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忌日需要上坟吗

父亲忌日需要上坟吗

作者: 青霄九万里

其它小说连载

《父亲忌日需要上坟吗》男女主角一种陈是小说写手青霄九万里所精彩内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莫过于在父亲临终连一句您好好歇着都吝啬施直到他忌日那我跪在坟哭求他入想亲口说一句对不我以为等来的是父爱如山的回却不夜半梦闯入的竟是一只饿它不是来传达父亲的谅而是来索要我的01今天是父亲的忌第一火光在我布满血丝的瞳孔里跳映出的不是暖而是两周他生命尽头的那段时那段我拼了命想忘却被每一个细节烙在脑子里的回...

2025-07-24 16:21:02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莫过于在父亲临终前,连一句您好好歇着都吝啬施舍。

直到他忌日那天,我跪在坟前,哭求他入梦,想亲口说一句对不起。

我以为等来的是父爱如山的回应,却不料,夜半梦魇,闯入的竟是一只饿鬼。

它不是来传达父亲的谅解,而是来索要我的命。01今天是父亲的忌日,第一年。

火光在我布满血丝的瞳孔里跳跃,映出的不是暖意,而是两周前,他生命尽头的那段时光。

那段我拼了命想忘记,却被每一个细节烙在脑子里的回忆。那时候,我爸瘦得已经脱了相。

一米八的个子,体重掉到了不足七十斤,整个人就像一具被抽干了血肉的骨架。

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随时会滑落的抹布。

家里的空气总是混杂着中药的苦涩和一种……一种独属于生命力衰败的、淡淡的腐朽气味。

我怕极了那种气味,怕极了那个家。那天下午,我跟公司请了假,说是回家照顾他。

其实不过是回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我早就悄悄在外面租了个小单间,一周只敢回来一两次。

我蹑手蹑脚地溜进自己的房间,飞快地把几件T恤和内裤塞进背包。我拉上背包拉链,

准备开溜。小余……他喊我,气若游丝,却又带着一丝卑微的恳求。我浑身一僵,

背对着他,假装在整理背包带,没有应声。我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

看到他那双浑浊却写满期盼的眼睛,我就走不了了。你……你晚上,回来吃饭不?

他艰难地喘了口气,继续用那种几乎要碎裂的声音说。爸……给你弄饭吃……弄饭吃

多可笑啊。一个连从床上坐起来都要耗尽全身力气的将死之人,

还想着给他的混蛋儿子弄饭吃。我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几乎听不见,

然后就快步穿过狭窄的走廊,手忙脚乱地去拧门锁。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走,

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就在我拉开门,一只脚已经迈出去的时候,鬼使神差地,

我回头瞥了一眼。就那一眼,成了我余生的梦魇。我看见,我那瘦骨嶙峋的父亲,

竟然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像个婴儿一样,用胳膊和膝盖,一点一点,

艰难地朝着卧室门口挪动。他的头低垂着,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每挪动一下,

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

在那最后一道缝隙即将消失的瞬间,我听见他模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低语,穿透了门板。

小余……回来……就打个电话……爸……爸给你弄饭吃……哐当门锁落下的声音,

隔绝了两个世界。……回忆的潮水退去,眼前的火光也渐渐微弱。山风吹过,

将最后一缕青烟扯散在灰蒙蒙的天色里。那股迟来两周的,排山倒海般的内疚和悔恨,

终于在此刻将我彻底淹没。我再也控制不住,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

堵得我喘不过气。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山脚下格外刺耳。我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疼,但这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抵消我内心的万分之一的罪恶感。啪!又是一声。我像疯了一样,左右开弓,

机械地、凶狠地扇着自己的脸,直到嘴角尝到了一丝腥甜。泪水和着呜咽,

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溢出来。我不再是个三十岁的男人,只是一个做错了事,

却再也没有机会请求原谅的孩子。最终,我力气耗尽,整个人软了下来,

像烂泥一样趴在地上。额头死死地抵着冰冷潮湿的泥土,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泣而不住地颤抖。

