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卡片泰式私密***，香艳销魂享受——扫码找我
陈力看着这张高档肌理的小卡片出神。之前陈力也见到过类似感觉的小广告小卡片，
但都是在大型超市的停车场的水泥地上，或者是某些街边有些肮脏的电线杆子上，
甚至是在火车站男厕所的门上。但这次的小卡片显得与众不同。
往常的卡片会印上几个穿着暴露的美女，配上花花绿绿颜色的粗体字，言辞粗俗露骨，
比如学生、***、空姐、护士，应有尽有，包你满意。
很明显就是某种***女郎的小广告。但是这张用的纸是很厚实，富有韧性的高级美术纸 ，
淡淡的奶白色，泛着浅紫色的漫反射光泽，表面是细细浅浅的肌理，文字是烫面凹版印刷，
衬线丰满。小卡片上并没有图片，只有这短短一句话和一个小巧的二维码。
二维码并非由普通的正方形黑白小方格组成，而是经过了特殊设计，圆形轮廓，
充满异域风情，像是某种神秘的曼陀罗图腾。明明卡片设计很高雅，文字却饱含着暗示，
非常不搭。陈力是在公司的停车场发现小卡片的。他的小电驴每天都停在两轮车区域。
找到小电驴最快的路线就是从一号门穿过，出来就是为编号 001 的车位。
据说这里常年停放着整个写字楼地产集团老板的座驾。那是一部v8 引擎的奔驰s800，
特制的银色轮毂，钢琴一般的外壳，乌黑水亮。每次路过，陈力都要幻想一次，
自己哪天也能开上这样的豪车。可是现实远不如理想那么丰满，陈力去年才刚刚大学毕业，
在一家初创互联网食品电商公司做公众号编辑，同时偶尔还要帮短视频部门写脚本。
面试时候明明说好的，只需要负责公众号文章的宣传就够了，但一旦上了贼船，
也就由不得你了。公司里几乎都是刚毕业五年以内的年轻人，加班一个比一个猛。
好像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别人更爱公司一样，更有甚者，白天磨洋工，晚上狠狠加班，
纯属内卷。陈力感觉自己明显有些吃不消了，很不适应这种加班文化。今天晚上，
又是加班到半夜快十二点，陈力拖着疲惫的身躯，打着哈欠，走向自己的小电驴。
路过一号停车位的时候，瞟了一眼，心想这车也没还没开走啊，
却不经意发现一个小方块在车窗上规规矩矩的放着，不太引人注目。陈力好奇的走过去，
发现是***的小广告。但这个高档纸和精致略带神秘气息的设计，却让他犯嘀咕。
这是啥服务啊，小广告居然用这种风格陈力掏出手机，拍摄下了这张二维码。叮——
微信有人添加好友。糖糖纤细的手指向上轻扫，看到是一个头像是日本动漫帅哥的人。通过，
打招呼，发送服务内容截图，惯例行事。对方回应了，发送地点，约好时间。
服务内容截图设计考究，和小卡片风格保持一致，排版典雅，配色温柔。糖糖的惯例是，
仅在微信头像和朋友圈里放上自己真实但不露脸的***照片和舞蹈视频。当然，
拍摄角度和灯光需要充分展示曼妙的身材。所有其他宣传的材料，比如小卡片，宣传图，
都要保持一份神秘感。真实，雅致，美好，神秘。这是糖糖希望给客户的第一印象。
暗紫色的灯光中，糖糖两条长腿交叠，紧身包臀裙服帖地勾勒出优雅动人的曲线。她抬起头，
随即习惯性的歪向一边，视线里是房间深处的一扇暗门。还差两个。
齐腰的蓬松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盖住糖糖的脸庞。这进度你还满意吗？
糖糖冲着***床，妩媚的发问。没有人回答，只是响起了一阵怪异的响动。吱吱吱，
吱吱吱吱陈力按照微信发过来的地址，骑着小电驴前往***工作室所在地。
信昵称叫糖糖，头像是一个穿着包臀裙的女生***，没有露脸，显得真实而神秘。
添加了好友，陈力顿时觉得，这个所谓的泰式***工作室，充斥着一种无法描述的色情意味。
但是，引起了他非常兴奋的一种好奇，甚至感觉心跳在加速，
隐隐地蕴含着一些不道德的期待。陈力啊陈力，你小子在想什么啊？！
陈力大脑中像是有个小人在批判自己，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和糖糖约好了时间。服务不贵，
泰式***，60 分钟，298 元，也不算便宜。
陈力内心觉得这个价格正好是介乎于健康服务和不健康服务之间，他又不可能直接问。所以，
这是一个很痒的价格。陈力的心跳的更快了。小电驴风驰电掣。夜色像一个感情浓郁的罩袍，
把整个城市包裹的严严实实。漆黑的夜空，漆黑的马路，漆黑的空气，像女人漆黑的长发，
把陈力整个卷在一片暧昧的漆黑之中。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配合着隐约感受到的奇异心跳声。
偶尔飞速驶过的汽车尾灯，像原始人的火把一般，悄然划开静谧的夜色。 到了。
小区不像是小区，整个公寓楼漆黑一片，看不到明显的灯光，
只有一些窗户隐隐约约从窗帘透出微弱的光线来。看起来是房间数很多，
颇有年头的人才公寓。陈力知道这种类型的房间。从外立面看可能与普通小区无异，
甚至外观设计更加年轻时尚一些。但是物业几乎等于没有，保安形同虚设，
进出并不需要刷卡或者刷脸。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清一色一居室。
卧室和客厅连在一起，旁边就是小厨房和小卫生间，更像是酒店的装修。在这里做生意，
