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路上渐行渐远

抽象路上渐行渐远

作者: 法號無空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抽象路上渐行渐远是作者法號無空的小主角为陈小艳顾承本书精彩片段:导语我和顾承忍结婚三他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我是他见不得光的妻我们隐因为他说他的事业刚起需要一个单身多金的形直到今他的青梅竹马陈小艳直接住进了我的穿着我的睡对我颐指气使:“温姐承忍哥哥说你做的饭最好吃我饿你去给我做碗面”我看着沙发上默认这一切的顾承他甚至没看我一只对陈小艳说:“她做的红烧牛肉面还让她多放”我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这...

2025-10-03 07:20:40

导语我和顾承忍结婚三年,他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我是他见不得光的妻子。

我们隐婚,因为他说他的事业刚起步,需要一个单身多金的形象。直到今天,

他的青梅竹马陈小艳直接住进了我的家,穿着我的睡袍,对我颐指气使:“温姐姐,

承忍哥哥说你做的饭最好吃了,我饿了,你去给我做碗面吧。

”我看着沙发上默认这一切的顾承忍,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只对陈小艳说:“她做的红烧牛肉面还行,让她多放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我解下围裙,扔在地上:“想吃面?行啊。

”“不过不是我做给你吃。”“是我看着你,给我做。”顾承忍终于皱起眉看我:“温言,

你又在作什么?”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对,我同意了,

把那份离婚协议和财产分割文件,寄到顾承忍的公司。”正文第1章“温言,

你闹够了没有?”顾承忍的声音穿透客厅的空气,带着他惯有的、高高在上的不耐。

他终于肯从那张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我。每一步,

都踩在我那颗被践踏得所剩无几的心上。旁边的陈小艳立刻跟上,柔弱地拉住他的手臂,

怯生生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客厅里每一个人都听清:“承忍哥哥,你别怪温姐姐,

都怪我……我不该来的。我不知道你们……你们住在一起。”她话说一半,眼眶就红了,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是我在无理取闹,欺负她这个“客人”。我看着她,

真的想笑。“不知道?你穿着我的睡衣,用着我的杯子,现在还想吃我做的饭,

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我指着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袍,那是我上个月生日,

咬牙买给自己的礼物。“这件睡袍,是我衣帽间里最贵的一件,你倒是真会挑。

”陈小艳的脸白了一下,抓着顾承忍胳膊的手更紧了。“我……我刚洗完澡,没带换洗衣服,

承忍哥哥说可以先穿你的……温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明天就洗干净还给你。

”“还?”我重复这个字,觉得无比讽刺,“别人穿过的东西,我嫌脏。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顾承忍的怒火。他一把甩开陈小艳的手,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温言!跟小艳道歉!”“凭什么?”我仰头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只有对我的厌烦和对另一个女人的维护。“就凭她刚回国,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就凭她是我请来的客人!”顾承忍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字都砸在我脸上。“客人?

”我环顾这个我亲手布置的家,墙上的画,地上的地毯,甚至他身上那件家居服,

都是我一件件挑选的,“顾承忍,你搞清楚,这里是我的家!我才是女主人!她算什么客人?

一个登堂入室的小三也配当客人?”“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客厅。

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能听见陈小艳夸张的惊呼声:“啊!承忍哥哥,你怎么能打温姐姐呢!都是我的错,

你打我吧!温姐姐,你没事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嘴上说着对不起,

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怎么也藏不住的得意和挑衅。我缓缓地把脸转回来,看着顾承忍。

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脸上是混杂着错愕和恼怒的复杂神情。“温言,

我……”他似乎想解释什么。“你打我?”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顾承忍,你为了她,

打我?”“是你说的话太难听了!”他强行给自己找理由,“小艳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怎么能用那么恶毒的词语去侮辱她?”“恶毒?”我看着他,然后笑了,越笑越大声,

“我恶毒?顾承忍,到底是谁更恶毒?”“你把我藏在这里三年,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你告诉所有人你是单身,是为了事业。好,我信你,我等你。”“可你等来了什么?

