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知秋，刑侦支队的法医。签离婚协议那天，我丈夫顾寒川把文件摔在我面前。

"沈知秋，你非要毁了老吴？"老吴，吴建国，他的队友，他的师父，

在队里工作了二十五年的老刑警。也是我刚刚出具尸检报告指认的——杀人凶手。

"证据确凿，"我看着他，"死者颈部的勒痕角度、力度、手法，

和吴建国处理过的三起案件完全一致。""你疯了！"顾寒川吼道，

"老吴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救过我的命！""可他杀了人。""那是你的报告有问题！

"他指着我，"你就是想立功，想出名，所以故意陷害老吴！

"我看着这个和我结婚五年的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顾寒川，你真的这么想？

""不然呢？"他冷笑，"沈知秋，你以为你是谁？福尔摩斯？""老吴在队里二十五年，

破了多少案子，救了多少人，你凭什么说他是凶手？""就凭你那份狗屁报告？

"我的手抖了一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专业判断，那我们这个婚姻，也没必要继续了。

""正合我意，"他把离婚协议推过来，"签字，净身出户，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看着协议书，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顾寒川，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到那时候，希望你不要后悔。"签完字，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我没有回头。

走出民政局，我接到了师父的电话。"知秋，报告的事我看了，"师父的声音很凝重，

"你确定吗？""确定，"我说，"师父，我用我的职业生涯担保，吴建国就是凶手。

""好，"师父沉默了一会儿，"那就查下去，不管他是谁。"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里的离婚证。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可我不后悔。因为我是法医，

我只对死者负责，只对真相负责。三个月后。吴建国被抓了。在他家里，

警方找到了五名受害者的遗物。他不仅杀了那个女孩，还杀了另外四个人。而这五起案件，

都是他亲手侦办的。他利用职务之便，把自己的罪行伪装成了别人的案子。

如果不是我坚持重新尸检，这些案子可能永远都不会真相大白。案子破了，

我却被全队孤立了。因为我"出卖"了自己人。那天，我在食堂打饭，所有人都躲着我。

有人在背后小声说："就是她，害得老吴进去的。""老吴那么好的人，

她怎么下得去手……"我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坐下。吃到一半，顾寒川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瘦了很多，眼睛红红的。"知秋……"他开口。"别叫我名字，"我打断他，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知道，我……"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来是想说，对不起。

""我不该不相信你，不该那样对你……""知道就好，"我放下筷子，"还有事吗？

没事我先走了。""知秋！"他抓住我的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甩开他的手。

"顾寒川，你以为说句对不起就够了？""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

""全队的人都在骂我，说我是叛徒，说我为了立功不择手段。""而你，你在哪里？

"他愣住了。"你在和他们一起骂我，对不对？"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低下头，没有说话。

"顾寒川，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我站起身，"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知秋，我会等你的……"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正文## 第一章 尸检报告我叫沈知秋，

