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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瓷,醒来时,发现自己正以一个非常后现代的姿势被捆在石头上。

四周是高举火把的愚昧村民,和一口一个“山鬼大人息怒”的白胡子族长。空气里弥漫着松油和……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尿骚味。

作为一名B站百万粉的知识区手办UP主,我立刻意识到,我可能穿了。而且是开局不利的那种——祭品。

族长颤颤巍巍地举起一把青铜匕首,对准我的心脏,老泪纵横:“顾瓷啊,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八字轻,命里该着这一劫!山鬼大人享用了你,就会保佑我们村子风调雨顺……”

我冷静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搞血祭这种上古时期的付费模式?用户体验差,转化率低,续费率全靠恐吓。这种落后的商业模式,迟早要被市场淘汰。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首先,检查装备。

幸好,我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更幸运的是,我那个为了随时随地看手办测评而从不离身的、12000毫安的充电宝和手机,都还在我卫衣的兜里。

我扭了扭手腕,捆绑的手法很原始,给了我足够的活动空间。我艰难地把手机掏了出来。

屏幕亮起,电量98%,信号……等等,右上角那个熟悉的扇形图标是什么?

满格WiFi?

在这种深山老林里有WiFi?这不科学!

族长的匕首已经高高举过头顶,村民们闭上眼,开始齐声吟唱古老的祭文。一股阴冷的、带着腥气的风凭空出现,吹得火把猎猎作响。山林深处,传来一声非人非兽的咆哮,充满了贪婪和垂涎。

“来了,山鬼大人来了!”村民们激动得浑身发抖。

我没理会他们,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操作。

有网,就有了一切可能。

我熟练地忽略了那几十条催我更新视频的私信,点开了一个我珍藏多年的APP。那是一个界面漆黑,图标是一个扭曲的、不可名状符号的……文件管理器。

这里面,存放着我多年来收集的,所有关于“克苏鲁神话”的资料。从《死灵之书》的各种考据版本,到几十个G的跑团录音,再到几百张高清的邪神壁纸。

在我的世界观里,这些不是迷信,而是“梗”,是互联网亚文化的顶级流量密码。而流量,就是力量。

族长的匕首,带着风声,刺了下来。

我飞快地划到一张我最喜欢的壁纸——伟大的克苏ル睡觉图.jpg,然后用我毕生最虔诚的语气,念出了那句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咒语,或者说,产品宣传语:

“Ph'nglui m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在拉莱耶的宅邸中,长眠的克苏ル候汝入梦!

我甚至还非常贴心地,用中文翻译了一遍。

就在匕首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整个世界,安静了。

那股阴冷的腥风,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喉咙,戛然而止。村民们惊恐地发现,他们引以为傲的山鬼大人,那团在林间若隐若现的巨大黑影,此刻正瑟瑟发抖,像一个遇到了BUG的程序。

然后,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来自远古深海的、让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气息,从我手机屏幕上那张小小的图片里,弥漫开来。

天空,暗了下来。

不是乌云蔽日,而是整个天空的颜色,都变成了一种深邃的、令人作呕的暗绿色。空气变得粘稠,仿佛浸泡在福尔马林里。

一只,仅仅是一只巨大的、覆盖着绿色鳞片的、末端长着吸盘的触手,悄无声

息地从我背后的虚空中探出。它没有实体,仿佛是空间本身长出的一个肿瘤。

那根触手,只是轻轻一卷。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山鬼黑影,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拖入了虚空,消失不见。

村民们傻了。族长也傻了,他举着匕首,僵在半空,脸上的皱纹里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挣脱了绳子。然后从兜里摸出一包番茄味薯片,撕开,盘腿坐在祭坛上,一边“咔嚓咔嚓”地吃,一边好心地为他们解惑。

“看见没?”我指了指那根正缓缓缩回虚空的、光是看着就让人SAN值狂掉的触手,“你们那个山鬼,顶多算个地方小网红。而我摇来的这位……”

我顿了顿,掰了一半薯片,恭敬地递向虚空。

那根巨大的触手,极其人性化地,弯下尖端,用吸盘小心翼翼地,卷走了那半片薯片。

“……这位,才是宇宙级的顶流,是所有邪神的祖宗。”

我拍了拍族长惨白的脸,把另一半薯片塞进他因过度惊吓而张开的嘴里。

“现在,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关于‘网络基建’和‘流量变现’的问题了吗?”

