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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官宣我怀孕那天,他妈激动地握着我的手,承诺送我一套市中心的平层。

我看着他和他妈脸上如出一辙的狂喜,只觉得手脚冰凉。我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算算日子,我那“争气”的肚子,怀的怕不是个哪吒。周景明揽住我的肩,

在我耳边用气音说:“晚晚,委屈你了,但我们是一家人,对吗?”那语气,

温柔得像淬了毒的蜜。我笑了,是啊,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01“晚晚,你有身孕了,

这可是我们周家天大的喜事!”在金碧辉煌的周家大宅,未来婆婆张琴女士握着我的手,

嗓门大得能把屋顶掀了。我看着对面满脸喜色的未婚夫周景明,脑子里“嗡”的一声,

几乎要听不见那刺耳的笑声。我怀孕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和周景明,

因为我负责的滨江项目进入攻坚期,已经**个月没亲近过了。

就算他是“无土栽培”的农业奇才,也不可能让我凭空受孕。张琴见我没反应,

以为我乐傻了,拍了拍我的手背,声音里是藏不住的优越感:“晚晚啊,你放心,

我们周家不会亏待你。景明他爸已经说了,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

市中心那套三百平的江景大平层,就写你名字。”三百平的大平层,好大的手笔。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周景明身上。他正温柔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恳求?“是啊,晚晚,”他走过来,顺势将我揽进怀里,

动作熟练得仿佛排练过千百遍,“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可能自己都没注意。

医生说刚一个多月,你放心养胎,项目那边我帮你打点。”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温热,

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身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他常用的木质调,

而是一种甜腻的栀子花香。很淡,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我的神经。我没动,任由他抱着,

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前,我正在外地出差,为期半个月。

时间点对不上。香水味很陌生。还有他和他妈这番天衣无缝的表演……一瞬间,

无数狗血小说的情节在我脑中闪过。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陈晚,

业内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二十七岁,长相、家世、能力样样不缺,

竟然要在我自己的订婚宴上,被动上演一出“喜当妈”的年度大戏?“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太高兴了?”张琴凑过来,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堆满了笑,

“我就说晚晚是个有福气的,一进门就能给我们周家开枝散叶。”我从周景明的怀里挣出来,

看着他们母子俩如出一辙的期待嘴脸,忽然觉得特别滑稽。

他们甚至不屑于编一个更严谨的谎言。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

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恋爱脑”。一套房子,几句甜言蜜语,

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吞下这只死苍蝇。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恶心感,

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真的吗?我怀孕了?”我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完美地演绎了一个惊喜过度的准妈妈,“天啊,我……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激动”地抓住周景明的手臂,指甲在他昂贵的西装料子上掐出浅浅的印子:“景明,

我们有孩子了!太好了!”周景明显然松了口气,他脸上的笑容真实了许多:“是啊,晚晚,

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那……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我仰起脸,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孩子等不了,得赶紧给宝宝一个名分呀!”这句话一出,

周景明和张琴的笑容,齐齐僵在了脸上。我清晰地看到周景明眼底闪过慌乱,

他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这是他的习惯,一旦心虚或者紧张,

就会做这个小动作。“领证不急,”张琴率先反应过来,干笑着打圆场,

“你们的婚期不是定在下个月吗?按流程走,按流程走。”“那怎么行?

”我故作天真地反驳,“现在奉子成婚多普遍啊,再说,早点领证,

孩子生下来上户口也方便。景明,你说是吧?”我将问题抛给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周景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含糊道:“晚晚,领证是大事,

总得挑个好日子。不差这几天的。”“我不管,我就要明天去!”我开始“无理取闹”,

跺了跺脚,带上了哭腔,“你们是不是不爱我?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可是在我肚子里啊!”我一边“哭”,一边悄悄观察他们的反应。

张琴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周景明则是一脸的为难和焦头烂额。他们越是这样,

我心里就越是明镜似的。这个孩子,绝对不是我的。而他们,

需要我这个“陈家独女”的身份,需要我背后的资源,来为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铺路。所以,

婚可以结,但证,不能轻易领。因为一旦领了证,在法律上,这个孩子就成了婚生子。

万一我中途反悔,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哭”得更凶了,

身体摇摇欲坠。周景明赶紧扶住我:“好好好,别激动,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

动了胎气怎么办?”他一边安抚我,一边给张琴使眼色。张琴心领神会,

立刻换上一副慈爱的面孔:“是啊晚晚,景明说得对。领证,领!明天就去!妈支持你!

