穿着淡绿色比甲、丫鬟打扮的少女惊喜地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她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脸上还带着稚气。根据记忆,这是原身的贴身丫鬟,名叫春桃。

春桃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连忙上前搀扶林婉,眼眶瞬间就红了:“小姐,

您都昏迷三天了!可吓死奴婢了!夫人和老爷都来看过您好几次,太医也说若是今晚再不醒,

就、就……”林婉按着依旧刺痛的额角,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陌生:“……我没事了,只是头还有些晕。

”春桃见她神色平静,不似往日那般娇纵易怒,稍稍安心,连忙端过药碗:“小姐,

您快把药喝了吧,身子要紧。”林婉没有抗拒,接过碗,忍着那难以形容的苦涩,一饮而尽。

温热的药液滑入喉咙,似乎确实驱散了一些寒意和虚弱。将空碗递给春桃,

林婉状似无意地开口,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慵懒和试探:“我昏睡这些时日,府里可有什么事?

”春桃一边为她掖好被角,一边脆生生地回道:“府里一切都好,就是夫人惦记着您。哦,

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上露出几分讨喜的笑意,“前儿个顾家夫人过府,

与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呢。奴婢听夫人跟前的姐姐说,是在商议小姐您和顾家公子的婚事!

”婚事?林婉心中一动。春桃继续道:“顾家公子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才俊,

年纪轻轻就已是举人功名,家世也好,与咱们林家正是门当户对。听说啊,

顾家是有意让公子做小姐您的正夫呢!等您成了婚,就可以像大小姐一样,分府另过,

自己当家做主了!”正夫……分府另过……这几个关键词落入林婉耳中,

让她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晰了不少。通过春桃的话和原主的记忆碎片,

她迅速拼凑出了关键信息:她即将娶一位名叫顾长渊的年轻举人为正夫,

这属于典型的世家联姻。而成婚之后,她便能离开父母主导的尚书府,

拥有自己独立的府邸和绝对自主权。在现代社会,她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实习生,

一路拼杀到项目总监,付出了健康乃至生命的代价。

其中的艰辛、勾心斗角、无数个加班到天明的夜晚……她真的厌倦了。如今,

老天爷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身份尊贵,衣食无忧,

未来甚至还能拥有一个完全由自己掌控的独立王国……?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有对过去的恍然,也有对未来的茫然,但最终,

都被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的释然和一股新生的野心所取代。奋斗?内卷?不,这一世,

她不想再奋斗了。她要用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条命,好好享受生活!

至于一妻多夫……林婉微微挑眉,在现代包养个小情人还算是稀罕事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

收在身边又何妨?若是自己不喜的,谁也别想硬塞给她。

只要不妨碍她享受这泼天的富贵和悠闲,多几个赏心悦目、各具特色的夫郎,

似乎……也挺不错?林婉靠在柔软的引枕上,

望着雕花窗棂外透进来的、属于这个异世古代的明媚阳光,苍白的唇角,

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异常明亮的笑意。既来之,则安之。这一世,她林婉,只为自己而活。

