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倒追我俞恩

离婚后前夫倒追我俞恩

作者: 洛城月半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洛城月半的《离婚后前夫倒追我俞恩》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婆婆逼我跪着擦地板小姑子故意打翻滚烫的鸡“哎呀嫂你这种赔钱货就该多干点活!”丈夫在一旁刷手机:“妈让你擦就哪那么多”直到女儿高烧不他们却拦着不让送医:“丫头片子死了再生个儿”我抱着女儿冲出地用擦地板的双手创办家政公三年电视播放我当选市杰出女女儿在钢琴比赛夺前夫一家挤在破旧出租屋看新婆婆捶胸顿足:“当初就该对她好点!”他们找上门痛哭流涕求复女儿...

2025-07-26 07:39:42

婆婆逼我跪着擦地板时,小姑子故意打翻滚烫的鸡汤。

“哎呀嫂子,你这种赔钱货就该多干点活!”

丈夫在一旁刷手机:“妈让你擦就擦,哪那么多话。”

直到女儿高烧不退,他们却拦着不让送医:“丫头片子死了再生个儿子。”

我抱着女儿冲出地狱,用擦地板的双手创办家政公司。

三年后,电视播放我当选市杰出女性,女儿在钢琴比赛夺冠。

前夫一家挤在破旧出租屋看新闻,婆婆捶胸顿足:“当初就该对她好点!”

他们找上门痛哭流涕求复婚,女儿却指着电视:“妈妈,那个叔叔好像要死了。”

电视里正是前夫确诊白血病的新闻,医生说他需要亲生儿子的骨髓配型。

我摸着女儿改随我姓的户口本微笑:“抱歉,我女儿姓林,不救畜生。”

瓷砖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膝盖,蛇一样钻上来,瞬间麻痹了我半条腿。油腻的汤水溅在我脸上,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鸡油味儿,还有几片黏糊糊的香菇。我下意识闭了下眼,睫毛上都是油腻的污渍。

“哎哟喂!”小姑子王莉夸张地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她捏着嗓子,手指翘着,仿佛刚才打翻那碗滚烫鸡汤的不是她故意伸出的脚,而是地板自己长了绊子。“嫂子,你怎么搞的呀!笨手笨脚的!妈辛辛苦苦熬的汤,全糟蹋了!这可是老母鸡,贵着呢!”她一边说,一边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生怕那油腻的汤汁沾上她簇新的粉色家居服鞋面。

婆婆张爱菊的脸瞬间沉得像暴雨前的锅底,颧骨那块高耸的横肉剧烈地抽动了一下。她没看地上的狼藉,也没看狼狈的我,那双浑浊又精明的三角眼死死盯在我弓着的背上,那目光像淬了冰的针。“愣着干什么?死人啊!”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刮得人耳膜生疼,“还不赶紧给我擦干净!一滴都不许剩!擦个地都擦不利索,要你有什么用?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天生就是个赔钱货的命!”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捅在我心窝最软最疼的地方。生女儿林晓时大出血的虚弱,月子里喝不完的冷汤剩饭,夜里孩子哭闹时婆婆隔着墙的咒骂……所有刻意压下的屈辱和愤怒猛地冲上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攥紧了手里那块湿漉漉、已经看不出本色的抹布,指关节捏得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粗糙的纹路里,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刺痛压下喉咙口那股翻涌的血腥气。

客厅那头,沙发方向传来一阵短促又刺耳的游戏音效。我丈夫,王涛,我的“好丈夫”,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两条腿大剌剌地架在茶几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那张日渐浮肿、写满麻木的脸。他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嘴里含糊地应和着他妈的话,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就是,妈让你擦就擦干净呗,哪那么多话。赶紧弄完,吵死了,影响我打排位。”

那声音,轻飘飘的,理所当然,仿佛在讨论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琐事。一股冰冷的绝望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比膝盖下的瓷砖还要冷上千百倍。这就是我的丈夫。这就是我用七年青春、用差点死在产床上的代价换来的“归宿”。晓晓刚出生时,他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脸上也曾闪过初为人父的笨拙喜悦。是什么时候变的?是婆婆日复一日“丫头片子”“赔钱货”的念叨?还是他那个狐朋狗友一句“没儿子抬不起头”的调侃?或者,他骨子里本就流着和他妈一样自私冷漠的血,只是被生活的琐碎和我的隐忍暂时掩盖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里满是鸡汤的油腻味和地板清洁剂的刺鼻气息。我重新低下头,把脸埋得更低,避开婆婆那毒蛇般的视线,也避开王莉那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粗糙的抹布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油腻的地砖,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汤渍混着油污,黏腻不堪,像永远也擦不干净的耻辱。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又被我死死憋回去。不能哭。在这个家里,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会成为他们新一轮嘲弄和践踏的佐料。为了晓晓,为了那个在这个冰冷牢笼里唯一温暖我的小人儿,我得忍。忍到……忍到我能带她离开这个地狱的那一天。

