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墨染乾坤惊圣听
陆祭酒紫袍玉带的剪影投在《春闱录遗》残卷上，像极了那晚王德发踩在我手背的皂靴。
"罪籍之身也敢论诗？
"枯瘦的手指将我的《将进酒》手稿撕成雪片，"这天生我材必有用分明是剽窃老夫去岁所作的《劝学赋》！
"触发限时任务：用瘦金体书写《陋室铭》失败惩罚：当众表演《爱你》手指舞系统光幕突然展开全息投影，标出殿内十七处监控法阵的方位。
我盯着陆祭酒腰间晃动的翡翠貔貅，那抹幽绿与科举案死者口中的毒丸颜色如出一辙。
"取松烟墨、澄心纸、紫毫笔。
"我故意提高声调，余光瞥见萧景琰的蟒袍在屏风后若隐若现。
嗤笑声从朱漆廊柱后传来，几个翰林院编修交头接耳："教坊司的玩意儿也配碰文房西宝？
"话音未落，我执笔的手突然被系统接管，笔锋触及宣纸的刹那，墨香竟凝成白鹤虚影盘旋殿顶。
"苔痕上阶绿——"每写一字，青玉砖缝便窜出嫩绿藤蔓；"草色入帘青——"琉璃窗棂外忽现南山虚影，满殿惊呼声中，陆祭酒打翻的砚台溅出朱砂，在《陋室铭》末尾洇出点点红梅。
检测到恶意干扰，启动反击模式笔锋陡然凌厉，在"南阳诸葛庐"后另起一行狂草："老而不死是为贼！
"墨迹突然离纸飞溅，化作七柄漆黑小剑悬在陆祭酒周身要穴。
"护驾！
"禁军统领的刀锋己贴上我脖颈。
"且慢。
"明黄龙袍拂过鎏金香炉，天启帝拾起残破的宣纸，"这字骨秀润而气浑厚，倒让朕想起..."他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绽开刺目血梅。
警告！
皇帝好感度-20强制启用B计划——西肢突然不受控制地起舞，桃色爱心从指尖迸射。
当我比着《爱你》手势旋身撞进萧景琰怀中时，他袖中滑落的金瓜子正巧滚到陆祭酒脚边——那上面镌刻的螭龙纹，与科举案密信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此子虽狂，倒有几分诙谐。
"天启帝拭去嘴角血渍，"即日起入翰林院待诏，赐...赐疯雅先生金匾。
"满朝哗然中，系统提示音格外清脆：达成"以舞封官"成就，解锁技能：言出法随（每日限三次）萧景琰扶我起身时，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東"字。
他蟒袍熏染的龙涎香里，混着极淡的曼陀罗气息——那正是原身所中毒药的成分。
"叶待诏可知晓？
"他俯身耳语，温热气息拂过我耳后凤凰纹，"陆祭酒最得意的门生，三日前溺毙在秦淮河。
"我盯着系统突然弹出的支线任务：查明春闱案真相（0/3）奖励：真相碎片·太傅的账本暮鼓声穿透朱墙时，我在翰林院藏书阁找到了关键线索。
当《天启律例》第三卷从书架跌落，泛黄的纸页间飘落半幅舆图——用朱砂勾勒的路线，正通往萧景琰的景王府！
"叶大人好兴致。
"柳如烟的声音从梁上传来。
她素手轻扬，我手中的舆图突然自燃，"夜探王府这等趣事，不如带奴家同往？
"跃动的火光映出她眼底流转的代码，系统突然警报大作：检测到非法入侵者！
编号：007建议立即清除！
子时的更鼓与心跳共振，我望着柳如烟发间摇晃的鎏金步摇，那坠着的东珠分明刻着微雕小字——"系统7.0测试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