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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初歇的晨雾中,陆家庄祠堂前的青石板上还泛着水光。

十二名赤膊力士抬着沉香木棺踏过三重汉白玉阶,棺木缝隙渗出的血水在台阶上拖出蜿蜒暗痕。

陆川闭气缩在棺内,腐尸的恶臭与龙脑香混杂成令人作呕的气息,左臂金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这是昨夜吞食破庙佛龛下神秘丹药后的异变。

当棺盖被掀开的刹那,他模仿着原身惯有的呆滞眼神,任由族老将银针刺入指尖。

"滴血验亲乃祖制,望列祖列宗明鉴!

"二叔陆明德悲声高呼,手中银碗却微微倾斜。

陆川的指尖血滴入碗中时,他瞥见碗沿残留的明矾粉末——这老狐狸早备好了让血液相融的药物。

果然,当他的血与所谓"生父"的陈旧血痂交融时,满堂响起松气的叹息。

"且慢。

"陆川突然翻身坐起,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夺过银碗,"既是验亲,岂能少了二叔的血?

"他闪电般扣住陆明德手腕,银针深刺入脉。

殷红血珠坠入碗中的刹那,原本相融的两团血液突然如沸水般翻腾分离,在碗底划出楚河汉界。

祠堂霎时死寂。

陆川盯着陆明德腰间晃动的黑蛇纹玉佩——与昨夜刺客身上的刺青一模一样——忽然踉跄栽倒,借势滚到供桌下。

桌布拂动间,他看见三堂叔靴筒里露出的淬毒匕首寒光,那是金三角毒枭惯用的蛇形刃。

"妖孽!

定是妖孽附体!

"陆明德摔碗怒吼,飞溅的瓷片划过陆川耳际。

十二名黑衣护院持桃木剑围拢而来,香炉被打翻的瞬间,他嗅到硫磺混着硝石的味道——这群人竟想制造走水假象。

屋梁突然传来细微的咔嗒声。

陆川就势滚向东南角的铜鹤灯台,几乎同时,三支淬毒弩箭钉入他方才所在的地砖。

借着翻身之势,他袖中滑出昨夜从刺客身上搜来的铁蒺藜,精准打在横梁机关枢纽处。

悬在祠堂正中的鎏金匾额轰然坠落,将冲在最前的护院砸成肉泥。

"祠堂见血,大凶之兆啊!

"陆川模仿着原身懦弱的哭腔,却在众人慌乱时如游鱼般窜到陆明德身后。

二叔华贵的锦缎下藏着件金丝软甲,第七根金丝接头处有个细微的十字划痕——这是边境马匪销赃时的暗记。

当陆明德转身欲逃时,他"不慎"扯断那截金丝,软甲顿时散开,露出内衬上前朝皇宫的蟠龙纹。

"保护二爷!

"管家嘶吼着抛出石灰粉。

陆川闭气后仰,任由白雾笼罩周身,耳廓微动间辨出七道破空声。

他假装被迷眼胡乱挥臂,实则用从棺中摸出的陪葬玉璧挡下所有暗器。

当啷声中,一枚刻着"骁骑营"字样的铜镖滚落脚边——果然朝中有人插手。

混乱中,陆川的指尖触到供桌底部的凹痕。

那是用指甲反复刻划出的"叁佰"字样,原身生前最后时刻用血写的绝笔。

他假作跌倒重重撞向桌腿,机关转动的轻响被惨叫声掩盖。

暗格弹开的瞬间,半本染血的账册落入袖中——正是陆明德私吞军饷的铁证。

"快请青云观道长!

"三堂叔的尖叫透着心虚。

陆川蜷缩在香案下,看着道士手中的"驱邪符"在烛火下泛出磷光。

这手法他太熟悉了,当年缉毒时查获的纵火犯就用过类似把戏。

当符纸即将沾身的刹那,他猛地喷出含在口中的烈酒,火焰反噬道士道袍,惨叫声中满堂俱惊。

日影西斜时,陆川被锁进地牢。

他摩挲着墙上前任囚犯刻下的卦象,乾三连的划痕中藏着盐路分布图。

当狱卒送来掺着蒙汗药的饭菜时,他正用草茎蘸着污水在墙上演算——前世卧底时学的密码学派上用场,那些看似凌乱的刻痕实则是盐引编号。

子夜时分,他用饭勺撬开第七块地砖,下面埋着的油布包里除了***,还有张绘制着龙脉的羊皮卷。

五更梆子响时,陆川咬破指尖在囚衣上画出陆家庄地形图。

晨光透进铁窗的瞬间,他对着前来"探监"的陆明德露出原身特有的痴傻笑容,袖中却攥紧了那枚带黑蛇纹的铜镖——昨夜尸体上缺失的凶器,此刻正烫得他掌心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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