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我看着镜子里穿红裙的自己，脑海里突然涌现三年后的画面。 王建国抱着苏晴，

对我说："小雨，我们离婚吧，我爱的一直是她。" 我抱着发烧的儿子，跪在雪地里求他。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重活一世，这一次，我绝不再做傻子！11978年腊月二十八，

我的结婚日。王家院子里张灯结彩，邻居们络绎不绝地来道喜。我坐在炕上，

任由王建国的婶子给我梳头盘发。"小雨这模样，真是水灵！建国这小子有福气了。

"婶子的话让院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五味杂陈。

刚才梳头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清晰。三年后的冬天，

我抱着发高烧的儿子在雪地里跪了一夜。王建国搂着一个女人，冷冷地说："小雨，

我们离婚吧，我爱的一直是苏晴。"那个叫苏晴的女人，是下乡的知青。长得漂亮，有文化，

说话温声细语。她是王建国的初恋。三年后她要回城了，王建国为了跟她走，

竟然要抛弃我和孩子。我记得那个雪夜，儿子小脸烧得通红，一直哭闹。

我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别走，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第二天早上，儿子因为高烧不退，

夭折了。我也疯了。这些画面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手脚发凉。难道我重生了？"新娘子，

该出门了！"外面传来催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不管是真是假，

我都不能再走老路了。王建国穿着新衣裳站在门口，笑得一脸憨厚。"小雨，你今天真好看。

"他伸手要牵我，我却后退了一步。"建国，我问你个事。"他愣了愣："啥事？

今天可是咱们的大喜日子。""苏晴是谁？"王建国的脸瞬间白了，眼神开始躲闪。

院子里本来热闹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们。"小雨，你咋突然问这个？

"王建国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回答我，她是谁？

"王建国的妈妈王大娘急忙走过来："小雨，今天是好日子，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建国哪认识啥苏晴不苏晴的。""不认识？"我冷笑一声，"那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

他脸色这么难看？"王建国额头开始冒汗："小雨，你别胡思乱想。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是吗？"我走近一步，"那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发誓，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绝不背叛？"王建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我妈急得直跺脚："小雨，你今天这是咋了？好好的喜事，你闹啥？""妈，我没闹。

"我看着王建国，"我只是想知道，这个男人值不值得我托付终身。"王建国咬咬牙，

大声说："我发誓！这辈子只爱林小雨一个人，绝不背叛！"话音刚落，

院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建国哥！"所有人都转头看去。

一个穿着蓝布衫的女孩站在门口，长发披肩，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城里人。

她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袱，眼中含着泪水，楚楚可怜。"苏晴？"王建国失声叫道。

院子里瞬间死寂。我看着王建国震惊的表情，心里反而平静下来。果然，一切都是真的。

苏晴怯生生地说："建国哥，我听说你今天结婚，特意来祝贺。"她说着，看向我，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位就是嫂子吧？真漂亮。"王建国慌忙摆手："苏晴，

你不是说要回城吗？咋突然回来了？""回城的事黄了。"苏晴低下头，

"我爸的工作调动取消了，我还得继续下乡。"王建国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明白得很。如果按照上辈子的轨迹，我会选择忍让，

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会嫁给王建国。然后三年后，苏晴再次要回城时，

王建国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母子。但这一次，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我大步走到苏晴面前，

仔细打量着她。确实很漂亮，有一种我这个农村姑娘没有的气质。难怪王建国会神魂颠倒。

"你就是苏晴？"我问。苏晴点点头："是的，嫂子。""别叫我嫂子。

"我转身看向王建国，"今天这婚，我不结了。"2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小雨，你疯了？

"我妈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王大娘也慌了："小雨，你别任性！今天多少亲戚朋友都来了，

