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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穿成了大梁王朝的王妃。好消息:身份尊贵,衣食无忧。坏消息:我的名声,

臭得能熏醒隔壁冬眠的狗熊。全京城都知道,靖王爷萧景珩娶了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王妃,

日常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狂奔。今天,王府的气氛格外诡异。

丫鬟莲心端着洗脸水进来,眼神躲闪,欲言又止。“王妃……您……您还好吧?

”我正对着铜镜龇牙咧嘴地研究早起浮肿的脸,闻言头也不回:“好得很啊,能吃能睡,

就是有点……呕!”话没说完,一股莫名的酸水直冲喉咙。我捂着嘴,干呕得天昏地暗。

莲心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她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

嘴唇哆嗦着:“王、王妃……您这样……有、有几天了?”我喘着粗气,

眼泪汪汪:“就……就这两天早上特别厉害……呕!”莲心“扑通”一声跪下了,

声音带着哭腔:“王妃!这……这莫不是……害喜的征兆啊?!”害喜?我懵了。

我和萧景珩?那个冰块脸、工作狂、一个月能在我房里“点卯”一次就算给面子的王爷?

我们……圆房了吗?我掰着手指头,努力回忆穿来这大半年鸡飞狗跳的日子。

好像……是有那么一次?几个月前的中秋宫宴,我为了逃避跟一群贵妇尬聊,偷偷溜出去,

结果在御花园迷路掉进了荷花池。是萧景珩把我捞上来的。当晚我好像因为落水发了高烧,

烧得迷迷糊糊,只记得有人用冷毛巾给我擦汗,动作很轻。

然后……好像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春梦?梦里那人气息清冽,像雪后松林。醒来后,

萧景珩黑着脸坐在我床边,眼下乌青,衣襟微乱。我当时脑子还糊着,脱口而出:“王爷,

你昨晚……是不是趁人之危?”他脸更黑了,丢下一句“烧糊涂了”,拂袖而去。自那以后,

他就更忙了,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难道……那晚不是梦?!我摸着平坦的小腹,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完了完了!这要是真怀了,萧景珩那个万年冰山,

会不会觉得我在他“神志不清”发烧的时候玷污了他清白?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休了?

或者更惨,直接把我沉塘?不行!绝对不行!王府的日子虽然无聊,但伙食好啊!

月例银子高啊!不用朝九晚五啊!我,沈娇娇,二十一世纪社畜,

好不容易混成封建社会的米虫,绝不能就这么玩完!“莲心!”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

眼神灼灼,“听着!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尤其是王爷!”莲心吓得直哆嗦:“王妃……可这……瞒不住啊!

月份大了……”“不用等月份大!”我斩钉截铁,“我有办法!”我的办法就是——继续作。

作得更大,更狠,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花样百出的作死行为上,

让他们彻底忽略我可能存在的“孕吐”!于是,靖王府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光”时刻。

第一天。我让人在王府最大的花园里挖了个巨大的坑。

管家福伯颤巍巍地跑来:“王妃……您这是要……?”我指挥着家丁把一袋袋粮食倒进去,

豪气干云:“埋起来!这叫战略储备粮!万一打仗闹饥荒呢?这叫深谋远虑!

”福伯看着那能埋进去十头猪的大坑,以及坑底珍贵的白米精面,

眼皮狂跳:“王妃……京城承平百年……咱王府的粮仓……”“你懂什么!这叫居安思危!

”我叉着腰,一脸“你不懂我的格局”。消息传到萧景珩书房。

侍卫长风低声汇报:“……王妃在花园挖了个巨坑,正指挥人往里倒粮食,说是战略储备。

”书案后的萧景珩,一身墨色蟒袍,身姿挺拔如松。他执笔的手顿了顿,一滴墨落在奏折上,

晕开一小团。他抬起头,那张清隽绝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问:“坑挖得深吗?

