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惊了我的车驾,害我磕肿了额头。
又挑衅般地说她与驸马是真心相爱,毁了我一整日的好心情。
我心地良善,只罚她跪了半个时辰长街。
不想傍晚时分,得了消息的驸马气冲冲赶来:
公主此举会否太过分了些,嫣儿一个姑娘家,怎能当街受这样的屈辱?
你叫她今后如何能抬头做人?
我嗤笑一声,锐利的眸光扫向他:
抬头做不得,那便夹着尾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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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谦行似是没料到我会这样说,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
阿盈,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虽惊了你的车驾,可她毕竟是无心的,你又何必小题大做,罚她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久跪?
她比不得你,生来便有尊贵的出身。
她一个孤女,只靠着卖些绣品绸缎过活呢。
你今日这一闹,人人都觉得是她得罪了你,哪里还敢去她铺子买东西。你这不是断了她的生路吗?
我听他碎碎念着,额上磕到的伤处越发疼了。
但凡他仔细看我一眼,也该发现这处明显的红肿。
可他没有,只一心一意在为旁人讨公道。
我久久没回他的话,屋内一片寂静。
许是看我有些不悦地轻皱起眉头,他又改作一副无奈的模样:
你说说你,这么大人了,还要同一个小姑娘置气。
我知晓,你是气我没将她的存在告知你。
可你此前往返宫中照料太后,后又去了趟江南游玩,我一直没寻到机会。
再者说,左不过是在外头养个小玩意儿,哪里值得特意拿来在你跟前说。
他将手臂揽上我的肩头,凑近我耳边低语:
阿盈,无论如何,我心底最爱的,都只是你。
所以,你听我一言,别再为难她了可好?
我心中嗤笑,他爱我?他怎么会爱我?
他若真的爱我,怎么会对我的伤处不闻不问?
他若真的爱我,又怎么会不问缘由便断定是我为难了他那小姑娘?
我不愿接他的话,只直直盯着他问:
那你后头要如何?继续将她养在外面?
他眼神有些闪躲,清了清嗓子答我:
阿盈,她本就是个孤女,在外讨生活不易。
我想着不如就将她纳进府里做个侍妾,也不算她白跟我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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