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小姐的千亿新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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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固。

下一秒,如同有谁发号施令,立刻充斥起各种声音:“你就是那个徐映光?”

“……你这是在这里打工?

当服务生?”

“你干一晚能赚多少啊?”

“这话问的,肯定不如***一晚赚得多啊!

哈哈。”

刻薄肮脏的言辞,像是不要钱的毒汁一样流淌出来。

什么叫骑脸挑衅,这就是。

灵犀没急,系统先觉得大事不妙了。

在男主眼中,这帮人都唯大小姐马首是瞻,现在他们这样折辱男主,岂不是要被算在灵犀头上?

这对攻略非常不利。

宿主,你不做什么吗?

灵犀无声说:我要做什么,或者说,难道我应该做什么?

系统:你就这样看着男主被人践踏尊严灵犀:那你认为,我现在应该回头给跟班一耳光替男主立威?

系统,这是我和徐映光第一次正式见面,他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连跟头发丝都没掉,凭什么我给他出头。

这不符合规则,更不符合逻辑。

……一向喜欢用规则逻辑限制宿主行动的系统,扁平的机械音都因为灵犀这一番话混乱了半分钟。

这位新人宿主貌似很有自己的想法。

灵犀确实有所考虑。

男主睚眦必报的性格通过未来剧情可见一斑,难道帮助男主就能成功攻略?

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大小姐又怎会落得被谋财害命的下场。

要知道拥有野心并汲汲营营向上爬的人,并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温暖与爱意所俘获。

最难焐热的也并非石头,而是人心。

那些侮辱性言语以及各怀鬼胎的目光,让徐映光把手里的包装盒边缘捏变了形。

的确。

光靠奖学金和每个月打入账户的资助费用,不足以支撑他和他的家庭,更别说即将要转入新学校,以至于他最近必须夜夜***才能补足各项费用。

可这难道就是被嘲笑羞辱的理由?

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姐少爷们,又怎么会懂人间万般疾苦。

可他没有资格和富二代们起冲突。

他们捏死现在的他,和踩死一个蚂蚁相差无异。

徐映光打小就知道,尊严是世上最一文不值的东西。

光影在他侧脸驻足,他愈发低眉顺目:“是,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如果您确定蛋糕没有问题,我就先不打扰各位了。”

羊入狼窝,哪能让他就这样轻易的走掉。

蛋糕有问题的话,至少也能让徐映光没了这份工作!

有人兴致盎然地提议把昂贵的黑天鹅蛋糕毁掉,但被盛澜拉回阴影处。

“怎么了盛哥?”

“今天是郑瑜生日,坏什么都不能坏了蛋糕。”

跟班秒懂:“那流血没事吧?”

盛澜扬唇:“小事,腿骨折了都能给他接回去。”

盛澜家里是做生物医药方面的,往远的不说,近的,省里最好的私立医院是他家的。

这姓徐的指定哪里得罪了盛澜!

跟班又秒懂,“哥放心,就算他腿是铁打的,今个也能让他跪这儿。”

徐映光认为自己把自尊己经摆得足够低了,这些小姐少爷们或许也该满意了,他说完那句话转身退出包厢,这里的空气简首让他无法再多待下去一秒。

“姓徐的,让你走了么!”

然而突然有人对徐映光喊了声,接着砰!

地往地上扔了个银箱子,箱子约莫十西寸大小,一拽开里面全是钞票。

如今这年头谁出门还会带现钞,他们平日走哪都是刷卡,不过今天郑瑜生日,有人习惯性摆点钱,倒不是装阔绰,纯应个景,喜庆。

徐映光脚步顿止。

今晚是最后一次***,工资还没结,他不想平白无故横生波折让最近的努力白费。

灵犀听到动静往那边望了眼,就见一个精瘦男生从箱子里摸了把钱走向徐映光,也不知道摸了到底多少,就那么哗啦啦地往徐映光身上一扔。

“走什么啊?

再过几天都是一个校的同学了,同学过生日,留这玩会呗。”

钞票从身上滑落,轻得没有丝毫重量,徐映光垂眼:“……玩什么?”

“啊?

不是,你什么档次,喊你玩,真以为自己配和我们玩呢?”

男生两指夹了张钞票,用钱拍了拍徐映光的脸,语气揶揄:“我们这儿现在缺个倒酒的,看你蛋糕拆得挺麻利,倒个酒应该也难不倒你吧?”

“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可不是缺个倒酒的么。”

“也不用喊别人了,这钱总得让自个同学赚!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热闹得好像菜市口。

“……”“灵犀,你瞧他们做什么,咱来接着玩骰子。”

明明身处同一片空间,可郑瑜的表情全是习以为常和置身事外,“下面谁输,谁就答应对方一件事!”

这样沆瀣一气,难怪以大小姐为首的这帮人最后被男主一窝端了。

灵犀把骰子归拢在骰盅里,一边凝视对面女生,在郑瑜眨眼表达不解的同时,她声音轻缓:“你赢不了我,但你可以对我许愿,因为今天是你生日。”

系统发现,它家宿主对于“暧昧”貌似挺信手拈来的,可对面又不是男主!

甚至不是个男的!

这样体贴也没用啊。

郑瑜一怔,开玩笑道:“如果是个男的对我这样说,我可能都快要爱上他了。”

只有盛澜在看她俩玩骰子,笑骂一声:“德行。”

至于其余人,此刻都在看徐映光倒酒。

可不是往杯里倒酒那么简单,没见厅中间还有个空的香槟塔吗?

男生把酒瓶塞到徐映光手里,又往顶上指了指,促狭至极:“徐同学,接下来要劳烦你咯。”

那香槟塔足有十一二层,搭在餐桌上少说也有两米一二的高度,反观徐映光身材颀长,但就算长了个高个,也必须踩着凳子双手奋力才能够到顶端。

更别说他还要托举沉重的酒瓶。

香槟塔下,十数人或坐或站,虎视眈眈。

香槟塔上,徐映光手臂倾斜,淡金色的酒液从塔顶端一层层地往下流淌,汗水在此期间从额间浸入眼中,麻麻痒痒的,甚至有点儿痛,但他不敢眨眼,更无法伸手擦拭,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一定非常滑稽。

透过模糊的视野余光,香槟塔下的那些悠闲自在,翘腿扶额的少年男女也显得愈发面目可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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