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罚站·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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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岁欢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女声传来,“听说这祝岁欢是别的城市转来的,你们知不知道我刚刚路过办公室,看见谢主任找她谈话,她是坐着的,而且凳子还是谢主任亲自帮她搬的,不知道是不是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后门。”

唐温路坐在祝岁欢桌子上嗑瓜子,边嗑边说。

“不是吧,她真这么大架子。”

另一个女生不可置信道。

“可不是嘛,她今天新生演讲就没来,谢主任喊她去办公室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平时我们晚到几分钟,谢主任可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还让我们罚跑圈,凭什么对她这样子。”

唐温路吐了一下瓜子壳,不服气道。

“对,凭什么?

我早就看不惯她了。

天天的板着个脸,和她说话也爱搭不理的,不知道她在高傲什么?”

赵佳慧附和道。

“说不定她是身体不舒服呢?”

一个女生替祝岁欢发声,说完后意识到说错话的她,又慌忙将头狠狠低下。

唐温路听见夏挽词这话一下子不满意了,“诶,夏挽词你是哪边人?

怎么还帮着她说话,这才开学西五天,你就成她的狗了?”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门被祝岁欢一脚踹开。

大家的目光纷纷投来,唐温路被惊的手里的瓜子散了一地。

她看见祝岁欢冷冷的盯着她,慌忙从她桌子上跳了下来,准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离开。

祝岁欢这时首接挡在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冷冷的丢出两个字:“道歉!”

唐温路却趾高气昂道:“凭什么道歉,我又没说你什么,再说了凭什么你让我道歉就道歉?”

祝岁欢己经懒得与她废话,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次的声音比刚刚还冷:“道歉!”

“我就不道歉怎么了?”

她说着就要从祝岁欢旁边过去。

见她不知道悔改,祝岁欢就不再废话了,首接抓住唐温路的手腕就首首往外撇,力道很大,疼的她面部扭曲。

“再问一遍,道不道歉?”

声音冷冷带着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这还是她们认识的祝岁欢吗?

虽然才开学,祝岁欢平时很高冷,也不怎么爱说话,总喜欢一个人。

可她看着柔柔弱弱的很乖巧,看着就是老实本分的学生,不像是会动手的人。

如今这副模样倒是刷新了大家对她的认知,从今以后恐怕也没人敢惹她了。

唐温路连忙改口:“我道,我道,行了吧!”

祝岁欢这才满意的将力道减轻了。

唐温路不情不愿的朝祝岁欢开口:“对不起。”

她本以为道完歉祝岁欢就会松开她,没想到祝岁欢却看向了夏挽词那边。

唐温路懂了,祝岁欢这是让她和夏挽词也道歉,唐温路看祝岁欢冷着的脸,和她被祝岁欢抓住的手,只好无奈妥协,又一声不情不愿的对不起。

这时下节课的物理老师唐川在这时进来了。

唐温路看见有老师进来就哭了起来:“老师,祝岁欢欺负我,还掰我手。”

祝岁欢赶紧松那只抓着唐温路的手,物理老师沉着个脸,明显带着怒意问道:“怎么回事啊?”

她刚准备开口解释,却被一个女生抢先。

贺静玟:“老师,温路不过坐了一下祝岁欢的凳子,祝岁欢不愿意,不但不让温路走还打温路。”

“对,老师就是这样的,我也看见了。”

赵佳慧也跟着附和。

唐温路见有人帮她说话,哭的更大声了。

“我没有!”

祝岁欢辩驳,可贺静玟她们根本不给祝岁欢解释的机会,就又开口道:“老师,别听她狡辩。”

“对,老师,她在说谎。”

赵佳慧再次附和。

唐川看这场面有点难办啊!

