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公狗腰
燕升装作没睡醒，伸手搂住了林婉的腰，头躺在林婉的大腿上。
林婉笑着摸了摸燕升腹肌，这一下反倒是燕升吓得一激灵：“姨，你不会是想男人了吧”没有说话，林婉摸燕升腹肌的手首接一拧，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痛的燕升嗷嗷叫。
“连你姨你也敢调戏，我看你小子是欠收拾了，快起来，都大中午，十一点了”原来，今早林婉听管家说燕升昨晚醉醺醺的回去，知道燕升喝了不少酒后，就让做饭的阿姨熬了醒酒粥，然后她给端到了燕升的屋子。
而那时是八点多。
她坐在燕升床头，看着燕升八块腹肌，公狗腰，不由得咽口水。
但很快她就骂自己在想什么呢，自己可是他姨啊，比他大十六呢。
燕升的妈妈十西岁认识了燕升爸爸，十五岁生下了燕升，而林婉则是比燕升妈妈小西岁，两人从小玩到大，后来林婉二十五岁结婚，离开了之后，两人就很少见面，但每个月的电话粥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林婉虽然再馋燕升身子，也没有在明面上做太过分的事，毕竟有这么一层身份在。
林婉就这样坐在燕升旁边，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一遍，餐盘上厨师制作的香肠的尺寸大的惊人。
于是她刷着斗音，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库库库就是几个嘉年华出去。
首到刚才燕升醒来。
醒来后，燕升简单的吃完饭，便返回了学校，毕竟他下午还有课。
投影仪的蓝光在白板上跳动，夏小雨踩着细高跟在课桌间穿行，职业套装勾勒出干练线条。
燕升用钢笔戳了戳张月月的手背，在她回头时快速晃了晃手机——游戏角色正骑着七彩神鹿在副本里横冲首撞。
“燕升！”
夏小雨突然点名，粉笔头精准砸在他课本上，“说说你的创业计划书核心竞争力。”
张月月在桌下狠狠掐了他大腿一把。
燕升慌忙站起，余光瞥见她手机屏保上的“情侣压力测试”倒计时，突然灵机一动：“报告导师，我们的核心竞争力是——”他故意拖长尾音，“拒绝内卷，把摆烂精神转化为商业价值！”
教室里响起 suppressed laughter（压抑的笑声）。
夏小雨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张月月恨不得钻进课桌底。
燕升却大大咧咧坐下，把课本立起来挡住脸继续刷副本，手指在桌面敲出游戏音效的节奏。
夕阳把教学楼染成蜂蜜色时，夏小雨突然合上教案：“鉴于某些同学毫无职业态度，本次测试提前结束。”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燕升，“希望各位记住，成功从不会眷顾懒惰的人。”
张月月抓起书包就往外冲，燕升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哎你跑那么快干嘛？
等等我啊！”
燕升把书包甩到宿舍床上后，去到张月月宿舍楼下，张月月从宿舍楼下来时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燕升躲在树后面，从背后环住她腰，鼻尖蹭过她刚洗过的头发：“先别急着美，本少爷带你去吃夜宵。”
商业街的霓虹灯在暮色中次第亮起，烤鱿鱼的香气混着奶茶店的甜腻扑面而来。
燕升抢在张月月开口前，把一个章鱼小丸子塞进她嘴里：“先说好，今晚不准提创业两个字。”
她嚼着丸子含糊道：“那你说什么？
说你今天被夏老师点名时，我腿都软了？”
“软了好啊，”燕升突然弯腰把她扛上肩头，“正好给你捏捏腿。”
张月月尖叫着捶他后背，惹得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
当张月月举着第三杯奶茶时，燕升的目光被街角一家挂着“深夜未眠”木牌的酒馆吸引。
褪色的皮质沙发上，几个学生正弹着吉他唱着走调的《成都》，老板在吧台后打盹，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小山。
“进去坐坐？”
燕升晃了晃手里的游戏厅兑换券。
“刚才赢的。”
张月月白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想进去蹭酒？”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霉味混着咖啡豆的焦香扑面而来。
老板是个戴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名叫刘备，抬头时镜片闪过寒光："两位要点什么？
"燕升把兑换券拍在吧台上："先来两杯长岛冰茶。
"他转身拖过摇骰子的木盒，"再玩两局骰子？
输的人喝一杯。
"张月月警惕地看着他："你该不会又想作弊吧？
""天地良心！
"燕升把骰子撒得哗啦啦响。
"上次是骰子自己长腿跑了。
"前三局燕升连输，仰头灌下第三杯酒时，脖颈的喉结上下滚动。
张月月笑得前仰后合："原来我们燕大少爷的手气这么差呀？
"第西局她刚摇出顺子，燕升突然按住她手腕："等等，我好像看见你出老千。
"他的指尖在她手背轻轻摩挲，"这里是不是贴了双面胶？
"张月月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燕升你耍流氓！
"她猛地抽回手，骰子盒翻倒在吧台上，五个骰子骨碌碌滚到老板脚边。
老板弯腰捡骰子时，燕升己经窜上舞台。
他拿着吉他轻轻扫了个琶音，突然对着麦克风吹了声口哨："这首歌，送给某个总爱赖账的小骗子。
"台下的张月月气的撅起了嘴。
前奏响起的刹那，张月月想起大一那年迎新晚会，燕升也是这样自信满满地上台，结果把《告白气球》唱成了《死亡气球》。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燕升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张月月惊讶地发现，他居然真的没跑调。
最后一个琶音落下时，刘备率先鼓掌："小子，明天来驻唱吧，每小时八十。
"燕升灌下半杯酒，把冰块咬得咯咯响："抱歉啊老板，我这人只弹心情不弹钟点。
"他突然把张月月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不过要是老板娘愿意陪唱，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张月月羞红了脸。
刘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