不用交开店的房租了。陈力不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平复好跳动的心脏，
按照微信中糖糖的指示，信步走进电梯。电梯很狭窄，只有陈力一个人。陈力感到有些不安，
看向液晶面板跳动的红色数字。好在很快就到了。电梯门打开，走廊漆黑一片。
陈力摸索着走出电梯，远远看到有一道门虚掩着，隐约透射出一束暗淡的灯光。陈力走过去，
拉开了门，没有直接进去。一个人躲在门后。一个女人。“进来呀。”温柔的声音，
门开的更大了。屋里很黑，异常的黑，黑的让人发毛。扑鼻而来一股浓烈的香气。
不是香水味，是寺庙和道观最常闻到的气味。浓烈的佛香气味。微弱的灯光下，
只能看到一个女子曼妙的身材轮廓，长发过腰，包臀裙，修长高挑，玲珑有致。
不进去不行了，陈力硬着头皮闪进门缝，门在身后沉闷地关上了。女人开过门，
走向房间深处。整个房间只开了一盏紫红色的小灯，暗淡，暧昧，灯光照出一个妖艳的身影。
二、黑发陈力站在狭窄的玄关，心跳如鼓，像是被无形的鼓槌敲击。屋子里黑得让人发毛，
除了紫红色的小灯，只有几根细长的红烛在角落摇曳，烛焰微弱，勾勒出S形的曲线，
像蛇在墙上蜿蜒爬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佛香，夹杂着一丝馥郁，钻进鼻腔，
让他头晕目眩。他环顾四周，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但随着眼睛对环境的适应，
又影影绰绰可以窥到轮廓。公寓布局怪异，客厅中央摆着一张老旧的***床，
床边堆满杂物：破纸箱、发黄的报纸、散落的塑料袋。
墙角的土地庙供着一尊看不清面目的神像，盖着红布，红布上绣着曼陀罗花纹，
像纠缠的血脉，在烛光下微微颤动，刺得他眼睛发疼。“请躺下吧，先生。
”糖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听不出哪里的口音，不是很标准，低沉甜腻，像丝绸滑过皮肤，
带着一丝蛊惑的空灵。陈力循声望去，她站在***床旁，脸侧面对着他，长发如瀑，
垂到腰际，遮住脸庞。她穿着紧身包臀裙，曲线玲珑，裙摆紧贴修长的大腿，
勾勒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弧度。赤脚的她，脚踝系着一串银铃，轻轻一动，叮当作响，
像远处的钟声飘荡过来，甜美又诡异。陈力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他想看清她的脸，
但长发像黑幕一般，恰好挡住了她的面孔，只露出白皙的脖颈，
在紫红色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糖糖似乎是故意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每次需要换个角度，
都始终保持长发垂下，挡住面孔，几乎是侧着脸对着陈力。陈力觉察到一丝反常，
但糖糖纤细而勾人的手指一直在他身上温柔地揉捏，
一双长腿和柔顺的长发也有意无意滑过他皮肤的。这些都让他心跳加快，注意力无法集中，
脑海里不停闪过她的微信头像——那张不露脸的***，紧身裙下的身材曼妙，灯光暧昧，
像是某种禁忌的邀请。他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但身体却像被牵引，迈向***床。
“放松点，先生，累了一天了吧？”糖糖的声音柔得像水，带着一丝笑意，
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陈力脱掉鞋，躺上***床，床单散发淡淡的草药味，混着佛香，
浓得让他微微眩晕。他闭上眼，试图平复心跳，但糖糖的手指触上他的肩膀，冰冷却柔软，
像羽毛划过皮肤，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脊背滑动，轻重恰到好处，
每一下都像在撩拨他的神经，挑起一丝禁忌的悸动。她的手掌在肩胛骨上打圈，力道暧昧，
像在试探他的底线。陈力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升起，脸颊发烫，
脑海里闪过小卡片上的文字——“香艳销魂享受”。他咬紧牙关，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但糖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指尖滑向他的腰侧，轻轻按压，仿佛缓缓点燃了他心中的一团火。
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是被她的节奏牵引，坠入一种危险的迷雾。“先生，
舒服吗？”糖糖的声音贴近他的耳边，低低的，像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一丝挑逗的笑意。
陈力睁开眼，想回应，却发现她依旧背对，长发遮脸，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烛光下，
