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公寓的租金低得离谱，两室一厅精装修，月租只要2000块，几乎是周边房价的一半。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她似乎听到屋里传来一声轻笑。
手一抖，钥匙掉在地上，在寂静的走廊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新来的？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林小夏猛地转身，差点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是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眉眼深邃，正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
"啊，是的。
"她弯腰捡起钥匙，"我叫林小夏，今天刚搬来。
"男人点点头，"我是住在对面的陈默。
"他的目光扫过402的门牌，"这间公寓......空了有一阵子了。
"林小夏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之前的房客呢？
"她随口问道。
陈默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搬走了。
"他说完就转身进了401，关门的声音比平常重了几分。
林小夏摇摇头，打开402的门。
屋里很干净，甚至可以说一尘不染，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家福：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
她拿起相框，发现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永远在一起。
突然，一阵冷风从阳台吹进来，相框"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林小夏弯腰去捡，却发现照片上的女孩正对着她笑，而刚才明明记得她是面无表情的。
"幻觉，一定是幻觉。
"她自我安慰道，却还是感觉后背发凉。
收拾完客厅，林小夏开始整理卧室。
主卧的衣柜里挂着几件女式衣服，款式很老气，像是十几年前的。
她正准备把衣服收起来，突然听到衣柜深处传来"咚"的一声。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伸手去摸。
指尖触到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是个老式手机，诺基亚的款式。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林小夏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键。
"姐姐......"一个稚嫩的女声传来，"你终于来了......"电话随即挂断，林小夏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她立刻回拨过去，却只听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