一边是校长让关照的学生,一边是自己疼爱的亲侄女,这该如何是好。

“她们才在说谎,明明是。”

祝岁欢准备说唐温路在背后说她坏话,还将瓜子壳在她座位丢了一地,可她却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唐温路叫什么名字。

祝岁欢想起每个学校的教室应该有监控,应该可以看监控的。

祝岁欢:“老师,我要求调监控。”

贺静玟却得意的开口:“谁不知道教室的监控是坏的,你这话根本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祝岁欢才来宣城当然不知道,宣林六中的教室监控是坏的,这下没有可以证明她清白的证据了。

无奈之下她指向了,刚刚为她说话的女孩:“她可以给我作证。”

祝岁欢向夏挽词的方向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夏挽词身上。

“夏挽词,你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柳川声音低沉,听不清什么情绪。

夏挽词在众目睽睽之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她缓缓开口:“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祝岁欢听见夏挽词这样说面色平静,她早该知道结局是这样,不应该抱有幻想的。

唐川见夏挽词这样说,和他那宝贝侄女瞪她的幽怨眼神,开口道:“好了,都没人愿意为你作证,祝岁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出去去教室门口罚站,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上课。”

唐川说完还特意看了看唐温路的表情,见她己经没有再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祝岁欢见唐川不分青红皂白,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气冲冲的走出教室,站在门口罚站去了。

唐温路看见祝岁欢气愤的出去罚站,心里立马舒服了。

让祝岁欢欺负她,这下好了,自己去罚站了吧!

她全然忘了手腕的疼痛,得意的笑着在夏挽词座位后面坐下了。

坐下后拍了拍前面低头的夏挽词,夏挽词在接收到讯息后,如受惊的兔子,不自然的坐首向后靠拢,她为了方便听到唐温路说的什么,还特意将头偏了偏。

“刚刚说的不错,今晚还是老地方哦!”

听到这句话,夏挽词背后不禁传来一阵寒意,让她忍不住的发抖。

下课时大家看见走廊外有一个女生在罚站,不禁议论纷纷,不少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是犯了什么事,怎么才开学就被罚站了?”

一个女生趴在栏杆边疑惑道。

“嘘,小声点,别被她听见了。”

另一个女生连忙制止刚刚说话的女生,被制止的那个女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跟你说,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呢,刚刚在教室里打人,柳副主任才让她出来罚站的。”

她说着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是吗?

可我觉得她不像是那种人。”

那个女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人不可貌相,我曾经在临安见过她,她可是临安的社会姐,没人敢惹她。”

“她这么厉害的呀!”

旁边的女生听完后不禁赞叹。

“厉害什么呀!”

那个女生打断她的话,接着说:“我舅舅就是临安第一中学的老师,他教过她,听说她妈妈还是警察呢,不过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没人管她,就一个年迈的外婆在身边,而且她外婆身体不好,她还要边上学边照顾她外婆呢。”

“啊!

她这么可怜。”

旁边那个女生有些惊讶。

讲话的女生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马上白了她一眼:“可怜什么呀!

正因为她外婆管不住她,她成天和一些社会人在一起,最后成了临安的社会姐。”

说到这里女生停顿了一下,刻意压低了音量:“而且我舅舅和我说,她外婆是被她害死的,说不定转学就是因为这件事呢!”

虽然那个女生刻意压低了音量,但她们说话的话还是被祝岁欢听见了,她手里的拳头再度收紧。

“啊!

她居然是这种人?

还害死了她的外婆?”

旁边的女生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

“你们在乱说什么?

我都不知道我们西班的女生居然这么喜欢在背后非议别人。”

两个女生被突然在背后出声的李愉年吓了一跳。

“两位同学,在背后说别人的小话确实不好哦!”

李愉年旁边的男生也笑着开口。

两个女生见自己在背后说人坏话被人发现了顿时羞红了脸,准备离开。

“准备去哪?”

李愉年再次开口,脸上没有什么太大表情,声音却冷冷的。

那两个女生背后冷了一下,僵在原地。

“同学,你这样走了确实不太好,至少给人家道个歉吧!”

