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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首富独女,榜下捉婿时眼前飘过几行红字:状元是凤凰男,骗你钱养外室!

探花软饭硬吃,拿你银子赎花魁!我果断把麻袋套在憨厚榜眼头上。入赘那夜,

他趴在我怀里哭唧唧:“娘子,我做梦都怕你选别人。”后来状元因贪入狱,

探花被花魁卷款私奔。我笑着逗他:“现在后悔入赘了吗?”烛光下他忽然撕开衣襟,

露出与我前世一模一样的毒痕:“夫人,重活一世,我怎会再让你死?”---锣鼓喧天,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连身下硬邦邦的棺材板都在跟着颤。

浓得化不开的劣质松香味混着一股陈年木头和尘土的气息,直往鼻孔里钻,熏得人脑仁儿疼。

“大小姐!吉时到了,您快醒醒神儿啊!”棺材板被拍得“砰砰”响,

外面是我贴身丫鬟小桃又急又怕、带着哭腔的喊声。我猛地睁开眼,

头顶是黑黢黢的棺材盖板,缝隙里透进几缕摇晃的红光,映出飞舞的细碎灰尘。

胸口闷得厉害,像压着块千斤巨石,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似的血腥味,

喉咙更是火烧火燎地疼。这不是梦。我,沈知微,死了。又活了。

死在我那金榜题名、前程似锦的状元夫君手里。他亲手将那碗下了砒霜的参汤,

温言软语地哄我喝下,只为独占我沈家的万贯家财,好去迎娶他那心心念念的高门贵女。

耳边那催命的锣鼓声,是沈家今日“榜下捉婿”的排场。前世,

我就是在这个喧腾到令人作呕的日子里,亲手把麻袋套在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头上,

也亲手把催命符套在了自己脖子上。棺材盖被外面的人合力掀开一道更大的缝,

刺眼的光线和更加喧嚣的声浪猛地灌了进来。小桃苍白带泪的脸出现在缝隙上方,

她身后是府里几个粗壮仆妇焦急的面孔。“大小姐,您可算醒了!快些出来吧,

老爷和接亲的队伍都在外面候着呢,再耽搁,真怕那些才俊都被别家抢光了!

”一个婆子急吼吼地嚷着,不由分说地伸手进来拽我。我被她粗鲁地扯着胳膊拉出棺材,

双脚踩在冰凉的石板地上,身子虚软得晃了晃。小桃慌忙扶住我,触到我冰凉的手,

眼圈更红了:“小姐,您的手怎么这么冰?脸也白得吓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不咱们今日就别去了?”“胡说!”旁边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厉声打断,

是府里的大管家福伯,“今日是老爷定下的大日子,关系沈家未来前程,岂能说不去就不去?

大小姐,您快些梳洗更衣,轿子就在府门外!”我被半推半搡地拥进闺房。

铜镜里映出一张年轻却毫无血色的脸,眼下一片青黑,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这就是十七岁、尚未嫁人、也尚未被毒死的沈知微。丫鬟们手脚麻利地给我套上大红的嫁衣,

金线绣的牡丹凤凰在烛光下刺目地反着光,沉甸甸地压在肩上,更像一副华丽的枷锁。

厚重的胭脂水粉掩盖了病容,却盖不住眼底那深不见底的疲惫与冰冷。“小姐,

”小桃一边给我插上最后一支赤金点翠凤簪,一边怯生生地低语,

“您…您真的还要去捉婿吗?奴婢总觉得心里慌得很,昨夜还梦见…梦见…”她不敢说下去。

我抬手,指尖冰冷地抚过冰冷的金簪。那尖锐的触感,刺得指腹生疼。“去。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为何不去?”前世债,今生偿。那些欠了我的,

一个都别想跑。八抬大轿,红绸招展,一路吹吹打打,在无数百姓好奇又艳羡的目光中,

直奔皇城外的放榜处。轿帘隔绝了外面喧嚣的市声,轿厢里弥漫着新漆和锦缎混合的闷香。

我靠在轿壁上,闭上眼,前世临死前的剧痛和彻骨的冰冷又一次席卷而来,

沈熹那张温文尔雅、实则淬满毒汁的脸在黑暗中狞笑。“到了!大小姐,放榜处到了!

