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浩，我们离婚吧。"周五晚上七点，我刚下班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鞋，
妻子林雨就直接扔出了这句话。我手里的公文包掉在地上，里面的文件散了一地。
"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林雨坐在沙发上，表情平静得可怕："我说，
我们离婚吧。这三年的婚姻生活太平淡了，我受够了。"我蹲下身收拾地上的文件，
手在微微颤抖："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可以改的。""不是你的问题。"林雨站起身，
走到窗边背对着我，"是我们的问题。你每天七点准时回家，我们一起吃饭，看电视，
然后各自玩手机睡觉。周末你睡到自然醒，我们去超市买菜，回来做饭，
下午看电影或者在家待着。这样的日子重复了三年，我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我站起身，
看着她的背影："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想要***，想要浪漫，想要被追求的感觉。
"林雨转过身，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吗？你会给我写情书，
会在我楼下等我，会为了见我一面坐三个小时的车。现在呢？你连我的生日都要我提醒你。
"我愣住了。确实，结婚后我们的生活变得规律而平淡，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样子。
"如果你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我们可以改变的。"我试图挽回，"我们可以多出去旅游，
可以...""陈浩。"林雨打断我，"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这不是一时冲动。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对视着，三年的婚姻生活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我不同意离婚。"我最终说道。林雨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随即又恢复了冷静："这不是你同不同意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我走向她，"雨雨，
我们好好谈谈，不要这么冲动。""我说了，这不是冲动。"林雨后退一步，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只剩下习惯。我不想让这种习惯消耗掉我们最后的美好回忆。
"我感觉心脏被重重锤了一下："什么叫没有爱情了？我爱你啊！""你爱的是习惯，
不是我。"林雨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我心里，"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什么机会？"林雨深吸了一口气："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对，一个月。"她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光芒，"我们先办离婚手续，
然后你重新追求我。如果这一个月你能让我重新爱上你，我们就复婚。
如果不能..."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我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这个提议听起来荒谬至极，但看林雨的表情，她是认真的。"你疯了。"我说。"也许吧。
"林雨耸了耸肩，"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要么你同意，我们试试看。
要么我们直接离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这是什么逻辑？先离婚再复婚？
"我觉得这整件事都很荒谬，"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有问题，可以通过沟通解决，
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林雨走到茶几前，
拿起一个文件袋，"离婚协议我已经写好了。房子归你，车子归我，存款平分。
"她竟然连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我接过文件袋，手抖得厉害："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上周。"林雨的声音很平静，"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才做出这个决定。
""所以这一周你都在演戏？"我突然明白了什么，"难怪这几天你对我特别好，
原来是在给我最后的温柔。"林雨没有否认。我打开文件袋，看着里面详细的离婚协议书，
每一个条款都写得清清楚楚。这不是一时冲动，这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陈浩，
你仔细想想。"林雨坐回沙发上，"我们最后一次因为感动而哭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因为对方而心跳加速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为了见对方而兴奋不已是什么时候？
"我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先离婚，然后我重新追你？"我问。
"对。"林雨点头，"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我想知道，没有了婚姻的束缚，
你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对我。"我看着协议书上的条款，内心五味杂陈。这个女人，
跟我生活了三年的女人，竟然能为了重新找回***而想出这种办法。"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问。"那我们就直接离婚。"林雨的态度很坚决，"没有第三种选择。
"客厅里又陷入了沉寂。挂在墙上的结婚照似乎在嘲笑我们，那上面的两个人笑得那么开心，
仿佛永远不会分开。我放下协议书，看着林雨："你确定这样做是对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对的。"林雨说，"我只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我们迟早会成为彼此的负担。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做出改变。"我沉默了很久，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同意。"林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快。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我说，"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一个月你要给我机会。""当然。
"林雨站起身，"但是陈浩，你要明白，我不会因为可怜你或者因为习惯而回来。
我要的是真正的爱情，是那种能让我重新心跳的感觉。""我明白。"我拿起协议书，