你这样让我们王家的脸往哪搁？"我环视一圈，看着这些平日里对我指指点点的人，

心里说不出的冷清。上辈子，就是因为顾及这些所谓的面子，我才忍气吞声地嫁了过来。

结果呢？换来的是三年的委屈求全，和最后的家破人亡。"面子？"我冷笑，

"王建国刚才当着大家的面发誓只爱我一个人，结果他的心上人立马就出现了。这样的男人，

嫁给他才是真正的丢脸！"苏晴脸色发白："嫂子，你误会了。我和建国哥只是朋友关系。

""朋友？"我盯着她，"朋友会在人家结婚的日子突然出现？

朋友会让一个男人听到名字就变脸？"苏晴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王建国急忙上前想拉我的手："小雨，你听我解释..."我一把甩开他："解释什么？

解释你心里一直装着别的女人？解释你是被逼无奈才娶我的？

"王建国的脸更加难看："不是的，我...""不是什么？"我步步紧逼，"那你说说，

苏晴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王建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热闹，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摇头叹息。我妈哭着跑过来："小雨，

你别闹了！你这样做，以后还怎么嫁人？""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我冷静地说，

"总比嫁给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强。"这时，院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是顾北城。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个子很高，虽然衣着朴素，但浑身散发着一种书卷气。

"小雨。"他叫了我一声，声音低沉好听。我愣了愣。在那些闪回的记忆里，

我好像见过这个人。对了，上辈子王建国抛弃我们母子后，是顾北城帮过我。

他那时候已经是县里的干部，听说我的遭遇后，主动帮我找工作，还经常接济我。

可惜我那时候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根本没有心思考虑别的。后来儿子死了，我也疯了，

就再也没见过他。"你怎么来了？"我问。顾北城看了看混乱的院子，

又看看我："我听说你今天结婚，想来看看。"王建国皱眉："你是谁？""我是顾北城，

刚从知青点回来。"顾北城平静地说，"以前和小雨是同学。

"王大娘不耐烦地摆手："今天不欢迎外人，你走吧。"顾北城没理她，

而是看着我："小雨，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跟着顾北城走到院子外面，他转身看着我："你真的不想结这个婚？"我点头："不想。

""为什么？"我苦笑："因为我看清了一些事情。

"顾北城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决定了，我支持你。""你支持我？"我有些意外，

"我们好像不太熟吧。"顾北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们确实不熟，但我了解你。

我知道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既然你做了这个决定，一定有你的理由。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暖。上辈子，所有人都说我任性，说我不懂事，说我毁了自己的一生。

只有他，从来没有指责过我。"谢谢你。"我真诚地说。顾北城笑了笑："不用谢。只是，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我想起那些闪回的记忆，

想起三年后的变化："我想自己做点小生意。现在政策松动了，个体户也是允许的。

"顾北城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这个想法不错。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说完，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这是我在县里的地址。"我接过纸条，

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命运的齿轮，开始朝着不同的方向转动了。

回到院子里，王建国还在和苏晴说话，两人站得很近，神情亲密。看到我回来，

王建国急忙分开："小雨，你回来了。我刚才在和苏晴说，让她搬到别的村子去，

以后我们不再见面。"我冷冷地看着他："不用了。""什么？""我说，不用了。

"我扯下头上的红花，"因为我们没有以后了。"3我把红花扔在地上，

对着院子里的所有人大声说："各位乡亲邻居，今天的婚礼取消了！感谢大家来参加，

改天我请大家吃糖。"说完，我转身就要走。王大娘急得跳脚："小雨！你给我站住！

这婚不是你说不结就不结的！""为什么不是？"我回头看着她，

"难道我连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都没有吗？"王大娘被我的气势震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妈哭着跑过来："小雨，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咱们家收了王家那么多彩礼，你这样做，

