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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为一名法医,我见过太多非正常死亡的尸体。

但眼前这具女尸不同——她是我青梅竹马的初恋,林晓。解剖台上,

我发现她指甲缝里藏着半张糖纸。那是我们小时候独创的暗号,只有我们俩懂。

警方认定是意外坠楼,我却在她颈部发现微小针孔。更诡异的是,

她左手紧紧攥着一枚生锈的钥匙。循着钥匙,我找到郊外一座废弃工厂。推开门,

墙上贴满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有些甚至是昨天刚拍的。

角落的录音机突然响起:“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那是林晓的声音。

---四月七号,凌晨三点。市局法医中心的空气凝滞如冰,

只有通风系统低沉的嗡鸣和某种更深处、更冰冷的寂静交织在一起。

福尔马林的气味无孔不入,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甜腥,

构成这地方独有的、属于死亡与真相的气息。我站在三号解剖台前,

手指悬在无菌手套的腕口边缘,迟迟没有套进去。无影灯惨白的光倾泻而下,

照亮了台上那具苍白、僵直的躯体,

也毫不留情地照亮了我生命中某块随之彻底死去、轰然塌陷的部分。林晓。

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一只困死在颅骨里的飞虫。几个小时前,

指挥中心接到协查通报,说城南“蓝湾”公寓发生坠楼事件,女性死者,

现场无明显打斗痕迹,初步排查倾向于意外或***。他们把她运回来,案子分到我手上,

流程单递过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那个印在身份证号旁边,熟悉到刺眼的名字。

那一刻,世界的声音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闷响。现在,她就在这里。

安静得不像话,仿佛只是我们无数次玩闹后,她累极了的一场小憩。

头发还带着坠楼时沾染的尘土木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遮住了部分青紫的撞痕。

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睛紧闭着,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嘴唇微微张开,失了所有血色。

身上覆盖着白色的单子,勾勒出依旧年轻、却已毫无生气的轮廓。我的青梅竹马。我的初恋。

那个笑起来眼睛像月牙,总跟在我身后“哥哥”、“哥哥”叫个不停的女孩。“陆法医?

”旁边的助手小陈低声提醒,他年轻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担忧,

或许还有对这种场面下职业素养的疑虑。我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

那口混合着死亡与消毒剂的冰冷空气直灌肺腑。点了点头,

动作有些僵硬地最后拉上了手套边缘,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开始吧。

”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干涩、陌生。工作灯全部亮起,聚焦在解剖台。我拿起记录板,

机械地念出初步体表检查结果:“死者,林晓,女,二十八岁。

体表可见多处擦伤及皮下出血,符合高坠伤特征……右前臂尺桡骨骨折,

颅骨……颅骨多处粉碎性骨折……”每一个字都像砂纸在摩擦我的喉咙。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忽略那张熟悉的脸,只把她当成一具需要查明死因的遗体。

我拿起放大镜和尺子,凑近她的头部、颈部、躯干,一寸一寸地检查。颈部皮肤细腻,

除了几道轻微的划痕,似乎并无异状。我用手仔细触压每一节颈椎,感受着皮下的骨骼结构。

就在触碰到她左侧耳后下方、发际线边缘的隐秘位置时,

指尖传来一丝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凸起感。动作瞬间停滞。

我调整了一下放大镜的角度和灯光,屏住呼吸,凑得更近。在那片看似完好的皮肤上,

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几乎与周围的毛孔融为一体,静静地潜伏着。

周围没有明显的红肿或出血带,若非刻意寻找,绝对会被忽略。不是自然形成的痣,

也不是挫伤。那种形态,那种位置……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小陈,

”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颈侧,耳后下缘约一点五厘米处,

发现一微小 punctate ***rk点状痕迹,疑似针孔。拍照,局部特写。

”小陈立刻操作相机,快门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我直起身,

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滞涩感更重了。意外坠楼?一个颈后有疑似针孔的人,意外坠楼?

我拿起她的双手,准备提取指甲缝内的残留物。她的手指纤细,

曾经能弹出让我如痴如醉的钢琴曲,此刻却冰冷僵硬。

我小心翼翼地用探针刮取着她右手指甲下的微量污垢,心里一片混乱。轮到左手时,

我捏住她的指尖,探针刚伸入拇指的指甲缝,动作却猛地顿住了。那里面,不是泥垢,

也不是皮肤组织。我换了一把更精细的镊子,屏住呼吸,极其轻柔地,

从她左手拇指的指甲缝深处,夹出了一小片东西。是一片糖纸。被精心折叠过,

又因某种外力而有些破损、扭曲,边缘沾着暗色的污迹。糖纸本身是透明的玻璃纸,

但上面用极细的笔画,描摹过半个独特的、扭曲的太阳图案,线条是褪色的蓝色。

呼吸骤然停止。时间仿佛被狠狠地拽回到了二十年前。老家庭院那棵巨大的槐树下,

两个小小的身影凑在一起,分享着偷偷攒钱买来的水果糖。糖纸被我们小心地展开、抚平,

用捡来的蓝色圆珠笔芯,在上面画下只有我们才懂的图案——那是我们约定的“暗号”,

代表着“最秘密的约定”或者“有危险,快跑”。一个扭曲的、带着芒刺的太阳,

完整的图案需要两片糖纸拼合。她手里这半张,是左半边。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这绝不是巧合。林晓,在生命最后的时刻,或者说,在遭遇不测的过程中,用这种方式,