爸……我哭得撕心裂肺,声音破碎不堪,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看看我……你到我梦里来,让我跟你磕个头,

让我好好跟你说声对不起……行不行……爸……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喊了多久,

直到嗓子彻底哑掉,眼泪也流干了。我趴在地上,像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

山间的风越来越冷,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收拾好祭品,

往家的方向走。那个所谓的家,自从父亲走后,就只是一个空壳子。

但我今晚却对它充满了期待。我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爸,你一定要来我的梦里。让我,

再见你一面。让我,当面跟你忏悔。02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家,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开灯。我太累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精神上的。

我就这样蜷缩在沙发上,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

我还在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卑微的请求。爸,

来我梦里……求你了……让我再看你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一片没有尽头的灰色雾霾。没有声音,没有光,

甚至没有时间的流逝感。我只是漂浮着,意识模糊。然后,我看到了。

就在那片无边无际的灰雾前方,出现了一个轮廓。一个人的轮廓。那身影很高,很瘦,

和我记忆中父亲最后的模样有些相似。虽然看不清脸,但那熟悉的瘦长形态,

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是他!他真的来了!一股狂喜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楚,

猛地冲上我的喉咙。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所有的悔恨,所有的歉意,

所有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此刻都有了倾诉的对象。爸!我张开嘴大喊着,

我拨开身前粘稠的雾气,拼命地朝着那个身影游过去。爸,你来了!我一边奋力向前,

一边急切地喊着,生怕他会像一缕青烟般消失不见。爸!是我!小余啊!

我用一种可笑的、缓慢的姿势,努力地向他靠近。近了,更近了。

我几乎能看到他身上那件熟悉的、洗得发白的旧衬衫。我甚至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流涕地忏悔我的一切罪过。爸,我……

我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我终于看清了。那不是我的父亲。虽然同样高瘦,

但眼前的这个黑影,散发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气息。

那是一种……阴冷的、带着强烈恶意的气息。他没有五官,脸部是一片平滑的黑暗。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立在荒原上的人形墓碑。我心里的狂喜瞬间被浇灭,

取而代代的是一股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的寒意。这不是我爸……他是谁?我僵在原地,

不敢再动弹分毫。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转身逃跑,但巨大的恐惧将我的双脚死死钉在了原地。

就在我迟疑的这几秒钟,那个黑影……动了。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片平滑的黑暗正对着我的方向。我明明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清晰地感觉到,

一束冰冷、贪婪、饥渴的视线将我牢牢锁定。饿……一个干涩、嘶哑的声音,

从那片黑暗中挤了出来。好饿……这不是我爸的声音。我爸的声音,

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也是虚弱而慈爱的。而这个声音,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原始的恶意和欲望。我好饿啊!那黑影猛地发出一声尖啸,

声音不再是低语,而是变成了足以刺穿耳膜的咆哮。他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姿态,

四肢着地,像一只巨大的蜘蛛,朝着我极速冲来!恐惧终于压倒了一切,

我体内的求生本能爆发了。我怪叫一声,猛地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狂奔。跑!快跑!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我不敢回头,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那沙沙沙

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爬行声,正以惊人的速度向我逼近。完了……这个念头刚一闪过,

我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撞来,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倒在地。我拼命挣扎,

却像是被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那股腐朽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将我团团包围,

比我爸病房里的味道要浓烈千百倍。滚开!你给我滚开!我用尽全力嘶吼着,

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地面,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但那黑影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正在融入我的身体。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怖体验。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飞速流失,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另一种东西挤压、吞噬。一个不属于我的念头,

疯狂地在我的脑海里尖叫着:饿!饿!饿!那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饥饿感,

想要吞噬一切有生命的东西。我的记忆,我的情感,我的悔恨……我之所以为我的一切,

都在这股疯狂的饥饿感面前,迅速地变得模糊、淡薄。我就要被他吞噬了。我将不再是我,

而会变成一个只知道饥饿的怪物。不!不!绝望之中,我爸那张瘦脱了相的脸,

他那双浑浊却写满期盼的眼睛,他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用哭腔喊着爸给你弄饭吃

的画面,猛地在我脑海里炸开。爸!救我!爸!我发出了最后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宁愿被悔恨折磨致死,也不想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那片黑暗彻底淹没的瞬间,一道微弱但温暖的光芒,