现在什么最重要?我的宝贝孙子最重要!”她嘴上说着,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平坦的小腹。我“破涕为笑”,依偎在周景明怀里,

声音又软又糯:“谢谢妈,谢谢老公。我就知道你们最疼我了。”宴会还在继续,

宾客们觥筹交错,没人注意到角落里这番暗流涌动。我借口不舒服,先回了休息室。

关上门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许薇。周景明的“白月光”,也是他大学时期的前女友。

此刻,她正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站在一丛栀子花旁,小腹微微隆起,

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正抬头望向我这个方向。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和周景明身上的,

一模一样。原来如此。我拿出手机,没有打给我的父母,也没有打给我的闺蜜。

我点开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给置顶的联系人发了条消息。“东子,帮我查个人。许薇,

‘江南私厨’的老板娘。我要她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资料,特别是最近三个月的动态。另外,

帮我搞一份周景明的行车记录和消费记录。”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对方回了一个字。

“好。”我关掉手机,看着镜子里那张精致却冰冷的脸,缓缓地,

勾起了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游戏,开始了。02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化了一个精致的妆,挑了一条周景明最喜欢的红色连衣裙,施施然下楼。

周景明和张琴已经坐在餐桌旁,见我下来,张琴立刻堆起笑脸:“晚晚醒啦?快来,

妈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补补身子。”我乖巧地坐下,喝着那碗甜得发腻的燕窝,心里冷笑。

演,接着演。“景明,吃完我们就去民政局吧?户口本我都带了。”我晃了晃手里的包,

一脸期待。周景明手里的咖啡勺一抖,差点掉进杯子里。他勉强笑了笑:“不急,晚晚,

我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会,不开不行。要不……我们下午去?”“下午?”我皱起眉,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可我下午约了产检啊。我想早点看看我们的宝宝。

”我把“我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张琴立刻接话:“对对对,产检重要!景明,

你那会就不能推了?天大的事有我孙子大?”周景明一脸“为难”:“妈,

这是和城西王总的会,早就约好的,推了影响不好。”“那怎么办呀?”我放下勺子,

嘟着嘴,一脸不高兴。三人正僵持着,周景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

立刻起身走到一边去接。“喂?……嗯,我知道……你别急,我这不正想办法吗?

……情绪稳定点,对孩子不好……好了好了,先这样。”他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清了。

挂了电话,他走回来,脸上的不耐烦还没完全褪去。“公司催了,我必须得走了。

”他对我说,“晚晚,你乖,下午我一定陪你去产检,然后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他弯下腰,想亲我一下。我恰到好处地偏过头,躲开了。“好吧。

”我“委屈巴巴”地应着,“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乖。”他如释重负,

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抓起外套匆匆离去。他前脚刚走,

张琴脸上的笑容就淡了。“晚晚,不是我说你,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景明这么辛苦,

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你也要懂事一点,别老拿这些小事烦他。”我垂下眼睑,

长长的睫毛掩去眼中的讥讽。“妈,我知道了。”“知道就好。”张琴满意地点点头,

“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哪儿也别去。产检的事,我让李嫂陪你去就行了。

”这是要监视我了。我乖巧地点头:“好,都听妈的。”等张琴也离开后,

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我拿出另一部手机,开机。屏幕上立刻弹出了几条新消息。

是东子发来的。几张照片,和一个文档。照片上,周景明和许薇在一家母婴店里,

周景明手里拿着一罐进口奶粉,许薇则依偎在他身边,笑得一脸幸福。另一张,

是两人从一家私立妇产医院出来的场景,许薇手里捏着一张B超单。文档里,

是许薇的详细资料。许薇,二十七岁,单亲家庭,母亲是赌徒。她和周景明是大学同学,

毕业后周景明听从家里安排与我订婚,她则拿着周景明给的一笔钱,开了那家“江南私厨”。

而那家私厨,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大客户,只有周景明一个。最近三个月,

周景明的信用卡有几十笔大额消费,都指向了那家私立医院和各大奢侈品母婴店。

他的行车记录仪更是清晰地记录了他每天下班后,都会先去许薇那里待上两三个小时,

才回到我们所谓的“爱巢”。证据确凿。我将所有资料备份到云端,然后全部删除。

李嫂敲门进来:“陈小姐,该去医院了。”我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好。”医院里,

人满为患。李嫂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美其名曰“照顾”,实则就是监视。我挂了号,

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陈小姐,您喝水。”李嫂递过来一瓶温水。我接过来,

说了声谢谢。等待叫号的间隙,我拿出手机,装作在玩游戏。实际上,

我点开了东子刚刚发来的另一个文件——周景明公司的内部通讯录。

我找到了一个名字:财务部,王经理。这位王经理,我有点印象。

之前在周景明的公司年会上见过,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野心勃勃,

但似乎一直被周景明的父亲压着,不得志。我唇角微勾,

将一段早已编辑好的匿名短信发了过去。“王经理,

想知道周副总最近挪用的那笔五百万公款去哪儿了吗?查查他女朋友许薇的账户,有惊喜。

”发完,我立刻将卡拔出,掰成两半,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做完这一切,

广播正好叫到我的名字。“请陈晚女士到3号诊室就诊。”我站起身,

对李嫂笑了笑:“李嫂,到我了。你在这儿等我吧,医生问话,有你在我不好意思。

”李嫂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走进诊室,关上了门。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女人。