"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林雨笑了，那是这几个月来我见过她最灿烂的笑容。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也许她是对的。也许我们确实需要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在民政局，当我们真正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
我会做出一个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决定。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起到了民政局。
林雨化了淡妆，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如果不知道我们是来离婚的，
别人一定以为我们是来领证的新人。排队等候的时候，林雨主动挽住了我的胳膊。
"你紧张吗？"她问。"有点。"我看着她，"你呢？""也有点。"林雨笑了笑，
"不过我觉得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新的开始。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心情复杂。"下一位。
"工作人员叫了我们。我们走到窗口，递上身份证和结婚证。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女性，
她看了看我们的资料，抬头问道："你们确定要离婚吗？""确定。"林雨回答。
工作人员又看了我一眼："先生，你也确定吗？"我犹豫了一秒，然后点头："确定。
""好的，请签字。"我拿起笔，看着离婚协议书上的条款。房产、车辆、存款的分配，
写得清清楚楚。我们三年的婚姻，就要用这样一份冰冷的文件来做结。签字的时候，
我的手有些抖。林雨已经签完了，她看着我，眼中有鼓励也有期待。
我最终在自己的名字上签了字。工作人员收回协议书，
然后拿出两本红色的小册子："离婚证。"我接过离婚证，看着上面的照片和印章，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这样，我们离婚了。"恭喜你们获得了自由。
"工作人员说了一句客套话。自由。我苦笑了一下。这算是自由吗？走出民政局，
林雨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怎么样？""很奇怪。"我说，"你呢？""解脱。"她说，
"终于不用再为了维持一段死气沉沉的婚姻而痛苦了。"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
原来在她眼中，我们的婚姻是死气沉沉的，是痛苦的。"那么，现在开始重新追求？"我问。
林雨点点头："不过陈浩，我要提醒你，现在我们只是前夫前妻的关系。
你要像追求一个陌生女孩一样追求我。""我明白。"我说，"那你现在有时间吗？
我想请你喝杯咖啡。"林雨看了看手表："抱歉，我约了闺蜜逛街。你知道的，
我需要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好消息。离婚对她来说是好消息。"那明天呢？"我问。
"明天我要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林雨说，"后天吧，后天晚上我有空。""好，
那我后天来接你。"我说。"不用接我。"林雨摆摆手，"你告诉我地点，我自己过去。
记住，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了。"说完，她转身走向停车场。我站在民政局门口，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她好像真的很开心。不是装的，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仿佛摆脱了一个巨大的负担。回到家，偌大的房子突然显得空荡荡的。
林雨已经搬走了她的东西，客厅里少了她的化妆品，卧室里少了她的衣服，
就连厨房里都少了她最喜欢的那套餐具。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离婚证，
突然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而我，
还要像个傻子一样去重新追求这个抛弃了我的女人。我拿出手机，
给最好的朋友张伟打了个电话。"怎么了？"张伟问。"我离婚了。"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什么时候的事？""今天上午。""为什么？
"我把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都告诉了张伟。张伟听完后，
爆了一句粗口："她是不是有病？想重新找***？那她为什么不去找别的男人？
""她说要给我们一个机会。"我说。"屁话！"张伟很愤怒，"陈浩，你清醒一点。
她这是在玩弄你！她想要的就是那种被追求的感觉，但又舍不得你这个老实人的好。
她是想要鱼和熊掌兼得！"我沉默了。"你听我的，别搭理她。"张伟继续说，
"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们都离婚了，你还追求个屁？你去找别的女人，让她后悔去！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张伟的话有道理吗？也许有。但我还是想试试。
毕竟，我真的爱她。第二天是周日，我早早就起床了，开始规划怎么重新追求林雨。
我想起了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她在隔壁学校。
我每个周末都会坐三个小时的车去看她，给她带她爱吃的小食，陪她逛街看电影。
那时候的我们确实很快乐。我决定从那些美好的回忆开始。周日下午，
我去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又去她最爱的那家甜品店买了她最喜欢的提拉米苏。
然后我开车到她现在住的公寓楼下。她现在住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公寓，
这是她离婚后自己租的。我给她发了个消息："我在楼下。"很快，
她回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我跟踪你了。"我开了个玩笑。"不好笑。我在忙，
没空见你。""我就站五分钟。"我回复，"如果你不下来，我就一直等着。"十分钟后，
林雨出现在公寓楼门口。她穿着居家服，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脸上没有化妆。
但我觉得她美极了，就像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你真的很烦。"她走向我，
但嘴角带着笑意。我把花和甜品递给她："给你的。"她接过来，
闻了闻花香："你还记得我喜欢玫瑰花。""当然记得。"我说，
"我还记得你最爱吃提拉米苏，记得你不喜欢香菜，记得你害怕蟑螂，
记得你睡觉时喜欢抱着抱枕...""好了好了，别说了。"林雨打断我，脸上有些红晕，
"你想说什么？""我想说，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对你的了解没有变。
我依然是那个最懂你的人。"我看着她的眼睛，"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证明给你看。
"林雨低头看着手中的花，沉默了一会儿。"明天晚上七点，老地方见。"她最终说道。
老地方，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咖啡馆。"好！"我有些兴奋。林雨转身要走，