”长风一愣:“……挺深的。”“嗯。”萧景珩重新低下头,批阅奏折,“让她埋。

找几个力气大的,帮她把坑填结实点。别累着她。”长风:“……是。”第二天。

我牵着一头威风凛凛、据说是番邦进贡的纯种大黑犬,在王府遛弯。

目标是——萧景珩最宝贝的那片竹林。传说那竹子是他母妃生前亲手所植,金贵得很。

“黑旋风!上!去给那片竹子施施肥!让它们长得更茂盛!”我指着那片苍翠欲滴的竹子,

意气风发。黑旋风不负其名,“嗷呜”一声就冲了过去,撅起后腿。刚解决完,

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啊——!我的翠玉簪!”侧妃柳如烟,穿着一身烟霞色罗裙,

袅袅娜娜地走来赏竹,结果黑旋风一泡热尿,

精准地浇在了她刚插上的、价值不菲的翠玉簪上,还溅了几滴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

柳如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沈娇娇!你、你欺人太甚!我要告诉王爷!

”我一脸无辜:“哎呀,柳妹妹,这怎么能怪我呢?黑旋风它……它也是为竹子好啊!

你看这肥料,多天然!多有机!回头竹子长得好了,王爷肯定高兴!

”柳如烟那张漂亮的脸蛋气得扭曲,跺着脚跑了,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消息再次传到书房。长风嘴角抽搐:“……王妃纵犬……污了柳侧妃的新簪和脸面,

柳侧妃哭着要去告状。”萧景珩正在练字,笔走龙蛇,闻言头都没抬:“那簪子,

库房里是不是还有一支成色更好的?”长风:“……是。”“给柳氏送去。就说,

”萧景珩笔锋一顿,墨迹在宣纸上洇开,“王妃养的狗,也是好心。让她多担待。

”长风:“……是。” 心里默默为柳侧妃点了根蜡。第三天。

我爬上了王府最高的藏书楼屋顶。理由是:要近距离观察星象,预测大梁国运。

莲心在下面哭得撕心裂肺:“王妃!您快下来啊!太危险了!”我骑在屋脊上,张开双臂,

感受着猎猎风声,豪情万丈:“莲心!你不懂!这叫登高望远!这叫……嗷——!

”脚下一滑,一片琉璃瓦松动。我整个人像个笨拙的麻袋,顺着陡峭的屋顶就往下出溜。

完了!这下真要提前去见阎王了!我的米虫生涯啊!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

我跌进了一个带着清冽松木气息的怀抱。很稳,很硬,还有点……熟悉?

我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萧景珩。他不知何时出现的,

稳稳地接住了我。那张俊脸离我极近,近得我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和紧抿的薄唇。

他眉头微蹙,眼神复杂,有无奈,有愠怒,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沈娇娇,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闹够了没有?”我心脏还在狂跳,

下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嘴比脑子快:“没、没够!我还要预测国运呢!

西北方向紫微星黯淡,恐有……”“闭嘴。”他打断我,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

语气不容置疑,“回房。”他抱着我,在王府众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一路穿过回廊,

走向我的院子。他的步子很稳,怀抱也意外的……不硌人?我缩在他怀里,

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莫名地,那该死的干呕感又涌了上来。

“呕……”我赶紧捂住嘴,把脸埋进他胸口。萧景珩的脚步猛地顿住。他低头看我,

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完了完了完了!暴露了!他抱着我,

没再往前走,也没放我下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眼神深得像古井寒潭。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冷汗都要下来了。

“王、王爷……我……我可能是早上吃坏东西了……”我试图挣扎着下地。“别动。

”他手臂紧了紧,声音没什么起伏,“传府医。”“不用!”我尖叫起来,

反应大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我躺躺就好!真的!不用麻烦府医!”萧景珩没说话,

只是抱着我,继续往我的院子走。他的沉默比任何质问都可怕。回到房里,

他把我放在软榻上,屏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哭哭啼啼的莲心。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我因为紧张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他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沈娇娇,”他开口,声音平淡,

“你没有什么要跟本王说的吗?”我头皮一炸,强装镇定:“说……说什么?