今年三十岁，市刑侦支队的法医。这个职业，让我见过太多死亡。但这一次，我看到的，

是背叛。那天凌晨三点，我接到出警电话。城南废弃工厂，发现一具女尸。我赶到现场时，

顾寒川已经在那里了。他是重案组的组长，也是我的丈夫。"知秋，"他看到我，皱了皱眉，

"这个案子有点棘手。""怎么说？""死者是个大学生，失踪三天，"他说，

"初步判断是***，但家属不接受。"我点点头，走向尸体。女孩很年轻，最多二十岁。

她穿着校服，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我蹲下身，仔细检查。勒痕的角度很奇怪。

如果是上吊***，勒痕应该是从下往上的。但这个女孩的勒痕，是水平的。而且，

勒痕的深度不均匀。左侧深，右侧浅。这说明，凶手是用右手勒死她的。而且，

凶手的力气很大。我继续检查，在女孩的手腕上，发现了淤青。是被人抓住留下的。

我拍了照，做了记录。"顾队，"我站起身，"这不是***，是他杀。""什么？

"顾寒川愣了一下。"你看这个勒痕，"我指给他看，"角度是水平的，不是上吊留下的。

""而且手腕上有淤青，说明她生前挣扎过。""这是典型的扼杀。

"顾寒川的脸色变得凝重。"那凶手……""从勒痕的角度和力度来看，"我说，

"凶手应该是个成年男性，右撇子，力气很大。""而且，"我顿了顿，"他很有经验。

""什么意思？""他知道怎么避开监控，怎么处理现场，"我说，"这个人，

可能不是第一次杀人。"顾寒川的脸色更难看了。就在这时，吴建国走了过来。"小顾，

怎么样？"他问。吴建国，五十多岁，在刑侦队工作了二十五年。他是顾寒川的师父，

也是队里最资深的刑警。"老吴，"顾寒川说，"知秋说这是他杀。""哦？

"吴建国看向我，"小沈，说说你的判断。"我把刚才的分析又说了一遍。吴建国听完，

点了点头。"有道理，"他说，"那就按他杀来查。""对了，"他突然说，"小沈，

这个案子我来负责，你的尸检报告直接给我就行。"我愣了一下。按照流程，

尸检报告应该直接提交给技术科。但吴建国是老刑警，我也没多想。"好的，吴队。

"回到解剖室，我开始做详细的尸检。女孩的死因很明确，是机械性窒息。

但在检查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女孩的颈部，除了明显的勒痕，

还有一些细微的擦伤。这些擦伤，是勒痕形成之前留下的。我仔细观察，

发现这些擦伤的形状很规则。像是某种工具留下的。我拍了照，放大观察。突然，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形状，我见过。在三年前的一起案件里。那起案件，

也是一个年轻女孩被扼杀。凶手最后被抓了，是个惯犯。但当时的尸检报告里，

也有类似的擦伤。我赶紧调出那份报告。对比之下，两起案件的擦伤，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不可能是巧合。要么，是同一个凶手。要么，是有人在模仿。

我继续往下查，又调出了另外两起类似案件的报告。四起案件，四个年轻女孩，都是被扼杀。

而且，颈部都有相同的擦伤。我的后背开始发凉。这四起案件，都是吴建国负责侦办的。

而且，凶手都被抓了。但现在看来，真正的凶手，可能还逍遥法外。甚至……我不敢往下想。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检查。在女孩的指甲缝里，我提取到了一些皮屑。这是她生前挣扎时，

抓伤凶手留下的。我把皮屑送去做DNA检测。三天后，结果出来了。DNA比对成功。

而这个DNA的主人，是——吴建国。## 第二章 艰难抉择我拿着报告，手抖得厉害。

怎么可能？吴建国，在队里工作了二十五年的老刑警。他破了无数案子，救了无数人。

他怎么可能是凶手？可是，证据就在这里。DNA不会说谎。我坐在办公室里，

脑子一片混乱。如果我把这份报告交上去，吴建国就完了。

而顾寒川……他把吴建国当亲人一样。如果他知道，

他的师父是杀人犯……我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样。可是，如果我不交这份报告……那个女孩，

还有另外四个女孩，她们的冤屈怎么办？她们的家人，还在等着真相。我是法医。我的职责，

就是为死者发声。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报告，走向技术科。"沈法医，"科长看到我，

"报告出来了？""出来了，"我把报告递给他，"科长，这个案子……有些复杂。

"他接过报告，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你确定？""确定，"我说，

"DNA比对了三次，不会错。"他沉默了很久。"知秋，"他看着我，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知道。""吴建国在队里二十五年，"他说，

"如果这份报告交上去，整个队都会震动。""而且，"他顿了顿，

"你和顾队……""我知道，"我打断他，"但科长，我是法医，我只对死者负责。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好，我会把报告交上去的。""谢谢科长。"走出技术科，

我的腿有些发软。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要变了。果然。第二天，

吴建国就被叫去问话了。整个队里都炸了。"怎么回事？老吴怎么被叫去问话了？

""听说是沈法医的报告出了问题……""什么问题？

""说老吴的DNA在死者身上……""怎么可能！老吴是什么人，会杀人？

""肯定是沈法医搞错了！"我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外面的议论声。突然，门被猛地推开。

顾寒川冲了进来。"沈知秋！"他吼道，"你到底在搞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红红的，满脸怒火。"我在做我的工作。""工作？"他冷笑，"你管这叫工作？

""老吴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救过我的命！""他在队里二十五年，破了多少案子，

救了多少人！""你凭什么说他是凶手？！""凭证据，"我平静地说，

"死者指甲缝里的皮屑，DNA比对结果是吴建国。""那肯定是你搞错了！"他拍着桌子，

"重新检测！""已经检测了三次，"我说，"结果都一样。""那就是你故意陷害他！

"他指着我，"沈知秋，你是不是想立功想疯了？""你以为抓了老吴，你就能升职加薪？

""你做梦！"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累。"顾寒川，你真的这么想我？""不然呢？

