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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洒在光洁如镜的长餐桌上,

将银质餐具映得闪闪发亮。空气里弥漫着现磨咖啡的醇香和煎蛋培根诱人的油脂气息。

这本该是一个悠闲的、属于成功人士的周末早晨。如果忽略掉餐桌旁凝固如冰的低气压。我,

林默,穿着舒适的羊绒家居服,手里捏着一片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食不知味。

目光小心翼翼地掠过餐桌对面。我的妻子江晚,林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

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丝质衬衫,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透着一股冷玉般的质感。

她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煎蛋,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只是那微微抿紧的唇角,

泄露了山雨欲来的气息。坐在她右手边的,是她的特别助理,程薇。一个年轻、漂亮,

做事极其干练的女人。此刻,程薇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她穿着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装,袖口镶着精致的珍珠纽扣。一片死寂。

只有刀叉偶尔碰触瓷盘的细微声响,显得格外刺耳。我清了清嗓子,

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晚晚,今天的行程……”“啪!

”江晚手中的银叉不轻不重地磕在盘沿,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终于抬起眼,那双总是显得过于冷静锐利的眸子,此刻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先是冷冷地扫过我,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厌烦?然后,

那目光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转向了旁边的程薇。程薇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头垂得更低了。“程助理,”江晚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冰珠子砸在玻璃上,清晰、冰冷,

不带一丝温度,“你的袖口,怎么回事?”我的心猛地一跳。程薇像是受惊的小鹿,

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她慌乱地看向自己的左手腕。那里,

米白色套装的袖口边缘,靠近手腕内侧的位置,赫然空了一颗珍珠纽扣!

只留下一个微小的、不起眼的线头痕迹。“对……对不起江总!

”程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急,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我……我可能是早上整理文件时不小心……”“不小心?

”江晚打断她,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优雅却充满无形的威压。

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牢牢锁定程薇慌乱的脸,“一颗扣子,无足轻重。

但细节决定成败,程助理,你让我很失望。”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程薇身上。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发着抖,眼圈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敢落下。

“对不起江总,我……我马上……”程薇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马上什么?

”江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那颗扣子,现在在哪?

”程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冻住了。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带着巨大的恐惧和慌乱,

飞快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厨房操作台。那里,靠近巨大的双槽洗碗池。洗碗池的下方,

是连接着深色大理石台面的不锈钢水槽。其中一个水槽的过滤网盖被移开了,

露出黑黢黢的下水道口。我的心沉了下去。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爬上脊背。

江晚显然也捕捉到了程薇那一瞥。她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不是笑,

而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了然。她没有再看程薇,仿佛对方已经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

她的视线,缓缓地、带着千斤重担般的压力,转向了我。林默。她的丈夫。“林默。

”她叫我的名字,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却比刚才的冰冷更令人心悸。

我握着吐司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嗯?

”我勉强应了一声,声音干涩。江晚的目光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的紧张和不安。她抬起右手,纤细白皙的食指,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姿态,稳稳地指向厨房水槽那个黑洞洞的下水口。

她的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句清晰无比,如同法官落下的法槌,

敲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那颗袖扣,掉下去了。”她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穿透空气,牢牢钉在我的脸上。“你,去捡回来。”“现在。”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时间凝固了。

餐桌上残留的食物香气、温暖的阳光、精致的餐具……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只有江晚那根指向下水道口的、涂着暗红色蔻丹的手指,和她冰冷命令的话语,

如同烙印般烫在我的视网膜和耳膜上。捡回来?从油腻、肮脏、深不见底的下水道里,

捡回一颗小小的珍珠袖扣?荒谬!一股被羞辱的怒火猛地窜上头顶,烧得我脸颊发烫。

我是谁?我是林默!林氏集团名义上的董事长!是她江晚的丈夫!不是她呼来喝去的佣人!

“江晚!”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剧烈的动作向后滑开,发出刺耳的噪音。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你什么意思?一颗扣子而已!掉了就掉了!