感谢王爷救命之恩?王爷您真是身手敏捷、英明神武……”“你知道本王问的不是这个。

”他打断我,微微俯身,靠近了些,那股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你最近,很反常。

”我咽了口唾沫,眼神乱飘:“有、有吗?我一向如此啊!活泼开朗,

积极向上……”“埋粮,纵犬,爬屋顶。”他一条条数着,语气听不出喜怒,“还有,

你躲着本王。”“我哪有躲您!您日理万机……”***笑。“你以前,”他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最喜欢在本王处理公务时,端着你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心’来打扰。

”我:“……”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炭烧蜂窝煤”黑黢黢的失败蛋糕……每次都能成功把他那张冰山脸气得裂开一条缝。

可自从怀疑自己“中奖”后,我就心虚得不敢往他跟前凑了。“我、我是觉得王爷太辛苦,

不敢打扰……”我声音越来越小。萧景珩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编,继续编。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心理防线濒临崩溃。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猛地抬起头,

视死如归:“好吧!我说!我可能是……怀了你的崽!”喊出这句话,我闭上了眼睛,

等待狂风暴雨。预想中的震怒没有来。房间里静得可怕。我偷偷睁开一只眼。

只见萧景珩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离我很近。他的表情……很奇怪。不是震惊,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意料之中?甚至,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是我眼花了吗?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语气平淡无波:“哦?”就一个“哦”?!

我懵了:“……王爷?您……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我可能……怀孕了!您的!”“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所以呢?”所以呢?!

我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彻底搞懵了,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了上来:“所以呢?!王爷!

这是大事啊!您的血脉!王府的子嗣!您就一句‘所以呢’?!”萧景珩抿了口茶,

抬眼瞥我:“不然呢?你想听本王说什么?欣喜若狂?还是勃然大怒?”他放下茶杯,

走到我面前,重新俯视我,眼神深邃:“沈娇娇,本王只问你一句:那晚在温泉别院,

你给本王喝的‘解酒汤’,里面加了什么?”嗡——!我脑袋里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炸弹!

温泉别院!解酒汤!那不是中秋宫宴落水发烧后,他带我去养病的地方吗?

我什么时候给他喝解酒汤了?等等!我努力在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扒拉。

高烧……冷毛巾……不可描述的春梦……还有,梦里面好像有人哄我喝很苦的药,

我嫌苦死活不喝,然后……然后我好像仗着“病号”身份,

反手灌了对方一碗我“特调”的、据说是能提神醒脑的“果茶”?

那“果茶”……好像是我用高度白酒掺了果汁伪装的!

本意是想恶作剧捉弄一下那个总板着脸的冰山侍卫长风!

难道……那天晚上照顾我的根本不是丫鬟,是萧景珩?被我灌了“加料酒”的倒霉蛋,

也是他?!所以……那晚的“春梦”……是真的?!是我自己造的孽?!

我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又瞬间变得惨白。“我……我……”我“我”了半天,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萧景珩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脸色,

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他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样子。

“看来,你想起来了。”“那晚的事,本王可以不计较。”他语气平静,像是在谈论天气,

“至于‘有孕’之事……”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府医就在外面候着。

是真是假,一诊便知。”我瞬间蔫了,像被戳破的气球。完了,装不下去了。我垂头丧气,

小声嘀咕:“……不、不用诊了。我……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或者,水土不服?

”萧景珩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既如此,

王妃就好好在房中‘静养’。”他特意加重了“静养”两个字,“别再想着爬高上低,

也别再折腾王府的粮食和本王的竹林。”他转身,走到门口,又停住。“还有,”他没回头,

声音低沉,“下次再想躲本王,找个聪明点的理由。你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了。”说完,

他推门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风中凌乱,脸上火烧火燎。完了。

我不仅“玷污”了王爷的清白,还被他看穿了所有小心思。这米虫生涯,怕是到头了。

我以为“假孕”风波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顶多被萧景珩在心里记上一笔“蠢笨作死”的账。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几天后,

宫里突然来了口谕,宣靖王携王妃入宫赴宴。莲心一边手忙脚乱地给我梳妆,

一边忧心忡忡:“王妃,这次宫宴是贵妃娘娘办的,听说……柳侧妃的姑母,

承恩公夫人也在受邀之列,

柳侧妃肯定也会去……”我对着铜镜往发髻上插一支沉甸甸的金步摇,闻言手一抖,

差点戳到头皮。“怕什么?”我强装镇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王妃身正不怕影子斜!

