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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菜市惊魂叶晚的指尖掐进西红柿饱满的果肉里,一点冰凉的汁液渗出来,

沾湿了她的指腹。小贩的嗓门带着菜市场特有的油滑:“三块五一斤,大姐,不挣你钱!

”“三块二。”叶晚的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砸在秤盘上。她盯着那堆红得有些假的西红柿,

脑子里飞快地算着——三块二,比昨天超市特价还便宜三毛,萌萌喜欢吃西红柿鸡蛋面,

省下的钱刚好够明早给她加盒鲜牛奶。“哎哟,三块二我要亏死啦!”小贩夸张地拍着大腿,

眼珠子却滴溜溜转。拉扯正要进入第二轮,一个又尖又脆的声音斜刺里插了进来,

像根淬了冰的针:“哟,这不是我们江太太吗?为这几毛钱,跟人家磨破嘴皮子呢?

”叶晚脊背一僵。不用回头,那股浓得呛人的香奈儿五号混合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除了林雪薇,没别人。林雪薇一身当季香奈儿套裙,珍珠耳环亮得晃眼,臂弯挎着个爱马仕,

鲜红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掠过鳄鱼皮纹路。她身后跟着个穿黑西装的司机,

手里提满了印着进口超市logo的精美袋子。叶晚慢慢松开那个被掐出指痕的西红柿,

没回头,只把手里的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袋子里是蔫了的特价青菜和一小块打折的猪肝。

林雪薇踩着细高跟,哒哒哒地绕到她面前,目光像探照灯,

上上下下扫视着叶晚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和手里那个廉价的塑料袋,

嘴角弯起一个精致的弧度:“晚晚,不是我说你,你家江屿川好歹也是大公司的技术总监,

年薪百万吧?你这日子过的……”她啧啧两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裹了蜜的刀子,

“知道的,说你会持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屿川苛待你呢!难怪他总跟我们诉苦,

说带你出去应酬,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丢份儿!

”一股滚烫的血猛地冲上叶晚的脸颊,烧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周围挑菜的几个大妈悄悄竖起了耳朵。她捏紧了塑料袋粗糙的提手,勒得指骨生疼,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能感觉到林雪薇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唇还在翕动,吐出更多刻薄的字眼,

但那些声音忽然变得很遥远。就在林雪薇手腕抬起、炫耀似地捋了下鬓发时,

叶晚的目光猛地定住了——林雪薇白皙的手腕内侧,靠近腕骨的地方,

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印记。像是一个扭曲的、燃烧的黑色太阳,

边缘带着细微的、荆棘般的金线。嗡——叶晚的脑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尖锐的剧痛毫无预兆地炸开,眼前瞬间一片漆黑,无数混乱狰狞的碎片疯狂涌入!

燃烧的星辰拖着长长的黑烟,如同垂死的巨鸟般哀鸣着坠入无底深渊!

巨大的宫殿由暗金色骸骨垒砌而成,在血色天幕下崩塌!

震耳欲聋的咆哮撼动着整个空间:“沧澜!你背叛神域!万死难赎!

”一张模糊却充满无尽威严的脸孔在崩裂的火焰中若隐若现,带着刻骨的恨意……“妈妈!

妈妈你怎么了?”一个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像根救命稻草,

猛地将叶晚从溺毙般的黑暗和剧痛中拽了出来。叶晚剧烈地喘息着,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半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着头。萌萌,她五岁的女儿,正紧紧抱着她的腿,

小脸上满是惊恐的泪水。“没……没事,萌萌,”叶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她一把将女儿小小的、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像是抱住唯一的热源,

“妈妈……妈妈就是有点头晕。”抬起头,林雪薇正皱着精心描绘的眉毛看着她,

眼神里混杂着惊疑和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在看一个突然发病的疯子。

周围的目光也变得更加复杂。叶晚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咸。不是泪,是嘴唇被咬破了。

她抱起萌萌,几乎是逃离了那个让她窒息的地方,连那袋省下三毛钱的西红柿都没顾上拿。

2 蚀心咒现“萌萌,张嘴,啊——”暖黄的灯光下,叶晚端着碗,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

碗里是熬得软烂的青菜肉末粥,萌萌平时最喜欢。可此刻,小家伙蔫蔫地靠在儿童座椅里,

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灵动,眼皮沉重地耷拉着。

“妈妈……不想吃……”萌萌的声音细弱蚊蚋,小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

叶晚的心猛地揪紧了。下午从菜市场回来,萌萌就开始不对劲。起初只是没精神,

晚饭时就开始低烧。她以为是吓着了,或者吹了风,喂了退烧药,用温水擦了好几遍身子。

可现在,快半夜了,萌萌的体温非但没退,反而越来越高,小身子烫得像块火炭,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乖,就吃一点点,吃完妈妈给你讲故事,讲艾莎公主好不好?

