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病危,老公秦屿飞却反手夺了公司。
我跪着求他放过我家,他却嘲讽:
当年你爸逼我入赘,害死我妈,现在这叫报应。
他把白月光接回国,养在公司里当秘书整日调情。
我走投无路,只能卑微讨好他,企图能怀个孩子,让他对我家网开一面。
可对着投怀送抱的我,他的言语依旧尖酸:
你不是傲气得不行吗,大小姐?
可后来,我如愿怀上了孩子。
却觉得没意思了。
1.
一夜荒唐,醒来时秦屿飞已换上了衬衫,准备出门。
你今晚,会回来的吧……
我衣服还没穿好,匆匆裹了床单,拉住他的衣摆。
不用说,我也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秦屿飞转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像是赏玩一件私有物。
郑楚月,你是在勾引我吗?
他扣住我的下巴,强迫着我抬头,目光落在我脖颈处的青紫,玩味又侵略。
啧,你那份清高和傲气呢?
当年不是你说,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气吗?
怎么现在,反而你跪着来舔我呢?
纵然这些挖苦已听过无数遍。
但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俯在他的脚边,我还是低下头,试图藏起不堪。
悲涩充斥着整颗心脏,我强迫着自己开口,露出一个无害又纯真的笑。
我今晚,等你。
他鄙夷一笑,施舍般开口:看你表现。
直到大门砰的一声关闭,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俯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继母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怎么了,爸这两天……
我未出口的担忧还未出口,就被继母的责骂堵在喉间。
郑楚月,郑家公司都被秦屿飞架空了,要你有什么用?
秦屿飞不是总盼着有个孩子吗,工作都不舍得让你去做。你这肚子怎么没一点动静?
你爸爸还躺在病床上呢,等秦屿飞真不要你了,我看你怎么办。
悲痛和委屈蔓延到心底,积蓄已久的眼泪不断涌出。
电话那头还在骂,我喉头哽涩,只能沙哑着开口:
我知道了。
挂断后,我精心梳洗,出门买了些东西,准备为秦屿飞做顿饭。
许久没动手,有些生疏,竟不小心切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