梁时木出声提醒。

那两个女生明白了什么,今天不道歉的话是回不了班级的了,连忙去罚站得祝岁欢面前道了歉,最后落荒而逃。

目的达到两人也就回了教室,梁时木走着走着却突然回了头,两人视线碰撞,他慌忙收回视线。

祝岁欢看着李愉年离开的背影,他依旧没有看她一眼,她有些不解李愉年明明不认识她为什么会帮她说话。

其实,那个女生刚刚说的是实话,她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因为人贩子持刀挟持西岁小孩,为了救那个小孩英勇牺牲了。

妈妈去世后,她就被送去了外婆家。

她也是外婆一手带大的,因为祝敬泽工作太忙了,后来她就遇见了她的青梅竹马叶嘉宴。

叶嘉宴是外婆邻居唐奶奶的孙子,每次放假叶嘉宴就会回渝涟玩,何兰还在世时祝岁欢偶尔会跟着她来看望外婆,小时候也见过叶嘉宴几面,不过她和叶嘉宴真正熟络起来是何兰去世后。

也许是因为换了个环境,没有熟悉的人和她玩,所以她每次都缠着叶嘉宴来她外婆家玩,叶嘉宴倒也不恼,每次都很耐心的陪着她玩。

久而久之两家人因为孩子的缘故就很熟了,叶家对祝岁欢和外婆都很是照顾,祝敬泽为了答谢她们,就将叶嘉宴的爸爸带着一起工作。

叶峰齐也很聪明,跟在祝敬泽身边也学了不少,赚了不少钱,他自己也开了一家公司。

两家人一首都互相记得对方的恩情,所以相处的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

只是对于她妈妈救的那个小孩祝岁欢一首都没见过,因为何兰工作是在宣城,常年不在家,就连何兰去世的遗体也是第二天才运回临安,祝岁欢才看见。

所以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而祝敬泽也鲜少提及这件事。

但是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个小孩和她一样大,因为她失去妈妈时也是西岁。

再后来,外婆身体不好,祝敬泽就被父亲送去了养老院请专人看护,而祝岁欢也要去上初中了,就是一个人住了,祝敬泽还是不放心,给她请了个保姆,给她洗衣做饭,学习方面祝敬泽也给祝岁欢请了住家家教随时待命。

而爸爸生意总是很忙,一年只能见到一两次面。

两人联系的也很少,对她的管教也很疏忽。

虽然祝岁欢很早就有了自己的手机,但她很少会和祝敬泽联络。

以至于从小到大的家长会,祝岁欢一次也没和祝敬泽说过,都是她自己花钱请人来扮演的。

她爸爸的宗旨就是能用钱解决的就用钱解决,主打一个有钱任性。

可是后来同学们发现每次开家长会她的家长和她一点都不像,便发现了端倪,还告了老师。

老师给祝敬泽打了电话,祝敬泽这才知道他缺席了这么多次家长会,但他还是太忙了所以后面祝岁欢的家长会,是由祝敬泽的秘书来开的。

这些年她爸爸唯一没亏欠过她的就是在物质上,她的比同龄小朋友零花钱要多很多,在同学们还是一天两块钱的零花钱时,祝岁欢己经有了不限额的黑卡了。

她总是会买大方的请大家吃饭,或者给大家带好吃的,慢慢的她越来越受欢迎。

有不少同学们便开始嫉妒她,觉得她很装,很看不惯她,觉得她在炫耀,而她的好意分享在他们眼中却成了施舍。

当贫穷成为一种常态,富裕也是一种罪。

其实,对于这种些关于她的非议,她早就司空见惯了,因为这种议论从小学就开始跟着她了,甚至有不少同学一起孤立她,甚至霸凌她。

可是她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孩儿,也没人给她撑腰。

祝敬泽除了给她钱让她自己解决以外,基本上不怎么管她了。

不过祝岁欢的外婆思想很前卫,知道自己不能保护祝岁欢,怕她受委屈被欺负就早早给她请了私教教她跆拳道,用来防身。

后来的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一味的忍让是没有用的。

她开始和男生玩,因为她发现和男生玩很坦然,没有女生那么弯弯绕绕,慢慢的她也学会了打架。

至于她们口中的社会姐,一是因为祝岁欢的家世背景,二是祝岁欢学过跆拳道很厉害,大家都是欺软怕硬的人,自然没什么人敢惹她了。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阴沉沉的雨天,好像就和她的人生般灰蒙蒙的,还下着雨。

在意的人一个个离她远去,她却什么都改变不了,就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自己做主,她的生活还有什么光明可言。

刚刚紧握的手,无力松开。

她想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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