你让程助理自己……”“我说,”江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封千里的绝对威压,

瞬间压过了我的怒火。她甚至没有看我,只是端起手边的骨瓷咖啡杯,优雅地抿了一口,

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你去捡。”她的目光终于转向我,平静得可怕,

里面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冷漠和掌控。“林默,别让我重复第三次。

”最后通牒。那股刚刚升腾起的怒火,在她这平静得近乎残酷的目光注视下,

像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只留下冰冷的灰烬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我知道她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友”的投资、关于我名下那些见不得光的资产……那些足以让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秘密。

我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却无法抵消心口那股巨大的憋屈和寒意。程薇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看看江晚,又看看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敢吐出来,只有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留下两道清晰的湿痕。

那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无助。“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

干涩发疼。所有的不甘和愤怒,最终都化作了屈辱的妥协。肩膀颓然地垮塌下来。

我僵硬地转过身,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一步一步,

朝着那个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厨房水槽挪去。每一步,都踩在自尊的碎片上。终于,

我站定在那个黑洞洞的下水口前。

一股混杂着食物残渣、洗涤剂和淡淡霉味的、令人作呕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

不锈钢水槽内壁残留着水珠,反射着冰冷的光。我深吸了一口气,那污浊的气味直冲鼻腔,

胃里一阵翻搅。弯下腰。冰冷的金属边缘硌着我的肋骨。我伸出手,

手指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水槽底部残留的、粘腻的油污。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强忍着,将手探向那个幽深的洞口。里面漆黑一片,

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股更浓重的、带着腐烂气息的阴冷湿气涌上来。

手指小心翼翼地向下摸索。粗糙的、布满滑腻水垢的管壁。

指尖碰到了什么软绵绵、湿乎乎的东西,可能是腐烂的菜叶,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我触电般缩回手,胃里翻江倒海。“江晚……”我扭过头,

带着最后一丝祈求看向餐桌的方向,“太脏了,我……”“捡。”江晚的声音冰冷地传来,

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她甚至没有看我这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闭上眼,牙关紧咬,

猛地将整条手臂都伸进了那令人作呕的下水道口!黑暗瞬间吞噬了我的小臂。

管壁冰冷、滑腻,紧紧包裹挤压着皮肤。我屏住呼吸,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手指在粘稠的污水中胡乱地摸索、探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找到那颗该死的扣子,

结束这场噩梦!指尖掠过更多滑腻的、难以名状的秽物。忽然!

我的指尖触碰到一个坚硬、光滑、带着圆弧形边缘的小东西!袖扣?我心中一喜,

几乎是带着一种解脱的迫切,手指猛地向那个小东西抓去!指尖顺利地圈住了它!

确实是圆形的,硬硬的,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凸起的纹路……不对!

这触感……太……太不对劲了!它比袖扣大得多!

而且……这形状……这弧度……我的手指下意识地顺着那坚硬的圆弧向上摸索……指节!

我摸到了分明的指节!再往上……冰冷!僵硬!一种毫无生机的、如同冻肉般的触感!

那根本不是什么袖扣!那是一只……一只人的手!

一只冰冷、僵硬、泡在污秽下水道里的……人手!“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恶心,瞬间撕碎了别墅清晨死寂的空气!我像被高压电击中,

猛地将手臂从下水道里抽了出来!巨大的力量带起一片污浊的水花和恶臭的秽物,

溅得到处都是!我整个人被惯性带得向后踉跄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冰箱门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身体顺着冰箱门滑坐在地,浑身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我的右手臂沾满了黑黄色的、粘稠的污物,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但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

我的指尖,那冰冷、僵硬、如同噩梦般的触感,还无比清晰地残留着!

我惊恐地瞪着自己的右手,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肢体,而是一条刚刚缠上毒蛇的怪物!

“手……手!下面……下面有只手!” 我语无伦次地嘶喊着,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死人!下面有死人!啊——!