第二章:闺阁筹谋·初立规矩林婉醒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林府。接下来的几日,

她这位小小的闺阁便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

母亲林夫人——一位容貌端丽、气质不怒自威的贵妇,亲自来看了她两次,见她精神尚可,

叮嘱了几句“好生将养”,便又忙于府中中馈,不再常来。

父亲——一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眉宇间带着些许疏离的文士,也来探望过一次,

言语间多是关怀身体,并未多谈其他。倒是几位身份应是侍夫、容貌姣好的年轻男子,

随着父亲来过一次,个个低眉顺眼,态度恭敬得近乎卑微,

让林婉对这个时代的“男多女少”有了更直观的认识。最让她感到新奇又不适的,

是身边服侍的人。除了丫鬟春桃,院子里还有四五个半大的少年小侍,

负责洒扫、跑腿等粗活。他们年纪多在十二三岁至十五六岁之间,面容清秀,

行动间小心翼翼,连抬头正视她都不敢。每次林婉目光扫过,

他们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垂下头,耳根泛红。这日,林婉感觉身子爽利了许多,

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庭院里一株开得正盛的海棠花发呆。

春桃端着一碟精致的点心进来,见她神色平静,便大着胆子说起府里的闲话。“小姐,

您这次病好了,感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呢。”春桃歪着头,语气带着单纯的疑惑。

林婉心中微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拈起一块桂花糕,慢条斯理地问:“哦?哪里不一样了?

”“嗯……说不上来,”春桃努力组织着语言,“就是感觉小姐更……更安静了,

看人的眼神也……更深了。以前您要是醒了,肯定要立刻叫墨尘过来,

问他为什么不保护好您,让他去领罚呢。”墨尘?林婉搜索了一下记忆,找到了对应的信息。

那是原身身边的一个影卫,是林家从小培养的死士,武功高强,负责在暗处保护原身的安全。

原身性格骄纵,稍有不顺心,便对沉默寡言的墨尘非打即骂,而那个少年,

永远只是默默承受。“不必了。”林婉淡淡道,“此次落水是我自己不当心,与他无关。

”春桃惊讶地张了张嘴,似乎没想到小姐会如此“宽宏大量”。正说着,

门外传来小侍恭敬的通报声:“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林婉心知,该来的总要来。

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在春桃的陪同下,前往母亲林夫人的正院。

林夫人的房间布置得典雅而华贵,熏香的味道也比林婉房中更为沉静。屏退左右后,

房间里只剩下母女二人。“身子可大好了?”林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锐利地看向林婉。

“劳母亲挂心,已无大碍。”林婉垂眸应答,姿态恭谨。“嗯,”林夫人满意地点点头,

“你年岁不小,也该懂事了。前日顾家夫人过来,已与你父亲和我商定,待你及笄礼后,

便与顾家嫡子长渊完婚。他是家中嫡子,才学品貌皆是上乘,许你为正夫,不算委屈你。

”林婉安静地听着,并不插话。“我们林家与顾家联姻,于两家皆有裨益。

长渊是个有前程的,你娶他过门后,要贤良淑德,善待正夫,早日为林家开枝散叶。届时,

家族会为你另置府邸,一应仆从、田产都会拨付过去,往后你便是当家主母,

一切皆由你自行做主。”林婉捕捉到了关键词——“自行做主”。

这无疑是她最想听到的承诺。“女儿明白,定不负母亲期望。”她温顺地回答。

林夫人见她如此识大体,神色更为缓和,又提点道:“为正夫者,乃后院之根基,需敬重。

至于侧夫、侍夫之流,日后你若喜欢,再慢慢挑选纳入府中便是,

总要以子嗣和家族安稳为重。我们这样的人家,规矩不能乱。”“是,女儿谨记。

”林婉心中了然,正夫管后院,侧夫侍夫随心,只要不明着乱了尊卑规矩,关起门来如何,

全凭她自己喜好。这套逻辑,和她现代管理团队竟有异曲同工之妙——维护表面规则,

保持内部平衡,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她自己过得舒心。从母亲处回来,林婉的心情更加安定,

未来的蓝图在她心中愈发清晰。然而,刚回到自己院落门口,

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斥责声和瓷器碎裂的声响。她眉头微蹙,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院子里,一个负责茶水的小侍正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面前的地上是一片水渍和碎裂的瓷片。春桃正掐着腰,厉声训斥:“……毛手毛脚的东西!

