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报纸上瞎写,聂老先生看了之后,气的心脏病发差点没抢救过来,”乔楚生:“写了什么?”
医生:“还不是写聂老先生以前和陈老六那点事,都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
路垚:“他俩有过节吗?”
医生:“聂先生这个新宅啊,以前是个村子,他呢,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路垚一把拿过医生放在桌子上的汤药。
路垚:“当归,麻黄,半边莲,这些都是心脏病的大忌呀,赵医生你是要以毒攻毒啊。”
聂成江:“小赵,这是怎么回事!”
路垚:“这种药,你再吃几服就升天了”赵医生:“聂老先生,您别听他们胡说我这个药,对您的病绝对是有特效的!”
路垚:“想杀人费那么大劲干吗?
首接找个机会一刀捅死多轻松。”
赵医生:“路先生,听你话的意思,你是怀疑,我杀了陈秋生是不是,”路垚:“当然了”赵医生:“凭什么!”
路垚指出上次他说拔刀救人,但凡有点医学常识,都知道那时候拔刀就等于放血。
这时赵医生承认他确实没有急救经验,可这也不能证实他是凶手。
路垚:“跟我回案发现场,我当面演给你看。”
随后几人一同来到现场,路垚当着众人的面,逐一揭开了谜底,他称这个障眼法就是为了让人以为手是从镜子里面伸出来的。
路垚:“当天,何琨在陈秋生酒里下了利尿剂,为的就是把他引到你设计的凶杀现场,然后何琨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站位,为接下来这场戏做好了铺垫,”说完这些路垚便来到洗手台的侧方,称当时凶手就是在这里捅死了陈秋生,乔楚生:“可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谁会看不见呢,”这时路垚继续补充到路垚:“凶手当时利用松动的镜面,将自己隐藏起来了”“当时,凶手就是躲在这个空间里,案发时陈秋生如厕正欲洗手,而躲在镜子后面的凶手,伸手一刀首刺他的心脏,何琨则将保镖的目光引了过去,利用他们反应的时间,凶手则可以及时躲回镜后,何琨在心理上故意误导他们,让他们相信是镜中之手杀了陈秋生。”
“随后何琨派了两个保镖出去叫人,趁这个时间,你们把镜面装回去擦干净,医生下楼,然后被保镖重新带回现场,展开所谓的抢救。”
赵医生称赞路垚的推理很精彩,但缺乏实质性的证据,这时路垚告诉他,虽然他将镜面的指纹清理干净,但却忽略了镜子背面的指纹,赵医生:“没想到,百密一疏”路垚知道他杀人就是为了复仇,赵医生不予否认,称当时拆迁冤死的老太太就是他的母亲,所以聂成江和陈秋生必须为此偿命。
而何琨作为帮手的理由,则是眼红乔楚生跟了一个好老大,前途无量。
于是想为此也搏一前途,因为只有陈秋生死了,他才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所以当赵医生拿着半生积蓄找到他时,两人一拍即合,便上演了一场看似完美的计划。
乔楚生:“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路垚:“回家,明天起床回银行上班啊,不然呢”乔楚生:“你探案是把好手,要不要留下来帮我办案啊?”
路垚:“哼,帮帮你,你知道我一个月挣多少钱吗!
留下来,你请的起吗!”
“吧嗒”路垚回家打开台灯,发现江婉坐在沙发上,路垚先是微微吃惊,然后扬唇一笑,坐在江婉旁边。
路垚:“姐!
你怎么来了?”
江婉:“三土玩的开心吗?”
路垚:“还行吧!
对我来说一般般了。”
江婉:“三土,从银行辞职吧!”
路垚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惊住了:“为什么啊!”
江婉看着无比震惊的路垚,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到:“租界那些洋鬼子不安生,你在沙逊哪里不安全,钱我会让助理送来,你身边我会安排打手,最近注意安全。”
路垚:“好的,我明白了”看着路垚有些低沉的情绪江婉开口道:“如果无聊了,就去帮帮乔探长破破案。
给自己找点事做。
遇上洋鬼子也不用担心,你姐现在也不是软柿子。”
路垚:“姐,你也注意安全。”
另一边乔楚生乘车来到了白老大白齐礼家里,乔楚生:“老爷子”白齐礼:“警服挺合身啊,”乔楚生:“合适是合适,就是不敢照镜子,”白齐礼:“为什么呀,”乔楚生:“看见警服就想抄家伙。”
白齐礼:“穿两天习惯就好了。
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乔楚生:“凶手己经抓到了,”白齐礼:“江婉的弟弟,路垚你觉着怎么样?”
乔楚生:“路垚是一个天才侦探,拥有超出常人的逻辑思维和推理能力,这人贪财,还毒舌。
人品还不错。”
乔楚生:“您与江小姐?”
白齐礼:“这个世道变了,总要一个人来出头。”
白齐礼:“那帮洋鬼子一个个西装革履,道貌岸然,这几年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腌臜事。
江婉用点雷霆手段就吓的他们把伸出来的头又缩了回去。
如今又要惹事生非。
哼”乔楚生:“那您的意思是?”
白齐礼:“江婉那边说了以后路垚不会去银行上班,你多和他接触。
我让进捕房一个是洗白以后能干点大事,另一个就是制衡,想在租界做买卖,光有钱和***是不够的,还要知道他们的游戏规则。
法律才是最好的武器。”
乔楚生:“明白。”
白齐礼:“对了,幼宁那边怎么样了?”
乔楚生:“幼宁现在在旅馆住着,可能过几天就回来啦!
不过是耍小孩子脾气。
等气消了就好了。”
白齐礼:“你多注意点,那孩子太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