又回过头来："陈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不会因为这些小浪漫就心软的。""我知道。
"我说，"我会用行动证明的。"看着她回到楼里，我坐在车里，突然充满了信心。也许，
我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第三章周一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暖光"咖啡馆。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三年半前，我就是在这里鼓起勇气向林雨表白的。我特意挑了当年我们坐过的那个位置，
靠窗的角落卡座。七点十分，林雨出现了。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
看起来像是特意打扮过的。"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她坐下来，把包放在一边。
"没关系，我也刚到。"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实际上我六点半就到了。服务员过来点单，
我替林雨点了她最爱的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你怎么知道我要点这个？"林雨有些惊讶。
"因为从大学开始，你每次来咖啡馆都点这个。"我笑了笑，"三年半了，你的习惯没变。
"林雨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咖啡端上来后，我们开始聊天。"工作怎么样？
"我问。"还行，最近在跟进一个大项目。"林雨说，"你呢？""也还行。"我顿了一下，
"其实我想换工作了。""为什么？""现在的工作太稳定了，没有挑战性。"我说，
"我想去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这是真话。这三年来，我为了维持家庭的稳定，
一直在一家国企做文员工作。收入稳定但没有发展空间，每天的工作内容都大同小异。
"你想做什么？"林雨问。"我想去做市场营销，或者销售。"我说，"虽然风险大一点，
但更有挑战性。"林雨点点头："这样也好，你确实适合做这些。"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工作，
气氛渐渐轻松起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吗？"我问。"当然记得。"林雨笑了，
"那时候你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是啊，我以为你会拒绝我的。"我回忆着，
"没想到你答应了。""其实我也很意外。"林雨喝了一口咖啡，"那时候的你很可爱，
虽然土了点，但很真诚。""现在呢？"我问，"现在的我还可爱吗？"林雨愣了一下，
然后摇摇头："现在的你太成熟了，少了那种青涩的感觉。""你是不是怀念那时候的我？
"我试探性地问。"也许吧。"林雨的眼神有些飘忽，"那时候的我们都很单纯，
没有那么多顾虑。"我想起了大学时期的我们。确实，那时候我会为了见她一面而兴奋不已，
会为了她的一个笑容而开心一整天。我们会在电话里聊到深夜，
会为了对方而改变自己的习惯。"雨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们的婚姻变得平淡的？"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林雨沉默了很久，
最后说："去年冬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记得去年冬天，我生日那天吗？
"林雨问。我努力回想，然后摇摇头："不太记得了。""就是这样。"林雨苦笑了一下，
"那天我特意下班早了，买了食材回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然后等你回家，
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开始有了印象。"结果你回家后，看到满桌子的菜，
只是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就去洗澡了。"林雨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等了你一个小时，
你出来后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我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愣了很久，然后很尴尬地说，
是你生日。"我彻底想起来了。"然后你急急忙忙地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一个小蛋糕回来。
"林雨继续说，"那个蛋糕才十几块钱，是草莓味的，但我不喜欢草莓味。"我记得。
我确实忘了她的生日，确实是匆忙买了个蛋糕应付。"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你已经不关心我了。"林雨眼中有了泪光，"或者说，你把我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存在。
你不会为了我而特意做什么，不会为了我而改变什么，甚至不会记住我的特殊日子。
""雨雨，我..."我想解释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还有很多很多的小事。
"林雨擦了擦眼角，"比如我换了发型，你不会注意。比如我买了新衣服，你不会夸奖。
比如我想和你聊天，你总是心不在焉。慢慢地，我感觉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越来越低。
"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林雨没有挣脱，但也没有回握我的手。
"陈浩，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也不愿意你对我这么漠不关心。"她说，
"至少发脾气说明你还在乎我，但漠不关心说明我在你心里已经没有分量了。
"我感觉心脏被重重击了一拳。原来这就是我们婚姻的问题所在。不是我不爱她，
而是我把她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存在，不再为她付出特殊的关注和努力。"雨雨，
给我一个机会。"我紧握着她的手，"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你真的会改吗？
"林雨看着我，"还是只是说说而已？""我发誓，我会改的。"我说，"从现在开始，
我会把你当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来对待。"林雨看了我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陈浩，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激动地点头："谢谢你，雨雨。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天晚上，我们聊到了很晚。我重新了解了她的想法，她的期望，
她的委屈。我也向她保证，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的改变。分别的时候，我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不用了。"林雨说，"我们现在是前夫前妻，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
""那我至少送你到车站。"我坚持。"好吧。"林雨同意了。走到地铁站门口，
