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梨,女团选秀C位出道夜,一脚踩空舞台陷阱,再睁眼,老鸨正拿鸡毛掸子抽我***。
“小浪蹄子,再不接客,明日挂牌子卖初夜!”我低头——好家伙,襦裙、肚兜、绣花鞋,
旁边还蹲着个哭成泪人的小丫鬟阿芋。我瞬间明白:我,21世纪唱跳俱全的甜妹顶流,
穿成了京城最低档窑子“醉春楼”的备选清倌。目标?
先别想着回现代——今晚就得保住清白,不然明儿个就要被抬上拍卖台,价高者得。
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嗓子还在,老天爷总算没把我饭碗砸了。我对阿芋勾勾手指:“别嚎了,
给姐找把琴来,要最贵的那种。”阿芋吓得直打嗝:“姑娘,你会个啥?您可是五音不全,
上次唱曲把客人唱得当场砸桌子。”我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不会?
那就让全京城听听,什么叫降维打击。”夜场灯火通明,楼下酒气混着汗臭,
一群油腻大叔摇着酒壶起哄。老鸨柳妈妈拽着我马尾往台上推:“都给我安静!新货首唱,
价高者摘花!”我抱着偷来的梨花木琵琶,手指一划,把弦当吉他扫。第一句出口,
我就选了最洗脑的《爱你》——“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
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甜到发腻的调子,配合我故意软萌的wink,
全场瞬间安静三秒。接着尖叫声能把屋顶掀翻。“这他娘谁写的曲?老子骨头都酥了!
”“小姑娘,别唱啦,跟爷回家,黄金十两!”我眨巴眨巴眼,把副歌升Key,
一指台下:“一起唱!”于是,大夏朝最魔幻的一幕出现了——一群穿长衫、戴玉冠的古人,
晃着酒壶,齐声高唱“Yo Yo爱你”!柳妈妈脸都绿了:她以为我要跑,
结果我给她整了场古代女团打歌舞台!曲终,我朝台下抛了记飞吻,
抬手就把琵琶摔个粉碎——舞台效果拉满。“各位爷,曲也听了,想听下一首,
明儿个请早——记得带钱包。”人群炸裂。我转身下台,背脊冷汗湿透,但我知道:第一步,
稳了。后台,柳妈妈揪着我耳朵:“死丫头,你哪学的妖曲?敢藏私,老娘剥你皮!
”我拍掉她手,笑得比蜜都甜:“妈妈,咱们做笔交易——以后我唱曲,你卖酒,二八分账,
我二你八。但有个条件:我不接客,只卖艺。不然我立马撞柱,血溅当场,你一分钱捞不着。
”柳妈妈眼神闪了又闪,最后一咬牙:“成!但你得每晚满座!”我伸出小拇指:“拉钩。
”心里冷笑——满座?姐上辈子开万人演唱会,这点小场面,算个der。
可就在我以为目标达成时,楼外忽然锣鼓震天。一队锦衣卫拔刀闯进来,
领头的小旗举着画像大喝:“奉旨拿人!醉春楼新来清倌,谁叫姜梨?谋逆大罪,即刻锁拿!
”我当场懵圈——我才唱一首《爱你》,怎么就逆了?锦衣卫不由分说,铁链往我脖子一套。
我眼前发黑,心里只剩一句脏话:“老娘目标才完成1%,就要下线?玩我呢!
”我被拖进诏狱,黑牢里臭水滴答,墙上挂满刑具。对面牢笼蹲着个白发老头,
借着油灯看我,笑得牙床漏风:“小姑娘,你唱的那曲,调子怪得很,但老朽喜欢。
”我翻白眼:“大爷,喜欢也白搭,明儿我就被砍头。”老头晃晃铁链:“未必。
老夫司乐监掌印——兼大夏乐府总管,姓曹。
”我秒懂:这是古代版权局局长+皇家音乐总监!机会,啪一下砸头上了。
我扑到栅栏:“曹大人,您想不想听更带劲的?我能给您写十首,不,一百首!