让妈怎么办？""彩礼？"我想起来了，"妈，彩礼我来还。""你拿什么还？

那可是二百块钱！"二百块钱在这个年代确实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

但我有办法。在那些闪回的记忆里，我记得明年春天，山里会有一种叫天麻的药材大丰收。

那东西收购价能卖到十几块钱一斤，而现在山里到处都是，没人要。"妈，给我三个月时间，

我一定把钱还清。"我妈还想说什么，被我爸拉住了。我爸是个明理人，虽然也觉得我任性，

但看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勉强。"行，既然你决定了，爸支持你。"我爸说，

"不过这彩礼确实得还，不能让人家说咱们家的闲话。"我点点头："爸，我知道。

"王建国见状，急得团团转："小雨，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没什么好说的。

"我看着他，"你心里有别人，就别耽误我了。"苏晴这时候走过来，眼中含着泪："嫂子，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要不，我现在就走，再也不回来了。"她说得情真意切，

院子里的人都开始同情她了。"这姑娘多懂事啊，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就是，

小雨这脾气也太大了，人家都主动要走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亏都不肯吃。

"听着这些风凉话，我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这些人永远不会理解，

一个女人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会有多痛苦。"你走不走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淡淡地说，"反正我不会嫁给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苏晴咬了咬唇，

眼泪掉了下来："对不起..."王建国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想要安慰，却又不敢。

这一幕看得我想笑。上辈子的我多傻啊，明明看到了这一切，

还要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能够感化他。结果三年下来，他对苏晴的感情不但没有消减，

反而越来越深。而我，却成了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这次，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正想着，顾北城又走了过来。"小雨，如果你现在没地方去，可以先到我那里坐坐。

"他的提议让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王大娘第一个跳出来："你是哪根葱？

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管吗？"顾北城平静地看着她："我没管你们家的事，

我只是在帮助一个朋友。""朋友？"王建国脸色难看，"小雨，你什么时候和他成朋友了？

"我看着王建国吃醋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笑。他可以为了苏晴抛弃我，

却不允许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和谁做朋友，

好像不需要向你汇报吧？"我冷冷地说，"毕竟，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王建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我转身对顾北城说："谢谢你，不过我想先回家里待一阵子。

"顾北城点点头："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来找我。"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我也准备走，王建国却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小雨，你不能这样对我！咱们从小一起长大，

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上辈子的那个雪夜。那时候我也是这样求他，

可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小雨，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

没有男女之爱。"现在轮到他求我了，我却没有半点心软。"建国，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我用他以前的话回敬他，"我对你，也只有兄妹之情了。"说完，我甩开他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王大娘的咒骂声，还有我妈的哭声。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4回到家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仔细回忆那些闪现的记忆。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就要好好把握。首先，我得想办法赚钱还彩礼。

在那些记忆里，我记得明年春天，省城那边会有人来收购天麻，价格是每斤十五块钱。

而现在山里的天麻到处都是，村民们都当野草割了喂猪。如果我现在开始收集，

等到明年春天，一定能大赚一笔。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了计划。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小雨，开门，是妈。"我打开门，看到我妈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妈，你坐。

"我倒了杯水给她。我妈接过水杯，叹了口气："小雨，你真的决定了？""嗯，决定了。

""可是...王建国这孩子人不坏，就算他心里有别人，结婚后慢慢也会对你好的。

"我苦笑："妈，你知道一个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对妻子意味着什么吗？"我妈沉默了。

她当然知道。我爸年轻时也有过一个心上人，虽然最后娶了我妈，

但那个女人的影子一直在他心里。我妈为了这事，没少哭过。"妈，我不想走你的老路。

"我轻声说，"我要嫁，就嫁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我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是小雨，你这个年纪，错过了王建国，

以后还能遇到更好的吗？""会的。"我想起顾北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妈，

你相信我，我一定能过得很好。"我妈看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劝了。

"那彩礼的事...""妈，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一定把钱还清。""你准备怎么赚钱？

"我神秘地笑了笑："这个先保密，等赚到钱了再告诉你。"第二天一早，

我就背着篮子上山了。天麻这种东西长在阴湿的地方，一般人都不认识，更不知道它的价值。

我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收集了满满一篮子。回家后，我把天麻清洗干净，晾晒起来。

