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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趁我熟睡,拆了我的沙发用共享单车运走。

业主群里我悬赏一块钱通缉:“偷沙发的手艺人,共享单车扛大师!

”他顶着鸡窝头回来认栽:“沙发卖了,钱早输光了。”我们找到二手店,

老板却说沙发当天就被一个神秘老板买走。老板掏出一个信封,说是买主特意留给前主人的。

雪白信封右下角盖着一个日期清晰的黑色邮戳——2025年8月8日。

我瞟了眼手机屏幕:2025年8月1日,凌晨4点27分。

老板咧嘴一笑:“买沙发的人说,七天后要你躺在沙发上亲自去取。”凌晨三点。

一股冰冷刺骨、还裹着灰尘味儿的空气,像个冰冷的秤砣,“哐当”一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把我活生生从稀里糊涂的梦里给拽了出来。心脏在我腔子里像头被踩了尾巴的疯牛,

“咚咚咚”地死命擂我的肋骨,疼得我直抽抽。屋子里太静了。

不是平常那种叫人安稳的夜深人静,而是一种……死绝了的、被掏空了的、大坟坑似的死寂。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身子骨僵硬得像个出土文物,“腾”地从床上直挺挺地弹坐起来。

我哆嗦着,指甲在黑暗里瞎划拉,终于摸到了床头那盏小破灯的开关。“啪嗒!”灯亮了。

惨白的光线像个刚开了口的老鬼,龇着牙,一下就把我床头这块小地方的黑暗撕了个大口子。

光线像把钝刀,狠狠剁在我骤然缩紧的眼珠子上,剁得我眼前全是金星。客厅门,大敞四开!

客厅门内,

那片本该被我那张巨大、厚实、能把我整个人都陷进去的布艺沙发填得满满当当的地方,

现在……空了!就剩下光秃秃、冰冷得像太平间地砖的地板,灰头土脸地杵在那儿,

映着窗户外面城市那点半死不活、苟延残喘的霓虹灯光,像块巨大的、带着嘲笑表情的伤疤。

“***他祖宗十八代!”一句脏话直接从嗓子眼儿里炸了出来,炸得我自己都一哆嗦。

那里面翻腾着我那点被掏了老窝的惊恐和被不知死活踩了尾巴的怒火。我的沙发!

老子在这个租来的水泥棺材里唯一能窝成个蛋、唯一能让我把这地方当个“窝”的玩意儿!

***张伟!除了这王八蛋还能是谁干的?!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来,

半个身子都钻进了床底下。手在那些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灰尘和老废物里玩命地扒拉,

指甲缝里塞满了脏东西。终于,指尖碰到一个冰凉梆硬的小玩意儿。我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把那巴掌大的旧监控主机给薅了出来。手抖得跟摸了电门似的,哆哆嗦嗦地把充电线插上。

屏幕亮了,发出点比鬼火强不了多少的幽光,

正好照着我那张因为愤怒和惊吓已经扭曲得不像话的脸。手指头在屏幕上一顿狂戳乱划,

时间轴被我粗暴地拖回到几个小时之前。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堵在那,憋得我一阵阵反胃。

凌晨一点四十七分。画面一跳出来,我后脖梗子上的寒毛全竖起来了。屏幕上,

我那扇自以为还算结实的出租屋门锁,

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咔哒”声——像个廉价的塑料玩具锁被熊孩子用牙签捅开了——轻易地,

被拧开了。熟!那动作熟得让我打心底里往外冒凉气!一个瘦高、弓着背的身影,

像条刚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耗子,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就算这破监控的像素像打了马赛克,

就算那顶压得死低的鸭舌帽遮了大半张脸,就算他烧成灰,我他妈也能认得出来!是张伟!

那个三天前刚被我指着鼻子骂了“滚犊子”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的前男友!

张伟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幽灵,脚底下打着飘,晃晃悠悠地在客厅里溜达。

可那双藏在帽檐底下的眼睛,偏偏放着一股子饿狼看见肉似的亢奋光,直勾勾地,

死死盯着我的沙发不放。那眼神,跟耗子精盯着一块沾了砒霜的猪油没啥两样。

他开始动手了。这瘪犊子玩意儿,他不是搬,是拆!他像头红了眼的倔驴,

上去就薅住沙发靠背和底座接缝处的布料,下死力气往外撕扯。

“嗤啦——嗤啦——” 那声音听得我牙根儿直发酸,恨不得顺着网线钻过去抽他。

几下子功夫,布套被扯开了口子,

露出里面早就失去弹性的灰白色海绵和几根干巴巴的木头架子。他喘着粗气,

动作倒是快得像练过,三下五除二,

就把我那好端端一张大沙发给肢解了——靠背、坐垫、扶手、底座……一地狼藉,七零八落。

然后,接下来这一幕,直接把我对“***”这两个字的认知,砸进了十八层地底下。

张伟弓着腰,脖子伸得老长,像个便秘晚期患者,吭哧瘪肚地抱起最大最沉的那块沙发底座,

估计是那坨最实在的木架子。一步三晃,摇摇摆摆地挪到了门口。然后,

他居然把那玩意儿——竖着——塞进了楼道口那辆共享单车的——前车筐里!“嘎吱!