保证皇上听了能原地蹦迪!”曹老头眯眼:“条件是?”“保我一命,带我出狱,
给我个官方身份——最好能让醉春楼变成皇家指定乐坊。”老头伸出枯枝般的手:“成交,
但你要先过明日三堂会审。”次日,金銮殿外,我被押在丹墀下,满朝文武围观。
皇帝高坐龙椅,年轻得很,眉眼清冷,像刚从冰柜拎出来。
刑部尚书举着奏折:“此女所唱淫词,蛊惑人心,按律当斩!”我大声喊冤:“皇上!
民女唱的是治愈小甜歌,绝不涉黄!”皇帝抬手,殿内瞬间安静。他声音低磁:“唱给朕听,
若真是淫词,立刻杖杀;若有趣——可活。”我深吸一口气,双手被绑,没法弹,只能清唱。
我选了《稻香》——“对这个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
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往前走——”空旷大殿,我的声音带着回音。
满朝文武从窃窃私语到渐渐安静。我看见皇帝搁在膝上的手指,轻轻打着拍子。曲终,
他沉默三息,忽地轻笑:“封——姜梨为乐府待诏,即日起,供职司乐监。
”我脑袋嗡的一声:从***犯到皇家作曲,一分钟不到,这升职速度,比火箭还离谱!
更离谱的是,皇帝走下龙椅,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晚上到御书房,再唱一遍,
只给朕一人听。”我耳根瞬间烧红——这情节,怎么往“皇帝x小歌星”狗血方向狂奔?
可我顾不上娇羞,拼命点头:机会,必须死死抓住!当日下午,我坐着四抬小轿回醉春楼,
整条花街轰动。柳妈妈跪在门口,脸笑成菊花:“姜姑娘,不,姜待诏!
以后醉春楼您说了算!”我抬手:“升级装修,挂新招牌——梨·Livehouse!
门票分级,VIP送果盘,站票送荧光棒!再招二十个漂亮妹妹,组古代第一女团!
”人群沸腾,金银雪花一样往柜台砸。我站在二楼栏杆,高举皇帝御赐金牌,
笑得比阳光还耀眼:“姐妹们,我们的时代——来了!”我原以为,抱上皇帝大腿,
就能一路开挂,把醉春楼改造成大唐——不,大夏第一Livehouse。结果开业当晚,
麻烦像冰雹一样砸下来。第一颗冰雹:礼部侍郎柳崇文,亲自堵门。“妓院改乐坊?
伤风败俗!本官要查封!”我端着御赐金牌晃啊晃:“大人,皇上亲封的,您要抗旨?
”柳崇文冷笑:“皇上年少,被淫音迷惑。本官这就联合御史台,明日早朝弹劾你!
”他身后,几十个白胡子御史,齐刷刷掏折子,像掏飞刀。我嘴角抽抽——敢情我唱跳再猛,
也怕一群键盘侠。第二颗冰雹:楼里的姑娘集体***。“姜待诏,我们只会陪酒,不会跳舞!
您那什么‘爱你’,扭一次腰,疼三天!”我哄了这个哄那个,嗓子冒烟。更惨的是,
京城最大青楼“百花阁”老板花寒衣,直接挖墙脚——双倍赎身银,
连夜带走我好不容易挑出的A班成员。我站在空荡荡的排练室,只剩阿芋抱着扫把:“姑娘,
要不我顶上去?”我瞅瞅她五短身材,心如死灰。
第三颗冰雹——也是最要命的——皇帝本人。午夜,御书房。我抱着小吉他,
甜甜地唱完《稻香》,等待打赏。结果皇帝啪一声合上奏折:“姜梨,朕保你,
是因为你能写‘仙音’。三日后,太后寿宴,你若拿不出让老人家开心的新曲,
朕就把你扔回诏狱。”我菊花一紧:“陛、陛下,想要什么风格?”“太后守寡三十年,
最烦靡靡之音。要庄严、要宏大、要让她感觉自己还能再活五百年!