你等来了你的白月光,然后把她带回我们的家,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

现在还要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她?”“你问我恶毒不恶毒?我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

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我的话让顾承忍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陈小艳在他身后,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嘴角那抹得意的笑一闪而过。

她又开始她那套颠倒黑白的表演:“温姐姐,你误会了……我和承忍哥哥只是朋友,

我这次回国是治病的,医生说我不能一个人住,承忍哥哥心善,才……”“闭嘴!

”我冲她吼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温言!”顾承忍再次挡在陈小艳面前,

维护的姿态不言而喻,“你闹够了!小艳的病很严重,需要静养。你的房间最安静,

隔音最好,今晚让她先住。”我愣住了。我的房间。那是我们结婚时的主卧,

里面有我所有的东西,有我所有的习惯和念想。现在,他要我让给另一个女人。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在抖。顾承忍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过分了,但他没有收回。

他用那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达命令。“我说,你今晚去客房睡。把主卧让给小艳。

”第2章“我不让。”我说出这三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空气凝固了。

顾承忍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顺从的我,会这样直接地拒绝他。

“温言,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他压着火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顾承忍,那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你想让你的‘客人’睡,可以,让她去睡你的客房,或者,你带她去酒店开房,随便你们。

”“你!”顾承忍扬起了手。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脸上还残留着上一个巴掌的痛感。“怎么?还想再打我一巴掌?”我嘲讽地勾起嘴角,

“打啊,顾承忍,让你的心肝宝贝看看,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结婚三年的妻子的。”他的手,

最终还是在陈小艳“哥哥,不要”的惊呼声中,无力地垂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冰冷。“温言,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你去哪了?

非要作出一副怨妇的模样吗?”温柔体贴?我差点笑出声。是啊,我曾经是那么的温柔体贴。

那是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大三那年,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打工。顾承忍是那里的常客,

他那时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创业大学生,每天都带着团队在那一待就是一下午,

几个人只点一杯最便宜的美式。老板娘对他很不满,经常故意找茬。有一次,

老板娘当众羞辱他们:“活不起了啊,那么多人点一杯咖啡,当我这店是开慈善的啊!

喝不起就滚!”他的几个同学脸都涨红了,只有他,还平静地坐在那,收拾着桌上的策划案。

我看不下去,自己掏钱,给他们每个人续了一杯。“我请的。”我对他说。他抬起头,

第一次认真地看我。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清俊的脸上,他的眼睛很亮,

像是盛满了星光。“谢谢。”他说。从那天起,他每天都会来,但会自己多点一杯,

放在我对面的空位上。他说:“这杯是请你的。”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

我陪着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创业期,用我所有的兼职工资和奖学金支持他。他没钱吃饭,

我把我的饭分他一半;他冬天没有厚衣服,我把攒了半年的钱给他买了件羽绒服。

他拿到第一笔投资的时候,抱着我在大街上转圈。他说:“言言,等我成功了,

我一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他拉着我去民政局,领了那本红色的证书。他说:“言言,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回忆有多甜,现实就有多痛。

我从回忆里抽身,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无比陌生。那个眼睛里有星星的少年,

早就死在了时间里。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顾氏集团冷漠无情的顾总。“我没变,顾承忍。

”我平静地说,“我只是不再装瞎了。”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他不再看我,

而是直接对陈小艳说:“小艳,你跟我来。”他拉着陈小艳的手,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我冲过去,张开双臂,拦在主卧门口。“顾承忍,你敢!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让开。”“我不!

”“我再说一遍,让开!”他开始用力推我,我死死地扒住门框,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是我的房间!你们不能进去!”“温姐姐,你别这样……”陈小艳在他身后,

用那种我最厌恶的、故作善良的语气说,“都是我的错,我不住了,我走还不行吗?

承忍哥哥,你快放开温姐姐,她会受伤的……”她一边说,

一边“不小心”地撞了一下顾承忍的胳膊。顾承忍被她一撞,力道失控,猛地将我往前一推。

我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门框的尖角上。一阵剧痛袭来,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

世界在我眼前,开始天旋地转。在我失去意识前,我听见顾承忍惊慌失措的声音。“温言!

”然后,是陈小艳带着哭腔的尖叫。“血!承忍哥哥,流血了!快叫救护车!对不起,

温姐姐,你别怪承忍哥哥,是我太着急了……”第3章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将我从昏沉中唤醒。我睁开眼,白色是视野里唯一的颜色。“醒了?