林雨转身对我说："陈浩，今天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应该的。"我说，"雨雨，
明天我想约你看电影，你愿意吗？"林雨想了想："好，但是我选电影。""没问题。
"我说，"你选什么我都陪你看。"看着她进入地铁站，我心情复杂。
这个晚上让我重新认识了我们的问题，也让我对挽回她更有信心了。但我没有想到的是，
第二天会发生一件事，彻底改变我的想法。第四章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去电影院买票。
林雨选的是一部爱情片，叫《重新开始》，听起来很适合我们现在的状况。
我买了两张电影票，又在旁边的花店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白玫瑰。六点半，
我在电影院门口等她。七点，她还没来。我给她发消息："到了吗？"过了十分钟，
她回复："抱歉，公司有急事，可能要晚点。""没关系，我等你。"我回复。七点半，
她还没来。我又发消息："还在忙吗？"这次她没有立刻回复。八点，电影都开始了，
她还没出现。我拿出手机打她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吵。
"雨雨，你还来吗？电影都开始了。"我问。"啊，电影！"她的声音有些慌张，
"对不起陈浩，我真的走不开。要不我们改天吧？"背景里传来音乐声和谈笑声，
听起来不像是在公司。"你在哪？"我问。"公司啊，在开会。"她说，
但我能听出她在撒谎。我心里咯噔一下："雨雨，你说实话，你到底在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她说："我在和朋友聚会。""什么朋友？""同事朋友。
"她的声音有些不耐烦，"陈浩，我现在真的没空，我们改天再约好吗？""你是故意的吗？
"我问。"什么故意的？""故意放我鸽子。"我的声音开始变冷，"昨天你答应我的，
今天就反悔了？""我没有反悔，我只是...""林雨！"我叫了她的全名，
"你给我一个解释。昨天你说要给我机会，今天就这样对我？"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说："陈浩，你冷静一点。我确实有事，不是故意要放你鸽子的。
""那你现在能来吗？"我问。"不能。"她很直接，"我已经喝了酒，而且聚会才刚开始。
""所以在你心里，和朋友聚会比和我约会更重要？"我感到愤怒和失望。
"不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我打断她，"林雨，你昨天说得那么动听，
什么给彼此机会，什么重新开始，结果呢？第一次约会你就放我鸽子！""陈浩，
你别这样..."我挂断了电话。站在电影院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愤怒。手里的白玫瑰突然变得刺眼，我想要丢掉，
但最终还是拿着它们走向垃圾桶。就在我要丢花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陈浩？
"我转身，看到了林雨的闺蜜小雅。"小雅？"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雨雨呢？"小雅走过来，看到我手里的花，"你们约会？""她放我鸽子了。"我苦笑，
"说是有工作要处理。"小雅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工作？""对，她说在公司开会。
"我说，"不过听背景声音，应该是在聚会。"小雅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陈浩，
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什么事情？""雨雨确实在聚会，
但不是普通的同事聚会。"小雅看着我，"是她们部门的新主管组织的，
那个主管一直在追雨雨。"我感觉血液凝固了："什么意思？""你们离婚的消息，
雨雨已经告诉了她的同事。"小雅继续说，"那个主管知道后，立刻就开始追求她。
今天的聚会其实就是他以部门聚餐的名义约雨雨出来的。"我握紧了拳头："她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小雅叹了口气，"陈浩，我觉得雨雨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想要和好。
她享受的可能就是被人追求的感觉。""你的意思是，她在同时接受我和那个主管的追求？
"我问。小雅点点头："很可能是这样。"我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原来我是一个备胎。原来她让我重新追求她，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多选择。"陈浩，
我建议你别这样下去了。"小雅说，"雨雨现在的心态不正常，她把自己当成了公主，
觉得所有男人都应该围着她转。"我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给林雨发了一条消息。
"聚会愉快，不用再联系我了。"发完后，我直接把她的手机号码拉黑了。"陈浩？
"小雅担心地看着我。我把花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回到家，
我坐在沙发上，把离婚证拿了出来。鲜红的离婚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们真的离婚了。
而且我终于意识到，也许离婚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拿出手机，给张伟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追她的感觉如何？"张伟问。"我不追了。"我说。"为什么？
"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张伟。张伟听完后骂了一句粗口："我就说这个女人有问题！
她就是想要享受被人追求的感觉，把你们都当成她的备胎！""是我太天真了。"我说，
"我以为她真的想要和好。""陈浩，听我的，忘了她。"张伟说，"你现在自由了，
可以去找更好的女人。"挂断电话后，我看着墙上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们看起来那么幸福，
但那已经是过去了。我走过去，把照片取下来，放进了储物间。从这一刻开始，
我要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但我没想到的是，林雨很快就会意识到她失去了什么。
第五章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响个不停。我看了一眼，都是陌生号码。接通一个，
是林雨的声音。"陈浩，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没什么，
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联系了。"我平静地说。"什么意思？你不是要追求我吗？"林雨问。
"我改主意了。"我说，"我觉得我们确实不合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林雨问。"没有人说什么。"我说，"是我自己想明白了。
昨天你放我鸽子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陈浩，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
"我打断她，"林雨，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我们离婚证都拿了，就好聚好散吧。
""陈浩！"林雨提高了声音，"你不能这样！""我不能怎样？"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