”我脑海里瞬间响起《向天再借五百年》——可歌词里“铁马冰河入梦来”,借给太后,
真的不会被砍吗?皇帝走近,指尖挑起我下巴:“办成了,
朕许你开分店;办砸——”他做了个咔嚓的手势。我后背全是冷汗蒸桑拿。回到醉春楼,
我关门闭关,抓耳挠腮。没有女团、没有音响、没有灯光,
我还要在三天内写出一首“太后专属BGM”,顺带躲过御史台弹劾。这难度,
堪比在创造营决赛夜临时改赛制。我抱着脑袋嗷嗷叫,头发薅下一撮。
阿芋心疼地给我递茶:“姑娘,要不……找外援?”我眼睛一亮:对哦,古代也有民间高手!
连夜,
翻出京城地下乐手花名册——吹唢呐的吴老三、打编钟的鲁瘸子、敲佛钵的秃头和尚释你陀。
我把他们全薅来,醉春楼瞬间变成大型装修现场。唢呐一响,邻居以为办丧事;编钟一敲,
楼板的灰哗啦啦掉。我捂着耳朵吼:“停!咱们要融合,要国潮,要‘雅俗共赏’!
”众人面面相觑,像看疯子。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杀手锏——简谱+工尺谱双轨教学,
把《青花瓷》主旋律拆成唢呐、编钟、琵琶三重奏。一遍遍试,一遍遍改;天亮时分,
我嗓子哑成公鸭,手上全是弦割的血口子。
可当我听到吴老三的唢呐完美接住“天青色等烟雨”那一声转音时,
我激动得原地蹦迪——成了!然而,我还没开心三秒,
柳崇文带着官兵破门而入:“接到举报,醉春楼私自聚众排演淫曲,给本官封!”乒乒乓乓,
大门贴封条,我的乐器被砸得七零八落。吴老三趴在地上,护着他的唢呐,被一脚踹晕。
我红着眼冲上去:“住手!这是皇差!”柳崇文啪地给我一耳光:“皇差?口说无凭,
拿圣旨来!”我被打得耳鸣,嘴里全是血腥味。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在古代,没有背景,
再大的流量也斗不过老钱阶层。我抱着碎成两半的吉他,心里咆哮:“阻碍是吧?
那就看老娘打怪升级!”封条贴完,官兵扬长而去。我站在醉春楼门口,风吹得封条哗啦响,
像在嘲笑我。阿芋哭成泪人:“姑娘,咋办呀?乐器全毁了,太后寿宴只剩两天!
”我吐掉嘴里的血沫子,咧嘴一笑:“他们砸得完的,是木头;砸不碎的,是旋律。
”我抬手擦过嘴角血丝,尝到铁锈味,反而更清醒——软萌甜妹只是人设,
老娘本质打不死的小强。第一步,重启班子。我连夜翻墙去百花阁,找花寒衣。这女人,
一袭红衣,倚栏抽烟袋——不,是烟壶,雾气缭绕像SPA。“姜待诏,稀客呀。
妹妹们被我养得***嫩,你想再挖回去,拿什么换?”我掏出皇帝御赐金牌,
啪地拍桌上:“借人三天,事后金牌归你,还附赠一首专属宣传曲。
”花寒凤眼微眯:“成交。但我要你亲自教她们跳——‘爱你’。”我咬牙:“行!”于是,
大夏朝第一支“青楼联军女团”诞生。百花阁头牌们,白天练舞,晚上接客,
半夜还被我抓去加课。我拿着擀面杖当教鞭:“腿抬高!***翘!表情要甜到让男人掏钱!
”姑娘们哀嚎遍野,却一个个咬牙坚持——她们也想知道,自己除了被抱上床,
还能不能被万人仰望。第二步,重造乐器。我跑遍京城棺材铺,拆了三口上等楠木,
连夜画出吉他、贝斯、架子鼓草图。吴老三抱着唢呐,哭丧脸:“姜姑娘,你要的‘大鼓’,
老朽不会呀!”我把猪笼草编成鼓圈,再蒙上猪膀胱——敲下去,“咚”一声,低频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