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有密闭恐惧症的女儿打得遍体鳞伤,拖进封闭衣柜,让她好好反省。
“死丫头!你凭什么抢了你堂姐的状元头衔?她已经复读五年!你考这么高,不是存心让她难堪吗?”“你就是故意的!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狠毒的女儿!”“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苦头!”我怕女儿出事,哭着求丈夫不要冲动!“你在这儿哭丧什么?你在网上秀女儿的成绩!就是故意让我姐和可心难受!”“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我早该把你休了!”他反手打了我十几个耳光,把我拖进一旁关着藏獒的狗笼里!我被藏獒咬得血肉模糊时,老公却把那对母女搂进怀中,细声安慰。
当他终于哄好那对母女,想起我和女儿时,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陆先生,你的女儿身受重伤,不治而亡,你过来一趟吧。”
老公如遭雷击,终于尝到了后悔的滋味!1陆明轩目眦欲裂,连扇了我十几个巴掌后,竟把我关进了狗笼!那只比人体型还大的藏獒已经两天没吃东西。
见到我时口水直流,眼泛|绿光。
它亮出獠牙,发疯一般撕咬着我的身体,硬生生扯下块肉!“陆明轩!求求你放我出去!”我拼命呼喊,陆明轩却充耳不闻。
他正在安慰陆曼曼和陆可心母女。
“可心乖,我就是你们母女俩最坚强的后盾!陆渔敢抢你的风头,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她!”陆可心抽噎着缩进陆明轩怀里,点头道:“谢谢爸爸......”一声“爸爸”,我心咯噔一下,才终于知道真相。
原来陆明轩和陆曼曼根本不是亲姐弟,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陆曼曼是陆家收养来的女儿。
她和陆明轩早就勾搭在了一起,还生了一个女儿......胸口钻心的疼,藏獒噬咬的伤口剧痛难忍。
旁边衣柜传来不断的拍打声,还有指甲挠门的声音。
小渔有幽闭恐惧症,把她关在密闭的空间里,她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明轩!求求你放了小渔吧!她身子骨弱,撑不了多久了!”我跪在地上苦苦求他,给他磕头,哭成了泪人。
他却不以为然:“至于这么矫情吗?把她关进去,就是让她长长记性!”“只是让她吃些苦头,又死不了人!你少危言耸听!”说着,他拉住陆曼曼和陆可心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我发狂大喊:“小渔一直有密闭恐惧症!你把她锁在衣柜,如果出了事!你就是杀人凶手!”陆明轩表情终于松动,挥手招来保镖:“先把她——”“明轩,没那么严重吧?”陆曼曼突然发话,“惩罚陆渔,这可是你答应可心的,你现在把她放出来,可心该多伤心啊!”陆渔立马双眼微红,扯着陆明轩的袖子:“爸爸,陆渔在学校里就是出了名的戏精,她一定是在装可怜,跟你演戏呢。”
陆明轩脸色一变,收回了手。
“陆渔!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这都是你该受的!”他转身,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里。
陆曼曼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程舒然,你们这对贱种母女,就在这里等死吧!”说着,她竟掏出胶带,把柜子两扇门间,最后一丝缝隙也堵死了。
陆渔拍打柜门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
藏獒刚休息片刻,又朝我扑了过来。
嘶啦一声!我的大腿被它咬开一道长口子!鲜血奔涌而出,我疼得已经发狂。
我咬着牙,用纱巾紧紧勒住伤口止血,摘下细发卡,***铁笼锁眼!没过多久,铁锁应声落地。
我拼尽全力逃出铁笼,在藏獒朝我扑来的瞬间关上铁门!它发出震耳的吼叫,状如恶鬼!我什么都顾不得了,跑向柜子!撕掉胶带,踹开柜门!突然!竟从柜子里钻出十几条竹叶青毒蛇!2毒蛇被剧烈的响动惊扰,四窜周围!我心一颤。
