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沉水香里结珠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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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的春雨在云锦阁的青瓦上敲出碎玉般的声响,阮娇捏着半支螺子黛,腕间银铃裹着沉水香,在雕花屏风后停步。

沈砚宁正倚在窗前调墨,月白中衣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浅红的曼陀罗印记——与她肩侧的银粉凤凰,恰好隔着半幅屏风的距离。

“阁主这墨里,可是掺了扬州瘦西湖的水?”

她轻笑,螺子黛划过屏风上的缠枝莲,留下道妖异的金痕,“不然怎会让小女子闻着,连指尖都发颤呢。”

沈砚宁搁下狼毫,袖口沉水香漫过她指尖:“销金阁的花娘连调墨都要管?”

他转身时眉如远山,眸中倒映着她鬓边未干的金粉,“昨夜在裴家嫡子的暖阁里,可曾问出波斯海图的下落?”

阮娇忽然贴近,螺子黛的笔尖划过他唇畔:“阁主消息倒灵通,”眼尾朱砂泪蹭上他下颌,“不过比起海图,小女子更想知道——”指尖划过他锁骨下的曼陀罗,“阁主心口的印记,为何与奴家肩头的凤凰,生得这般……”她忽然咬住唇,“契合?”

沈砚宁的喉结滚动,忽然扣住她手腕按在屏风上,缠枝莲纹的阴影在她脸上晃动:“十年前扬州码头,你发着高热攥着半枚曼陀罗玉佩,”他指尖碾过她腕间银铃暗扣,“那时你左肩的伤深可见骨,却偏要在昏迷前,把血蹭在我袖口的缠枝莲上。”

阮娇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忽然轻笑,螺子黛“当啷”落地:“原来阁主早认出了奴家,”她的腿缠上他腰际,茜纱裙的开衩滑至大腿根,“却偏要装成温润如玉的谋士,连这曼陀罗印记,都要用沉水香遮住血腥气。”

沈砚宁的掌心按在她腰上,触到一片烫金的狼首纹——与霍沉舟甲胄上的纹饰分毫不差:“你在北疆给霍沉舟下了‘牵机引’,”他声音发哑,“用狼血养蛊,却把解蛊的钥匙,藏在自己心口的凤凰纹里。”

阮娇忽然仰头,舌尖舔过他喉结:“阁主知道的倒不少,”她指尖解开他中衣的玉扣,露出心口与她相同的银粉凤凰尾羽,“可知道,这十年来,奴家每晚都在销金阁的暖香里,”她的唇顺着他锁骨往下滑,“对着缠枝莲屏风,绣你名字的砚台?”

沈砚宁忽然翻身,将她压在铺满宣纸的案上,未干的墨汁染脏她茜纱裙的领口:“阮娇,”他指尖划过她肩侧的凤凰,“你母亲当年绣的曼陀罗,是江家灭门的催命符,”喉间滚过一声低哑的叹息,“而你父亲藏在运河底的海运令,此刻正在裴家二小姐的翡翠镯里。”

阮娇的瞳孔骤缩,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别急,”他忽然低头,咬住她唇畔的朱砂泪,“听雪楼的密报说,谢砚冰的东厂地牢里,关着当年扬州屠门案的刽子手,”他的舌尖卷过她齿间的沉水香,“而霍沉舟的狼首军粮册,此刻正在你裙底的暗袋里。”

茜纱裙在宣纸堆里发出细碎的响,阮娇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鬓边金粉簌簌落在他月白中衣上,像极了十年前扬州码头的血花。

沈砚宁的指尖划过她腿根的金粉地图,忽然停在瘦西湖的标记上:“这里,”他声音混着喘息,“埋着你母亲的曼陀罗绢画,还有……”“还有阁主当年替奴家挡烙铁的烫伤。”

阮娇忽然勾住他脖颈,指尖划过他后背的旧疤,“所以阁主才会在云锦阁摆下七十二盏曼陀罗灯,”她的腿轻轻碾过他腿间,“连墨里都掺着沉水香,生怕奴家忘了,是谁在海盗刀下,捡回我半条命。”