”叶晚舀起一小勺粥,吹了又吹,递到女儿嘴边。萌萌勉强张开嘴,粥刚沾到舌头,

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爆发出来!小小的身体咳得蜷缩成一团,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叶晚慌忙放下碗去拍她的背。“咳咳……呕——!

”一口暗红色的东西猛地从萌萌嘴里呕了出来,溅在叶晚浅色的家居服袖子上,

迅速晕开一片刺目的污迹。不是食物残渣。那颜色……粘稠、暗沉,

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铁锈腥气。血!叶晚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萌萌!”她失声尖叫,手抖得几乎抱不住女儿。就在这时,

客厅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江屿川回来了。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

昂贵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眉宇间是工作后的疲惫,看到餐厅里的混乱景象,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闹?”“屿川!萌萌……萌萌吐血了!

”叶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像绷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弦。“什么?

”江屿川愣了一下,随即大步走过来。

当他看清叶晚袖子上那片刺目的暗红和女儿惨白小脸上残留的血迹时,脸色也变了。

“怎么搞的?晚上给她吃什么了?”他语气急促,带着惯有的质问。“就喝了点粥!

她一直发烧!”叶晚抱紧怀里滚烫的小身体,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惧攫住了她,“快!

快送医院!”江屿川没再说话,动作倒是利落,一把从叶晚怀里接过萌萌,转身就往外冲。

叶晚胡乱抓起玄关柜上的包,跌跌撞撞地跟上。深夜的儿童医院急诊室,灯光惨白得刺眼。

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呛人。萌萌被推进了抢救室,小小的身体陷在雪白的被单里,

越发显得脆弱。冰冷的仪器管子缠绕在她细小的胳膊上,

屏幕上跳动着令人心慌的曲线和数字。医生拿着厚厚的化验单,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江先生,江太太,”他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沉重,“孩子的血象非常紊乱,

体内多个脏器指标异常,还在持续恶化。高烧不退,

伴有不明原因的内出血……我们做了所有常规和紧急的病毒、细菌筛查,

包括一些罕见病原体……结果都是阴性。目前……找不到明确的病因。”“找不到病因?

”江屿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和难以置信,“吐血!高烧!

你跟我说找不到病因?你们医院是干什么吃的?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屿川!

”叶晚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嘶哑地打断他。她没看暴怒的丈夫,只是死死盯着医生,

眼底深处,一丝微弱却纯粹的金芒不受控制地一闪而逝,“医生,您说……找不到病因?

会不会……会不会是……某种……不属于现代医学范畴的东西?

” 那个扭曲的黑色太阳印记,还有下午那场差点撕裂她灵魂的幻象,

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荒谬!”江屿川猛地甩开叶晚的手,像看疯子一样瞪着她,

“叶晚!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不属于现代医学范畴?

我看你是魔怔了!萌萌就是被你那些神神叨叨的想法耽误了!”他指着叶晚的鼻子,

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口不择言,“都是你!整天抠那点买菜钱,连孩子都照顾不好!

萌萌要是……”“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狠狠打断了江屿川的咆哮。

整个急诊室走廊瞬间死寂。江屿川偏着头,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他震惊地、难以置信地瞪着叶晚,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唯唯诺诺的妻子。

叶晚的手还僵在半空,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打了丈夫,而是因为……就在刚才,

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愤怒和恐惧冲顶而出的瞬间,一股无形的、难以言喻的力量,

如同沉睡亿万年的火山,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嗡!以她立足点为中心,

脚下坚硬的水磨石地面,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蛛网般的裂纹“咔嚓嚓”瞬间蔓延开来!足足覆盖了方圆两三米!细小的碎石粉末簌簌飘起!

走廊顶端的白炽灯管发出不堪重负的“滋滋”声,疯狂闪烁了几下,砰然爆裂!

玻璃碎片混合着冰冷的荧光粉,如同下了一场惨白的雪,纷纷扬扬洒落!