陆曼曼经营一家蛇场,场里有几万只毒蛇!这竹叶青一定是她放进去的!“小渔!小渔!”我撕掉女儿嘴上胶布,腥臭的呕吐物顺嘴角流下。
女儿已经陷入深度昏厥,人事不省。
她的身上满是针尖状牙痕,本来清瘦的身材变得臃肿,皮肤不断往外渗着血,还有一片片红紫色的水泡......“小渔!你别吓妈妈!”我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无论如何呼唤,她都没有回应。
她已经身中蛇毒,如果不及时送到医院注射血清,这条命恐怕保不住了!我抱起女儿朝门口走去,却发现铁门被上了锁。
两名保镖站在门口,一左一右,如雕塑般。
“赶快放我出去!”“不好意思,夫人,陆总说了,没他的命令,你们绝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人命关天!我女儿马上就要死了!”保镖依旧面不改色,表情甚至有些嘲讽。
我发疯一般拽着铁栅栏,它却纹丝不动。
“陆渔也是陆明轩的女儿!如果她出了事,你觉得陆明轩能饶得了你们吗?”犹豫之下,保镖拨通陆明轩电话。
“陆总,夫人说——”“陆明轩!小渔现在很危险!她被蛇咬了!你赶快放了我!我要带女儿去医院!”我不顾一切大喊。
“程舒然,你演上瘾了是吧?陆渔是纸糊的么?动不动就危险!”“还有,柜子里哪来的蛇?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你们该受的惩罚!给我老老实实忍着!我还有事,别再给我打电话了!”还没等我说下一句话,那头已经传来阵阵忙音。
我急得快要崩溃时,管家竟下了楼。
他一手拿着珠宝盒子,一手捧着晚礼服,从我面前经过。
我一眼就认出那珠宝盒子,是陆明轩送我的结婚礼物。
全世界只有三套,价值上亿。
情况紧急,我也顾不得问,朝管家大喊:“刘管家!赶快放我们出去!小渔出事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管家眉头微皱,根本没理我。
“刘管家!你聋了吗?我让你放我出去!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的话你敢不听?”管家不屑笑了笑。
“不好意思,陆总刚说过,你已经不是陆家的女主人了。”
他透过铁栏,上下打量我一眼。
“陆总说了,曼曼夫人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你这套珠宝,还有这款***高定礼服,现在都归曼曼夫人了。”
管家满眼蔑视,瞟我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我胸口一阵苦涩,鼻尖酸楚。
原来这就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现实容不得我伤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果再不把小渔送到医院,后果不堪设想!3既然他们不放我出去,我就只能想办法带着女儿逃走!我用床单把女儿紧紧绑在身上。
随即,便登上了阳台!我们所在房间是四楼,我把绳子系在阳台的铁栅栏上,再一点一点顺下去。
虽然危险,却已经别无他法了。
“小渔坚持住,妈妈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女儿的脸色已经变成黑紫色,被蛇咬过的伤口已经溃烂,脓血四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
我艰难扒住窗子,正准备往下顺绳子时,藏獒却一声吼叫,冲出了笼子!它死死咬住我的腿!尖牙豁烂皮肤,血腥味飘散整个房间。
我的脚踝已经被它咬得没一块好肉,露出森森白骨!我把女儿紧紧护在怀里,想挣脱束缚!藏獒狂吠之声终于惊动门外看守的保镖。
“你竟然想跑!”他们冲进房间,把我团团围住!“不要碰我!”我紧紧护住女儿。
“臭娘们!还以为自己是陆家女主人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跟她废话了!曼曼夫人说了,不听话,揍一顿就老实了!”几个彪形大汉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
我被他们狠狠压在身下,一阵拳打脚踢。
身体传来撕裂一般的痛,一口鲜血吐出!一拳接着一拳,我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们才终于停下动作。