”顾承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转过头,

看见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领带也松开了。

他看起来有些憔셔,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心软。但下一秒,

我就看到了他身后不远处,那个蜷缩在沙发上,盖着他西装外套的身影——陈小艳。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蹙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所有的心软,瞬间烟消云散。

“她怎么还在这?”我开口,声音干涩。顾承忍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然后收回目光,

声音压得很低。“你受伤,她很自责,一直哭,非要守在这里等你醒过来。

刚劝去睡了一会儿。”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陈小艳的怜惜和维护。我扯了扯嘴角,

额头上的伤口传来一阵抽痛。“自责?她要是真自责,就该立刻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顾承忍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温言,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意外!

小艳她不是故意的!”“意外?”我反问,“她住进我家是意外?她穿我睡衣是意外?

你为了她打我、把我推到撞破头,也是意外?”“顾承忍,你摸着良心说,这真的是意外吗?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躲,不敢看我。沉默在病房里蔓延。过了许久,

他才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两天。医药费我已经交了,

你安心养着。”他说着,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开。“你去哪?”我问。

“公司还有个紧急会议。”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我让护工过来照顾你。”“那你呢?

”“我开完会就过来。”“她呢?”我看向沙发上的陈小艳。顾承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我先送她回顾……先送她去酒店,她一个人我不放心。”我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下。

我不放心。多动听的四个字。他怕陈小艳一个人不放心,所以要把她安顿好。那我呢?

我这个被他亲手弄进医院的妻子,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交给一个陌生的护工?“顾承忍。

”我叫住他。他回头。“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她,你会走吗?”他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

已经给了我最残忍的答案。他不会。如果今天受伤的是陈小艳,他大概会推掉所有工作,

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吧。我闭上眼睛,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你走吧。”我说,

“带着她,走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你们。”顾承忍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起外套,

轻轻走到沙发边,俯身叫醒了陈小艳。“小艳,醒醒,我送你去酒店。”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陈小艳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我已经醒了,

立刻露出一副愧疚又担忧的表情。“温姐姐,你醒了!太好了!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她说着就要朝我床边走过来。“别过来。”我冷冷地开口,“我嫌你晦气。

”陈小艳的脚步顿住,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看向顾承忍。

“承忍哥哥……”顾承忍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将陈小艳护在身后,对我说道:“温言,

你适可而止!小艳是好心关心你!”“我不需要。”我看着他护着她的样子,

觉得像一把刀在割我的肉,“我说了,让她滚。”“你!”“承忍哥哥,

算了……”陈小艳拉住暴怒边缘的顾承忍,半委屈半懂事地说,“温姐姐心情不好,

我不该惹她生气的。对不起,这个事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别怪温姐姐。”她这番话,

说得真是漂亮。既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又将我塑造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疯子。

果然,顾承忍看我的眼神更加失望了。“温言,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再看看小艳。

我真不敢相信,这会是我认识的你。”他丢下这句话,不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

揽着陈小艳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听见陈小艳柔柔弱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哥,你没事吧?

温姐姐她……是不是特别恨我?”顾承忍的回答很轻,但我听见了。他说:“别胡思乱想,

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第4章接下来的两天,顾承忍没有再出现。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仿佛我这个人,连同我头上的伤,都从他的世界里凭空消失了。只有他请来的那个护工,

每天准时出现,机械地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第三天早上,我办了出院手续。

额头上的伤口还贴着纱布,不算严重,但足够醒目。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顾承忍的公司。我要去拿回我的东西,然后,

彻底离开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当我出现在顾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的门口时,

顾承忍的秘书拦住了我。“抱歉,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她公事公办地问。我看着她,

觉得有些好笑。我来我丈夫的公司,见我丈夫,居然需要预约。“我是温言,我找顾承忍。

”“温言?”秘书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抱歉地对我笑笑,“不好意思,

顾总的预约名单里没有您。顾总正在会客,如果您没有预约,我不能让您进去。”正在会客?