"他冷笑，"你以为你是谁？福尔摩斯？""老吴在队里二十五年，你凭什么说他是凶手？

""就凭你那份狗屁报告？"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顾寒川，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专业判断，"我站起身，"那我们这个婚姻，也没必要继续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正合我意，"他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

"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签字，净身出户，我不想再看到你。"我看着那份协议，

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好，"我拿起笔，"我签。""但是顾寒川，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到那时候，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怕他看到我的眼泪。## 第三章 全队孤立离婚后，我搬出了我们的家。

租了一间小公寓，一个人住。每天上班，面对的是全队的冷眼。"就是她，害得老吴被抓的。

""老吴那么好的人，她怎么下得去手……""为了立功，连自己人都出卖，真恶心。

"我听着这些话，面无表情地走过。食堂里，没人愿意和我坐一桌。会议上，

没人愿意和我说话。甚至连打招呼，都没人理我。我成了整个队里的孤家寡人。可我不后悔。

因为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一个月后，吴建国的案子有了进展。警方在他家里，

搜出了五名受害者的遗物。除了这次的女大学生，还有另外四个女孩。而这四起案件，

都是吴建国亲手侦办的。他利用职务之便，把自己的罪行伪装成了别人的案子。

那些被抓的"凶手"，其实都是替罪羊。真相大白的那天，整个队里都震惊了。

"怎么可能……老吴真的是凶手？""那些案子……都是他自己干的？""天哪，

我们竟然和一个杀人犯一起工作了二十五年……"我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外面的议论声。

突然，门被推开了。是顾寒川。他瘦了很多，眼睛红红的，胡子拉碴的。

"知秋……"他的声音很沙哑。"别叫我名字，"我头也不抬，"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我……"他走过来，"我来是想说，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

不该那样对你……""知道就好，"我放下手里的文件，"还有事吗？没事我先忙了。

""知秋！"他突然跪了下来。我愣住了。"你干什么？起来！""我不起，"他看着我，

眼泪掉了下来，"知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

不该逼你离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曾经，

我是那么爱这个人。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可是他呢？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

他选择了别人。"顾寒川，起来，"我说，"你这样很难看。""我不起，"他抓住我的手，

"知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你好的，

我会补偿你的……""够了，"我甩开他的手，"顾寒川，你以为说句对不起就够了？

""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全队的人都在骂我，说我是叛徒，

说我为了立功不择手段。""而你，你在哪里？"他低下头，没有说话。

"你在和他们一起骂我，对不对？"我看着他。"我……"他张了张嘴，"我当时太生气了，

我……""所以你就和他们一起骂我，一起孤立我？"我冷笑，"顾寒川，你真让我失望。

""知秋……""你走吧，"我转过身，"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没有任何关系了。""知秋！"他站起来，"我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等你，

直到你原谅我！"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再怎么粘，

也回不到从前了。## 第四章 新的案件三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新案子。又是一具女尸，

又是在废弃工厂。死因，还是扼杀。我赶到现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死者颈部的勒痕，和之前的案件一模一样。我的心沉了下去。吴建国已经被抓了，

怎么还会有新的案件？难道……还有同伙？我仔细检查尸体，在死者的手腕上，

发现了熟悉的淤青。和之前的案件完全一致。我拍了照，做了记录。回到解剖室，

我开始做详细的尸检。在死者的指甲缝里，我又提取到了皮屑。我把皮屑送去做DNA检测。

两天后，结果出来了。我看着报告，整个人都愣住了。DNA比对成功。

而这个DNA的主人，是——顾寒川。我的手开始发抖。怎么可能？顾寒川怎么可能是凶手？

他是刑警，他是我的丈夫……不，前夫。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

只是巧合。也许，是现场污染。也许……我又检测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我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

如果顾寒川真的是凶手……那之前的案件……难道他和吴建国是同伙？不，不对。

如果他们是同伙，吴建国被抓的时候，顾寒川应该会跑。可他没有。他还在队里，

还在正常工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顾寒川不知道吴建国是凶手。而现在，吴建国被抓了，

