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其他人的宫里自然是不敢去了,首接回到御书房,该死的,明天还得早朝,索性首接让太监将他的外衣褪去。
刚想躺下,左臂的疼痛感就袭来。
“这宜妃莫不是疯狗上身了?
咬朕一口,她到底是在哪里学会的拳脚功夫呢?
明明手脚都没有什么力道。”
这边还没想通,又想起“宁妃是怎么了?
刚进宫的时候都没有今天安静,看朕比看陌生人还冷静。”
终还是不敢睡下。
“来人!”
一声吆喝。
太监就进来了。
“去钦天监,把国师给我请来!”
此时的夏雨,一边在接受穿越的事实,现在酒也醒了,开始想着她和高明的那些年,眼泪不住的往外流。
而此刻的吴晴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先还在为明天不用早起、不用手术、不用写SCI而开心着;而现在却开始伤怀,心里开始嘀咕:“夏雨那个傻子,现在在干什么?
失去了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相当于整个青春都喂了狗了,她到底该怎么往下生活呢?
那个傻子,现在我变成什么样子?
而夏雨又在干什么?
那天在校门口见到她时的样子,可给我心痛坏了。”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全身湿透,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抱着的那束黑骑士玫瑰己经变得和此刻的她一样破败。
吴晴手中的伞遮在她的身上己经有些不合时宜。
吴晴在对面扶着夏雨的肩膀问了好几遍:“你怎么了?”
可是周围除了风声和雨声便就只剩下夏雨抽噎声。
她认清是吴晴后便首接扑进了吴晴的怀里,怀里的人从抽噎变成了嚎啕大哭。
在她的哭声中吴晴便知道了她失恋的事。
吴晴还是将她拖回了家(医科大学的学校医院在一起,读博以后我们俩在医院旁边的小区里租了个两室一厅),将她推进浴室。
再后来,就是二人把家里唯一的酒拿出来喝了。
而这酒的生产厂家不是别人,是亲妈牌。
去年,吴晴妈妈来看她们时说:“老家的葡萄熟了,也没人吃,坏了挺可惜的,我开始在网上学着别人的做法,做了两桶葡萄酒,现在来看你们,给你们带了一桶,你们尝尝。”
由于职业的关系,两人都不爱喝酒,平常家里也不备酒。
所以,当遇到这种大起大落之际,家里也拿不出别的酒了。
索性就相信我妈一次。
结果也不知道是酒劲儿太大,还是我妈的酒没有QS认证。
我现在的记忆还是我陪着夏雨在地毯上坐着一边喝酒、一边骂高明、一边哭。
再有记忆就是我旁边睡着个大男人了。
说到男人,吴晴这个国宝级单身狗除了花痴,那是什么都不会。
她开始想着刚才跟她打架的男人。
男人年纪倒是不大,也就跟她差不多,不过男人身上的脸还挺好看,一双剑眉下面是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双唇,脸部轮廓清晰。
这可比现世那些地中海和啤酒肚不知帅了多少倍。
而刚才这个大帅哥就躺在自己的身侧,这让吴晴不禁脸红起来。
只是,顷刻间什么欢喜都没有了,嘴里开始嘟囔着:“臭渣男!
和高明一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说不定刚才从我这里出去就上了别的女人的床!
长得帅又怎样?
谁稀罕?”
现在的御书房,国师拿着根大杖正在跳大神。
终于停下来,跪在皇帝身前说道:“皇上,南老臣近日夜观星象,南方星际暗沉,恐来年有无夏之灾。
不过紫薇明亮,仅有南面又两颗星在交替闪烁,待下月初一,老臣做一场法式,应该是无恙。
只是明年夏天恐有天灾。”
现在吴晴和夏雨没有了宿主的记忆,一人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另一人倒开始了没心没肺的摆烂生活。
一人在禁足,一人也对这后宫 生活没什么兴趣,便告假免了到中宫请安的事。
而两人也接受了穿越的事实,每天不是吃就是睡,无聊便让身边的宫女给自己讲讲后宫的关系、民间趣事。
半个多月的时间倒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人都没有踏出过自己的寝宫。
很快,初一到来,打破了这里所有的宁静。
在国师的一场法式之下,宿主记忆回归。
两人带着宜妃和宁妃的记忆开始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