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出逃之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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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葫芦似的两个虞侯倒在城墙根下时,林冲正用他们的腰牌刮靴底的血泥。

月光把尸首照得像两滩融化的蜡像,他忽然想起公司保洁阿姨拖地时拧干的红抹布。

"搜山?

呵。

"他扯下虞侯的鱼袋系在自己腰间,染血的指尖在城门上按出个指纹——这动作让他想起写字楼的打卡机。

转身时故意踢翻水罐,让水流向城外官道,自己却倒退着踩进排水渠。

汴梁地下的霉味扑面而来,像极了现代地铁施工隧道的混凝土腥气。

黑市的入口藏在樊楼后厨的泔水槽下。

林冲蜷缩在腐臭的黑暗里,听着头顶传来切鲙声和酒令声。

某个瞬间,泔水从木板缝隙滴落,正巧悬在他鼻尖前三毫米——就像曾经工位上永远漏水的空调管。

"三文钱买你身上血衣。

"卖人肉包子的胡商举着油灯照他,灯影里浮动的螨虫像极了现代显微镜下的画面。

林冲把钢刀插在案板上:"再加个支付宝账号。

"第二天时,他在赌坊地窖里组装出简易硝化甘油。

北宋的黑火药太糙,但化学系毕业生的肌肉记忆还在。

瓦罐里结晶的硝酸钾,看起来和大学实验室被没收的违禁品一模一样。

"教头要做炮仗?

"私盐贩子凑过来问。

林冲用钢刀挑着药粉在烛火上烤,蓝绿色的火苗映得他像个手游里的特效角色:"不,是给高太尉送终的礼花。

"院门虚掩着,门槛上有只撕破的绣鞋。

林冲盯着鞋尖珍珠的裂纹——像极了他现代公寓里那个被前妻砸碎的扫地机器人。

堂屋传来淫笑混着布帛撕裂声,有个声音在嚷:“等那缩头乌龟回来,正好看现场活春宫!”

哨棒捅穿第一个帮闲时,血滴溅在八仙桌的醒酒石上。

林冲莫名想起公司茶水间总被偷吃的草莓蛋糕——现在这些喷溅的脑浆,倒是很像融化的奶油。

高衙内提着裤子从里屋跌撞出来,裤腰带的金钩卡在了门缝里。

“教头饶...”求饶声被哨棒砸回喉管。

林冲踩着他脖颈发力时,听见的却是现代健身房龙门架滑轮的吱呀声。

肋骨断裂的触感,很像拆快递时掰断的塑料封条。

娘子蜷在床角,肩上牙印渗着血。

林冲用锦被裹她时,发现她在摸他袖口的血——就像穿越前夜,妻子抚摸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

这个联想让他突然暴怒,反手把半死的帮闲头颅按进妆奁盒。

胭脂水粉混着脑浆溢出来,铜镜里映出他扭曲的脸。

最后个家丁想翻墙逃,靴子卡在瓦缝里。

林冲拽着他脚踝掼向石墩,像现代菜市场鱼贩摔晕黄鱼。

尸体抽搐时腰带散开,掉出块窃走的鸳鸯玉佩——和他网购送给妻子的周年礼物惊人相似。

焚尸的火光腾起时,林冲正在井台搓洗双手。

血水渗进青砖缝的样子,很像现代高压水枪冲洗屠宰场地面的场景。

娘子突然从身后抱住他,颤抖的手摸到他怀里硬物——不是刀,是个染血的智能手机。

屏幕竟还亮着,定格在穿越前未发送的短信界面:“别等我了,离...”当晚,在全城都静谧中。

林冲蹲在宣德门斗拱里,看着下面高俅轿辇经过。

他怀里抱着用恭桶改装的炸药包——这玩意儿在现代该叫简易IED,***教学视频里常见。

当引线"嗤嗤"燃起时,他突然想起穿越前没关的电磁炉。

爆炸的气浪掀飞他藏身的檐角时,半空中的林冲居然在数:违约金、房贷、赡养费...这些现代社会没清算完的债务,此刻都化作汴梁夜空的火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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