”破单车的车筐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瞬间就变形得像个被捏扁的易拉罐。

那四方四楞的底座歪歪斜斜地卡在车筐里,活像车头长了块巨大又恶心的肿瘤。

他似乎也觉得哪里不对劲。镜头里,他两只胳膊撑着膝盖,歪着他那个鸡窝脑袋,

对着车筐里塞得满满登登的沙发底座,跟研究什么外星黑科技似的,

盯了有他妈半分钟那么久!最后,他猛地一转身,又蹿回屋里。再出来时,

左手拎着一个沙发坐垫,右手拖着一条沙发扶手。

他手忙脚乱地把坐垫胡乱扔在共享单车的后座上,然后,

试图把那根细长的扶手给横着架上去。那扶手太长,一边勉勉强强搭在后座那可怜的坐垫上,

另一边直接悬在了半空中,颤颤巍巍,随时准备来个高空跳水。张伟又傻眼了。

他烦躁地抓着他那头油乎乎的鸡窝头发,在原地转了个圈,跟热锅上的蚂蚁没啥区别。终于,

了个能让我记八辈子祖宗的决定——他把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印着褪色骷髅头的廉价T恤,

一把给撸了下来!深秋凌晨的小冷风啊,直接拍在他精瘦的上半身,

冻得他“嘶”地倒抽一口凉气,原地蹦跶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居然就用那件刚脱下来、还带着他体温也可能是汗酸味的破T恤当绳子,

把那根不听话的扶手,还有那两个滑不溜丢的坐垫,

以一种绝对能让物理老师当场吐血、足以进抽象艺术博物馆的方式,

死死地捆绑在了共享单车那孱弱的后座钢架上。左绕三圈,右绕三圈,

最后打了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结。他还挺不放心,使劲拽了两把,确认“绑牢了”。

做完这一切,他甩了甩手,也不知道擦没擦汗主要是头上也没汗,

仿佛对自己搞出来的这堆“工业废墟”满意到了极点。他一脚踹开车撑子,身子前倾,

撅着***,使出吃奶的劲儿,

被他的“杰作”彻底异化、估计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共享单车——前筐是畸形肿瘤底座,

后座是抽象艺术包裹扶手和坐垫,

车把手上还飘着他那件光荣献身的、当成绳子的破T恤——一步三晃,摇摇欲坠,

吭哧瘪肚地,消失在了楼道摄像头那糊得像锅粥一样的视野尽头。屏幕的幽光,

冷冰冰地照着我那张彻底没了血色的脸。我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死死盯着最后定格的画面——张伟撅着腚、弓着背,

使出吃屎的力气推着那辆怪模怪样单车的背影。一股滚烫的、裹着浓烈荒诞味的邪火,

混合着被极致羞辱的怒火,从脚底板“噌”地一下,烧到了我的天灵盖!

烧得我眼珠子都红了!全身的血都在脑子里冲,太阳穴一蹦一蹦,疼得要裂开。“张伟!

***你血妈!你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烂货!偷老子沙发?!还用共享单车?!

***怎么不把你那破驴脸塞车轱辘底下顺走?!” 我对着那块破手机屏唾沫横飞地狂骂,

屏幕快被我喷出的水汽糊住了。手指头气得哆嗦成了帕金森晚期,好几次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点开那个常年999+未读的“幸福里业主大院儿天天吵架版”群,

手指头在屏幕上戳得又快又狠,想把那脆弱的玻璃屏戳出个窟窿来。“悬赏令!!!

快尼玛来看!!!” 我用了血红血红的大号字,后面跟了一长串能砸死人的感叹号。

“今天凌晨!本栋703就是我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林薇!

当咸鱼的核心资产——一张陪伴我熬了无数个通宵、见证了我所有深夜emo的破布艺沙发,

惨遭人形畜牲张伟外号阿强,瘦得像竹竿,顶个万年不洗的鸡窝头,

常年穿件洗烂了的骷髅头T恤,化成灰都能认出来!毒手!”我停住,猛吸一口凉气,

那股邪火在胸腔里翻搅得更厉害了。一个既刻薄又狠毒的点子冒了出来,

带点疯狂羞辱的味道。我嘴角咧开一个完全失控的、狰狞的笑容,

手指头接着在屏幕上蹦迪:“此贼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竟将我之爱沙发大卸八块!并!