沈砚宁忽然低笑,指尖解开她最后一道裙带:“你早知道我是听雪楼楼主,”他望着她胸前银粉凤凰在墨汁中晕开,“却偏要装成被救的孤女,连腕间银铃的毒药,都算准了我能解。”

阮娇忽然翻身,跨坐在他腰间,鬓边金步摇晃出碎光:“阁主说错了,”她指尖碾碎案头的螺子黛,“奴家从没想过要逃,”墨汁混着金粉落在他心口的凤凰纹上,“从你在扬州码头捡起我那刻起,我们的命,就该像这曼陀罗与缠枝莲,”她忽然低头,咬住他心口的印记,“缠在一处,烂在一处。”

更漏声在春雨中愈发模糊,沈砚宁的掌心抚过她肩侧的银粉凤凰,忽然触到一片极浅的刀疤——与他后背的剑疤位置相同。

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海盗的刀光、她肩头的血、还有她昏迷前塞进他掌心的半枚玉佩,上面刻着的“阮”字,此刻正在他贴胸的衣袋里发烫。

“阿阮,”他忽然低唤,指尖穿过她鸦青长发,“你可知,听雪楼的每一页情报,都藏着你的名字?”

阮娇轻笑,指尖划过他眉间:“所以阁主才会在裴砚之的暖阁里,埋下刻着双鹤纹的密信,”她的唇贴近他耳边,“让霍沉舟在破庙地窖,找到盖着当今皇帝玉玺的***。”

沈砚宁忽然扣住她腰肢,在她惊呼声中翻身,宣纸堆里的墨痕在两人肌肤上印出妖异的花纹:“你什么都知道,”他望着她眼尾未干的朱砂泪,“知道我是当年扬州知府的独子,知道我爹替屠门案批了结案书,”他的声音忽然沙哑,“却偏要把自己当成棋子,走进这盘早就为你摆好的局。”

阮娇忽然咬住他喉结,舌尖卷过他锁骨处的薄疤:“局?”

她轻笑,“阁主可知道,奴家在销金阁的第一晚,就偷了你的听雪楼腰牌,”她的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纹路,“而你书房暗格里的扬州卷宗,此刻正在霍沉舟的狼首军粮车上。”

沈砚宁忽然低笑,笑声混着春雨落在她唇上:“原来你早就布好了棋,”他的指尖抚过她腿根的狼首纹,“用裴砚之的海图引霍沉舟入局,用我的沉水香勾谢砚冰的人皮面具,”他忽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却独独算漏了——”“算漏了阁主要在这云锦阁,与奴家共赴巫山?”

阮娇忽然勾住他脖颈,任由茜纱裙滑至脚踝,“不,”她望着他眼中倒映的曼陀罗灯影,“奴家算准了,阁主会在此时,把解‘牵机引’的药,藏在这鱼水之欢里。”

沈砚宁的掌心忽然贴上她心口,那里有片极浅的烫金印记,正是“牵机引”的药引。

他忽然轻笑,指尖碾碎案头的沉水香:“聪明的阿阮,”他的唇顺着她肩头的凤凰往下滑,“可知道,这解蛊的药,需要用恋人的血来引?”

阮娇忽然仰起头,任春雨从雕花窗棂漏在脸上:“所以阁主才会在十年前,故意让海盗砍中后背,”她的指尖划过他背后的剑疤,“让奴家的血,顺着这道疤,流进你的骨血里。”

更声渐远,云锦阁的雕花案上,两道交缠的身影在曼陀罗灯影里投下妖异的剪影。

阮娇望着沈砚宁眉间的薄汗,忽然轻笑——这江南第一商行的阁主,听雪楼的楼主,终究还是让她在这沉水香里,找到了扬州屠门案的钥匙。

而那把钥匙,正藏在他心口的曼陀罗印记里,藏在他们交缠的体温里,藏在这一场明知是局,却甘之如饴的鱼水之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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