给我留下了信息。给唯一能看懂这信号的,童年的我。警方倾向于意外的结论,

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将糖片仔细放入证物袋,标记好。

然后,继续检查她的左手。手掌有些轻微的擦伤,我试图将她的手指展平,

以便更仔细地观察掌心。然而,她的左手,从食指到小指,四根手指都微微向掌心蜷曲,

形成一个极其顽固的、紧握的姿势。即便在肌肉已经僵直的状态下,

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残留的、拼尽全力的紧握感。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和小陈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我轻轻***她手指的关节,试图缓解僵直,然后用更轻柔的力道,

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掰开她冰冷僵硬的手指。当最后一根小指被移开,

她掌心那件被死死攥住的东西,终于暴露在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那是一枚钥匙。样式很老,

黄铜质地,通体布满深褐色的锈迹,齿槽磨损得很厉害,尾部是一个简单的圆形孔洞。

它就那样静静地躺在林晓苍白毫无血色的掌心,带着一种诡异的、沉甸甸的分量。

她直到最后,都拼尽全力握着它。坠楼。针孔。暗号糖纸。紧握的旧钥匙。所有这些碎片,

在我脑海中疯狂碰撞、旋转,拼凑出一个与“意外”截然不同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图景。

2林晓的死,绝不是意外。初步解剖结束,缝合好遗体,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拿着那份证物钥匙和糖纸,直接去找了负责此案的刑侦支队队长赵刚。他是我警校同学,

多年的老搭档。老赵听我说完,浓眉拧成了疙瘩,

盯着证物袋里那枚生锈的钥匙和那半张糖纸,半晌没说话。“陆时,”他抬起眼,

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你确定?关于这糖纸……你知道这意味什么。”“我确定。

”我的声音因为缺乏睡眠和情绪激动而沙哑,但异常坚定,“老赵,

这是我们小时候的玩意儿,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完整的含义。林晓在指向什么,

她在求救,或者……在指认。”“还有这个针孔,”我指着照片上那个微小的红点,

“需要毒理化验证实,但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不是意外该有的东西。还有这钥匙,

她死都攥着!”老赵沉吟着,手指敲着桌面:“现场勘查报告我看了,门窗完好,

没有强行闯入痕迹,屋内没有打斗,财物没有丢失。公寓楼监控那几天正好在维护升级,

大部分区域是黑的。唯一的线索是楼下便利店老板说,好像看到林晓那天晚上独自回了公寓,

之后没人见过她出入。”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和林晓的关系,也相信你的专业判断。

但现在,就凭一个疑似针孔,一个……童年暗号,还有一把旧钥匙,

我们没法立案开展大规模侦查。动机呢?凶手可能的范围呢?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沉了下去。“不过,”老赵话锋一转,拿起那枚钥匙的证物袋,对着光仔细看着,

“这东西,或许是个突破口。我让技术队看看,能不能根据样式判断出是哪儿用的。另外,

毒理和指甲缝里其他物质的化验,我已经让他们加急了。”等待结果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对着林晓生前的照片和现场有限的几张照片反复地看,

试图找出任何被忽略的细节。她的笑容依旧明媚,却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那个颈后的针孔,那半张糖纸,那枚紧握的钥匙……每一个画面都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

下午,技术队那边来了消息。钥匙样式太老,像是***十年代那种老式挂锁或者门锁用的,

现在很少见了,无法追溯具体来源。而且锈蚀严重,上面的痕迹也被破坏了。

希望似乎一下子渺茫起来。直到傍晚,毒理初步报告出来了。在林晓的血液样本中,

检测出微量的琥珀胆碱成分。一种麻醉辅助用药,能导致肌肉松弛,甚至呼吸肌麻痹。

若在非医疗环境下使用,完全可以致人失去行动能力。针孔的来源,找到了。

老赵拿着报告找到我,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妈的,果然不是意外!

”有了毒理报告这个铁证,案件性质立刻转变,正式立案,启动凶杀调查程序。然而,

凶手极其狡猾,现场处理得非常干净,没有留下指纹、毛发、纤维等任何有价值的生物痕迹。

公寓楼监控的缺失,使得排查进出人员变得异常困难。侦破工作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林晓至死都紧握的那枚,生锈的、无人能识的旧钥匙。

我向老赵申请,复制了钥匙的高清照片,请了几天年假。我不能干等着。这钥匙,

是林晓用命换来的线索,我必须做点什么。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

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旧的五金店、废品收购站、古玩市场、甚至是一些即将拆迁的老小区……我拿着钥匙的照片,

逢人就问,见店就进。“老板,见过这种钥匙吗?”“大爷,您瞅瞅,这像是开哪种锁的?

”回应大多是摇头。偶尔有人端详半天,

给出些模糊的指向:“这像是老厂区那种工具箱的锁吧?

”“有点像我们以前单位集体宿舍门上的,都拆了多少年了……”范围太大,

无异于大海捞针。疲惫和沮丧与日俱增。这天下午,我又一次无功而返,

坐在一个街心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手里钥匙的照片,几乎要被绝望吞噬。林晓最后的样子,

和她童年时明媚的笑容,在我眼前交替闪现。那种无力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

越收越紧。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喂?

是陆……陆时吗?”一个有些苍老、带着浓重本地口音的声音,有些迟疑地问道。“我是,

您哪位?”“我姓周,周德贵。

以前在城东老农机厂看大门的……你前几天是不是在打听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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