惊扰了小姐,你担待得起吗?!”那小侍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求小姐饶恕!”春桃看见林婉回来,立刻上前禀报:“小姐,这小蹄子笨手笨脚,

差点把热水泼到您常坐的那张藤椅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婉身上,等待着她的裁决。

尤其是那个跪着的小侍,眼中已满是绝望。林婉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

又看向那瑟瑟发抖的少年,最后落在显得有些过于激动的春桃身上。她记得,

原身以往遇到这种事,多半是会下令拖出去打几板子的。她缓缓走到主位坐下,

并未立刻说话,只是端起春桃机灵递上的新茶,轻轻拨弄着茶沫。整个院子鸦雀无声,

压力无声地弥漫开来。片刻后,她才开口,声音平静无波:“损坏之物,

从你月钱中扣除赔偿。”小侍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林婉继续道:“做事毛躁,

扣一月月钱,调去外院洒扫。若再犯错,府中便留你不得。”这处罚,

比众人预想的要轻得多,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小侍如蒙大赦,

连连磕头:“谢小姐开恩!谢小姐开恩!”处理完小侍,林婉的目光转向春桃,

语气依旧平淡:“春桃。”“奴婢在。”“你维护院落心是好的,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罚半月月钱,以作警示。记住,我的院子,要的是规矩,不是喧哗。”春桃脸色一白,

连忙低头:“是,奴婢知错。”一场小风波,被林婉三言两语平息。

下人们再看向这位大病初愈的小姐时,眼神里已不仅仅是畏惧,更多了几分真正的敬畏。

林婉挥挥手让众人都退下,独自一人坐在院中。夕阳的余晖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看着这方属于她的天地,心中那份掌控感逐渐落地生根。婚事是通往自由府邸的钥匙,

规矩是维系未来舒适生活的保障。至于那位即将成为她正夫的顾长渊……林婉端起茶杯,

浅浅啜饮一口。感情是相互的,只要他安分守己,做个合格的正夫,

她自然会给予应有的尊重。

若他别有心思……林婉的眼中闪过一丝现代职场精英独有的锐利光芒。享受生活的前提,

是拥有绝对的主导权。这一点,无论在现代还是曦朝,都不会改变。

第三章:凤冠霞帔·正夫入府时光倏忽而过,转眼便是林婉的及笄礼与大婚之日。

林府内外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一派煊赫热闹。林婉穿着繁复厚重的嫁衣,

头戴沉甸甸的、缀满珍珠宝石的凤冠,任由喜娘和侍女们摆布。

她看着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娇艳面孔,心中一片奇异的平静。这身嫁衣,

与她曾在影视剧中见过的不同,并非大红色,而是更为庄重深邃的玄纁之色,

以金线绣着翱翔的凤凰,彰显着娶夫一方的尊贵身份。“小姐,不,妻主今日真美。

”春桃在一旁小声赞叹,脸上满是喜气。妻主……这个陌生的称呼让林婉微微晃神。

从今日起,她便是别人的妻主了。吉时已到,繁缛的仪式一项项进行。拜别父母时,

林夫人眼眶微红,只沉声叮嘱:“往后便是当家主母,万事以家族颜面为重。

”父亲则只是温和地拍了拍她的手。没有寻常嫁女的哭嫁与不舍,

更多的是对新一代主母的期许与交接。婚礼的高潮在“亲迎”之后。并非林婉前往夫家,

而是在林府正堂,由她亲自接受顾家公子——顾长渊的跪拜与敬茶。堂上宾客云集,

目光或好奇或审视地聚焦在她身上。林婉端着主母的仪态,脊背挺直,面容沉静,

一步步走向主位。她看到堂下,一名身着同色系、但纹样更为简洁庄重婚服的男子,

正缓缓跪在早已备好的锦垫上。他身姿挺拔,即便是在行跪拜大礼,

也依旧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清贵之气。这便是顾长渊了。

有司高唱:“新夫敬茶——”顾长渊双手捧起一盏茶,稳稳举过头顶,

声音清越如玉磬:“妻主,请用茶。”林婉垂眸,伸手去接。指尖在触碰茶盏的瞬间,

不可避免地与他的指尖轻轻一触。他的手指微凉,骨节分明,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感。

