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回老家一趟,想要放松一下心情。
正文:老家的房子在村子的最北头,院落面积不大,院里头只有一小块菜地几棵树几间房,对于这一切我没有什么感觉。
现在我只想放松一下心情,决定往村西头的麦地转转。
村西头有一大片麦地,现在正值夏季,一眼望去遍地金黄。
农民伯伯丰收的喜悦,算是扫除了我些抑郁。
不知不觉我走了很久这还是片麦地,但却没啥人,左右看看,麦地里有几间土房子,有的房子孤零零的立着,有的房子紧紧的靠着。
这里也没有什么树,那一片麦地里还有核桃树杨树等。
再看看,有树,不过是些松树,种在土房子旁。
再往前走走看,这次比较熟悉了,是一处铝石坑。
我们这里山上多铝石,一般过了麦地到处都是铝石坑。
因为前些日子下过雨,坑内的低处积满了水,形成一块小池塘。
站在坑边,向东望去,还是麦。
我猛回头,有人向我招手。
她穿着华丽,脸上却布满皱纹,看着有***十岁了。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示意我跟他走。
我害怕,毕竟说实在话这挺蹊跷的,这里有这样的人呢?我转头想要回家,她便从高处到了低处,我沿着路走,她便沿着麦地走。
我受不了了,我倒是要回去,她也受不了了,步伐更紧凑了。
我比不过回到了石坑,她示意我跨过池塘跟她走。
我看看池塘也不深,干脆趟过去吧。
我左脚迈向池塘,右脚却倒霉的绊到了石头。
我上半身跌进池塘里,我想要起来。
可有人却不让我起来,我后面没有人,但有人却压着我。
我想抬头看看,水都被搅浑了。
时间一长,我睡着了。
第二节:我醒了,我趴在一张床上。
我从床上起来,自己在一间小木屋内,木屋内有一桌饭菜,床头柜上有一沓钱,我不知道我到哪了。
我开门出去看看,门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以及麦田里的小木屋。
我有点饿,决定先吃饱饭再说,这桌饭菜凉了,不过也还能凑合。
我决定出去问问,这是哪?我刚出门,就有个大爷跟我打招呼,他问我:“你,是刚来到这里?”“大爷,这是哪里呀。”
“这是麦地呀”“那我咋住在麦地里头?”“那我不也住在麦地里头吗?”“那这头咋过日子?”“我出去是领钱的,知道不?”“这还能领钱?”“是哩,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能去领领钱。”
“上次我领了好几亿嘞!”“领这么多?”“那是当然”“那是不是人人都能领住钱?”“那倒未必,看那块地的李老头,就没领到过钱,去年就没了。”
“咋没了?难不成搬走了?”“那倒不是,老了!”“为啥要说老了?”“老了很正常,在这里住久了都想老了。”
“那他咋没钱呢?”“那我可要给你说道说道了”“爷爷请讲”“他没来这里的时候,他在东头的那个村子过日子,在那里过了***十年。”
“那他为什么来这里呢?”“老了呗”“难不成老了就要来这里?”“来到这里还要老呀,孩子。”
“那怎么样才能老在这里?”“自己想什么时候老就什么时候老。”
“算了,你给我讲讲李老头的故事吧。”
“李老头在村东头小的时候,他家里可穷,全家只有一只下蛋的老母鸡。
他七岁那年,有一天,他跟他妈吵吵着要吃鸡子,他妈说鸡子要下蛋不能乱吃,他偏要吃,最后拗不过他妈,鸡子没吃上。”
“那他可真不懂事,明知道鸡子要下蛋换油换盐还非要吃。”
“那后来嘞,他妈年纪大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妈让他给他舀瓢水,他不舀,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不知道,爷爷。”
“他跟他妈说:“你小的时候不让我吃鸡子,现在还想让我给你倒水,你渴死到那床上得了!”“我嘞个嘞,那后来呢?”“后来他妈没了,再后来他搬到这里了,但是因为诚信记录,他领不到钱,去年刚老知道吧?”“哦,我知道了。”
“中了,我领钱去了。”
第三节:在这生活了三天,出去也转了几圈,渐渐了解到,这里是一个类似于陶渊明桃花源记的乌托邦。
这里大多数人不愁吃不愁喝,每天的工作就是睡觉吃饭娱乐聊天。