”巨大的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胃里翻江倒海,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痛苦的生理反应撕扯着喉咙和胸腔。餐桌那边一片死寂。我艰难地抬起头,

涕泪横流地望过去。程薇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滚圆,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而江晚……她依旧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和冷酷的椅子上。她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和恐惧。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她的目光,

越过瘫倒在地、狼狈呕吐的我,越过吓得魂飞魄散的程薇,

平静地落在我刚刚逃离的那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幽深下水道口。她的眼神,

锐利得像手术刀,冷静得像在分析一份枯燥的财务报告。然后,

在死一般的寂静和令人作呕的恶臭中,江晚极其缓慢地、优雅地站起了身。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她迈开步子,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冷静、如同计时器般规律的“嗒、嗒、嗒”声。

她走到客厅那部造型简约的座机电话旁。白皙、修长、涂着暗红色蔻丹的手指,

沉稳地拿起听筒。指尖在数字键上,平稳地、清晰地按下了三个数字:1。1。0。

她将听筒贴近耳边,红唇微启,声音清晰、冷静、没有丝毫波澜,

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喂,110吗?”“我要报案。

”“地址是云顶别墅区A07栋。”“这里发现一具尸体。

”“死者身份……”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

扫过瘫在地上、面无人色的程薇,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然后,

她清晰地、一字一顿地报出了那个名字:“是我的助理,程薇。”轰——!程薇?!

死者是……程薇?!巨大的信息如同惊雷,狠狠劈在我的头顶!瞬间炸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猛地扭头,看向瘫在餐厅地面上的那个女人——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但的的确确,是活生生的程薇!那……那下水道里的……是谁?如果死者是程薇,

那眼前这个……又是谁?极致的混乱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江晚那张冷静得近乎妖异的脸上,

又猛地转向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程薇”……江晚她……她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确认的询问声。江晚的目光依旧平静无波,她对着听筒,

语气没有丝毫起伏,补充道:“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发现位置,

厨房下水管道。”“请尽快出警。”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嗒。

”听筒放回座机的声音,在死寂的别墅里显得格外清脆。江晚转过身,

双手自然地交叠在小腹前,依旧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冰冷姿态。她的目光,

如同两柄淬了寒冰的利刃,缓缓扫过瘫坐在地上、狼狈不堪、满眼惊骇的我,最后,

如同锁定了猎物的鹰隼,牢牢地钉在了餐厅地面上那个瑟瑟发抖、面无人色的“程薇”身上。

“至于你……”江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

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舐过空气。“在警察来之前……”她微微歪了歪头,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能冻结灵魂。

“最好想清楚……”“你到底是谁。”“程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她惊恐地抬起头,对上江晚那洞悉一切、冰冷刺骨的目光,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巨大的恐惧让她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寒意,比下水道的污水更冰冷彻骨,瞬间席卷了整栋别墅。

警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地撕裂了云顶别墅区清晨虚假的宁静。红蓝闪烁的警灯,

将A07栋奢华的白色外墙映照得光怪陆离。沉重的别墅大门被从内打开。江晚站在门口,

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衬得她身形挺拔而冷静。她微微侧身,

对着门外全副武装、神情严肃的警察点了点头,声音平稳无波:“在里面。”为首的警官,

姓周,国字脸,眼神锐利如鹰。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江晚冷静得近乎异常的脸,

又迅速投向别墅内部弥漫的紧张气氛,沉声道:“现场什么情况?”“厨房水槽下水道,

发现一具女性尸体。”江晚言简意赅,侧身让开通道,“初步判断是我助理程薇,

死亡超过48小时。发现者是我丈夫林默。”她抬手指了指客厅方向。

周警官的目光立刻锁定瘫在昂贵沙发上的我。我脸色惨白,头发凌乱,

昂贵的羊绒家居服袖口沾满了黑黄色的污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整个人失魂落魄,

眼神涣散,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林先生?”周警官走到我面前,声音沉稳,

带着职业性的审视。我猛地回过神,像是被烫到一样,惊恐地看向他,

又下意识地看向厨房的方向,

嘴唇哆嗦着:“手……我摸到了……好冰……好硬……死人……是死人!