保镖喘着粗气,揩了揩蹭上的血污。
“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再想偷跑,我们打断你的腿!”绳子和床单都被没收,我身边空无一物。
女儿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里不断涌出白沫混着鲜血!“小渔!小渔你别吓妈妈!”我爬到女儿身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大脑仍在飞速运转。
为母则刚!只要有一丝的希望,都不能放弃。
我将目光移到桌上的打火机......只能这么办了。
我手握打火机,点燃了窗户两侧的窗帘!还有沙发、书架上的书、皮质摇椅......保镖闻见烟味时,火势已蔓延开,浓烟滚滚,宛若末日!!“怎么办?要不咱们先走吧!”“反正陆总也不想要这对拖油瓶了!曼曼夫人才是陆家真正的女主人!”“他们死了正好成全陆总一桩美事!”保镖相视一笑,默契丢下我们跑了!浓烟呛进喉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身体已经撑到极限。
终于!火警赶了过来!他们一脚踹开铁门,把我和女儿带离了火场。
救护车就等在楼下,他们把我和女儿分别抬上担架,急救人员下意识探了探女儿的鼻息,又俯身听了听心跳。
面色立即凝重:“人要不行了!赶快心肺复苏!”“小姑娘到底遭遇了什么?浑身上下竟一块好皮都没有了!究竟是谁这么狠心!简直畜生不如!”我的心在默默流泪。
救护车开出别墅区,到路口却被人流挡住。
竟然是陆明轩!他正在举办了记者发布会。
他和陆曼曼母女站在台上,画面意外融洽,和谐。
陆可心紧紧搂住陆明轩的胳膊,笑得春风得意。
她的手还新做了美甲,闪得晃人眼睛。
而躺在抢救室的小渔,早已经面目全非,双眼暴突,浑身肿胀,指甲在求救时已经挠得裂开,甲缝盛满血痕!在闪光灯的照射下,陆明轩幽幽开口道:“今天召开记者发布会,是想向大家公布一件事。”
“我的女儿陆渔,在高考期间使用电子设备作弊!她的成绩都是假的!”“真正的高考状元,是我身边的陆可心!”我心猛地揪紧!为了哄陆曼曼和陆可心,陆明轩竟然颠倒黑白!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女儿身上!“陆总,您作为京圈资本操盘手,陆氏集团掌门人,如此正直,大义灭亲!真是大家的榜样啊!”他微微一笑:“家女小小年纪就这样心思不正!我为有这样的女儿感到羞愧!”“她作弊破坏了高考的公平,罪该万死!到时候,我会让她在镜头前给所有考生下跪,磕头道歉!”救护人员已经听不下去了,下车朝陆明轩大喊:“没看见救护车吗?你们赶快让一让!人命关天!”陆明轩却不为所动:“整片别墅区都是我的,我凭什么要让?”我探出头,将他的冷漠尽收眼底。
管家一眼发现了我,扯着陆明轩袖子道:“那......那好像是夫人!”陆明轩不屑笑了笑。
“怎么可能是她?她现在应该正在狗笼子里,和藏獒玩极限对抗呢!”我心已经绝望了,哀求司机不要管任何,将车开过去!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冲过人流,驶离街道。
我透过窗户最后看了一眼陆明轩。
这个畜生,我和他夫妻的缘分已尽。
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仇恨。
我和女儿终于被送到了医院。
而另一头,陆明轩的记者发布会也圆满结束。
女儿作弊的热搜登上头版头条。
所有人都在骂女儿***、不要脸,咒女儿被车撞死,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解气。
陆明轩把热搜热帖递给陆曼曼看:“怎么样?现在高兴了吧?”“教育部已经决定取消陆渔的成绩,可心没了竞争对手,一定能被京都大学录取。”
陆曼曼和陆可心喜笑颜开,终于消了气。
陆明轩这才想到我和女儿。
连打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这时,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是医院打来的。
“是陆先生吗?你的女儿身受重伤,不治身亡,你现在马上来医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