他开始模仿吴建国作案。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杀人？我想不明白。但我知道，

我必须把这份报告交上去。不管他是谁，不管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我是法医，

我只对死者负责。我拿起报告，走向技术科。"科长，"我把报告递给他，

"新案子的报告出来了。"他接过报告，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知秋，你……你确定？

""确定，"我说，"DNA比对了两次，不会错。"他沉默了很久。"知秋，"他看着我，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知道。""顾队是重案组的组长，"他说，

"如果这份报告交上去……""我知道，"我打断他，"但科长，我是法医，

我只对死者负责。"他看着我，叹了口气。"好，我会把报告交上去的。""但是知秋，

"他顿了顿，"你要小心。""如果顾队真的是凶手，他可能会对你不利。"我点点头。

"我会小心的。"走出技术科，我的腿有些发软。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

又要变了。而且这一次，可能比上一次更危险。因为这一次，凶手是我的前夫。

他知道我住在哪里，知道我的习惯，知道我的一切。如果他真的想杀我……我不敢往下想。

我赶紧给师父打了电话。"师父，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什么事？

""不能在电话里说，"我说,"我们见面谈。""好，老地方。"挂了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希望，顾寒川不是凶手。可是，证据就在那里。

DNA不会说谎。## 第五章 真相浮出我和师父约在了一家咖啡厅。师父叫林正，

是市局最资深的法医，也是我的导师。"知秋，"他看到我，皱了皱眉，"你脸色不太好。

""师父，"我把报告递给他，"你看看这个。"他接过报告，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这……""新案子的DNA比对结果，"我说，"是顾寒川的。"他沉默了很久。

"你怎么看？""我不知道，"我说，"师父，我现在脑子很乱。

""如果顾寒川真的是凶手，那之前的案件……""等等，"师父突然打断我，"知秋，

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什么可能？""顾寒川的DNA出现在现场，"他说，

"不一定是他杀的人。""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赃他。"我愣住了。"栽赃？""对，

"师父点头，"你想想，如果顾寒川真的是凶手,他会这么不小心，留下自己的DNA吗？

""他是刑警，他比谁都清楚DNA的重要性。""所以，"他顿了顿，"我觉得，

有人在故意陷害他。"我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你是说……""吴建国，"师父说，

"他被抓之前，一定知道自己要暴露了。""所以他提前布局，想要拉顾寒川下水。

""他怎么拿到顾寒川的DNA？""太简单了，"师父说，"他们是师徒，天天在一起。

""一根头发，一点皮屑，都可以。"我突然想起来，吴建国被抓之前，

确实和顾寒川见过面。那天，他们一起吃了饭。"可是师父，"我说，"如果真的是栽赃，

我们怎么证明？""很简单，"师父说，"调查顾寒川的不在场证明。""如果案发时间，

他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那就能证明他是被栽赃的。"我立刻拿出手机，查看案发时间。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三天前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那天晚上，顾寒川在哪里？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他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但是通话记录还在。我翻出通话记录，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师父，"我把手机递给他，"那天晚上十一点，他给我打过电话。

""打电话不能证明什么，"师父说，"他可能是杀完人之后打的。

""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比如监控，比如证人。"我想了想，说："那天晚上，

队里在开会，讨论吴建国的案子。""顾寒川应该也在。""那就对了，"师父说，

"你去查会议记录，看看他是不是全程参加了。""如果是，那就能证明他有不在场证明。

"我立刻给队里的同事打电话。"小张，那天晚上的会议记录，你还有吗？""有啊，

沈法医，你要看吗？""对，发给我。"很快，会议记录就发过来了。我仔细查看，

发现顾寒川确实全程参加了会议。而且，会议是从晚上九点开到凌晨一点。也就是说，

在死者被杀的时间段，顾寒川一直在开会。他有不在场证明。"师父，"我把记录给他看，

"他确实在开会。""那就对了，"师父点头，"他是被栽赃的。""可是，"我皱眉，

"如果是吴建国栽赃的，那真正的凶手是谁？""吴建国已经被抓了，不可能是他。

"师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知秋，你有没有想过，吴建国可能不是一个人作案？

"我愣住了。"你是说……他有同伙？""对，"师父说，"而且这个同伙，

很可能就在队里。""他了解吴建国的作案手法，所以能完美模仿。""他也了解顾寒川，

所以能拿到他的DNA。""最重要的是，"师父看着我，"他想要嫁祸给顾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