”我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未消的惊悸。周警官皱了皱眉,对身后挥了挥手。

几名戴着口罩、手套,提着沉重工具箱的刑技人员立刻越过我们,

脚步沉稳而迅速地直奔厨房区域。

浓重的消毒水和勘查设备特有的气味瞬间盖过了残留的早餐香气。“江女士,

”周警官转向江晚,目光如炬,“你如何确定死者是程薇?

又为何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发现者是你丈夫,具体过程?

”江晚面对一连串的询问,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仿佛在陈述一份与己无关的报告:“死者衣物特征与程薇失踪前穿着一致,

且其随身携带的工牌在附近被发现。48小时前,程薇向我汇报工作后离开别墅,之后失联。

至于死亡时间……”她顿了顿,目光冷静地扫过厨房,

“尸体在狭窄潮湿的下水管道内***加速,结合现场气味和林默描述的触感,初步推断。

”她的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冷静得令人心头发寒。周警官的目光转向餐厅角落。

那个穿着米白色套装、自称“程薇”的女人,此刻蜷缩在一张高背餐椅里,

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头深深埋在臂弯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状态看起来比我还糟,浑身湿透,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身体抖得像风中残烛。

“这位是?”周警官沉声问。“她?”江晚的视线也落在那女人身上,眼神冰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她自称是我的助理程薇。但……”江晚微微拖长了语调,

那冰冷的质疑如同实质的寒针。“我真正的助理程薇,现在应该躺在冰冷的管道里。

”“至于她……”江晚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刮过那女人颤抖的身体,“在警察到来前,

拒绝说明身份。”“呜……”那女人听到江晚的话,呜咽声陡然变大,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却依旧死死埋着头,不敢抬起。“抬起头。”周警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女人的身体猛地一僵,呜咽声戛然而止。她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着,

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恐惧,一点一点抬起了头。

一张梨花带雨、苍白如纸的脸暴露在灯光下。漂亮,年轻,

眉眼间……竟然与江晚有几分模糊的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的形状,

此刻虽然盛满了惊恐的泪水,但轮廓却……周警官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眉头锁得更紧。他见过太多嫌疑人,这张脸上写满了恐惧,但恐惧之下,

似乎还隐藏着更深的东西。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一名干练的女警立刻上前,声音尽量温和,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这位女士,请配合调查,我们需要核实你的身份。

请出示你的有效证件。”“我……我……”那女人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

最终绝望地看向江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带着哭腔,“江总……江总我是程薇啊!

您……您知道的!我一直是您的助理!我……”“证件。”江晚冷冷地打断她,

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或者,告诉我你的身份证号码。”“我……我……”女人彻底慌了,

眼神游移,手指死死绞着衣角,指节泛白,

“我的包……包在车里……证件在……”“车牌号?”周警官追问。

“我……我不记得了……”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心虚。“姓名?”女警紧逼一步。

“程……程薇……”女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声音却微弱得如同蚊蚋。“程薇?

”周警官的目光转向江晚,“江女士,你助理程薇的身份信息,公司有备案吧?”“当然。

”江晚微微颔首,拿出手机,动作流畅地操作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周警官,

“这是程薇的入职档案和身份证扫描件。”周警官低头看去。手机屏幕上,

清晰地显示着一张年轻女性的证件照。照片上的女孩笑容明媚,眼神清澈。姓名栏:程薇。

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XXXXXXXX。照片下方还有详细的入职信息。

周警官的目光,缓缓抬起,落在眼前这个瑟瑟发抖、自称程薇的女人脸上。空气瞬间凝固。

照片上的女孩,眉眼清秀,鼻梁挺直,下巴小巧。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同样年轻漂亮,

甚至眉眼间与江晚有几分相似,但仔细看去——她的鼻梁似乎过于高挺?