我透过秘书身后办公室的玻璃墙,看到了里面的情景。顾承忍确实在“会客”。

他的“客人”,正是陈小艳。她坐在顾承忍宽大的办公桌对面,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笑靥如花地在说着什么。顾承忍侧耳听着,平日里总是紧绷的嘴角,此刻难得地向上扬起。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那画面,和谐得像一幅画。

一幅,没有我的画。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我推开秘书,

不顾她的阻拦,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顾承忍。”里面的两个人同时朝我看来。

顾承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打扰的不悦。陈小艳则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

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绞着手指。“温……温姐姐?

你怎么来了?你的伤……”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顾承忍的办公桌前。“我来拿我的东西。

”顾承忍看着我头上的纱布,眼神闪烁了一下。“拿什么东西?”“我的结婚戒指。

”我摊开手,“三年前你把它锁在了你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说时机不成熟,不能戴。现在,

我想,是时候还给我了。”顾承忍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没想到我会在公司,当着陈小艳的面,

提这件事。“温言,你在这里胡闹什么?我们回家再说!”他压低声音警告我。“回家?

”我笑了,“回哪个家?那个已经被别人占了的家吗?”我的目光扫向陈小艳。

她立刻白了脸,急急地解释:“温姐姐,你别误会,我没有……我这两天都住在酒店的!

”“是吗?”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拍在桌子上。照片上,

是昨晚陈小艳挽着顾承忍的胳膊,亲密地走进我家小区大门的背影。是我让私家侦探拍的。

“你管这个,叫住酒店?”顾承忍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起那张照片,

揉成一团。“温言!你居然找人跟踪我?!”“不然呢?等着你把我当傻子一样骗吗?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顾承忍,把戒指还给我,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陈小艳在一旁,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承忍哥哥……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送我回家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回去拿我小时候的东西,

那里有我和爸爸妈妈最后的回忆……我没想到会让温姐姐误会成这样……”她哭得梨花带雨,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顾承忍立刻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不关你的事,别哭。

”他安抚好陈小艳,然后转过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度冰冷和残忍的目光看着我。

“温言,你闹够了。”“你想要戒指是吗?好,我还给你。”他走到墙边的保险柜前,

输入密码,从里面拿出一个丝绒盒子。他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对戒指,是我们结婚时买的,最简单的款式。我伸出手,

想去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个。他却猛地合上了盒子。“戒指可以给你。”他看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而又残忍地说。“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了一眼怀中还在抽泣的陈小艳,然后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小艳的肾源,

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医生说,她的情况越来越差了。”“我查过了。”他停顿了一下,

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把最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我的心脏。“温言,

你的配型,和她完全吻合。”第5章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完全空白的。时间,空间,

声音,全部消失。我只能看到顾承忍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他后面又说了什么。肾源。

配型吻合。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炸得我头晕目眩。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他怀里那个柔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女人。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

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所以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你想要我的一颗肾,去救她?”顾承忍没有立刻回答。他怀里的陈小艳却猛地抬起头,

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又转向我,拼命摇头。“不!不可以!承忍哥哥,

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不要!我死也不要温姐姐的肾!”她挣脱顾承忍的怀抱,

冲到我面前,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温姐姐,你别听他的!我不知道他会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能要你的肾呢!我宁愿自己去死!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演得真好。我都快要为她鼓掌了。

顾承忍走过来,将情绪“失控”的陈小艳重新拉回自己身边,对她柔声说:“小艳,

你别激动,身体要紧。我没有要逼她。”然后,他转向我,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冷酷面孔。

“温言,这不是逼迫,这是一场交易。”“交易?”我重复着这个词,

觉得自己的认知正在被一次次刷新。“对,交易。”顾承忍点头,“你捐一颗肾给小艳,

作为交换,除了我们婚前协议里规定的财产,我额外再给你顾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这笔钱,

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他用一种谈论生意的口吻,讨论着我身体里的一个器官。

“温言,这对你来说,并不亏。人体有两个肾,少一个,对正常生活没有太大影响。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一本正经地跟我科普“捐一个肾没太大影响”的男人,

突然就平静了下来。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不再疼痛,不再愤怒,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我没再看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他身后的陈小艳。她还在哭,

还在摇头,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要,我不要”,但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贪婪和势在必得的光。她想要。她想要我的肾,来换她的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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