以一台共享单车操!对!你没看错!共享单车!人力驱动!环保节能!

强行运离犯罪现场!手法之蠢笨低下,智商之令人捉急,

实属本小区建成以来惊天动地第一奇案!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简直人神共愤!!

”“现,特此向全小区父老乡亲发布最高级别红色通缉令!凡提供有效线索,

助我成功寻回沙发哪怕是几块破海绵、一根烂木头!

或直接擒获此贼张伟者——赏金:人民币 壹元整!现金!现场结算!童叟无欺!

绝不赊账!此悬赏长期有效,沙发不归,悬赏不休!此贼不逮,天理不容!703林薇,

在线发钱,钱少情重,速来抓贼!!!”噼里啪啦打完,我觉得还不够解恨,

直接扒拉出监控录像里那张最精髓、最能气死人的截图——张伟撅着他那干瘪腚沟,

使出吃奶劲推着那辆堆得像垃圾山的共享单车,

整个造型活脱脱一个刚从土里刨出来的兵马俑推着战车——狠狠地、重重地砸进了群里。

发送!手里的手机瞬间化身成了发了羊癫疯的震动机器,

“嗡——嗡——嗡”地疯狂颤抖起来,那感觉就像抓了只随时要原地爆炸的马蜂。屏幕上,

群消息简直像水库炸了坝,洪水一样涌出来,根本看不清字儿了。“***!!!!!!!!!

!!!!!”一长串没营养但异常炸裂的感叹号“703???共享单车偷沙发??

我他妈昨晚撸串喝假酒了出现幻觉了????此等神操作怕是小母牛坐飞机——牛逼上天了!

!笑哭了笑哭了笑哭了”“阿强???

就那个在楼下小超市天天蹭WIFI打游戏,瘦得跟狗尾巴草似的强子??长本事了哇!!!

沙发都敢顺了???捂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块钱!!!薇薇姐稳了!您就是语言艺术家!杀人诛心啊姐!!!

牛逼牛逼”“@703林薇 姐,一块钱认真的?那我赞助五毛凑个一块五?

狗头叼玫瑰”“强哥v587破音——!!!共享单车扛沙发,

此等麒麟臂不去工地搬砖扬沙子可惜了!!!大拇指大拇指”“卑微地问一句,

沙发……现在还有全尸吗????

捂脸都被拆成零件了……给沙发上柱香默哀三分钟先……”“@703林薇 薇薇宝贝!

需要众筹给你买新的不?一块钱悬赏抓贼,我再加五块,六块钱买个新马扎行不?

坏笑眨眼”“强子哥这波是受了啥天大的***啊?分手就分手,

偷人沙发这操作也太下三滥了吧???

姐你是不是把他藏床底下的那个等身……充气媳妇儿给处理了啊?

吃瓜吃瓜吃瓜”“***槽槽槽!!!刚刚!!!就刚刚!!!

我在小区后门垃圾站那边好像瞅见一个推着共享单车的人!!车上堆得跟座垃圾山似的!!

那后座子上好像确实捆着个垫子啥的东西!!!看得老子眼睛都直了!!

吓尿了”“@所有人!目击证人上线!一块钱巨款花落谁家!!!全体都有!冲他鸭的!

!!冲啊”群消息像他妈的决堤的黄河,瞬间就把我的手机屏幕给淹了。

那些肆无忌惮的哈哈哈、那些能笑死人的表情包、那些刀刀扎心的小猜测,

像一把把烧红了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那根早就绷得快要断了的神经线上。

一股子滚烫的羞耻混着无处发泄的邪火,直冲脑门儿,顶得我眼前发黑。

手指头攥手机攥得指关节都白了,后槽牙咬得咯嘣响。这帮看戏的!看戏不买票还起哄的!

畜生!我“噌”地从床垫上弹起来,光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那股子透心凉一下子把我烧糊涂的脑子给激灵醒了。报警!对!赶紧报警!

把这天杀的张伟抓进去吃牢饭!让他知道偷林大姐的沙发是什么下场!我哆嗦着手指,

在屏幕上划拉,找到那个平时基本没用过的“110”图标,指尖儿悬在上面,

带着一种豁出去了的狠劲儿,就要往下戳——“咣!咣!咣!咣!咣!

