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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觉得自己的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连续36小时在野生动物保护站的监控室里盯着那只受伤的雪豹,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作为站里最年轻的志愿者,这种苦差事总是莫名其妙地落在他头上。他瘫倒在出租屋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摸出手机,屏幕的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就在这时,一条诡异的推送弹窗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想知道动物们在想什么吗?点击领取你的专属能力!”

“又是这种垃圾广告。”林澈嗤笑一声,手指随意地往上一划,却因为过度疲惫导致的动作偏差,不偏不倚地点击了那个链接。

下一秒,手机屏幕骤然爆发出一种极不自然的、刺眼的蓝光,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林澈甚至来不及惊愕,便感到一股强烈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刺痛感窜遍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尖叫。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林澈才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艰难地恢复了些许意识。那并非通过耳朵听到的声音,而是直接在他脑海里炸开的、纷乱芜杂的“意识流”。

“饿死了饿死了!那个两脚兽今天怎么还没来投喂?”

“喵~那边那只蠢橘猫又霸占了暖气管最暖和的位置,真想给它一爪子!”

“吱吱…晚上好像要下大雨,得赶紧回窝,上次淋湿差点冻死……”

“汪汪!那块肉骨头是我的!别抢!”

林澈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出租屋里除了他空无一人。这些声音……分明来自窗外楼下那些翻找垃圾桶的流浪猫狗!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巨大的恐慌同时攫住了他。他……他能听懂动物的话了?这怎么可能?!他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脑海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吵得他头疼欲裂,几乎要精神分裂。

接下来的几天,林澈是在一种极致的混乱中度过的。动物们的思绪无时无刻不像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脑,不分昼夜:楼上邻居家鹦鹉对主人粗口的不懈练习、楼下老鼠家族关于厨房偷窃计划的争论、甚至窗外树枝上麻雀对天气的抱怨……信息量大到爆炸,吵得他根本无法入睡,精神几近崩溃。他试过戴耳塞、用枕头蒙头,但毫无用处,这些声音直接作用于他的意识深处。

就在林澈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甚至考虑去医院看看脑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时,转机在一个周六的清晨悄然降临。

一阵异常执着且略带急促的抓门声,伴随着一阵模糊但充满焦虑的意识波动传入林澈脑海:“…帮…帮帮我…好疼…”

林澈挣扎着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邻居陈阿姨家那只温顺的金毛犬多多。多多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一条后腿微微悬着,不敢沾地,往日总是摇得欢快的尾巴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更令人惊奇的是,它嘴里居然小心翼翼地叼着一张折叠起来的作业纸。

林澈愣了一下,迟疑地接过纸张展开,上面是几个歪歪扭扭、像是用爪印或鼻子蹭上去的大字:“帮帮我”。

一股奇妙的联系在这一刻建立起来。林澈深吸一口气,尝试着集中精神,将自己疑问的念头投向多多:“多多,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瞬间,一股包含着痛苦、委屈和信任的情绪意识流涌入林澈的脑海。通过这番“意识交流”,林澈很快明白了缘由。多多后腿关节旧伤复发,疼痛难忍,但宠物医院的仪器检查却没发现明显问题。陈阿姨虽然心疼,但久而久之,也有些无奈地觉得多多是不是在“装病”博取关注,或者只是年纪大了关节不适,补充点钙片就好。

“我不是装病…真的疼…”多多的意识里充满了委屈。

林澈的心一下子软了。他在保护站打工几年,跟着老兽医学过不少东西,也处理过不少动物外伤和常见病。他示意多多进屋,让它侧躺下来。屏息凝神,林澈将手掌轻轻覆在多多不敢用力的后腿关节处,细细触摸感知,同时集中精神,试图接收更具体的“感觉”信息。

很快,他就在关节韧带深处摸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不同于正常组织的硬点。结合多多传递过来的“针扎一样、一用力就刺痛”的感觉,林澈心里有了初步判断——很可能是关节深处长了极小块的骨刺或增生,压迫到了神经,平时静态或普通仪器难以察觉,但在特定动作或承重时就会产生剧烈疼痛。

“忍着点,多多,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缓解一下。”林澈低声安抚。他回忆着老兽医教过的动物正骨和深层肌肉筋膜放松技巧,配合着一种独特的***手法,指尖蕴藏着巧劲,小心翼翼地避开主要神经血管,对着那处细微的异常点进行轻柔而持续的按压、复位。

这个过程需要极高的专注度和对力量的精妙控制。林澈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多多起初因为疼痛微微颤抖,但很快,一种舒缓的、带着惊奇的情绪意识流传了过来。

半小时后,林澈长出一口气,停下了手。多多试探性地、慢慢地将那只疼痛的后腿踩在地上,施加重量……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刺痛!它又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步伐越来越流畅,最后甚至兴奋地在林澈不大的客厅里小跑了一圈,尾巴重新摇成了螺旋桨!

“好了!真的不疼了!谢谢你!两脚兽好朋友!”多多的意识里充满了纯粹的喜悦和感激,巨大的脑袋亲热地往林澈怀里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陈阿姨焦急的呼唤声:“多多?多多?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

林澈打开门,陈阿姨看到活蹦乱跳的多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哎呀!多多你这腿……怎么好了?!刚才我看它出门时还一瘸一拐的呢!”

林澈笑了笑,简单解释道:“阿姨,多多刚才来找我。我刚好懂一点***手法,可能是它关节有点错位,我帮着按了一下,看来是正好对症了。”

陈阿姨看着几乎痊愈的多多,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拉着林澈的手连连道谢,最后更是硬塞了一个红包给林澈:“小澈啊!太谢谢你了!你可真是神了!那宠物医院的医生都没看出个所以然,你这按几下就好了!这一定得收下!不然阿姨过意不去!”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陈阿姨和欢天喜地的多多,林澈捏着手里薄薄的红包,心里五味杂陈。获得这个诡异能力的烦躁和不安似乎被冲淡了些许,一种奇特的、帮助他人和动物后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然而,还没等他细细品味这种感受,脑海中的“频道”似乎因为这次成功的连接而变得更加清晰和敏锐。他忽然捕捉到窗外几只麻雀惊慌失措的意识碎片:

“…不好了!东边那个废弃工厂…好多铁笼子…它们被打得好惨…”

“…还有会冒烟的铁盒子…晚上就运走…”

“…快去告诉乌鸦老大!”

林澈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步走到窗边,看向东边那片荒废已久的厂区,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刚才治愈多多的轻松喜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那些麻雀在说什么?铁笼子?被打?运走?

这听起来绝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能力,不只是用来帮邻居治治宠物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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