我默默擦着,把所有的屈辱、愤怒、连同那点摇摇欲坠的希望,一起狠狠按进脏污的抹布里。地上的污渍一点点被擦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早已深深烙进了我的骨头缝里,再也擦不掉了。地板上的冰冷和油腻仿佛渗进了骨头缝里,每一次挪动膝盖都像在碎玻璃上爬行。王莉那刺耳的笑声和婆婆连绵不绝的刻薄咒骂成了背景音,嗡嗡作响,麻木着我的神经。王涛的手机游戏音效断断续续,像钝刀子割肉。时间在难熬的煎熬里被拉得无比漫长。

直到——那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咳嗽,从我们那个位于阴面、终年不见阳光的小房间里传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晓晓!几乎是同时,一声更响亮的、带着痛苦喘息的咳嗽声撕裂了客厅里令人窒息的空气。

我猛地丢开手里那块肮脏油腻的抹布,顾不得膝盖的僵硬麻木,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冲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身后传来婆婆拔高的、充满嫌恶的呵斥:“干什么去!地还没擦完呢!想偷懒是不是?装什么装!” 王莉尖利的帮腔也追了过来:“就是!小孩子咳嗽两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嫂子你少来这套!”

我充耳不闻。推开房门,一股沉闷的、带着淡淡奶腥味和病气的空气扑面而来。小小的床上,女儿晓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被子裹得紧紧的,却还在不停地发抖。她的小脸烧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嘴唇却干燥得起了白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急促而痛苦的哨音,小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晓晓!” 我扑到床边,手颤抖着抚上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灼痛了我的指尖,一直烫到心里。“晓晓,妈妈在!不怕不怕!”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妈妈……” 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那双平时像黑葡萄一样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黯淡无光,蒙着一层痛苦的水汽,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难受……好热……喘不上气……”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这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我猛地站起身,冲回客厅,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尖利得变了调:“晓晓烧得很厉害!喘气很急!必须马上去医院!现在就去!”

客厅里的三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王涛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皱着眉,一脸被打扰的不耐烦:“又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发烧捂捂汗就好了,去什么医院?瞎花钱!”

婆婆张爱菊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医院?去什么医院!一个丫头片子,命有那么金贵吗?烧点小钱就非得往医院送?你是嫌家里钱多烧得慌啊?我看你就是懒病犯了,不想干活,想拿孩子当借口!” 她刻薄地上下扫视着我,“当初让你打掉再生个儿子,你死活不肯,现在生个病秧子出来,就知道祸害钱!”

“妈!这不是小钱!” 我急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晓晓喘得厉害!她很难受!会出事的!求求你们了!钱……钱我以后做手工还!我求你们了!”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不是跪婆婆,而是朝着王涛的方向,抓住他的裤腿,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王涛!那是你女儿啊!你摸摸她,她烫得吓人!求你了,送她去医院吧!她真的不行了!”

王涛被我拽得晃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犹豫,但很快就被他妈的声音压了下去。

“起来!嚎什么丧!” 婆婆一把粗暴地推开我抓着他裤腿的手,力道大得让我直接歪倒在地,“我告诉你林薇,今天你敢带这丫头片子出这个门试试?反了你了!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正好腾出地方给我生孙子!再生不出儿子,你就给我滚蛋!听见没有?滚蛋!”

“丫头片子死了再生个儿子!” 王莉在一旁抱着胳膊,凉凉地帮腔,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幸灾乐祸。

“听见妈说的没?” 王涛烦躁地甩开我的手,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重新拿起手机,“消停点!别烦我打游戏!再闹我真抽你!”

