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一张罚单,我直接递了辞职信桌上的红色罚款单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

“因擅自离岗两小时,扣除当月绩效三千,年度奖金全额取消 —— 合计人民币两万八。”

白纸黑字,盖着市一院鲜红的公章,落款处是护理部主任柳玉梅的签名。

我盯着那行数字,突然笑出了声。

两小时。

就因为昨天我妈突发脑梗被 120 拉走,我没来得及等接替的护士到岗就跑了两小时,我这一年熬的三十七个夜班、救回的五十六个重症病人、拿到的 “优秀护士” 奖状,就全成了泡影。

“夏晚星,你笑什么?”

柳玉梅把保温杯往桌上一墩,劣质不锈钢碰撞桌面的声音刺耳,“医院有医院的规矩,你私自脱岗就是违反纪律,扣你钱怎么了?”

我收起笑,把罚款单折成整齐的方块,塞进白大褂口袋。

更衣室镜子里的女人眼下挂着青黑,头发随便挽了个髻,碎发黏在汗湿的颈后 —— 这是我连续上了十二小时夜班的模样。

“柳主任,” 我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昨天我妈被送进急诊,脑出血,我跟护士长说了请半小时假去签病危通知书,是她让我先去,说会找人替我。”

柳玉梅翻了个白眼,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那你也不能超时间啊?

ICU 离急诊就三分钟路,你去了两小时,病人出了事谁负责?”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急诊门口,看到 ICU 的同事小周抱着病历本跑过来,说 3 床的大爷呼吸机报警,她一个人搞不定。

我当时刚签完字,手里还攥着医生递来的 “预后不良” 诊断书,转身就往 ICU 跑,路上摔了一跤,膝盖现在还青着。

可这些,柳玉梅不会听。

她只看得见我 “擅自离岗”,看不见我妈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看不见我昨天在 ICU 加班到凌晨三点,更看不见我这一年里,为了这个科室,推掉了所有家庭聚会,连我爸六十大寿都没能回去。

“行,我知道了。”

我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包,把白大褂脱下来,叠好放在椅子上 —— 这件衣服,我穿了五年,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得心应手,我曾以为它是我的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