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我和那个黑影之间。是我爸。

他不再是那个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病人,而是恢复了健康时的模样。

虽然身影有些虚幻透明,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焦急而又坚定的神情。他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那已经半截没入我后背的黑影。放开我的儿子!我爸的声音,不再气若游丝,

而是充满了属于一个父亲的、不容置喙的威严。那黑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啸,似乎想要反抗,

但在我爸温暖的手掌下,那股纯粹的黑暗竟然像是被灼烧的雪一样,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并不断地冒着黑烟。小余,快醒来!我爸没有回头,

但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脑海里,去山下找他的坟!他的坟?我愣住了,

谁的……话未问完,我爸的手猛地一用力,伴随着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我感到背上一轻,那个和我融为一体的黑影,竟然被我爸硬生生地从我身体里扯了出去!

整个世界剧烈地晃动起来,眼前的景象开始破碎、剥离。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是我的父亲用他那并不伟岸的、甚至有些虚幻的背影,

死死地挡在我和那个扭曲尖啸的黑影之间。爸……爸!我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T恤,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油腻地贴在身上。房间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刚才的一切……是梦?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背,皮肤上没有任何异样,

但那股被冰冷侵入、被意识吞噬的恐怖感觉,却依旧那么真实,真实到让我浑身发抖。

爸……爸……我颤抖着,无意识地呼喊着。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我呆坐了许久,

直到狂跳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我伸手打开客厅的灯,刺眼的光芒让我眯起了眼睛。

一切如常。但是,父亲最后在我脑海里说的那句话,却无比清晰。小余,快醒来。

去山下找他的坟。03我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直到窗外的天色从漆黑,

渐渐透出一丝鱼肚白。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我后背的皮肤上,

似乎还残留着那只黑手侵入时的冰冷触感;真实到我的脑海里,

还回响着父亲那句清晰无比的嘱托去山下找他的坟。他的坟。不是我爸的。

是那个饿鬼的。我打了个哆嗦,猛地站起身,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在经历了那个梦魇之后。我总觉得客厅的阴影里,

那个没有五官的黑影正悄悄地注视着我。再睡一觉?别开玩笑了,我现在闭上眼睛,

就能看到那只巨大的、违反物理定律的黑影朝我扑过来。我几乎是逃进了浴室,拧开花洒,

将水温调到最高。滚烫的水流砸在身上,带来一阵刺痛,却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

我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后背,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被侵入、被吞噬的污秽感。

冷汗和热水混在一起,从我身上流下。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眶深陷、眼神里写满惊惧的男人,感到一阵陌生。

这还是我吗?是那个曾经自私懦弱,连父亲临终前都不敢多待一刻的我吗?或许是吧。

但现在,懦弱和自私之上,

又多了一层更厚重的东西——我爸用他那虚幻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量,

把我从那个怪物的嘴里抢了回来。他救了我。在我再次抛弃他之后,他依然救了我。

去山下找他的坟。这句话,就是他留给我的唯一线索。这不再是一个请求,

而是一个命令。一个父亲,在死后,依然在拼命保护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的命令。

我不能让他失望。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再逃了。我胡乱地擦干身体,连衣服都来不及细选,

随便套了件T恤和长裤,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门。凌晨五点多的城市,还在沉睡。

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偶尔驶过的环卫车。我把车开得飞快,我只能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接下来的计划——去山里,找到那座坟。可然后呢?

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完全没有头绪。但这是我爸让我做的。这就够了。

重新回到那座山的山脚下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

开始沿着山脚搜寻。我不知道我要找的是个什么样的坟。父亲只说了他的坟,如此笼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升起来了,驱散了晨雾,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我拨开一丛又一丛的野草,查看每一块看似墓碑的石头。寻找了许久,

始终没有找到所谓的坟,我开始怀疑。这会不会真的只是一个梦?