她接过茶盏,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然后按照嬷嬷事先教导的,

将一枚雕琢着林家印记的羊脂玉佩放入他手中,作为正夫的信物。“起。”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正堂。顾长渊谢恩起身,终于抬起了头。四目相对。

林婉心中微微一怔。她预想过这位京城才俊的样貌,却不想竟是如此出色。面如冠玉,

眉目疏朗,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深邃沉静,仿佛能洞悉人心。他看向她的目光里,

没有寻常男子的羞涩或讨好,也没有屈辱或不甘,只有一种平静的、近乎审视的坦然,

以及恰到好处的恭敬。“好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林婉心中暗忖,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回以一抹端庄浅笑。礼成,送入洞房。新房设在林府内专门布置的喜院,

而非他们日后独立的府邸。按照规矩,他们需在此居住一段时日,待回门礼后,

再正式迁入新府。喧闹的人群被隔绝在外,新房内红烛高燃,一片静谧。

喜娘说了一连串吉祥话后,便带着侍女们悄然退下,将空间留给了这对新婚的“妻夫”。

只剩下他们二人。林婉端坐在拔步床上,顾长渊则站在不远处,

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凝滞。最终还是林婉先开了口,

她抬手,自己将那沉重的凤冠取了下来,随意放在一旁,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颈。

这个举动少了几分新嫁娘的娇羞,多了几分随性与主导意味。“不必拘礼,坐吧。

”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顾长渊从善如流,撩袍坐下,姿态优雅从容。“今日繁琐,

辛苦你了。”林婉语气平淡,如同在说一件公事。“妻主言重,此乃长渊分内之事。

”顾长渊的回答滴水不漏。林婉看着他,决定开门见山。

她没兴趣玩新婚燕尔、你侬我侬那套,既然未来要长久相处,有些话不如说在前面。

“顾公子,”她用了略显生疏的称呼,“你我此番结合,缘由你我心知肚明。既是家族联姻,

利益结合,我便直言我的规矩。”顾长渊眸光微动,做出倾听的姿态:“长渊谨听妻主吩咐。

”“第一,既入我林氏之门,便当以我林府利益为先,安分守己,恪守正夫本分。

我敬你才华,日后府外事务,可倚重于你。”“第二,”林婉顿了顿,目光清亮地看着他,

“我之后院,无论将来有几人,皆由我做主。不喜争风吃醋、搬弄是非之徒。你可管理,

但不可擅专。”“第三,”她语气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予你正夫应有的尊重与体面,亦望你能成为我的助力,而非阻碍。”她没有要求感情,

只划定了责任、权力和底线。这是一个合作提议,而非情感承诺。顾长渊静静地听着,

脸上看不出喜怒。半晌,他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不达眼底,

却让他整张脸更添了几分难测的风采。“妻主快人快语,长渊佩服。”他缓缓开口,

声音依旧平稳,“妻主所言,句句在理。长渊既入林府,自当以妻主为天,以林府为重。

后院之事,长渊会依妻主之意协理,不敢僭越。至于助力……”他抬起眼,

目光与林婉直直对上,那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有暗流涌动:“长渊必当竭尽所能,

不负妻主今日之言。只望妻主……亦能记住今日承诺。”他的话,谦恭,顺从,

甚至完美地回应了她的每一条要求。但林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最后一句看似顺从之下,