下巴的线条也略显僵硬?尤其是那双眼睛,照片上的清澈灵动,此刻只剩下惊恐和浑浊,

眼角的弧度似乎也……有些微的不同?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在周警官心中升起。

“这位女士,”周警官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冒充他人身份,妨碍警方调查,是违法行为。

”“我……我没有冒充……”女人还在徒劳地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水汹涌而出,

“我真的是程薇……我……”“面部特征存在明显差异。”江晚冰冷的声音如同宣判,

“照片上的程薇,左眼内眼角下方,有一颗很小的褐色泪痣。而你,

”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女人光洁的眼角,“没有。

”女人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左眼角下方,动作僵硬而绝望。“另外,”江晚继续补刀,

语气冷静得像在分析数据,“程薇的右耳耳垂上,有一个细小的耳洞疤痕,

是她小时候意外留下的。而你,”她的视线扫过女人完好无损的右耳垂,“也没有。

”“我……我……”女人彻底崩溃了,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树叶,眼神涣散,

巨大的恐惧和谎言被戳穿的绝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就在这时!

厨房方向传来一阵压抑的惊呼和骚动!“周队!有发现!”一名刑技人员快步走出来,

脸色凝重,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袋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颗东西。米白色,圆形,

边缘镶嵌着一圈细小圆润的珍珠。正是程薇早上缺失的那颗袖扣!但此刻,

这颗袖扣不再是简单的装饰品。它被下水道的污物浸染,表面沾满了黑黄色的粘稠物,

在证物袋里显得肮脏而诡异。更令人心惊的是,在袖扣内侧,靠近珍珠镶嵌的金属底座上,

透过污渍,隐约可以看到两个极其微小、却异常清晰的刺绣字母——**CW**。

江晚名字的缩写!周警官的目光如电,瞬间射向证物袋,又猛地转向脸色煞白的江晚!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江女士,”周警官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充满压迫感,

“请解释一下,你助理程薇的袖扣内侧,为什么绣着你的名字缩写?”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所有的目光,都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江晚身上!袖扣内侧的“CW”字母,

像两枚烧红的钢印,狠狠烙在在场每个人的视网膜上。周警官锐利如刀的目光,

死死锁定江晚。那眼神里的压迫感,几乎能洞穿灵魂。瘫在沙发上的我,

心脏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CW?江晚?这袖扣……怎么会是江晚的?

它明明是从程薇身上掉下来的!蜷缩在椅子里的假“程薇”,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身体抖得像筛糠,牙齿咯咯作响,惊恐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别墅大厅里,落针可闻。

只有厨房方向传来刑技人员压低嗓音的交流声,以及设备运行的轻微嗡鸣。

江晚站在风暴的中心。面对周警官咄咄逼人的质问,面对那枚指向性极强的证物,她的脸上,

竟然依旧没有出现丝毫慌乱!她的嘴角,甚至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

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嘲讽意味的了然。“周警官,”江晚开口了,声音依旧平稳,

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这个问题,恐怕您更应该问问她。”她的目光,

如同冰冷的箭矢,精准地射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假“程薇”。“问我?

”假“程薇”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我……我不知道!那扣子……那扣子明明是她……”她慌乱地指向江晚,

却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语无伦次,“是程薇的!是掉下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江晚向前逼近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声,

如同催命的鼓点。她的眼神冰冷刺骨,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穿透力,

“你不知道为什么程薇的袖口上,会绣着我的名字缩写?

”“我……我……”假“程薇”被江晚的气势彻底压垮,身体拼命向后缩,

仿佛想把自己嵌进椅子里,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最终绝望地定格在江晚脸上。

“还是说……”江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判般的意味,“你根本就知道,

这颗扣子,从来就不属于程薇!”她猛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直直指向假“程薇”!

“你更知道!程薇身上所有的东西,包括她的脸……”江晚的目光如同手术刀,

狠狠刮过假“程薇”那精致却僵硬的面容,“都是偷来的!

都是照着我的样子……复刻出来的!”“轰——!”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整容?!复刻?!

巨大的信息量像海啸般瞬间冲垮了所有人的认知!我瘫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

假程薇……整容成了江晚的样子?这……这怎么可能?!周警官的瞳孔也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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