”轿子猛地一顿,外面传来福伯刻意拔高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兴奋。轿帘被掀开,

正午刺目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眼,抬手挡了一下。

喧闹的人声如同沸腾的海水,瞬间将我淹没。眼前是黑压压攒动的人头,

无数双眼睛都聚焦在我这顶显眼的花轿上,带着探究、好奇、鄙夷、贪婪。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尘土味,还有一股属于野心勃勃的年轻男子们特有的、躁动不安的气息。

“快看!沈家的轿子来了!”“啧啧,不愧是京城首富,

这排场……”“今日不知哪个才俊有福或者说有‘难’被这位沈家大小姐看中喽!

”“听说沈老爷放出话,只要肯入赘,金山银山任搬……”议论声嗡嗡作响,

像无数苍蝇在耳边盘旋。我扶着丫鬟的手,强压下翻腾的恶心和眩晕,一步步走下轿子。

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望向那张高悬在城楼下的、明黄色的皇榜。状元:沈熹。那个名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瞳孔骤然一缩。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心脏,勒得生疼。

探花:魏书程。这个名字也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

这位探花郎一边拿着我沈家的银子挥霍,一边搂着花魁娘子醉生梦死,

最后更是为了讨好权贵,在我被沈熹构陷入狱时,狠狠踩上了一脚。

就在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搜寻榜眼的名字时,异变陡生!

眼前原本喧闹嘈杂的景象骤然模糊、扭曲,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紧接着,

几行殷红如血、边缘还诡异地扭曲着、仿佛由粘稠血浆写就的大字,毫无征兆地凭空浮现,

横亘在我的视野正中央:哎哟喂!沈家大小姐!快醒醒!别盯着那状元郎看了!

那是个披着人皮的豺狼!他老家早有相好的表妹等着他高中后接来享福呢!

就等着吸***沈家的血,养他那娇滴滴的外室!还有那探花郎!魏书程!更不是东西!

软饭硬吃说的就是他!他腰上挂的那块羊脂玉佩看见没?你送的!转头他就当了银子,

全填了醉月楼小花魁的窟窿!就等着钱攒够给人赎身双宿双飞呢!你在他眼里就是个钱袋子!

血红的字迹如同厉鬼的控诉,带着一种阴森森的寒意,直直刺入我的脑海!

我浑身猛地一僵,后背瞬间窜起一层白毛汗!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这……这是什么?!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撞到了身后的小桃。小桃连忙扶住我,

担忧地问:“小姐,您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我死死盯着那几行依旧漂浮在空中的血字,

它们没有消失,反而像挑衅般,微微晃动着。周围的人群似乎毫无察觉,

依旧在兴奋地议论着状元、探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不是幻觉!这诡异的东西,

只有我能看见!啧,瞧给这大小姐吓的,脸都白了。又一行血字慢悠悠地飘过,

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凉薄。可怜见的,前世被毒死,

重生回来第一眼就看见这俩渣滓的底裤被扒,搁谁不懵?另一行血字紧随其后,

内容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我的天灵盖上!重生?它们知道我是重生的?!

它们到底是什么?!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攫住了我,几乎让我窒息。就在这时,

那几行血字开始变化、扭曲,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

新的、更大更刺目的字迹重新凝聚:喂!傻愣着干嘛?麻袋呢?赶紧套人啊!

状元探花都剧透了,渣男排除法懂不懂?看看老二!榜眼!

那个快把脖子抻断的傻大个!陆沉舟!就他了!名字多吉利!沉舟侧畔千帆过!

对对对!他今儿个出门前,特地在靴子里垫了老高的鞋垫!

就盼着能被你这‘钱串子’一眼相中呢!奈何你眼里只有那俩绣花枕头,好惨一男的,

脖子都快仰成天鹅了!陆沉舟?榜眼?我的视线,

几乎是带着一种被无形力量牵引的茫然和迫切,猛地越过前方攒动的人头,投向红榜之下,

那被状元和探花光芒掩盖的角落。果然!一个穿着半旧不新靛蓝直裰的高大身影,

正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努力地、顽强地、甚至带着点滑稽的倔强,

使劲仰着他那张轮廓分明却因用力过猛而显得有些憨气的脸。他的目光,

穿过前面两个意气风发同僚的肩膀,越过无数看客的头顶,

直勾勾地、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紧张,正正落在我身上!四目相对!