隐藏的、不卑不亢的锋芒。这个男人,绝非池中之物。他接受了她划下的道,

却也明确地告诉她,他并非可以随意拿捏的傀儡。林婉笑了,

这次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兴味。这样也好,若真是个唯唯诺诺之辈,反倒无趣。

“如此甚好。”她拿起桌上的合衾酒,递给他一杯,“那便愿我们……合作愉快。

”两只精美的白玉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烛光摇曳,

映照着这对各怀心思、却又同样出色的新人。

第四章:庭院深深·试探与日常迁入新府已有旬日。一处五进宅院,清雅别致,

亭台水榭错落有致,很合林婉如今追求舒坦的心境。她没有急着大刀阔斧地整顿内务,

而是带着一种闲适的心态,每日里由顾长渊和几位管事陪着,慢慢熟悉着府中的一切。账目,

她只看个大概,了解收支便可;人事,她只认准几个主要管事,定下“各司其职,

安分守己”的简单规矩,余下的,都交由顾长渊去协理。下人们起初还有些惴惴,

见这位新主母并无严苛之举,待人接物总是淡淡的,便也渐渐安心当差。府中氛围,

竟有一种异样的平和。这日午后,秋阳明媚,林婉命人在庭院里的海棠树下摆了张躺椅,

垫着软枕,身上盖着薄毯,懒洋洋地翻着一本曦朝的地理志。春桃在一旁小心地剥着葡萄。

顾长渊处理完外院的一些琐事,缓步走来。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身形修长,

步履从容,穿过庭院时,仿佛连秋日的阳光都为他温柔了几分。“妻主。”他走到近前,

微微躬身。林婉从书页间抬起眼,阳光透过海棠枝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让他那张清俊的脸庞更添了几分不真实的美感。她心中微微一动,

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慵懒模样。“忙完了?坐。”她指了指旁边的石凳。“是。

”顾长渊依言坐下,姿态优雅自然。春桃机灵地递上一杯新沏的茶,然后悄悄退远了些。

“在看什么?”顾长渊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书上。“随便翻翻,了解一下这曦朝风物。

”林婉将书合上,放在膝头,目光转向他,带着几分随意,“这府中事务,你可还应付得来?

若觉得繁琐,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交给得力的人去做便是。”她的语气里没有试探,

只有一种寻常的关心。仿佛在说,你若觉得累,便歇歇,不必强撑。顾长渊端茶的手顿了顿,

抬眼看向她。阳光下的女子,眉眼舒展,神色恬淡,与那日洞房中划下规矩时的沉静不同,

更与大婚当日接受跪拜的端庄不同,此刻的她,像一只晒够了太阳,餍足而慵懒的猫儿。

“谢妻主体恤,并不繁琐。”他声音温和,“一些寻常庶务,长渊尚能处理。”“那就好。

”林婉笑了笑,重新拿起一颗春桃剥好的葡萄,放入口中,清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

“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只图个清静自在。这府里的事,有你帮衬,我很安心。

”她这话说得自然而然,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却像一颗小石子,轻轻投入顾长渊的心湖,

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她信任他?还是仅仅因为他好用,能让她继续“清静自在”?

他垂下眼眸,掩去其中的思量,只温声道:“能为妻主分忧,是长渊之幸。”两人一时无话,

院子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鸟鸣。气氛并不尴尬,

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宁静。过了一会儿,林婉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

我听说西街新开了一家酒楼,名字取得雅致,叫‘醉仙居’,菜品听说也不错。

你……可愿陪我去尝尝?”她发出这个邀请时,神态自若,仿佛只是找个人一同用膳,

并无太多旖旎心思。但这却是他们成婚以来,第一次非正式的家庭活动之外的单独邀约。

顾长渊抬眼,对上她清澈而平静的目光。他沉默了片刻,

唇角缓缓牵起一抹极淡却真实的弧度。“妻主相邀,长渊自当奉陪。”林婉也笑了,

那笑容比刚才真切了几分:“那便说定了,明日晌午去吧。”又坐了片刻,

顾长渊便起身告退,去书房处理未完的信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婉重新躺回椅中,

闭上眼,感受着暖融融的阳光。与顾长渊的相处,比她预想的要舒服。他聪明,识趣,

懂得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又能将事情处理得妥帖。她并不急于推进什么,感情的事,