族长嘴里含着薯片,整个人像一尊风化的石像,一动不动。

村民们更是不堪,一半人已经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另一半则用一种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我,连滚带爬地往村子方向逃。

现场只剩下我和族长,以及那根吃完薯片后,似乎并没有立刻离开意思的巨大触手。

它悬停在我身后,像一把来自异次元的华盖,为我遮挡住了那诡异的暗绿色天光。触手上的吸盘一张一合,似乎在回味那0.01克的人造香精和膨化淀粉。

我一点也不慌。

作为一个合格的宅女,我深知与这种高维存在打交道的法则。第一,不要试图去理解祂。第二,不要试图去揣测祂。第三,把祂当成一个你永远无法猜透甲方需求的、脾气古怪的、但只要顺着毛摸就不会出大问题的顶级程序员。

很显然,一片薯片,成功地引起了这位“程序员”的兴趣。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这意味着,我们之间,有了建立商业合作关系的基础。

“大佬,”我仰起头,用一种非常熟稔的语气对那根触手说,“刚才谢了啊。那小卡拉米,不够您一口吃的。这样,您先留个联系方式,回头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咱们详谈一下长期合作和推广方案,您看怎么样?”

触手晃了晃,似乎没听懂。

也对,语言不通是最大的障碍。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点开B站,找到了我自己的账号——“瓷娃娃的手办屋”。然后,我把手机屏幕转向那根触手。

“大佬,这是我的账号。看见没,百万粉丝。”我指着那个金闪闪的认证标志,“您要是跟我合作,我保证,以后天天给您引流,让三界六道都知道您的威名。到时候,您就是克苏鲁界的李佳琦,神仙里的顶流。”

触手前端的吸盘,聚焦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似乎在读取那些数据。

过了一会儿,它缓缓地,朝我点了点头。

成了!

我就知道,流量的诱惑,没有一个“神”可以抵挡。

就在我为自己的商业奇才沾沾自喜时,一声愤怒的咆哮从村子方向传来。

“妖女!你竟敢……竟敢勾结外神,残害山鬼大人!”

只见刚才还瘫软在地的族长,此刻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布满了裂纹的骨牌,狠狠地捏碎。

“我以我血脉为引,恭请山鬼之主降临!”他凄厉地吼道,七窍都流出了黑色的血。

随着骨牌的碎裂,整个地面都开始剧烈地震动。村子方向,一股比刚才那“山鬼”强大百倍的、充满了暴虐和怨毒的气息,冲天而起。

一个更加庞大、更加凝实的黑影,在村子上空缓缓成型。那黑影长着三头六臂,每一个头颅上都燃烧着幽绿的火焰,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山鬼之主?”我嚼着薯片,饶有兴致地看着,“哦,原来是区域服务器的管理员来了。”

很显然,我刚才的行为,相当于在一个小论坛里直接@了管理员,并且举报了他手下的分区版主。现在,管理员亲自下场封号了。

那三头六臂的“山鬼之主”,显然也注意到了我身后那根巨大的触手。祂的六只眼睛里,同时流露出贪婪和忌惮的神色。

“域外天魔……”祂口吐人言,声音像是无数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滚出我的地盘!否则,你就和这个祭品,一起化为我的食粮!”

我身后的触手,动了。

它没有做出任何攻击性的姿态,只是缓缓地,从虚空中,又探出了……另一根。

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眨眼之间,我的身后,出现了成百上千根遮天蔽日的巨大触手。它们像一片黑暗的森林,在暗绿色的天穹下疯狂舞动。每一根触手都散发着足以让星辰崩溃的古老气息。

那感觉,就像你跟一个网络喷子对线,结果他不仅叫来了他自己所有的社交账号,还把整个互联网的服务器都黑了,调集了所有数据流来DDoS你。

完全是降维打击。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山鬼之主”,此刻已经彻底凝固了。祂三颗头颅上的火焰,都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成了惨白色。

“不……不可能……这是……古神……”祂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下一秒,那片黑色的触手之林,动了。

它们像一场海啸,悄无声息地,淹没了一切。

我非常懂事地捂住了眼睛。非VIP用户,有些过于***的场面是不能看的。

我只听到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然后世界就又恢复了安静。

我从指缝里偷偷看了一眼,天空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那成百上千的触手,和不可一世的“山鬼之主”,都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一根触手,还留在我身后。

它卷着一样东西,递到了我面前。

那是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拳头大小的、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晶石。是那个“山鬼之主”死后留下的……姑且称之为“神格”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这是……投名状?还是……见面礼?

触手把晶石往我面前又送了送。

我试探着伸出手,接过了那颗晶石。入手冰凉,却蕴含着庞大的能量。

“给我的?”我问。

触手点了点头。

然后,它用尖端,碰了碰我那已经空了的薯片袋子。

我瞬间就懂了。

这不是见面礼。这是交易。

祂帮我解决了麻烦,而我,需要支付报酬。祂的报酬,就是刚才那种能让祂感到“愉悦”的东西。

我看着手里的晶石,又看了看空空的薯片袋,一个大胆的、足以打败这个世界的商业计划,在我脑海里,轰然成型。

我笑了。

我走到已经彻底吓傻、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的族长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

“老头儿,别怕。”我笑嘻嘻地说,“神仙打架结束了。现在,轮到我们凡人,来谈谈‘独家代理权’和‘品牌加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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