” 虽然我影子可能有点歪。

小声嘀咕:“您前几日才纵犬……污了柳侧妃的簪子和脸面……”我:“……往事休要再提!

”宫宴设在御花园的沁芳水榭,灯火通明,丝竹悦耳。我努力降低存在感,跟在萧景珩身边,

努力扮演一个端庄娴静的木头美人。可惜,我那点道行,

在柳如烟怨毒的目光和承恩公夫人挑剔的打量下,脆弱得不堪一击。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贵妃娘娘突然笑着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水榭瞬间安静下来。“靖王妃近日气色红润,

瞧着愈发有福相了。本宫听闻前些日子,王府还闹出些动静?莫不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

瞒着宫里?”我的心“咯噔”一下。来了!果然来了!柳如烟告状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好奇、探究、幸灾乐祸。

柳如烟坐在承恩公夫人身边,用手帕掩着唇,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怨毒。

我手心瞬间冒汗,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糊弄过去。“回贵妃娘娘,”我站起身,

努力挤出一个端庄的笑,“前几日臣妾是有些不适,不过……”话没说完,

坐在上首一直沉默饮酒的萧景珩,突然放下了酒杯。白玉酒杯磕在紫檀木桌上,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丝竹和低语。他缓缓站起身,身姿挺拔如松,

墨色的蟒袍在灯火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没有看我,目光平静地投向贵妃。

“劳贵妃娘娘挂心。”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王妃前几日确是身体微恙,府医已瞧过,并无大碍。”贵妃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哦?

本宫怎么听闻……”“不过是些以讹传讹的无稽之谈。”萧景珩打断她,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本王的王妃,性情率真,偶有顽皮之举,府内众人早已习惯,

当不得真。”他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脸色微变的柳如烟和承恩公夫人。

“倒是承恩公夫人,”他话锋一转,声音冷了几分,“府上近日似乎颇不太平?

听闻令郎在醉仙楼与人争风,打砸了不少器物?京兆尹的案头,想必堆了不少诉状?

”承恩公夫人的脸“唰”地白了,笑容僵在脸上。贵妃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萧景珩却像没看见,继续淡淡说道:“夫人还是多费心管教自家子弟,莫要将心思,

放在旁人的家务事上。”“至于本王的王妃,”他微微侧身,终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深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像是平静海面下涌动的暗流,“自有本王管教。

不劳外人费心。”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慢,极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

整个水榭鸦雀无声。承恩公夫人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柳如烟更是脸色惨白,

恨恨地瞪着我,又畏惧地低下头。贵妃强笑道:“王爷说的是,是本宫多虑了。王妃快请坐。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萧景珩拉着坐下。他的手心干燥温热,覆在我的手背上,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的心还在砰砰狂跳,一半是后怕,

一半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他……他在维护我?

虽然方式很“萧景珩”——直接、强硬、打蛇打七寸,顺便把对方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但这感觉……好像还不赖?宫宴的后半段,再无人敢提王府之事。

柳如烟和承恩公夫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地坐在角落。回王府的马车上,气氛有些微妙。

我偷瞄着身边闭目养神的萧景珩。他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

“那个……王爷,”我鼓起勇气,小声开口,“刚才……谢谢你啊。”他没睁眼,

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其实……我那天爬屋顶,

是真的想预测国运来着……”我试图挽回一点形象。他终于睁开眼,斜睨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哦?那王妃预测出什么了?”“……”我卡壳了。

他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重新闭上眼。“沈娇娇。”“嗯?”“以后,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低沉,“闯了祸,记得找本王。”我一怔。“不用挖坑,

不用纵狗,更不用爬屋顶。”他顿了顿,补充道,“太蠢。”我:“……”好吧,

感动不过三秒。但心底某个角落,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化开了一点。宫宴风波后,

柳如烟消停了好一阵子。王府的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当然,

是在我沈娇娇不作妖的前提下。但萧景珩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毛毛的。那眼神,

不再仅仅是看一个“脑子不太好”的王妃,而像是……在看一个待解的谜题?

或者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尤其是我偶尔忍不住又搞点小动作时比如试图教厨房做“火锅”结果差点把厨房点了,

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用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轻飘飘地吩咐长风:“看着点王妃,别让她把自己烤了。”挫败感!深深的挫败感!

