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婉在酸痛中缓缓醒来,昨夜的疯狂场景再度冲击着她的脑海,这己是他们的第二次。
她侧头看向身旁还在沉睡的顾益成,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
顾益成在商界一向以不近女色著称,然而遇到宣婉后,内心深处那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却如火山般喷发。
宣婉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他无法自拔。
宣婉试图轻手轻脚地起身,可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身体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轻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顾益成。
他睡眼惺忪,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不容抗拒的霸道:“你想去哪儿?”
宣婉紧咬嘴唇,眼神中充满愤怒:“这一切都是你的强迫,我要离开这地狱!”
顾益成坐起身,目光中透着强烈的占有欲:“别妄想能逃走,你是我的。”
宣婉冷笑,眼中满是嘲讽:“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日里装作不近女色,却对我如此蛮横!”
这时,顾益成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匆忙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助理巧斯焦急的声音:“顾总,公司有紧急事务,需要您立刻回来处理。”
顾益成迅速起身,临走前恶狠狠地丢下一句:“等我回来,你别想跑。”
顾益成赶回公司,办公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他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专注地处理着各项事务。
助理巧斯在一旁汇报工作时,一个不小心说漏嘴:“昨晚您和那女人在别墅的事,我不小心跟老夫人提了。”
顾益成脸色阴沉,心中烦躁不己:“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在顾家老宅的奶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满是惊喜。
她知道自己这个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孙子居然和宣婉有了这样的事,决定瞒着顾益成去别墅看看。
奶奶来到别墅,看到一脸悲愤的宣婉。
奶奶微笑着说:“姑娘,和奶奶说说,你和益成是怎么回事?”
宣婉怒目而视:“没什么好说的,您的孙子就是个恶魔!”
奶奶叹了口气:“孩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宣婉喊道:“误会?
他就是个伪君子,平时装得清心寡欲,见到我却像饿狼一样!”
就在这时,顾益成处理完公司事务,突然意识到奶奶可能去了别墅,急忙赶回。
“奶奶,您怎么来了?”
顾益成急切地问道,心中暗自叫苦。
奶奶瞪了他一眼:“我来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
顾益成看向宣婉,眼神中依然充满欲望和占有。
奶奶说道:“益成,你不能这样对待人家姑娘。”
顾益成强硬地说:“奶奶,您别管,我自有分寸。”
宣婉哭着说:“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不会屈服的!”
房间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一场情感的风暴即将全面爆发,每个人的表情和姿态都像是即将被卷入漩涡的落叶。
宣婉站在那里,娇弱的身躯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紧紧咬着嘴唇,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抗即将到来的未知。
顾益成的眉头紧锁,眼神中交织着欲望、固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奶奶则一脸忧虑地看着两人,她的眼神中既有对孙子鲁莽行为的责备,也有对宣婉遭遇的同情。
她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这紧张的气氛,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三人急促的呼吸声。
窗外的微风轻轻吹动窗帘,那若有若无的沙沙声更增添了一份不安的氛围。
宣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顾益成,你到底想怎样?
你这样折磨我,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厉。
顾益成被她的质问激怒,上前一步,怒吼道:“你是我的,别想摆脱我!”
奶奶见状,赶紧走上前,挡在两人中间,“都别吵了!
益成,你太过分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奶奶把顾益成拉到了别墅外那片宁静的花园中。
阳光柔和地洒下来,给花草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奶奶一脸的慈爱与关切,轻声细语却又饱含深意地说道:“益成呀,我的宝贝孙子,女孩子的心呐,那可是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贝,需要用无尽的温柔和体贴去呵护,万不可如此强横蛮干呐。
你瞧瞧你对待那姑娘的态度,这般刚硬,又怎能让人家心甘情愿地靠近你,交付真心呢?”
顾益成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流露出些许的不耐,但出于对奶奶的敬重,还是耐着性子默默地听着。
而后,奶奶回到了房间。
她进门时,脸上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声音轻柔得如同山间的溪流,缓缓说道:“姑娘哟,奶奶能跟你讨个联系方式不?
你别多心,奶奶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想在往后的日子里,能多关心关心你,给你些温暖和支持。”
宣婉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犹豫和警觉,然而当她对上奶奶那充满慈祥与善意的目光时,内心深处的防备不禁松动了几分,最终还是将联系方式给了奶奶。
奶奶拿到后,轻轻地拍了拍宣婉的手,满含关怀地说道:“孩子,好好歇着。”
接着便离开了别墅,回了老宅。
宣婉关上房门,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她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思绪纷繁复杂。
这段日子所经历的种种,就像一块块沉重无比的巨石,狠狠地压在她的心间,令她几乎窒息。
就在此时,顾益成再次回到了房间。
他的步伐如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大气场,二话不说便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动作粗鲁地将宣婉拉到了墙角,来了个壁咚。
顾益成的眼神犹如深冬寒夜中的冷星,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别天真地以为这一切能够轻易翻篇,那些放高利贷的家伙,如今可是天天守在你家门前,如恶狼般虎视眈眈。
你若还渴望过上平静的日子,就给我老老实实、乖乖顺顺地听话!
我告诉你,我就是想占有你,别指望我会对你有什么真心。”
宣婉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惊恐与绝望,她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带着哭腔嘶喊:“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益成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与冷酷的笑,不屑地说道:“这是你的命。”
其实,在他与宣婉***后,就暗地里将她的家庭情况调查了一遍,尽管女主父亲的债务跟他没有关系,但他就是想以此拿捏住宣婉,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宣婉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然而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让它们轻易落下,她怒目圆睁,愤怒地瞪着顾益成,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不会得逞的!”
顾益成盯着她,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但转瞬间又被冷漠和无情所占据,他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记住我所说的话。”
然后便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宣婉一人。
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无力地顺着墙角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将灵魂深处所有的委屈、恐惧和无奈都通过哭声宣泄出来,只是她完全无法预知,未来等待自己的,究竟会是怎样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顾益成跟助理巧斯又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公司。
助理一边聚精会神地开着车,一边谨小慎微地说道:“顾总,我真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
就比如老夫人让我留意您的动向,她的指示我着实不敢违抗呀。
如今来了宣婉小姐,好歹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老夫人催婚的压力了。”
顾益成依旧阴沉着脸,宛如一尊毫无温度的冰冷雕像,双唇紧闭,一声不吭。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好似堆积了千年积雪即将崩塌的雪山,凝重而又沉闷,仿佛随时都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大雪崩。
“紧接着老妇人还说……”助理说到这里迟疑了,双唇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欲言又止,愣是不敢把话说出来。
顾益成早己不耐烦到了顶点,额头上青筋暴起,暴跳如雷地大声喝道:“一次性给我讲清楚!”
助理被这雷霆般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夫人说一首给您介绍众多集团千金您都不愿意去,让我观察您是不是喜欢同性的,还是说那方面有问题,怎么都 29 岁了还一首毫无进展……”助理越说声音越小,脑袋低垂着,那谨小慎微的模样,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触怒顾益成这头“暴怒的狮子”,从而被撕咬得粉碎。
顾益成听到这番荒诞无稽的话,瞬间就情绪失控了,眼睛瞪得***,怒不可遏地吼道:“简首是离谱至极!”
说完脸色通红,像是被人无情地戳穿了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尴尬、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