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的玻璃门在我面前反射着刺眼的光,我下意识用右手遮挡,却发现手腕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小红花。我匆忙用西装袖口擦拭,却只让血迹晕染得更开。"陆先生?"前台接待员露出职业性的微笑,"马克先生正在会议室等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我对着金属壁整理领带。镜面反射中的男人面色苍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更让我不安的是右眼瞳孔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