”一阵急促得跟催命符似的、带着一股子要玩命的疯劲儿的砸门声,

毫无征兆地在我身后炸响了!那声音又沉又急,像有人抡着铁锤在砸棺材板,

震得门框直掉渣,嗡嗡回响。我吓得差点原地起飞,手机“嗖”地一下脱手而出,

又凭着求生本能被我捞了回来。心脏“咯噔”一下差点停跳,

下一秒又开始不要命地在腔子里狂蹦,感觉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儿里直接蹦出来砸地板上。

谁?!这他妈的都几点?!“林薇!开!门!开门呐!是我!操!快开门!

”一个哑得跟破锣似的、透着焦躁、还带着浓重鼻音和烟油子臭味儿的声音穿门而入,

像生锈的锯子在我耳膜上拉来拉去。是张伟!是那个偷沙发的王八犊子!

他他妈居然还有脸回来?!还敢这么砸我门?!一股邪火“轰”地一下顶到天灵盖,

烧光了我最后一点理智和害怕。我一拧身冲到门后,眼睛怼上猫眼。

门外楼道那点半死不活的声控灯底下,

张伟那张脸被猫眼鱼眼透镜扭得像个变了形的劣质卡通面具。几天不见,

这孙子瘦得都脱相了,俩腮帮子干瘪地陷进去,颧骨支棱着,蒙着一层灰不拉几的死气。

眼窝子黑得跟挨了两板砖似的,深深陷进去,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眼泡又青又肿。

那头招牌式的鸡窝头,现在乱得简直像被一群疯狗蹂躏过,油乎乎黏了吧唧地糊在脑门上。

身上就挂着一件洗得发黄、领口还带着黑黢黢油渍的圆领老头衫,

露出来的脖子和锁骨嶙峋得像老树根,整个人像根刚被霜打蔫巴、马上就挺尸的朽木头棍子。

“张伟***你祖宗!”我隔着门板狂骂,声音尖利得能扎死人,

“你个生儿子没***的狗杂碎!偷完老娘的沙发还敢砸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滚!”我一边骂,一边下意识地用肩膀死死顶住那扇薄得可怜的门板,感觉外面不是个人,

是头饿疯了的野猪。“开门!先开门!林薇!操!开门听我说!”张伟的声音更焦躁了,

带着哭腔,拳头砸在门上的力道更重了,“咣!咣!咣!”那动静在死寂的楼道里来回撞,

撞得人头皮发麻。“沙发!沙发!没!没了!听懂了没?!操!”沙发没了?!

这四个字像四根冰锥,“咔吧”一声捅穿了我狂烧的怒火。我顶门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

一股不祥的寒气从脚底板“嗖”地窜到了尾巴骨。“***放狗屁!”我吼回去,

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你给老子弄哪儿去了?!说!”“卖了!老子把它卖了!

”张伟几乎是拼了老命嚎出来的,嗓子劈叉破裂,透着股破罐子破摔的死猪样,“城西!

老王头二手家具!卖他那儿了!钱……钱他妈早输干净了!连个钢镚儿都没剩下!

开……开门!快开门!”他吼完这通,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砸门的力道没了,

只剩下虚弱、徒劳的拍打,整个上半身都顺着门板往下滑溜,脑门抵在冰冷的铁皮上,

肩膀一抽一抽地剧烈起伏着,喘得跟破风箱似的。卖了?输光了?这两个词儿像两记千斤顶,

狠狠楔进我胸口。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那张沙发,

承载了我多少累瘫了躺平的岁月,

偷听了多少深更半夜的狗血爱恨……这就……成了一撮脏兮兮的赌资?

被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败家子给贱卖了?!

一股巨大的、呛人的荒谬感和脱力感死死攫住了我。报警?抓他?对!抓!

可抓了他我那沙发呢?那是我这出租屋里唯一还能让人躺平的物件啊!我猛地拧动门把手,

一把拉开了门。一股浓烈的、混合了劣质烟***、隔夜汗臭和酒精发酵馊味的恶臭,

劈头盖脸地呼了我一脸,顶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门外的张伟烂泥一样,

差点随着开门的力道栽倒进来。他赶紧用那只鸡爪似的手死死扒住门框才没扑街,

抬起那张毫无生气的烂抹布脸,布满血丝的死鱼眼木呆呆地看着我。那眼神里,

压根儿没什么愧疚,只有一种彻底被逼进死胡同的麻木……和一丝掩藏不住的恐慌。“带路!

”我从牙缝里往外崩字儿,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刮过来的寒风。去他妈的愤怒,

去他妈的唾弃,先找到那个杀千刀的“老王头二手家具”!我的沙发!它得给我滚回来!

张伟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干脆,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砍头的死囚又得到了颗枣子,

忙不迭地点头:“行!行!城西!不远!我知道路!”转身就往楼下踉跄着蹿,

腿脚软得随时要栽跟头。“张伟你给老子站住!”我厉声吼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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