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透明人,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不行,我得找回场子!

机会在一个月后来了。皇帝要去京郊的皇家温泉行宫避暑,特许几位近臣携带家眷同行。

靖王府自然在列。温泉!我的最爱!更重要的是,听说行宫里有萧景珩专用的汤池!

建在半山腰,风景绝佳,私密性极好。一个大胆的作死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

我要夜探王爷汤池!目的?当然是……偷看他洗澡!划掉是刺探敌情!了解对手!

掌握他的弱点!正经脸深夜。我换上最轻便的深色衣服,

揣上我自制的“防身利器”——一包强力辣椒粉别问,问就是穿越女必备,

像个蹩脚的刺客,溜出了住处。行宫依山而建,守卫森严。但架不住我运气好?,

加上对萧景珩专属汤池的方位早有“研究”贿赂了行宫小太监,居然真的让我七拐八绕,

摸到了地方。那汤池建在悬崖边,用天然巨石巧妙隔开,氤氲着白色的热气,

在月光下宛如仙境。池边点着几盏古朴的石灯,光线朦胧。我躲在假山石后面,心跳如擂鼓。

隐隐约约,能看到水面晃动,一个模糊的身影靠在池边。来了来了!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月光如水,洒在汤池氤氲的热气上。萧景珩背对着我,

靠在光滑的池壁上。墨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露出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背部。

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肩胛线滑落,没入水中。宽阔的肩膀,窄瘦的腰身,

在朦胧的光线下充满了力量感和……难以言喻的诱惑。我看呆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身材……是真实存在的吗?比健身房海报上的模特还绝啊!

“看够了吗?”一个清冷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我吓得魂飞魄散,

下意识地就想缩回脑袋跑路。“敢跑一步,”那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丝慵懒的威胁,

“本王就把你丢下去喂鱼。”我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水声哗啦。萧景珩缓缓转过身。

氤氲的热气中,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亮得惊人,穿透雾气,

精准地锁定我藏身的假山。完了!被抓现行了!我大脑一片空白,

之前准备的什么“刺探敌情”、“掌握弱点”的说辞全忘到了九霄云外。

“王、王爷……好巧啊……”***巴巴地开口,声音都在抖,“今晚月色真美,

我、我出来赏月……”“赏月?”他低笑一声,带着一丝玩味,“赏月需要穿成这样?

还带着……”他目光精准地落在我因为紧张而露在外面的、攥着辣椒粉小包的手上,

“……调料?”我:“……” 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过来。”他命令道,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我磨磨蹭蹭,一步三挪地从假山后面蹭出来,

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低着头不敢看他。水声又响,他似乎在向我这边靠近。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攥着辣椒粉的小包更紧了。“怕什么?”他的声音近在咫尺,

带着温热的水汽拂过我的耳廓,“不是胆子很大吗?埋粮坑,纵恶犬,爬屋顶,

现在又学会做梁上君子了?”我被他近在咫尺的气息和湿漉漉的声音撩得头皮发麻,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好奇什么?”他追问,

步步紧逼。“好奇……”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好奇王爷您身材为什么这么好!

是不是偷偷练了!”话一出口,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沈娇娇你这个猪脑子!果然,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完了,他肯定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女流氓了!我破罐子破摔,

猛地抬起头,准备迎接他鄙夷的目光。然而,撞进他眼底的,却并非鄙夷。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有审视,有探究,有几分无奈,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带着温度的笑意?月光和雾气交织,落在他清隽的脸上,

柔和了他惯常的冷硬线条。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滴落,划过喉结,

没入锁骨下方的水面。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沈娇娇,”他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你究竟是谁?”我心头巨震!