我妈看到了，好奇地问："小雨，你收集这些野草干啥？""妈，这不是野草，这是药材，

叫天麻。""天麻？"我妈拿起一个看了看，"这玩意儿值钱吗？""值钱。"我点点头，

"明年春天会有人来收购，一斤能卖十几块钱。"我妈惊得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这么一小块就值十几块钱？""真的。"我肯定地说，"所以我准备多收集一些。

"我妈半信半疑，但看我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里，

我每天都上山收集天麻。有时候遇到村里的人，他们都笑话我："小雨，你这是受***了？

怎么天天往山里跑？"我只是笑笑，不做解释。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这天，

我正在山里收集天麻，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一看，是顾北城。他也背着一个背篓，

里面装着一些草药。"你也来采药？"我问。顾北城点点头："我妈身体不好，

需要一些草药调理。你呢？采这些天麻做什么？"我有些惊讶："你认识天麻？

""当然认识。"顾北城走过来，看了看我篮子里的天麻，"这些品质都不错。

你是准备卖吗？"我点点头："你知道哪里收购吗？

"顾北城想了想："县里的药材公司偶尔会收购一些，不过价格不高。倒是省城那边，

听说有人专门收购野生天麻，价格挺好的。"他的话证实了我的记忆。

"那你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收购吗？""应该是明年春天。"顾北城说，

"到时候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我心里一暖："谢谢你。""不用客气。"顾北城笑了笑，

"对了，你现在还在生王建国的气吗？"我摇摇头："不是生气，是彻底死心了。

"顾北城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我觉得你做得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顾北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一个男人如果心里装着别的女人，是不可能真心对待妻子的。与其将就一辈子，

不如趁早解脱。"我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有些好奇："你是不是也遇到过这样的事？

"顾北城苦笑一声："算是吧。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一起下山的路上，

顾北城突然说："小雨，我有个建议。""你说。""既然你准备做生意，

为什么不考虑开个小铺子？现在政策允许个体户了，你可以申请一个营业执照。

"我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可是开铺子需要本钱啊。""你可以先从小做起。

比如卖一些日用品，或者帮人代购什么的。"顾北城说，"我在县里有些关系，

可以帮你办执照。"我心里非常感激："谢谢你，北城哥。

"顾北城的脸微微一红："不用...不用客气。"分别的时候，我看着顾北城的背影，

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和我记忆中的有些不一样。5半个月后，

王建国突然来找我。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晾晒天麻，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他站在院门口，

脸色憔悴，眼神复杂。"小雨，我能进来吗？"我放下手里的活儿，点点头。

王建国走进院子，看到晾晒架上的天麻，皱了皱眉："你收集这些干什么？""赚钱。

"我简单地回答。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小雨，苏晴走了。

"我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走了就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说不想破坏我们的感情，所以主动申请调到别的村子去了。"王建国的声音有些哽咽，

"小雨，你看，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转身看着他："建国，

你觉得问题的关键是苏晴在不在吗？"王建国愣了愣："不是吗？""不是。"我摇摇头，

"问题的关键是你心里有没有她。"王建国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因为他心里清楚，即使苏晴走了，他对她的感情也没有消失。"小雨，

我...""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打断他，"建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你。

你是个好人，但你不爱我。既然不爱，何必勉强？"王建国的眼中闪过痛苦："可是除了你，

我不知道还能娶谁。"这话说得我哭笑不得。原来在他心里，娶我只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

"建国，婚姻不是搭伙过日子，是要用心经营的。"我认真地说，

"你找一个你真心喜欢的人结婚，我也会找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这样对大家都好。

"王建国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他抬起头看着我："小雨，如果我说，

我愿意试着去爱你，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我看着他眼中的挣扎，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上辈子，他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爱情不是努力就能有的，强扭的瓜不甜。"建国，

谢谢你的心意。"我轻声说，"但是我不想要这样的爱。我要的是那种一见到我就会笑，

想到我就会心跳加速的爱。不是努力出来的，是自然而然的。

"王建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那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别人了？""没有。

"我摇摇头，"但我相信会有的。"王建国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候我爸从外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