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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那半身不遂的丈夫沈屹,用冰冷的手捏着我的下巴,眼里淬着毒,“敢给我戴绿帽,我就是从轮椅上站起来,也得打断你的腿。”

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他的禁锢,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那得看你……站不站得起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婆婆尖利的哭嚎:“天杀的林晚意,你把我儿的抚恤金藏哪儿了!”

我,林晚意,一个从乡下来的冲喜媳妇,人生目标只有两个:摆烂,和熬死这个据说活不过半年的男人,然后揣着他的抚恤金改嫁。

谁知这家人,比我还惦记那点钱。

01“林晚意!

你个丧良心的狐狸精!

我们沈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刚过门就偷东西!”

我刚在新房里坐下,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城里“的确良”被面的丝滑,婆婆王秀兰就一头撞了进来,身后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嫂李娟和未出嫁的小姑子沈月。

我嫁的男人叫沈屹,是婆婆的小儿子。

曾经是战功赫赫的战斗英雄,可惜在一次任务中伤了腿,从此与轮椅为伴,性情也变得阴鸷孤僻。

城里但凡有点门路的女同志,谁也不愿跳这个火坑。

算命先生说,得找个八字硬的乡下姑娘冲喜,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我,林晚意,就用三百块的彩礼,把自己卖进了沈家。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包括床上用刀子般眼神剜着我的沈屹。

“妈,你别急啊,什么抚恤金?”

我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我这副“咸鱼”姿态,显然激怒了王秀兰。

“还装!

我刚放在柜子里的三百块钱,那是屹子的命根子!

一转眼就不见了,这屋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她说着就要上来撕我。

大嫂李娟假惺惺地拦着,“妈,你消消气,弟妹刚来,可能……可能就是手脚不太干净,说开了就好了。”

小姑子沈月在一旁阴阳怪气:“哥,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活像个饿死鬼投胎。”

我没理她们,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那个掉漆的木柜子前,敲了敲。

这柜子是沈屹的,上面还留着弹片划过的痕迹,像一道狰狞的疤。

“妈,你确定钱是放在这里的?”

我问。

“废话!”

“大概一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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