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像风中残烛,被他们三口人冰冷、刻薄、残忍的话语,彻底吹灭了。那“啪嗒”一声轻响,是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不是悲伤,是比悲伤更刺骨的绝望,是长久以来摇摇欲坠的堤坝,在滔天的恶意洪流面前,轰然倒塌。

我停止了哭泣。眼泪在脸上冰冷的痕迹还未干透,但心口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灼热和窒息感,奇迹般地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的、近乎死寂的清醒。目光扫过婆婆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写满恶毒的脸,扫过小姑子那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最后落在王涛身上——那个我曾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此刻正皱着眉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焦躁地滑动,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远不如他游戏里的输赢重要。

女儿痛苦的喘息声,隔着薄薄的门板,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耳膜,刺进我的心脏。

为了晓晓。我只能为了晓晓。

我撑着冰冷的地砖,慢慢地、异常平静地站了起来。膝盖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点痛楚,比起心口那巨大的、被彻底掏空的麻木,简直微不足道。我没有再看客厅里那三个面目可憎的人一眼,没有愤怒,没有哀求,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我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只是凭着本能,转身,一步一步,重新走回那间弥漫着病气的小房间。

房间里,晓晓小小的身子蜷缩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牵动着我的心。我走到床边,俯下身,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滚烫、颤抖的小身体抱进怀里。她轻得可怕,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她似乎感觉到是我,烧得迷迷糊糊的小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发出一声微弱又依赖的呜咽:“妈妈……”

就是这声呜咽,像一道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光,劈开了我心中浓重的黑暗和绝望。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犹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晓晓不怕,妈妈在。” 我的声音异常地平稳,甚至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力量。我拉过旁边椅子背上搭着的一件厚外套,迅速裹住她,只露出一张烧得通红的小脸。

客厅里,婆婆尖利的嗓音还在继续,像钝刀子割着空气:“……死丫头片子就是麻烦!林薇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后面的话被隔绝在房门之外。

我抱着晓晓,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易碎品,也像抱着我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全部勇气。我拉开了房门。

客厅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三道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带着惊愕、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林薇!你干什么!” 婆婆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尖叫,肥胖的身体像一堵墙似的冲过来,试图拦住门口。

王涛也扔下了手机,站了起来,脸上是错愕和被冒犯的怒意:“你疯了?放下孩子!”

王莉则在一旁尖声煽风点火:“哥!妈!快拦住她!她要把那病秧子抱出去祸害人了!”

我没有回答。一个字都没有。我的目光越过婆婆挥舞着的手臂,直直地看向王涛,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荒芜的死寂,和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那眼神让他伸出的手顿了一下。

就是这一顿的间隙!

我用尽全身力气,抱着晓晓,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猛地撞开挡在身前的婆婆!张爱菊猝不及防,肥胖的身体被我撞得一个趔趄,重重地歪倒在旁边的鞋柜上,发出一声痛呼和咒骂。

“林薇!你个疯婆子!反了你了!” 王涛终于彻底怒了,吼叫着扑上来抓我。

我抱着晓晓,侧身躲过他抓来的手,脚下没有丝毫停顿,跌跌撞撞地冲向大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耳畔是女儿痛苦的喘息和他们一家三口混乱的怒骂尖叫。身后是王涛追来的脚步声和婆婆歇斯底里的哭嚎。

我猛地拉开那扇沉重的、隔绝着地狱和未知世界的大门。楼道里冰冷的空气混合着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自由的味道!

我抱着晓晓,一步跨了出去。身后,是王涛气急败坏抓住我衣角的手。

“林薇!你给我回来!” 他嘶吼着,手指死死揪住我的外套。

没有回头。没有丝毫犹豫。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前一挣!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刺耳。我感觉到肩上一轻,王涛抓着的只是被我挣破的半片衣角。巨大的惯性让我抱着晓晓踉跄着冲下两级台阶,但我死死护住怀里的孩子,没有摔倒。

我站稳,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王涛手里攥着那片破布,站在敞开的家门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暴怒。婆婆捂着被撞痛的腰,扶着鞋柜,正用最恶毒的眼神剜着我。王莉则是一脸看好戏的兴奋。

那扇曾经承载着我卑微希望的门,此刻像一张狰狞巨口,里面是吞噬人的地狱。

我抱紧了怀里滚烫的女儿,转身,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梯,冲进外面深沉寒冷的夜色里。身后王涛暴怒的吼叫和婆婆尖利的咒骂,被呼啸的夜风撕扯得粉碎,越来越远,最终消散在身后浓重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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