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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顾言十年。

从名动京圈的赛车手,变成他圈养的金丝雀。

朋友都笑我爱得卑微,连他养的狗都比我受宠。

我只是笑笑,继续为他洗手作羹汤。

直到他白月光回国。

他将一份离婚协议和五百万支票甩在我面前。

「滚吧,别脏了她的眼。」

我平静签下名字,净身出户。

他以为我会哭着求他。

第二天,他公司的最大股东易主。

我,作为新任董事长,坐在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上。

我当着所有董事的面,宣布了上任后的第一个决策:

「我觉得我们公司的CEO能力堪忧,即日起,公开竞聘。」

......

客厅的水晶灯光线冰冷,照着茶几上那份离婚协议。

顾言坐在我对面,姿态倨傲,像在审判一个无关紧要的罪人。

「林溪,签了它。」

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十年夫妻的情分,只有不耐烦。

他身后的沙发扶手上,坐着苏晚晚。

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眼神怯怯地看着我。

「阿言,你别这样对林小姐,她毕竟陪了你这么久。」

她嘴上劝着,眼底的得意却藏不住。

我看着她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再看看自己这双因常年操持家务而变得粗糙的手,觉得有些可笑。

这双手,曾经戴着赛车手套,握着方向盘,在赛道上划出最漂亮的弧线。

现在,它上面布满了因为常年做家务而留下的薄茧和细小的伤口。

十年,我为他放弃了赛车生涯,放弃了家族,洗尽铅华,只为做他身边的林溪。

可十年付出,换来的就是一句「滚」。

顾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连同协议一起推到我面前。

「五百万,够你花一阵子了。」

他轻蔑地补充。

「你图的不就是这个吗?别演了,拿着钱滚。」

「五百万,够你这种女人花一阵子了,别不知足。」

朋友们的话在耳边回响。

「溪溪,你何苦呢?顾言心里根本没你。」

「他养的那条叫王子的阿拉斯加,生病了都立马送去国外治疗。」

「你发高烧,他只会让你自己吃药别吵他。」

「你这是图什么啊?」

是啊,我图什么呢?

我图他能回头看我一眼,图他能记起我也曾是那朵带刺的玫瑰。

现在,梦该醒了。

我没有去看那张支票,拿起笔,翻到最后一页。

两个字,利落干脆,没有一丝颤抖。

十年青春,就用这两个字做个了断。

我把签好的协议推到他面前。

「钱,我一分不要。」

「我净身出户。」

顾言愣住了,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哭着求他不要走,不要抛弃我。

我站起身,拖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向门口。

经过他们身边时,我没有半分停留。

门在我身后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苏晚晚娇弱的声音响起。

「阿言,她是不是生气了?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顾言不屑的冷哼穿透门板,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

「一条养不熟的狗而已,闹脾气罢了。」

「不出三天,她就得哭着回来求我。」

我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

找到顾言的号码,拉黑,删除。

所有与他有关的联系方式,清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关切的男声。

「溪溪?」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哥,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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