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在上使未曾来之前,都在宗族祠堂里待着,吃喝自有专人管理。”
老人补充说着。
接着便带着七个孩子转身下了高台,去了宗族祠堂。
族长紧接着又走向了高台,对着底下还剩下不曾有离意的二三十人开口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过几天,自然事情就结束了。”
王枫叶的父亲搂了搂身旁的妻子。
“这样也好。”
王枫叶的娘自顾自的转身自言自语着。
“叶儿还不一定成没成功,看开些。”
男人安慰着身旁情绪明显低落的妻子。
“不,枫儿成功了才好。”
女人反驳着男人,有些嫌弃他不说一些吉利的话。
“上使来的这般仓促,本族招待不周,还请不要见怪。”
老人边说边拿出了一个布袋子递向身旁衣着明显与其他人有异的年轻男子,在夜色的遮掩下并没有任何人看到。
“赵师兄不必如此多礼,说来也是您当年引我入门,也多亏您当年对我的照顾,如若不是您当年替我挡了那畜生的临死反扑,我如今也不会好过。”
年轻男子接过老人递过来的东西,收起来时一阵唏嘘。
“我既是当年的带队之人,你们的安危自然需要我来负责,只是修为低微还是没能护你们周全,令姐现如今如何。”
老人领着男子来到了族里的祠堂。
“唉,虽然容貌己是无力回天,但好歹都还留有一条小命,二十年前突破之后己经位于门中长老之位。”
二人走到祠堂门口停了下来。
“其他家族今年又是一人没有,想来既然带我到这,那今年是有好的苗子吗?”
年轻男子有些诧异的问着,他本以为今年会向以往一样空手而归。
“侥幸有西人觉醒,两名普普通通,一名灵体化灵,还有一名灵体质量极高。”
老人如实说着。
“咦!
多年未有结果,今年怎地这般多。
竟然极品好苗子也有两个之多。”
年轻男子很是诧异,他本以为有也不是会有很多,更何况质量如此之高。
“多半只是侥幸罢了,那位灵体化灵的孩子是我本家的一个晚辈,今后还求您能多照顾一番。”
老人朝着年轻男子作了一揖。
“好说好说。”
男子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祠堂里,王枫叶正看着小伙伴往旁边的木桶里撒尿,他站在旁边想要戳一戳对方撒尿的那个地方,小手正抬,祠堂的门却被打开了,一时间心思又被吸引了过去。
“王枫叶,王霜,赵文,赵武你们西个过来。”
老人站在祠堂门口招呼着西个小孩子。
很快,王枫叶,以及刚尿完尿的王霜,还有赵文赵武姐弟俩都走到了祠堂的门口。
年轻男子看了看西人,点了点头,手中符印一闪之下西个小孩子就都消失不见了。
老人见怪不怪,可其他看到此景的小孩子却被吸引了心神,好奇刚才还一起在此地的小伙伴都去了哪里。
“赵师兄,不多打扰了。”
年轻男子对着老者一抱拳。
“怎地这般匆忙?”
老者很是诧异,没想到会是连夜赶路。
“唉,一来人数不多,二来路上得耽搁不少时间,就不过多耽搁了,迟则生变。
赵师兄,不送。”
说完男子便身化一道虹光离去。
光线弱的出奇,王枫叶一众虽然只有西个小孩子,但也没有人在此时哭闹。
西个小孩子年龄相仿,其中最大的赵文也只有三岁,但此时好像是责任一般冷静的出奇,作为一个“大姐姐”很是出色,此时的她,正看护着三个小弟弟。
赵武两岁,他是赵文的亲弟弟,年龄在西个小孩子中排行为老三,只比赵文小一岁。
按理说,赵文应该会是比赵武早一年进行觉醒,但也是为了互相有个照顾,父母便特意让赵文等了一年。
王姓是族里的本姓,但世事难料,总会有某个家族遭了难,需要寻求其他庇护,至于姓氏为什么没有更改,也只是因为王家不是很在意罢了,当然外姓在整个王家也只是有三脉,总共也才十多口人罢了。
王霜两岁,年龄排行老二,他是觉醒之前和王枫叶一般被母亲抱着的那个,也是当时最后一个进行觉醒的。
王枫叶也是两岁,是几人里边年龄最小的一个。
三个小男孩年龄之间也只是相差几个月罢了,其实,如若不是王枫叶早产,他也不会今年便进行觉醒,但谁让小孩子体内利于修行的东西,从来都只是出娘胎来便会开始消散。
也没过多久,王枫叶西个小孩子便从那偏暗的空间里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处高空之上。
这是一件枫叶形状的飞行法宝,大小也只是一间屋子的范围,一名年轻男子正盘膝坐在其上。
“你们都且先过来。”
年轻男子说着。
赵文作为年龄最大的一位,带头领着三个环抱着自己的三个小弟弟坐到了年轻男子的对面,因为年龄都还小,腿比较短没法像年轻男子一样盘膝而坐,只能尽量坐的规整些。
“赵文,你虽然晚了一年,但好在你也比他们三个要成熟一些。
你和你弟弟的天赋虽然不高,但好在年龄尚小,做我的弟子倒是也够了,不知你二人是否愿意?”
年轻男子开口询问着。
“我和弟弟都愿意。”
赵文替弟弟一起回应着。
年轻男子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块竹牌,闭上眼睛,把竹牌在眉心晃了晃,之后竹牌破空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从头到尾,年轻男子对剩下的王枫叶和王霜都未曾有过任何的安排,他的眼睛并没有再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