我刚从床上起来,我意识到自己睡了许久,穿好衣服下床,想要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那位老爷爷。
等我打开门,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
他自称是这的快递员,这次来是为我送一个包裹,我很诧异,谁会给我寄包裹呢?他告诉我这个包裹的来源他说不明白只是让我接收到,我伸出手来想要一支笔签一下名字,但是他却说不用签名。
我关上门后,打开包裹。
包裹里头是一个平板,一部手机,还有一沓钱,我并不知道这是谁寄给我的,只是感叹自己来这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些能玩的东西了。
第二天醒来时,时间又很晚了,昨夜拿着手机平板看了不知多长时间,这里头也是奇怪,手机平板居然连电也不用耗,网也不用连随便玩,随便用。
我走到门外,看到对面的麦地不知怎么地多了一栋房子,这栋房子和旁边的那栋房子离得很近,却不靠着,房子上贴满白色的对联,挂起白色的纸带,并且种上了几棵桃树,我并不知道这是在进行什么古怪的仪式。
正巧先前的那位老爷爷身着一袭白衣从我面前经过,我径直上前问道:“老爷爷,前面那户是干什么的?”“哦,他们那家人结婚滴。”
“那我可以去看看吗?”“可以,不过你先穿身合适的衣服。”
“结婚不应该张灯结彩吗?为什么他们的房子如此古怪呢?”“谁告诉你结婚就要张灯结彩?去你屋里头把那身白麻布带上,跟我走去看看。”
“我照做穿上,屋里头挂在墙上的一身白麻衣,跟着老爷爷一同去了。”
老爷爷说到了,我抬头看看,他按下我的头,警告我不要乱看婚礼。
随着一阵低沉的声音:新郎新娘到。
如此压抑的声音使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好奇的抬头看看,新郎新娘身上披着看着就难受的白麻布,脸庞被白布盖住,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新郎新娘手牵手”管婚礼的人喊道台下的老人和我听到声音后,哭爹喊娘震天撼地,心中无不为此感到痛心疾首。
“新郎新娘对拜”那个管婚礼的人又喊道台下的老人和我这次捶胸顿足,眼泪流了一地,并不情愿他们两人在一起。
最后我和在场的各位老人目送新郎新娘乘坐两辆木制的婚车离开。
按照老人的说法他们将要去圆洞房,其他的老人说到这,眼泪又流了起来,心口不知道被拍打了多少回。
这一次婚礼,虽然我和各位一样,表演的很恰当,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乌托邦”为什么这么奇怪呢?第四节:这可是个好地方,整天不愁吃不愁喝的,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比我整天在学校学死学活要好太多了。
今天是我来到“乌托邦”的第12天,家里的东西吃完了,我准备出去买点。
走到半路先前那个老爷爷拉着我,说要我跟他走,我很诧异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告诉我:“这次是有人死了,让我去参加葬礼。”
我不知道参加一个葬礼,为什么要这么嬉皮笑脸?因为我看老爷爷从上到下都流露着一身喜悦之感。
我想着我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蹭顿饭呢。
跟着他走了一会,终于到了目的地。
葬礼现场是七八十个老爷爷,老太太聚在一起,老太太们谈天说地好不快活,老爷爷们聚在一起把酒言欢三五成群的聊着前天要死去的那个人。
带我来的那个老爷爷让我笑一笑,说今天这可是大喜事。
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老爷爷老奶奶,纷纷邀请我加入他们的队伍,跟着他们一起庆祝这个美好的日子。
我抬起头来张望张望,在葬礼正中央的是一台朱红色的寿材,寿材前是满桌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