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比起刚才己经好了许多。
姜无涯坐在一旁，目光不时瞥向洞口。
他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气息正在逼近。
"青璃姑娘，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
"他低声问道。
青璃睁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来不及了。
"她站起身，手中多了一柄青色长剑，"待会儿我拖住他，你找机会逃走。
""不行！
"姜无涯断然拒绝，"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
"青璃正要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小心！
"一道黑色闪电劈向姜无涯。
青璃挥剑格挡，但仓促之下，还是被震退数步。
黑雾中的人影出现在洞口，阴冷的目光锁定着姜无涯："果然是你......"姜无涯只觉得体内那股炽热的能量再次涌动，下意识地抬手。
然而这一次，金光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狂暴的黑色能量。
"哈哈哈......"黑雾中的人影狂笑，"果然是你，魔尊大人！
"青璃瞳孔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无涯："你......你是蚩尤转世？
"姜无涯也是一脸茫然："什么蚩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装傻也没用。
"黑雾中的人影冷笑道，"魔尊大人的气息，我怎么可能认错？
"青璃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让你离开了。
"她挥剑斩向姜无涯，剑光如虹。
姜无涯本能地抬手格挡，黑色能量与青色剑光相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山洞开始崩塌，碎石纷纷落下。
黑雾中的人影趁机出手，一道黑色闪电劈向青璃。
"小心！
"姜无涯大喊，体内那股黑色能量不受控制地爆发，将黑色闪电吞噬。
青璃趁机一剑斩向黑雾中的人影。
那人影惨叫一声，化作一团黑雾消散。
山洞彻底崩塌，两人被埋在了废墟之下。
黑暗中，姜无涯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脸上。
他伸手一摸，是血。
"青璃？
"他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
姜无涯心中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他用力推开身上的碎石，终于看到了青璃。
少女倒在他身上，后背被一块巨石压住，鲜血染红了她的青色罗裙。
"青璃！
"姜无涯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要搬开巨石，却发现自己根本搬不动。
就在这时，他感觉体内那股黑色能量再次涌动。
这一次，他没有抗拒，而是任由它流遍全身。
轰隆一声，巨石被震碎。
姜无涯抱起青璃，冲出废墟。
月光下，青璃的脸色苍白如纸。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姜无涯："你......真的是蚩尤转世......"姜无涯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你死。
"青璃露出一丝苦笑："如果......如果你真的是蚩尤转世，那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姜无涯抱着青璃，感觉体内那股黑色能量在沸腾。
他抬头看向夜空，仿佛看到了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
那是属于蚩尤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