江屿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脚下龟裂的地面和叶晚。叶晚也僵在原地,

看着自己那只刚刚甩了丈夫耳光的手。指尖,几缕微不可察的、古老而繁复的金色纹路,

正如同活物般缓缓流转、明灭,散发出一种不属于凡尘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屿川,

晚晚?萌萌怎么样了?”一个焦急却依旧带着矜持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死寂。林雪薇!

她不知何时赶到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灰色中式立领装、面容清癯的老者。

老者眼神锐利如鹰,视线扫过地上诡异的裂痕和叶晚那只尚未完全褪去金芒的手时,

瞳孔骤然缩紧!江屿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猛地回神,指着叶晚,

声音因为惊骇和愤怒而扭曲:“雪薇!她……她疯了!萌萌病成这样,

她还在胡说八道什么神神鬼鬼!她还敢打我!你看这地……”“够了,屿川!

”林雪薇罕见地厉声打断他,快步上前,目光却牢牢锁在叶晚身上,眼神复杂难辨,有惊疑,

更深处却藏着一丝……诡异的了然。她深吸一口气,转向江屿川,声音压得很低,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萌萌的病,常规医院治不了。这位是陈伯,他能帮萌萌。

”江屿川愣住了。叶晚猛地抬头,冰冷的视线如同利剑,刺向林雪薇和她身后的老者。

下午菜市场那个黑色太阳印记带来的幻象再次冲击她的脑海——燃烧的星辰,崩塌的神殿,

那声充满恨意的咆哮……沧澜!“条件呢?”叶晚的声音冷得像冰窟里捞出来的石头,

再没有半分平日的温顺怯懦。指尖残留的金纹骤然亮起微光,周身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林雪薇被她骤然爆发的气势慑得一窒,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她身边的陈伯却上前一步,

浑浊的老眼精光四射,死死盯着叶晚:“好强的神念波动……果然是你!沧澜战神!

神域通缉万载的叛逆!”沧澜!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进叶晚的识海!

那些破碎的、被强行封印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撞、重组!

…太阳神宫……执掌光明与烈焰的至高女战神……背叛……神罚……陨落……“条件很简单,

”陈伯无视叶晚眼中翻腾的惊涛骇浪,声音干涩冰冷,如同毒蛇吐信,“交出‘神阳髓’!

那是你陨落前剥离的最后一点本源核心!有了它,不仅能救你女儿,

还能解你身上的‘永寂神罚’枷锁!”他枯瘦的手指指向抢救室的方向,“否则,

那孩子身上的‘蚀心咒’……嘿嘿,至亲血脉为引,三日之内,噬魂蚀骨,神仙难救!

你以为,这咒是谁下的?”最后一句,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向旁边呆若木鸡的江屿川!

“你……你说什么?”江屿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难以置信地看向陈伯,

又猛地转向叶晚,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混乱和恐惧,“蚀心咒?下咒?

雪薇……这……这到底……”林雪薇避开了江屿川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但很快被一种更深的决绝取代。她看着叶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却异常清晰:“晚晚……不,沧澜大人。屿川他……他只是想救萌萌。

三年前萌萌那次不明原因的重病垂危,就是‘蚀心咒’的初发。

陈伯背后的‘神谕’组织找到他,说只有他们能延缓诅咒发作……代价,就是监控你,

找到你神力复苏的迹象,以及……‘神阳髓’的下落。

他……他不知道这咒最终会要了萌萌的命!

他以为只是让你虚弱……”真相如同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叶晚的心脏里反复切割。

原来丈夫长期的冷漠和挑剔,那些让她如履薄冰的日子,

那些为了几毛钱在菜市场斤斤计较的心酸……背后都藏着这样一把悬在女儿头顶的利刃!

他背叛了她,却是因为想救他们的女儿!多么讽刺!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从叶晚喉咙里溢出。她缓缓抬起头,

脸上所有的震惊、痛苦、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冻结万物的平静。瞳孔深处,

那点微弱的金芒骤然暴涨,如同两颗燃烧的小太阳!一股洪荒般古老、威严、炽烈的气息,

如同沉眠的火山彻底苏醒,轰然从她单薄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整个急诊走廊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温度急剧升高!“神阳髓?”叶晚的声音变了,

不再是那个温顺的主妇,而是带着九天神祇般的漠然与威严,

每一个音节都震得空间嗡嗡作响,“凭你们这群阴沟里的爬虫,也配觊觎本座的东西?

”她目光如电,扫过脸色惨白的江屿川,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