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烬罗衣

凤舞影谋 盛安宁 2025-04-03 21: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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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前楔子**永初十三年上元夜,母亲将我塞进运冰车的夹层。

透过松木板的缝隙,我看见她将鎏金匕首刺入颈间,鲜血顺着牡丹纹衣领蜿蜒成河。

追兵的火把照亮她最后的唇语:"别碰你肩胛骨的胎记。

"---我跪在东宫偏殿的织金毯上,银针正将染毒的耳坠缝进太子衮服衬里。

寅时那场大火烧焦了半幅云锦屏风,空气里还残留着龙涎香混着焦肉的气味。

"林奉仪好巧的手。

"幔帐后突然传来虚浮的嗓音,玄色蟠龙纹靴尖挑起我下颌,"这金丝海棠的绣样,倒像极了孤幼时见过的贡品。

"萧明稷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明灭,与九千岁那颗痣如同镜像。

他苍白指尖抚过耳坠上未干的牵机毒,突然将染毒的指腹按在我唇上:"尝出来了吗?

漠北月华珠研磨时,该用雪水而非人血。

"我袖中的银剪己抵住他腕间命门,却见他喉结处有道陈年疤痕——与父亲书札中提到的"永初十二年喉痈案"痕迹一模一样。

真正的太子萧明稷,早该死在七岁那年的天花里。

"殿下慎言。

"我垂眸咬破舌尖,将血珠蹭在他指尖,"若让人知道您故意打翻烛台引九千岁入局..."鲜血渗入他掌纹,竟渐渐聚成凤凰尾羽的形状。

更漏声突兀地断裂。

殿外忽然传来蟒袍曳地的声响,魏瑾的鎏金护甲己挑开珠帘:"太子殿下万安。

"他目光扫过太子染血的指尖,忽然轻笑出声:"林姑娘这以血饲主的本事,倒让本座想起前朝驯鹰之术。

"我的肩胛骨突然灼痛起来。

三日前碧桃临死前在我茶盏中下的蛊虫,此刻在皮肤下游走出牡丹纹路。

魏瑾的瞳孔骤然收缩,翡翠扳指硬生生捏出一道裂痕。

子时三刻,我被押往血苑地牢。

玄铁锁链扣住手腕时,暗卫首领突然掀开我后领。

他手中琉璃镜映出肩胛处蠕动的蛊纹——竟是半幅金丝牡丹烙痕叠着血色凤凰尾羽。

"果然是你。

"魏瑾的鎏金护甲刺入烙印,鲜血顺着牡丹纹路滴进白玉碗,"二十年前就该死在漠北的前朝余孽。

"他将血碗举到月光下,猩红液体中浮现细如发丝的蛊虫,"知道为何每月初七,陛下都要饮处子血吗?

"地牢深处突然传来铁链铮鸣,我隔着栅栏望见个形如枯槁的男人。

他颈后牡丹烙痕己发黑溃烂,正疯狂撕扯着明黄色里衣——那衣角绣着的沧海龙纹,与父亲密匣中的天子私印纹样分毫不差。

"乖侄女。

"魏瑾将血碗凑到我唇边,蛊虫在血面拼出"苏明堂"三字,"你可知当年巫蛊案,实则是苏大人为保前朝血脉..."轰隆雷声碾碎了他的尾音。

地牢穹顶突然炸开缺口,暴雨裹着竹叶青蛇倾泻而下。

太子持剑立在残垣上,玄色大氅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剑尖挑着块沾血的缠臂金,那上面母亲绣的凤凰纹,正与我肩胛的胎记严丝合缝。

"孤该唤你晚意..."剑锋劈开我腕间铁索时,他眼尾朱砂痣渗出血珠,"还是昭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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