“哪里不舒服?”我坐在她对面,平静地说:“医生,我没怀孕。

我需要您帮我开一张怀孕一个半月的诊断证明,B超单也要。”医生愣住了,

随即皱起眉:“小姐,这……”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机推了过去。屏幕上,

是她儿子在国外留学的照片,以及一张他参与“零元购”被警察按在地上的高清大图。

“王医生,”我轻声说,“令公子在国外,应该很辛苦吧?如果这时候被遣返,那他的人生,

可就毁了。”王医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收回手机,语气依旧温和:“我只要一张证明,对您来说,举手之劳。事成之后,

我会给您一笔钱,足够令公子在国外过上体面的生活。当然,那些照片,也会永远消失。

”我给了她一个选择题,但其实,她没得选。半晌,她颓然地点了点头。“好。”十分钟后,

我拿着一张“新鲜出炉”的B超单和诊断证明,走出了诊室。李嫂立刻迎上来:“怎么样,

陈小姐?宝宝还好吗?”我将B超单递给她,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母性光辉:“医生说宝宝很健康,你看,都能看到孕囊了。”李嫂看不懂,

但还是激动地连连点头:“太好了,太好了!我得赶紧告诉老夫人!

”她迫不及待地跑到一边去打电话报喜。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周景明,

张琴,许薇……你们不是想要个孩子吗?好,我给你们。我不仅给你们一个“孩子”,

我还要送你们一份大礼。一份足以让你们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大礼。03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国宝”一般的生活。张琴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炖各种补品,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仿佛我不是她的儿媳,而是她的亲闺女。周景明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夜不归宿,

每天下班准时回家,陪我散步,给我讲故事,扮演着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我们三个人,

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个虚假的和谐局面。他们以为我被哄住了,

沉浸在即将嫁入豪门的喜悦中。只有我自己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早已暗潮汹涌。这天晚上,

周景明洗完澡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眉头紧锁。“怎么了?”我放下手里的育儿书,

故作关心地问。“没什么,公司里一点小事。”他敷衍道,眼神却有些闪躲。我知道,

他口中的“小事”,应该不小。东子昨天告诉我,王经理已经开始暗中调查公司的账目,

并且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周景明挪用公款的事情,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是城西王总的项目吗?”我状似无意地问。他的身体明显一僵。“你怎么知道?

”“我听你上次打电话说的呀。”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项目不顺利吗?需要我帮忙吗?

我爸和王总也算有点交情。”我的父亲是建筑行业的老前辈,人脉广博,

这是周家最看重我的一点。周景明眼神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去。“不用了,晚晚,

这点小事我能处理好。”他显然不想让我过多地介入公司事务,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我“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但我知道,鱼饵已经撒下,鱼儿,也快要上钩了。第二天,

我约了闺蜜唐夭逛街。唐夭是个标准的富二代,性格火爆,最见不得人受委屈。

我没告诉她全部真相,只说怀疑周景明有情况。即便如此,她也已经气得摩拳擦掌,

扬言要找人打断周景明的腿。“晚晚,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渣男,还留着过年吗?

”唐夭一边帮我挑着婴儿用品,一边愤愤不平。我笑了笑:“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我们逛到一家高档母婴店,迎面就撞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许薇。

她正挽着一个中年女人的手臂,两人亲密地挑选着婴儿床。那个女人我认识,

是城西项目王总的太太。还真是巧。许薇也看到了我,她的脸色白了一下,

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甚至还朝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她身边的王太太显然不认识我,

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哟,这不是周总的未婚妻陈小姐吗?也来给孩子挑东西?

”许薇先开了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她刻意在“未婚妻”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唐夭的火爆脾气一点就着,当场就要发作,

被我一把按住。我没有理会许薇,而是径直走到王太太面前,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王太太,您好,我是陈晚。”王太太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什么:“哦,

你是陈教授的女儿吧?久仰久仰。”“您太客气了。”我微笑着说,

“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您,真巧。这位是?”我将目光转向许薇,仿佛第一次见到她。

王太太笑着介绍:“这是我刚认的干女儿,许薇。薇薇,这是陈小姐。

”许薇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挤出一个笑容:“陈小姐,你好。”“干女儿?

”我故作惊讶,“王太太好福气。许小姐看着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许薇的心虚几乎写在了脸上,她挽着王太太的手臂紧了紧:“陈小姐说笑了,

我……我很少出门。”“是吗?”我歪了歪头,露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我想起来了!