顺其自然便好。如同这秋日的阳光,不炽烈,却温暖怡人。

第五章:翰林风起·宫宴惊鸿迁入新府已近一月,林婉愈发适应这悠闲自在的主母生活。

府中事务有顾长渊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乐得清闲,每日不过赏花品茗,翻阅杂记,

偶尔听顾长渊说起些京中趣闻,日子过得如同院中那池静水,波澜不惊。这日午后,

林婉正倚在窗边软榻上小憩,顾长渊从外间回来,手中拿着一份泥金帖子,

眉宇间带着几分难得的欣然。“妻主。”他轻声唤道。林婉慵懒地睁开眼,见他神色,

便知有好事:“何事这般高兴?”顾长渊将帖子递上:“春闱在即,

翰林院几位大人组织了一场文会,邀京城举子前往切磋,也请了几位大儒坐镇点评。

”他顿了顿,声音平和却难掩一丝光亮,“方才收到请柬,特邀我前往。

”林婉接过帖子看了看,落款是翰林院一位姓王的学士,名声颇佳。她抬眼看向顾长渊,

他虽神色依旧沉稳,但那微微发亮的眼眸却泄露了他的在意。是了,他本是才华横溢的举子,

这样的文会正是他需要的舞台。“这是好事。”林婉将帖子递还给他,唇角含笑,

“你的才学,是该让更多人见识。需要准备些什么?让账房支取银两便是。

”她的支持干脆而自然,没有半分阻拦或嫉妒夫君抛头露面的意思。

顾长渊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心中那根细微的弦似乎被轻轻拨动了一下。他接过帖子,

温声道:“谢妻主。不必麻烦府中,一应用度,我的俸禄尚可支撑。

”林婉知他作为正夫亦有自己的产业和俸禄举人亦有少量朝廷补贴,便不再多言,

只笑道:“那便预祝夫君文会扬名,蟾宫折桂。”她这一声“夫君”叫得自然,

顾长渊耳根微热,垂眸应了声:“承妻主吉言。”三日后,顾长渊前往参加文会。

他本就才名在外,此番在文会上更是引经据典,应答如流,一篇《论漕运疏》写得切中时弊,

文采斐然,不仅得了座师大儒的连连称赞,更是在与会举子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连主持文会的王学士都私下对他表示赞赏,暗示他春闱大有可为。

顾长渊在文人圈中的名声愈发响亮,连带着林府也备受关注。

一些原本因林家是尚书府而结交的官员,如今对这位林家的女婿也多了几分真正的看重。

恰在此时,宫中皇后娘娘寿辰将至,下旨邀京中三品以上官员家眷入宫赴宴。

林婉作为尚书府的嫡女,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接到宫谕时,林婉正与顾长渊在院中对弈。

她执白子,沉吟片刻,落下一子,方才抬眼看向传话的管事,淡淡道:“知道了,

下去准备吧。”管事退下后,顾长渊落下一枚黑子,温声道:“宫中规矩繁琐,

妻主若觉得不适,可称病……”“无妨。”林婉打断他,目光依旧落在棋盘上,

“既是皇后娘娘懿旨,推脱反而不好。何况,我也想去见识见识这宫闱盛景。”她语气平淡,

仿佛只是要去逛一处新奇的花园。顾长渊看着她恬静的侧颜,不再多言。他这位妻主,

看似随遇而安,实则内心自有丘壑。宫宴那日,林婉稍作打扮,更是明眸皓齿,

气质清雅中带着一丝不易接近的淡然。顾长渊伴在她身侧,两人一同出现在宫门口时,

倒是引得不少等候入宫的官员家眷侧目。宴设御花园澄瑞亭一带,丝竹管弦,觥筹交错,

一派皇家气象。林婉安静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并不多言,只默默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命妇贵女们言笑晏晏,暗地里却少不了攀比与机锋。席至一半,皇后娘娘体恤众人拘束,

特许年轻些的女眷可至附近园中略作走动赏玩。林婉正觉殿内气闷,便带着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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