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得像个没有头的怪物，投在墙上，晃动着，像在嘲笑他的心动。
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像是从迷醉中惊醒，身体僵硬，拒绝了她递来的“放松”暗示。
糖糖似乎察觉了他的抗拒，动作微微一顿，银铃叮当作响，像在试探。她俯下身，
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修长的大腿，线条流畅得让人移不开眼。“先生，
要不要试试更……深入的服务？”她的声音更低，带着一***惑，像在拉他坠入深渊。
陈力心跳猛地一缩，脑海里闪过微信截图的典雅配色和小卡片的曼陀罗图案，
警觉性让他猛地坐起：“不用了，就这样吧。”他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慌乱。
糖糖没再坚持，轻轻一笑，声音甜腻却透着冷意：“好吧，先生，随你。”她转过身，
背对他，开始收拾东西，长发依旧遮脸，像在隐藏什么。陈力趁机偷瞄墙角的神像，
红布下的轮廓模糊不清，像在凝视他。他感到一阵压迫，像是被无形的目光锁住，
心底的不安像毒蛇般缠绕上来。***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糖糖一言不发，只偶尔哼唱，
低沉的曲调，古老而诡异，像从地底传来的咒语。她的手指在陈力的背上滑动，节奏缓慢，
像在测量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带着一种让人心痒的挑逗，却又透着冰冷的距离。
陈力闭紧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身材和声音，但那股佛香钻进鼻腔，像在侵蚀他的意志。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为什么从不回头？“好了，先生。”糖糖的声音突然响起，
打破了诡异的沉默。她递给他一张二维码，语气平静：“扫码付款吧。”陈力掏出手机，
手微微发抖，扫了码，尝试转账298元。屏幕跳出提示：“余额不足，转账失败。
”他愣住，正要开口解释，糖糖已经转过身，背对他，低声说：“慢走，先生。
”她没发现转账失败？还是根本不在乎？陈力的心怦怦直跳，像是被什么攥住，喉咙发紧。
他匆匆穿上鞋，逃也似的冲向门口，脚下的地板仿佛黏住了他的步伐。门关上的瞬间，
他听见一声低笑，甜腻而诡异，像是糖糖，又像是另一个声音。他的背脊一凉，
头也不回地跑出公寓，佛香的味道追着他，像影子般挥之不去。他冲进电梯，
液晶面板的红色数字跳动，像在倒计时他的命运。回到小电驴旁，陈力大口喘气，
心跳仍未平复。他低头看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转账失败的提示。他想起糖糖的背影，
那冰冷的手指，诡异的哼唱，还有那床下的“吱吱”声，像老鼠，又像低语。
他的胃里一阵翻涌，像是吞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点开糖糖的微信，
头像依旧是那张不露脸的***，紧身裙勾勒的曲线在脑海挥之不去。他猛地删了聊天记录，
却删不掉心底的恐惧。三、老刘陈力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睛干涩，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那间公寓：烛火摇曳下女体的的曼妙曲线，像蛇在墙上爬；浓烈的佛香，
馥郁得像血，钻进鼻腔；糖糖黑瀑布一样及腰的长发，遮住脸庞，
像是要掩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闭上眼，试图赶走这些画面，却看见她的影子，扭曲，
摇曳，在黑暗中靠近。他猛地坐起，汗水湿透，心跳震得胸口发疼。他拿起手机，
屏幕还停在转账失败的提示——298元没付成，糖糖却毫不在意，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他点开微信，糖糖的头像还在，那张不露脸的***，
紧身裙勾勒的曲线在紫红色光晕下暧昧诱人。 他想起她的声音，低沉甜腻，像在耳边呢喃，
带着危险的蛊惑。他的手指悬在删除键上，却迟迟没按下去，仿佛那头像有种魔力，
勾着他回想她的手指，冰冷，精准，像在测量他的脖子。他猛地关掉手机，扔到床头，
心底的不安像毒蛇，缠得他喘不过气。公寓的细节在他脑海里翻涌：那扇暗门，
糖糖的目光总飘向那里；那诡异的“吱吱”声，像老鼠，又像低语；还有墙角的神像，
红布下的曼陀罗花纹，像血脉在跳动。他越想越怕，感觉自己昨晚站在鬼门关边，
差一点没回来。他想起糖糖的低笑，甜腻却冰冷，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他的胃里一阵翻涌，