在景明的手机里见过!他说你是他大学同学,开了家很不错的私房菜馆,

我还说哪天一定要去尝尝呢。”我这番话说得天真烂漫,却像一颗炸雷,

在许薇和王太太之间炸开。许薇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王太太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她看看我,又看看身边脸色惨白的许薇,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哦?是吗?薇薇,

你和周总……认识?”“我……我们只是普通同学。”许薇的声音都在发抖。

“普通同学啊……”我拉长了语调,意有所指地说,“可景明前几天才跟我说,

他为了帮同学的忙,从公司挪了五百万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同学这么大面子。哎,男人啊,

就是讲义气,也不管老婆孩子了。”我一边说,一边爱怜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唐夭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王太太是什么人?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半辈子,什么人精没见过。我这番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一听就懂。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挪用公款?五百万?帮同学?这些词串联在一起,

就是一个信息量巨大的丑闻。她看向许薇的眼神,已经从刚才的慈爱,变成了冰冷的审视。

“薇薇,这是怎么回事?”“干妈,我……我不知道……”许薇快要哭出来了,

“您别听她胡说,她……她是在嫉妒我!”“嫉妒你?”我笑了,“许小姐,

我有什么好嫉妒你的?嫉妒你未婚先孕,孩子爹还不敢认吗?”这句话,

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我不再看她,转而对王太太说:“王太太,不好意思,打扰您购物了。我有点累,

就先回去了。改天请您和我妈妈一起喝茶。”我特意点出“我妈妈”,是在提醒她,我陈家,

也不是好惹的。说完,我挽着唐夭,在许薇杀人般的目光中,扬长而去。走出母婴店,

唐夭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晚晚,你刚才简直帅爆了!战斗力直接拉满!

你看到那个小三的脸了吗?跟调色盘似的!”我笑了笑,眼神却一片冰冷。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许薇,你以为搭上王太太就能高枕无忧了吗?你太天真了。

一个女人最大的靠山,从来都不是男人,也不是另一个女人。而是她自己。可惜,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个道理。我拿出手机,给东子发了条消息。

“把许薇母亲在澳门欠下巨额赌债的消息,‘不经意’地透露给王总。”很快,

东子回了一个“OK”的手势。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周景明,许薇,你们的死期,不远了。04王太太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第二天,

周景明挪用公款的事情就在公司高层传开了。虽然周父动用关系把事情压了下去,

但周景明“太子爷”的形象已然一落千丈。他回到家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怎么了?

”我正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懒洋洋地问。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愤怒,

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烦躁。“你昨天去逛街了?”“是啊,”我撕下面膜,

露出水润的皮肤,“和夭夭一起,还碰到了王太太和她的干女儿呢,真巧。

”我把“干女儿”三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周景明的拳头瞬间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和她们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呀。”我坐起身,无辜地眨着眼,“就是聊了聊宝宝,

王太太还夸我气色好呢。哦,对了,我还跟她提了一句,说你为了帮同学,挪了五百万公款,

夸你讲义气呢。怎么,我说错了吗?”“你!”周景明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陈晚,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了什么?”我站起来,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把我听到的,说出来而已。

难道你没挪用公款吗?难道那五百万,不是给了你的‘好同学’许薇吗?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你……你怎么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冷笑一声,“周景明,你真当我傻吗?拿着我的钱,养着外面的女人,

现在还想让我替你们养孩子?你们周家的算盘,打得可真精啊!”事已至此,

再装下去也没了意义。我摊牌了。周景明怔怔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

他印象中的陈晚,永远是温婉、得体、顺从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如此……陌生?

“晚晚,你听我解释……”他慌了,上前一步想抓住我的手。我后退一步,躲开了。“解释?

好啊,我听你解释。”我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给你三分钟,开始你的表演。

”“我……我和薇薇是真心相爱的!”情急之下,他吼了出来,“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

还不认识你!要不是我爸逼我,我根本不会跟你订婚!”“哦?真心相爱?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真心相爱,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花着我家的钱,

享受着我给你带来的资源,回头再去养你的白月光?周景明,你这不叫爱,你这叫又当又立。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那是没办法!”他辩解道,

“薇薇她……她家里条件不好,我不能不管她!”“所以你就管到床上去了?

还管出个孩子来?”我步步紧逼,言语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周景明,

别给你的渣找借口了,你不配。”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半晌,

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冷笑起来。“好,陈晚,算你狠。既然你都知道了,

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没错,薇薇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但是,你又能怎么样?

我们两家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请柬都发出去了,你现在悔婚,丢的是你们陈家的脸!

”“你以为我不敢?”“你敢!”他笃定地看着我,“你不敢!你从小就是乖乖女,

最在乎你爸妈的面子。你舍得让他们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抬不起头吗?

”他开始对我进行PUA,试图用亲情和舆论来绑架我。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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