他……他发现了?!“我、我当然是沈娇娇啊!您的王妃!”我强装镇定,手心却冰凉。

“是吗?”他微微眯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能看穿灵魂,“本王的王妃,

自幼养在深闺,熟读《女诫》《女训》,性情温婉怯懦,最是循规蹈矩。”他向前一步,

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湿气。“她不会挖坑埋粮,不会纵犬伤人,

更不会爬屋顶看星星,也不会……”他目光扫过我手中紧攥的辣椒粉包,又落回我脸上,

“……深夜带着‘调料’来刺探本王沐浴。”“她说话轻声细语,走路莲步轻移,

绝不会像你这般……”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跳脱大胆,语出惊人,

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闻所未闻的念头。”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他果然早就怀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仰望星空派”?还是“战略储备粮”?或者更早?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狡辩?在他洞悉的目光下,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可笑。“本王查过你。

”他继续道,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敲在我心上,“落水前的沈娇娇,和落水后的你,

判若两人。行事作风,言谈举止,甚至……对一些常识的认知,都截然不同。”他伸出手,

指尖带着温热的湿意,轻轻拂开我额前被夜露打湿的碎发。这个动作太过亲昵,

我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了手腕。他的力道不重,却让我无法挣脱。

“告诉本王,”他俯视着我,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你是谁?从何处来?

占据了……本王王妃的身体?”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寒意。

我浑身一颤,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他知道!

他竟然连“占据身体”这种离奇的事情都猜到了!“我……”巨大的压力下,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否认?承认?编造一个谎言?可在他面前,任何谎言似乎都无所遁形。

“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委屈。

穿越以来的孤独、惶恐、小心翼翼扮演别人的憋屈,在这一刻汹涌而出。

“我不是故意的……”我哽咽着,声音破碎,

这里了……我不想占着她的身体……可是我回不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语无伦次,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人发现当成妖怪烧死……我只能学着像她……可我学不像……我控制不住自己……那些想法,

那些话,它们自己就冒出来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迷路的孩子。

手腕上的力道松开了。一只带着温热湿意的大手,有些笨拙地、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氤氲的雾气中,萧景珩脸上的冷硬线条似乎彻底融化了。他眉头微蹙,

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锐利和审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像是无奈,像是释然,又像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别哭了。”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别扭的温和,“丑。”我:“……”这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别致。但奇异地,

我紧绷的心弦,因为他这句别扭的“丑”,稍稍放松了一点。至少,

他没有立刻把我当成妖怪抓起来。“那……那你不把我当妖怪?”我抽噎着问。

他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远处朦胧的山影上,声音很轻:“本王见过真正的妖怪。人心之恶,

比任何精怪都可怕。”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眼神恢复了些许平静:“你虽行事荒唐,

想法怪异,”他瞥了我一眼,“但……心性不坏。”这算……认可?

“那……那原来的王妃呢?”我忐忑地问。“她?”萧景珩的眼神暗了暗,

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怀念,又像是……某种沉重的释然?“落水那日,

太医便已断言,她魂魄已散,回天乏术。”我愣住了。原来,真正的沈娇娇,

在落水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我只是恰巧在那个时间点,被塞进了这具身体?“所以,

”萧景珩看着我,眼神深邃,“你无需愧疚。你……是新的沈娇娇。”新的……沈娇娇?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荡开层层涟漪。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

似乎被移开了一角。“那……那王爷打算怎么处置我?”我还是有点不安。“处置?

”他挑眉,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你是本王的王妃,拜过天地,入过宗牒。

本王处置你做什么?”“可我不是……”“本王知道。”他打断我,

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但你现在是。只要你不做出危害王府、危害大梁之事,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或者……不再试图用辣椒粉偷袭本王,你就一直是靖王妃。

”我:“……”脸又红了。偷看被抓包还被点破“凶器”,太丢人了!

“那……那以后……”我小声问。“以后?”他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

带着一丝戏谑,“王妃若还想看本王沐浴,大可光明正大地来。不必做这梁上君子,

平白跌了身份。”轰——!我的脸瞬间红成了煮熟的虾子!“谁、谁想看了!”我羞愤交加,

下意识地抬手想推开他。手腕再次被他轻松握住。月光下,他的眼眸深邃如夜空,

倒映着我通红的脸。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不再是冰冷的审视,

而是一种……带着温度的、深沉的探究,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沈娇娇,

”他低声唤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悦耳,“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脱身。”“本王的地盘,

”他微微用力,将我拉近一步,两人之间只隔着温热的湿气和氤氲的白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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