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12时12分12秒。
这一刻,风云变幻。
全球同一瞬间,在共同经历着这场浩劫。
云层上降下无数陨石,它们一个个摇曳着尾光,带着火焰,呼啸着坠落。
碎石飞溅,火花四射,地面颤抖着,大地崩裂出恐怖的裂缝。
迸发的巨大冲击波卷起狂暴的气浪,摧毁一切遇到的障碍。
所过之处,尘归尘,土归土。
死亡,毁灭,还有混乱。
这是所有人看到如此的第一印象。
不等他们的身体有所反应,便会被这猛烈的冲击波击飞。
或被拍在墙上粉身碎骨,又或者被接连倒下的楼宇活埋,又或者被曾经隐藏在水泥墙里面的钢筋贯穿胸口。
刹那间,哀嚎声、***声、求救声和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幸存的人们被恐惧笼罩,无所适从,彷徨地奔逃着,寻求着一丝安全的避难所。
混乱的景象中,绝望的尖叫声和哭喊声回荡在人们耳边,映衬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整个场景宛如末日降临,世界陷入了无尽的混乱和毁灭之中。
……
这一天,将被载入史册。
这一天,人类陷入了灭绝危机。
这一天,是旧文明的终结。
这一天,也是人类迈向星际纪元的开始。
这一天,由于樱花首相的错误判断,未能及时下令拦截陨石,导致一颗直径80米左右的陨石在樱花上空爆炸,巨大的陨石碎片纷落到樱花各地,几乎瓦解了樱花全部的军事力量。
他们再也无力反击。
紧接着,在其他陨石的打击下,樱花岛带着他们的什么国神社彻底沉没于海底。
或许,在不久的未来,新世界的考古学家们会称他们的发现为新的“亚特兰蒂斯”。
……
米国,白宫西翼,椭圆形总统办公室内。
一位金发油头的中年男人正在来回踱步,时不时拿起办公桌上电话,接起再放下。
一双白眼圈,金眉毛,多少有点……可爱。
作为一位“世界第一大军事强国”的总统,川普先生现在已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不安地来回扫视着,步伐急促,手不停地揉搓。
一颗陨石仿佛长了眼睛,直直的冲着华盛顿特区飞来。
如果陨石在地表上空爆炸,整个华盛顿特区的人民都将无一幸免。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但是,他可不想和这帮蠢蛋们死在一起。
可是,白宫地堡位置深度的岩层意外破裂,导致前往地下的通路完全坍塌。
躲进地下堡垒的愿望算是破灭了。
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国防部长的电话上了。
但愿他能带给自己一点好消息。
“滴滴滴……”
总统办公桌上的座机指示灯亮起。
“喂!我是川普!”
总统迅速的跑到桌子前,接起电话。
“总统先生,我们试过了,国家导弹防御系统根本无法锁定摧毁陨石,我们的卫星全都失联了!并且……”
“并且什么!?”
川普脸阴的吓人,他这话基本上是吼出来的。
“并且……”电话那头顿了顿。
“我们侥幸击中了陨石,但是我们的武器也没有办法击碎它!这些陨石含有特殊物质,导弹打在上面根本没用!”
“嗯?难道就要放任它不管吗?让它毁灭华盛顿!让它炸死我吗!?”
川普歇斯底里的喊道。
他的手重重的拍在了实木桌子上,发出了沉重一声。
“……”
电话那头沉默。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川普用手捏着自己的领结往前扯了扯。
从领口吹进的风总算是让他清醒了些,至少让他不再喊着说话了。
“那就用反物质弹,我相信它的威力足以让整个陨石泯灭!”
“我们还无法完全掌控反物质弹,总统先生,如果物质扩散,造成的损害可能不比……”
他的话又激起了川普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火。
“我t马要死了!你们的总统要死了!你还在这里和我说国家利益!?”
川普先生一脚踢翻身旁的椅子,捏着电话的手因过于用力而青筋暴起。
“我要求你……我命令你!快点解决陨石,不然我就撤你的职!蠢货!”
“该死的!蠢货!还有!来接我的飞机怎么还没有到!?”
相比于川普的歇斯底里,对面的国防部长倒是一直很冷静。
“总统先生,很不幸的告诉您,刚刚连线一颗残存的卫星收集的网络数据。类似的陨石已经遍布全球。而袭击华盛顿的陨石足足有三颗……”
“那就全部炸掉!快去!给你的手下下命令!不然你别想干了!”
川普依旧在幻想着。
“您要撤职就撤吧,先生。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人类在劫难逃,人类也无能为力,这是连诺亚方舟都挽救不了的危机……”
沉默。
沉默。
“给您个建议,坐下来喝杯红酒,优雅的迎接死亡吧。”
“砰……”
电话那头,传来枪击声音,随之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动静。
“嘟嘟嘟……”
忙音。
“该死!”
“该死!”
“该死!”
川普气的把整个电话连同电话线拔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墙对面的华盛顿画像上。
各种零件,连着玻璃渣七零八落的碎了一地。
办公室门外嘈杂声音一片,一个个的都自顾自跑着逃命去了,却再也没有人理会自己这个可怜的“总统先生”。
“轰——”
音爆声,陨石摩擦着空气,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像一颗小太阳。
那一刻,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川普有感,转头望向窗外,天边一颗巨大的火球正冲着白宫砸来。
“扑通!”
川普的腿脚一软,瘫倒在地。来自对死亡的恐惧感让其浑身无力。
这种感觉,就像是钉子刺进了人的心脏,痛苦又窒息。
他战战兢兢的用手扒着桌子,移动着小腿,缓缓扶起椅子。
最后拖着肥胖而又臃肿的身躯坐在上面。
“呼哧呼哧——”
嘴里喘着粗气。
颤抖着手,拿出桌下小柜子里的混沌理论干红葡萄酒,接着一只高脚杯。
没有醒酒,也没有复杂的步骤。
用桌角砸开了瓶口,颤颤巍巍的倒出混有玻璃碎片的红酒。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左手握紧酒杯,但指尖却无法抵挡恐惧的冲击,红酒潺潺洒出,透过指缝悄悄的流下,仿佛流走了一切的勇气。
足足倒了半杯。
另一只手丢下酒瓶,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家三口,小孩子开心的抱着父亲,拉着妈妈的手。
火球,炽热,耀眼的光,剧烈的冲击波,震碎的窗户玻璃,激起的石头碎块,地板的木屑……
他们在一瞬间冲进屋子里,时间仿佛定格。
川普举杯满饮。
他早已热泪盈眶,手把照片捂在怀里。
仰头。
似缅怀,似纪念,又或者是在与世界好好地告别。
这一刻,哪有什么米国总统,哪有什么手握大权。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只是一个想活下去,想和孩子老婆热炕头的普通人罢了。
白宫前的花园化为灰烬,克林姆顿宫上的穹顶连同这国家的希望,一同塌陷了。
(顺便说一句,棒子国直接被陨石砸没啦!)
(真正的川普有五位子女,文章中为方便描述,稍有改变。且文章所有内容切勿和现实中比较,如果非要比对一二,则用平行世界和现实不同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