我清晰地看到他黝黑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张原本因仰头而绷紧的、带着几分刚毅线条的脸,

“唰”地一下,从脖子根红到了耳尖!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水。

他像是被这猝不及防的对视吓了一大跳,脚下不自觉地就想踮起脚尖,

似乎想让自己在人群中更显眼一点,可这动作刚做了一半,又猛地意识到什么,

硬生生地顿住,整个人僵在原地。那份强装出来的镇定,

配上那爆红的脸颊和无处安放的眼神,透着一股近乎傻气的憨直。“女儿?

你……你盯着那榜眼看做什么?

” 父亲沈万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赞同,在我身边响起。

他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陆沉舟,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压低了声音,

“今日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状元沈熹,才华横溢,仪表堂堂,将来必定是阁老的料!

探花魏书程,清贵门第,生得俊逸非凡,与你年纪也相当,这才是良配!

那榜眼……”他嫌弃地撇撇嘴,声音更低,“瞧着是高大些,可这面相……太过粗犷木讷,

一看就是个没甚情趣的,哪及得上状元探花半分风采?”就在父亲话音落下的瞬间,

那几行鬼魅般的血红字迹,又在我眼前幽幽浮现,如同蘸着血写下的判词:听听!听听!

咱爹这嫌弃都溢出屏幕了!嫌榜眼长得没探花俊,脑子没状元灵光!老丈人看女婿,

第一眼不顺眼,以后可就难喽!大小姐,上啊!拿出你前世被毒死又重活一回的魄力来!

信弹幕,得永生!麻袋伺候!那“被毒死又重活一回”的字眼,像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前世临死的剧痛和冰冷绝望瞬间回笼,激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再看父亲眼中对状元探花那毫不掩饰的欣赏,一股混杂着彻骨恨意和强烈求生欲的冰冷决断,

猛地冲垮了最后一丝犹豫!“爹!”我猛地抓住父亲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锦缎衣袖里,声音却刻意放得又软又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醒,

“您糊涂啊!长得太俊的,招蜂引蝶,往后家里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心思太活络的,

算计起自家人来才叫防不胜防!咱们沈家这点基业,够他几下算计的?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和直白的话语说得一愣,眼中露出思索。我趁热打铁,

身体微微前倾,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

带着一丝狡黠和笃定:“您看那陆沉舟!高大端正,不惹眼却耐看!有才学却不张扬,

这才是能踏实过日子的人!而且……”我顿了顿,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陆沉舟脚下那双明显比其他新科进士厚重几分的靴子,

“他连鞋子里都肯多垫几层,就为了女儿能多看他一眼,这份诚意,状元探花有吗?

”父亲沈万金的眼睛倏地瞪大了!他猛地扭头,目光如电般射向陆沉舟的脚,

又迅速扫过他因紧张而依旧泛红却努力挺直脊背的模样。商海沉浮几十年练就的毒辣眼光,

瞬间捕捉到了那份笨拙却无比真实的渴望。“嘶……”他倒抽一口凉气,

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眼中精光四射,看向陆沉舟的目光瞬间从嫌弃变成了审视和一丝激赏,

“好!好一个‘踏实’!好一个‘诚意’!还是我儿看得通透!

爹差点被那两张面皮晃花了眼!”他大手一挥,声若洪钟,

带着商人特有的果断和狠劲:“就他了!陆沉舟!给我拿下!”“是!老爷!

”早已摩拳擦掌、手持绳索麻袋的家丁护院们齐声应喝,声震四野!这一声令下,

如同投入滚油锅的水滴,本就喧腾的现场瞬间炸开了锅!无数目光“唰”地聚焦过来,

惊愕、嘲笑、鄙夷、看好戏的眼神交织成网。那些原本围着状元探花打转的别府家丁,

也愕然停下了动作。“沈家……沈家要捉榜眼?”“疯了吧?放着状元探花不要?”“啧啧,

果然是商贾,只看皮相憨厚好拿捏?”“那陆沉舟看着是结实,

可这……也太丢读书人的脸了……”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涌来。

状元沈熹和探花魏书程更是惊愕地转过头,看向沈家这边的方向。沈熹的眉头皱起,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错愕和一丝被忽视的愠怒。魏书程则摇着折扇,

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仿佛在看一场天大的笑话。而风暴的中心——陆沉舟,

在听到那声“拿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像被施了定身法,黝黑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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