一个因为我过度愧疚和恐惧,而自己臆想出来的噩梦?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饿鬼,

也没有什么他的坟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心魔。我累得几乎虚脱,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

大口地喘着气。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

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不远处的一片小土坡。那地方很偏僻,

被几棵长得歪歪扭扭的野槐树挡着,如果不是换个角度,根本注意不到。

那里似乎……有一点不一样。我心里一动,挣扎着站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

拨开最后一丛挡路的荆棘,我心里一喜。一座孤坟。它就那么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坟墓,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坟包很小,

上面长满了生命力顽强的杂草,几乎要和周围的土坡融为一体。

如果不是坟前那块歪斜着的、只有半米多高的墓碑,我甚至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土丘。

就是它。明明是正午时分,太阳正烈,但这块地方却透着一股阴冷。我强迫自己挪动脚步,

一点一点地靠近。我走到那块墓碑前,蹲下身子。墓碑的材质很粗糙,

上面布满了青苔和岁月的刻痕。我伸出手,用袖子用力地擦拭着碑面。

随着青苔和泥土被擦去,几个模糊不清的刻字显露了出来。字迹已经风化得非常严重,

我只能勉强辨认出其中几个字。没有姓名,没有生卒年月,只有一个模糊的……饿字?

不,不对。我眯起眼睛,仔细分辨。那不是饿,而是镇。后面似乎还有字,

但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了。镇?镇压的镇?一个激灵贯穿了我的全身。这块墓碑,

与其说是纪念,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封印。封印着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我看着眼前这座平平无奇的孤坟,却感觉自己像是在凝视着一个深渊。那个在梦里追杀我,

想要吞噬我的饿鬼,就被镇压在这下面。而我的父亲,用他死后的残魂,阻止了它,

并指引我来找到这里。我该怎么办?挖开它?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能有人会问,都到这份上了,为什么不直接报警?朋友,

你跟警察说你爸托梦让你来挖一座孤坟,你看他会不会先给你联系精神科?这件事,

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诡异,我只能靠自己。可我怎么挖?用手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我出来的太冲动了,被恐惧和父亲的嘱托推着走,

根本没考虑过后续的步骤。不行,我得回去。我需要工具。一把结实的铁锹,

一把能砸开石头的十字镐。而且,我不能就这么盲目地挖。在动手之前,我必须搞清楚,

这座坟到底是谁的。附近村子里,会不会有人知道关于这座孤坟的传说?任何一点信息,

都可能成为我的救命稻草。我下定了决心,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座孤坟,

将它的位置死死地刻在脑子里。然后,我转身朝着山下走去。04我开着车,

在山路上颠簸着。从山脚下来后,我一直在想。那座坟,那个饿鬼,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在不被当成疯子的情况下,向一群完全陌生的村民,

打听一座几十年前、可能还闹鬼的孤坟?我一边开车,一边在脑子里飞速盘算着。

直接问肯定不行。我总不能冲进村里,抓住一个大爷就问:嘿,

知道那个镇着饿鬼的坟在哪儿吗?我爸托梦让我来的。我需要一个身份,

一个合理的、能让他们放下戒心的伪装。历史系学生?听起来太嫩,容易被盘问。记者?

不行,现在村民对记者警惕性太高。思来想去,

我给自己安了个身份——一个对地方民俗和乡野传说感兴趣的自由撰稿人。

这个身份进可攻退可守,既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又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最近的村子离山脚大概有十公里左右,开车很快就到了。这是一个很典型的北方村落,

灰扑扑的砖墙,老旧的瓦房,村口一棵巨大的老槐树,枝繁叶茂,像一把撑开的巨伞。

我把车停在村委会门口,走进村里唯一一家挂着便民超市招牌的小卖部。果然,

就像我想象的那样,小卖部门口的阴凉处,摆着几张小马扎,

三四个穿着白背心、摇着蒲扇的大爷正凑在一起聊天。这是获取情报的最佳地点。

我走进小卖部,买了一箱矿泉水,又拿了两条在城里几乎见不到的廉价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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