像是吞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第二天晚上，陈力约了死党小钟，在一家路边烧烤摊见面。
油烟弥漫，炭火噼啪作响，空气中夹杂着焦香和汗味，摊位灯光昏黄，投下晃动的影子。
小钟是神秘学爱好者，平时爱研究塔罗牌、东南亚巫术，桌上总堆着些泛黄的怪书，
像从旧书摊淘来的禁忌笔记。陈力点了一瓶啤酒，手微微发抖，
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讲了：精致的小卡片，曼陀罗二维码，公寓的黑暗，佛香的馥郁，
糖糖的背影，诡异的哼唱，还有转账失败的怪事。小钟眯起眼睛，点了一根烟，
白雾在夜色中升腾，像是某种不祥的信号。“兄弟，这事不对劲。”他的语气少有的严肃，
夹杂着一丝兴奋，“转账失败她都不追究？谁做生意不在乎钱？要么她在钓鱼，
要么背后有更大的猫腻。”陈力皱眉，心跳加快：“钓鱼？什么意思？”小钟压低声音，
眼神阴沉：“可能是敲诈，或者地下交易那种勾当。你说的佛香、神像，
听着像东南亚那边的路数，但具体是什么，我得查查。”陈力咽了口唾沫，
啤酒的冰凉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底的寒意。他想起糖糖的银铃，叮当作响，
像丧钟；想起她的手指，冰冷得像死人，滑动时却带着难以抗拒的暧昧挑逗。
他低声说：“她一直不让我看脸，感觉……像在藏什么。”小钟弹了弹烟灰，
咧嘴一笑：“藏脸？要么是怕你认出来，要么是她脸有问题。兄弟，你运气好，
昨晚没栽进去。”炭火的热气扑面，陈力却感到后背发凉。他脑海里闪过糖糖的影子，
长发遮脸，站在神像前，红布微微颤动，像在回应她的哼唱。他突然觉得，
那间公寓像一张网，而他差点成了猎物。“那怎么办？”他的声音发抖，
像是被恐惧掐住了喉咙。小钟喝了口啤酒，眼睛闪着光：“找个明白人问问。
我认识个老刑警，叫大刘，负伤在休假，但脑子灵得很，专破怪案。”陈力点头，
但心底的阴影更重了。他低头看手机，屏幕暗下去，却仿佛能看见糖糖的头像，曲线曼妙，
灯光暧昧。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像是想捏碎那股挥之不去的恐惧。两人来到江城郊区，
大刘的家在一栋老旧居民楼，楼梯间满是灰尘，墙角堆着杂物，空气里弥漫着霉味。
屋子里塞满旧报纸和刑侦杂志，墙上挂着几张警队合影和奖状，有的已经微微泛黄，
诉说着他的过去。大刘听完陈力的叙述，皱着眉头，点了一根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飘散，
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他沉默半晌，眼神锐利，像在审视犯人：“小子，
你撞上不干净的生意了。”大刘声音沙哑，带着老刑警的犀利，“事出反常必有妖，
钱没到她都不追，说明这点钱不是重点，她是另有目的，百分百路数不正，可能是敲诈，
或者别的勾当。神像、佛香，听着有点怪，但八成是***的幌子，
吸引你这种年轻人上钩。”陈力心跳加速，想起糖糖的背影，那冰冷的触感，
像是死神的试探。他低声问：“敲诈？还是……别的？”大刘冷笑：“不好说，
可能是地下交易，或者团伙作案。我在警队见过类似的，表面是色情擦边，
背后可能藏着大问题，她可能还利用人爱贪小便宜的心理，勾你放松警惕，掉进她的陷阱里。
”陈力咽了口唾沫，那间公寓像黑洞，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想起糖糖的哼唱，低沉诡异，
像咒语缠绕他的心。他想问更多，但大刘摆手：“别急，明天我找人查查这地方的底细。
你们别乱来，这种事没表面那么简单。”小钟兴奋地插话：“大刘，这听着像有大秘密！
那神像，曼陀罗花纹，绝对不一般！”大刘瞪了他一眼：“别瞎激动，
神秘学那套留着自己玩，先当它是非法色情，探探再说。”陈力低头，手指攥紧，指节发白。
他感到一种压迫，像是神像的眼睛，从红布下窥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
但糖糖的影子像藤蔓，缠住他的思绪。走出大刘的家，夜风吹过，他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气，
像佛香，又像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的心猛地一缩，脚步加快，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
四、计划陈力站在大刘家楼下的巷子里，夜风冰冷，吹得他后颈发麻。他裹紧外套，
却压不住心底的寒意，脑海里全是那间公寓：佛香的馥郁，
像血气钻进鼻腔；烛光下的曼妙身影，像蛇在墙上爬；糖糖的长发，遮住脸庞，
像是她的脸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低头看手机，屏幕暗下去，
却仿佛能看见她的微信头像，紧身裙勾勒的曲线，暧昧得让人心痒又不安。他想起那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